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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何为真心

  • 作者:铵释菟籽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1-07-04 16:55:30
  • 字数:6600字

司马燚冷了眸,盯着她的眼睛警告,“杜若,这样的话爷不想再听到第二次!否则,别怪爷……”他扶在她后腰之上的手陡然紧,传递着某种危险的信号。

杜若从来都不是个信邪的,她丝毫不受威胁地回怼,“无论何时,我都是这番话。司马燚,我想要的你给不了,所以我们之间注定没有什么未来。这个问题是回避不了的,终有一日需要面对。既然如此,大家何不一早把话摊开了说清楚,免得日后心生怨怼呢?”

看来,这家伙是把她与司马赫的对话听得差不多了。也难为了他这性子,竟然能忍住了没当场发作。

既然如此,那也就没有必要一味地哄着了。

杜若:“……”

说着,杜若带着几分嘲弄的姿态指尖轻挑司马燚的下巴,“如今咱们在一起互相图个乐子罢了,无需什么关系,爷也不必把我说的那些往心里去。爷大可放心,往后您那王妃要进门,我保证识趣地早早消失,绝不会碍着您的什么事儿,更不会让爷左右为难。”

杜若直接撞在了他的胸口,干脆破罐子破摔,“爷原本就没打算给我吧?那玉佩是留给你未来王妃的,爷偏又用它做饵,反复来捉弄我这条馋嘴的鱼儿,让我一直瞧得见却吃不着。”

“就是只野性难驯的猫儿,何时有鱼儿那般乖巧了?”司马燚一把按住她的脑袋,“爷说了,玉佩凭自己本事拿。连嫁给爷的心思都没有,凭什么拿爷的玉佩?爷的家传之物,岂能落入旁人之手?”

“你怎知你想要的爷给不了?”司马燚眸色黯冷,看似平静无波,实则暗潮汹涌,“杜若,你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对爷没有信心?前路虽是未卜,然若不肯努力争取,不去放手一搏,又怎知最后的结果如何?”

“杜若!”司马燚难得这般郑重地唤她名字,“爷何时说过要委屈你做妾了?”

“同陛下相求,赐个平妻么?”杜若凉凉地笑着,“可惜,我心眼儿小得很,毫无容人之量。莫说与人平起平坐,便是多一个小妾我也容不得。我的男人,谁也休想染指。”

杜若别开了脸,不去看司马燚,“明知前方是万丈深渊还往下跳的人,只有傻子。爷还真当我傻?好端端地往龙潭虎穴里闯?”

“你的意思是,爷在你眼里就是万丈深渊,爷那睿阳王府就是吃人的龙潭虎穴?”司马燚沉冷的音色中又添多了几分不悦,他掰过杜若的脸,与她四目相对,“杜若,你是因何对爷存了这些偏见?这些日子,爷也待你不薄,就算是只野猫,也该要养熟了吧?”

“是么?爷您扪心自问,当真是待我不薄?”杜若垂眸冷笑,“爷若真心待我,何不满了我的意,将你那玉佩给了我?如此,或许我会信了爷真心,便是给爷做个小妾也无怨无悔了。”

“嫁你?”杜若忽地嗤笑一声,“嫁你做妾?你当镇南将军府个个都是不要脸的?做梦吧你!”

杜若拾起披风步出暖阁,却见司马赫在屋外。

“四哥。”

“若若。”司马燚担忧地望着她,“刚见五弟脸色不好,你们这是……”

“没事。”杜若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吵了几句而已。”

“我送你回去。”司马赫有些掩不住的担心。

“不必了,多谢四哥。”杜若固执地摇头,“我想四处走走。”

“我陪你。”司马赫上前,杜若却后退一步,率先用行动拒绝了司马赫的好意,“不用了,多谢四哥。我想一个人静静。”

“若若。”司马赫担忧地轻唤,“你……真的没事吗?”

她若无其事地笑开,“真没事,我与司马燚就是这样,吵吵闹闹,难得安宁。四哥去休息吧,不用管我。再折腾下去,怕是天都要亮了。”

杜若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水榭暖阁。

司马赫想跟上去,却发现有人已经悄无声息地尾随在了她的身后。司马赫只能立在原地,望着她的身影淡出自己的视线。

杜若走的有些匆忙,待发现自己迷路之时,已经不知怎么转回去了。

这深更半夜也不好打搅别人,杜若只能凭着印象瞎走,结果是越走越偏僻与昏暗,最后竟连灯都没见几盏。

硬着头皮匆匆奔过昏暗的转角,眼前终于出现了火光。她寻着火光而去,只见一个宫女在烧什么东西。

待走近一瞧,杜若不由心惊,竟是香蜡纸钱!宫中最忌讳这些,这宫女还真是胆大。就不怕被人发现么?

只是当杜若看清那烧纸的宫女的面容之时,却被结结实实地吓住了!

“啊——!”杜若与那烧纸的宫女同时惊叫,杜若一时间舌头都打结了,“你……你……是人是鬼?”

那宫女慌乱地扔了手中的纸钱,也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是……”

“喂……你……你别靠近我!”杜若差点抓狂,“我……我可没害……害过你!”

杜若正紧张得不行,拔腿就跑,忽然她感觉有人从身后拍了她一下!她浑身寒毛竖起,顿时疯狂跳脚尖叫起来,“啊——!鬼啊!”

“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一直跟在她身后的司马燚冷冷地说,“看你吓成这样,平日一定没少做亏心事。”

“喂!司马燚,虽然我们方才闹得不欢而散,可你能不能积点德?人吓人,吓死人啊!”她环顾四周,神情紧张地说,“司马燚,我刚才好像真见鬼了!你知道我看见谁了么?”

“嗯,今夜是玉儿的五七。”司马燚冷飕飕地说,“你莫不是看到了死去的玉儿?”

“玉儿五七?”杜若毫不犹豫地一把抱住司马燚的手臂,“司马燚你别吓我!”

“怂样!”司马燚唤了一声,“出来吧!”

只见博骛带着那个烧纸的宫女从远处走了过来,灯光之下,杜若发现这宫女确是与死去的玉儿相似,却又不尽相同。细看这宫女比玉儿要稚嫩不少,看起来更加年纪更小。

“她是?”杜若皱眉。

“求五爷饶了奴婢吧,今儿姐姐五七,奴婢只是一是糊涂,才会在宫中烧纸祭奠。”

“你是玉儿的妹妹?”杜若打量着这宫女。

“是。”宫女低头抹着眼泪,“姐姐夜夜托梦,奴婢担心姐姐怨气重,故而在五七之日烧纸祭奠,顺便将姐姐生前的一些东西烧给姐姐。姐姐就我这么一个亲人,我……”

“你叫什么名字?”杜若问。

“奴婢叫禾儿,是凤仪宫的洒扫宫女。求五爷与姑娘万不要告诉我家娘娘,不然我家娘娘非得打死我的!”

“你是皇后宫里头的人?那你怎么会到雍和宫中来?”杜若微微皱眉,上前翻了翻禾儿篮子里的东西,除了纸钱香烛,还有一些衣物以及小册子,想来是玉儿生前之物。

“是,奴婢比姐姐晚进宫两年,被分到了凤仪宫。这些年因着皇后娘娘与万昭仪之间面和心不和,奴婢与姐姐也不敢公然往来,只能私下见面。”

禾儿战战兢兢地抹泪,“姐姐在昭仪娘娘跟前伺候,比我这个洒扫宫女有脸面,自然处处接济于我。此处近姐姐的住处,那偏门的钥匙,便是姐姐偷偷配给我的。从前我姐姐在世时,常偷偷半夜放我进来。姐姐把什么好东西都留给我,可我却不能为姐姐做什么,呜呜呜……”

看着禾儿的样子实在可怜,杜若不由心软,“行了,你也不过是为了祭奠亡姐,情有可原。起来吧,我们替你保密就是了。”

可杜若刚说完,司马燚却冷冷地开了口,“宫中私下设祭乃是重罪,你担得起这罪责?”

今儿说的可都是大实话,可这些大实话说出口,为何会如此伤人呢?

不仅伤人,还伤己。这颗心,还真是疼啊!

此言一出,司马燚的脸色彻底垮了下来,“你要的究竟是玉佩,还是爷的真心?”

杜若忽然笑得凉凉,“于我而言,爷的真心就是玉佩。爷此时若能将真心给我,爷想要什么,我都能给爷。”

主动示好这招果然灵验,司马燚的神色缓了些许,却依旧绷着脸,冷声逼问,“与爷毫无关系?也不想跟爷有个结果?天下男人多的是,何必非得嫁给爷?嫁四哥也比嫁爷好?”

司马燚一把推开杜若,怒意沉沉地吼道,“杜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看吧,爷舍不得给我真心,又跟我谈论什么未来,岂不可笑?”杜若靠着窗户,只觉得那窗棱磕得后背生疼,一直蔓延到心尖和眼底,“所以,咱们就这样过一日算一日,彼此没有什么牵扯,不是很好吗?司马燚,做人不能太贪心。”

望着司马燚怒发冲冠地摔门而去,杜若肆意地笑开,然心底却是一片悲凉。

杜若不由扬了扬下巴,反问他,“那爷您觉得,我与您是何关系?”

“作死的东西!”他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腰,把她往前一带,“看来你玉佩是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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