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听到王牧在介绍自己故乡的时候，顾小霜愣住了，她是第一次了解到了原来王牧是澳门人。

“呵呵，其实我不是澳门人，但是我在澳门生活了一段时间。”王牧看到顾小霜误会了。

王牧告诉顾小霜这次方案修改，可能要整个团队通宵几天才可以赶出来。

“学长，我能帮你什么吗？”顾小霜满脸歉意的问王牧。

这个人即使连失忆了都这么讨人厌，顾小霜真的是觉得脑袋都疼。

“其实我是在澳门长大的。”

“啊？”

顾小霜还没有反应过来，王牧就应该拉起她的手，带她离开了会场。

“我的父母并不是在这里土生土长的，只是因为工作的原因，我五岁的时候他们就来澳门来生活了。五岁之前我和外婆住一起。”

顾小霜以为王牧会带她去一些比较现代化娱乐的地方，谁知道王牧把她带到了澳门的老城区。

澳门的老城区都是葡国的味道，顾小霜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觉得仿佛置身异国，每个建筑都有自己的历史故事。

“噢，怪不得你好像对这里很有感情。”

“嗯，大学毕业后我也去到了葡萄牙读书，很多人都好奇我为什么选择葡萄牙，我想这和我从小在澳门生活有关系吧。”

顾小霜点点头：“是啊，当时我们听到你选择葡萄牙读书的时候都非常惊讶。”

“澳门很漂亮，是个异域风情很浓重的地方，我很喜欢这里。”

“怎么会怪你呢，毕业后我也与很多同学都失去了联系。”

“其实我有回来找过你一次。”

王牧温柔的说道。

顾小霜有点意外，面对王牧突如其来的表白，她不知所措。

其实这也不算是什么表白，但是对顾小霜来说，已经是难得的温柔了。

“可是我已经没了你的联系方式，周围的熟悉你的同学都说你回了老家，所以我也就没有再仔细问下去了。”

老家？顾小霜想了一下好像没有对哪个同学说起过自己回老家。突然想起了裴小七，顾小霜知道王牧口中那个熟悉你的同学是谁了。

“学长，毕业了后我一直都留在这里实习，两个月前我才找到了现在凡式这份工作。”

“这样啊，看来我们一直在错过。”

王牧再这样用词会引起顾小霜的误会，现在她心里已经七上八下的不安了。

王牧到底想说什么？

想起以前王牧和她的对话，每次顾小霜都觉得那句我喜欢你快要脱口而出的时候，王牧总是非常聪明的避开了话题。

这次也不例外。

就在顾小霜决定气氛已经足够浓烈的时候，王牧突然把话题转到了大学同学毕业后各自去向上。顾小霜根本不想听到这种话题，但是又不得不敷衍应付。

“对了，叶总他对产品设计的理念有什么独到的要求呢？”

顾小霜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王牧会把她带到这里，原来是为了刺探军情，了解叶倾凡的喜好。

“叶总他很注重产品的细节，例如即使一个东西整体看起来很完美，他只要注意到一个细节不合他心意，他也会全盘推翻。”

“听说这次和英国公司的合作是凡式重回战场的重要一步，叶总这么上心也是能理解的。”

“学长，叶总他无论做什么，都是在拼尽全力。”顾小霜听出了王牧语气里面似乎有某种意思，这让她很不爽，不自觉的开始维护叶倾凡。

王牧愣了一下，有点惊讶。

“看来你对你们叶总还是挺了解的。”

顾小霜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了，就赶紧扯开了话题。

“学长，听说这里附近有家老字号的蛋挞很好吃，我们要不要去试试？”

“好啊，走起。”

和王牧到处吃吃逛逛还是挺开心的，顾小霜一度忘记自己刚刚遭遇到的烦心事。

王牧还是和以前一样的体贴暖心，在很多小事情上总是能处理的相当得当，深得顾小霜的心。

例如在吃东西的时候，王牧还是能清楚记得顾小霜的口味，点的菜都非常符合顾小霜的胃口。

“想不到这么多年了，你的口味还是一样没变。”

“学长，你这是在夸我呢，还是讽刺我一成不变呢？”顾小霜舔舔嘴唇，吧唧吧唧嘴。

“有些东西不知道是否还和以前一样呢？”

顾小霜听到这句话，仔细体味了一下个中意味。王牧似乎总是话中有话，总是让顾小霜在猜测他的意思。

顾小霜觉得有点累了。

“听说你想体验一把赌场的感觉。”

“哈哈，本来我昨天就想去的，但是有些事情耽搁了，所以没去成。因为之前都没体验过，所以想去了解一下这种文化。”

“澳门这边的博彩行业发展很成熟的，不如趁现在有时间，我带你去看看。”

“好啊！”

在赌场一呆就是呆了一下午，连顾小霜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多疯狂，从老虎机到百家乐，顾小霜全部都狠狠体验了一把。

“啊，学长，你牛啊，我们赚钱啦！”顾小霜拿着手中的筹码，一出赌场门口就兴奋的难以自持。

“呵呵，开心就好，这种东西买的就是一个爽字罢了。”

顾小霜满眼都是筹码，根本没把王牧的话听进脑袋。

“啊！”她兴奋的拉着王牧的手大喊大叫。

这时候，叶倾凡刚好从赌场的贵宾室门口走出来，看到顾小霜和王牧在笑，眉头瞬间紧皱。

王牧又开始讲这种暧昧不明的话了，要是换在以前，顾小霜心里会小鹿乱撞，但是现在她似乎有点反感了。

“毕业这么久我都没联系你，你不会怪我吧？”

“我喜欢包容性强的文化，在这里生活的经历告诉我，去到外面的世界看一看才能增强自身的包容性。”王牧站在顶楼的高处，看着澳门的老街道感慨。

王牧这一面顾小霜从未接触过，关于王牧的身世一直都是个谜，他也从来不对外界提起自己的家庭。

顾小霜很自责，觉得叶倾凡否掉王牧的方案肯定是和自己有关系。具体是什么原因顾小霜无从得知。

“那之后你又是怎么回到了大陆呢？”顾小霜问道。

王牧没有直接回答顾小霜这个问题，他微微一笑说道：“因为你啊！”

“学长，别逗我开心了。”

“可以啊！”王牧眨了眨眼。

“反正这几天都不能睡觉了，不如今天白天我们来尽情狂欢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