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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0章 求学

  • 作者:潇玉简
  • 类型:其他
  • 更新:2023-09-12 15:06:00
  • 字数:10180字

那日晚上,观音奴在寝殿里坐立难安,因为再过一会君迁子就要来了,没错,慕紫苏给她出的损招就是交合渡气。君迁子鲛人的特殊琵琶骨和纯阴之气能帮她事半功倍。

不一会,观音奴听到外面细微的扣门声,“阿奴,你……就寝了吗?”

肖贤悠然道:“当然是看俊俏的少年郎,自然比我们两个老人家要养眼。”

观音奴急忙别过头,“才没有!”

观音奴吓得一个机灵,“婆婆……你干嘛,人吓人吓死人啊。”

观音奴看着她逐渐缺德的笑容,心里升腾出不好的预感。

她正想胡诌个由头时,君迁子不知何时已然出现在她面前,她抬起头,正对上那双漂亮的蓝宝石眼睛。

依然一笑做春温。

观音奴感到毛发都竖起来了,“还没。”

这几日也多亏了君迁子无微不至的照顾,观音奴才能好得更快些,只是因为杜遗风曾经在她身上留下的伤,造成琵琶骨固不住元气,所以观音奴的功力才会不进反退。

见二人扭捏,慕紫苏道:“阿奴,有个法子能助你恢复琵琶骨。怎么样,要不要学?”

“那我进来了……”

君迁子一推门就看到薄纱帘内隐约透出的人影,观音奴跪坐在床榻上,他紧张得尾巴都要露出来了,捏紧的手心满是汗水。殊不知观音奴的心也跳得很快。

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说起来方才肖贤跟他说了很多注意事项,来之前还默默背诵,一见到观音奴就全然忘记了,眼里,脑海里就只有她。

还是和过去那样美好隽永,让人看了如沐春风。

观音奴一道掌风过去,傀儡人就散架了。君迁子被瞬间惊醒,他浑身酸软,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才发现已经日上三竿了。

他看着怀中还在熟睡的观音奴,轻声细语的道:“阿奴,该起身了。”

“不要……我要再睡会。”

说起来,昨日他俩根本就没有进行交合渡气,一夜都在翻云覆雨。他亲吻了下她的额头,又将她紧紧揽在怀里,他等了她那么多年,终于也盼来了这一日……他忽然听她迷迷糊糊的道,“喂,我会不会生出很多螃蟹鱼虾出来啊……”

他低下头,看到她一脸忧愁的趴在自己胸膛上盯着自己,不由然莞尔道:“那便麻烦了,婆婆那样嘴馋,恐怕落入她的腹中了。”

“婆婆哪有那么可怕!虎毒不食子呢!”她又捏了捏他柔软的脸颊道:“你为什么一直瞒着我。”

“我怕你不喜欢我的尾巴,所以……”

观音奴张开双臂紧紧抱着他,“没有,我喜欢!”

于是从那时起,肖贤和慕紫苏还有观音奴和君迁子偷偷亲吻时总会不经意撞到对方,然后肖贤和君迁子各自尴尬的抱着媳妇走了。

那日,赵约罗亲自前往前线支援唐门部队,她脱下厚重的朝服,换上了利落的绯红轻甲,桃花剑在她手中婉转飞扬。突然间,一个天族人从背后偷袭,刚好打中她的后背,与此同时一道烈焰翻卷,那天人登时灰飞烟灭。她看到慕紫苏的身影便松了一口气。可天人封住了她的经脉,她无法驭气,身体控制不住的跌落。

她以为自己摔得很惨,却跌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是肖贤接住了他。

然而,他稳稳落地后,还没有撒手,赵约罗道:“爹?”

他轻笑道:“你长这么大,爹还没有好好抱过你。”

她怔了半晌,“您这是又认我了?”她撇了眼一旁的姜楚辞,儿媳妇上官桐局促道:“哎呀先放我下来,这么多人看着呢。”

肖贤不满道:“父亲抱女儿,天经地义。”

“是这么个理儿,可是我都这么大年纪了。”

“在我眼里,你永远只是个连万福礼都不会的小丫头啊。”

赵约罗脸红了一瞬,“您还记得啊。”

“那是自然。”

慕紫苏道:“说起来,你爹他觉着最可惜的事儿便是女儿从未对他撒过娇。”

赵约罗看着肖贤期待的眼神,嘴角抖了抖,“罢了吧,即是我小时也不会撒娇。”

肖贤兀自叹了口气,“离恨天的红姑娘凶悍至极,无人不知。”

“那也是您传下来的。”

“分明是传自你母亲,饕餮之威名想必九州八方都深有体会。”

慕紫苏皱眉道:“关我什么事啊。”

不过看到他俩和好如初,赵约罗也总算松了一口气。慕紫苏说,他们决定一起面临所有困难。虽然知道注定会离开,所以想留很多美好的记忆,以后就算只剩下她一个人,有这些记忆在就不会孤单了。

赵约罗欣慰又枯涩的笑了笑,道:“不会的,爹是不会离开的。”

肖贤执起慕紫苏的手,同她对视许久。

这时,身高八尺的唐初一收起落日弓走来道:“慕掌门,许久不见,我有一事相求。”

三人面面相觑,随后和唐初一去了唐门,一去才知,她是为了唐煜。

“师父!不许再喝了,不然等初一师姑回来我又要挨骂了!”

“再喝一口,就一口,好徒儿,为师如今就靠着这壶如意长生酒续命呢。”

唐煜坐在轮椅中哀求着他最小的弟子,慕紫苏觉着他比上次看着又颓废了许多,满脸胡茬,像个醉猫。以前那般芝兰玉树的唐门大师兄,也落得和唐清绝一般了。

他失去琵琶骨后不仅不能再修真,也不能再控制傀儡人,便整日酗酒。唐初一想让他们劝劝他,可慕紫苏也不知该说什么。

坐忘论于他而言也是杯水车薪,即便能恢复少许的功力,双腿也不能再行走。

肖贤道:“有个人应当有法子。”

“唐惊羽那个笨蛋?不可能啦。”

话音未落,慕紫苏身后就响起了笨蛋的声音。

“咦?紫苏你们也在啊!”

“你来干嘛。”

“来找大师兄玩啊。”

“……”果然百无一用。

然而,唐惊羽从乾坤锦囊掏出了一枚很小的晶石,他将晶石打入了唐煜的后颈,奇迹发生了!

唐煜瞬间从轮椅里站了起来!

慕紫苏惊悚的看着他,就连唐煜也没反应过来。

“这、这是?!”

唐惊羽一甩马尾,“本少爷果然是个大天才!”

唐煜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还能像普通人一样行走自如,他就像个刚学走路的孩子,颤巍巍一步一步向前走去,刚要跌倒时,唐初一扶住了他。他激动得眼泪唰的流了下来,语无伦次道:“初一,我、我!”

唐初一也抱着他痛哭流涕,“大师兄!!”

不得不说,唐惊羽总能在黑暗中撕开一条缝隙,让阳光洒落。

自那之后,唐煜决定再次修行坐忘论,哪怕要重头来过。总有一日,他会让八部众挫骨扬灰。

慕紫苏也很期待他重回战场的那一天。

蓬莱仙岛来了一位稀客,正是顾雪衣。

夜凉如水,那素白冷冽又隐着锋芒的身影踏着一地细碎的月光而来,他飞身掠过桃林时,轻盈缥缈的剑气掀起漫天的落花,仿佛映在画里的仙君。

观音奴和君迁子都看呆了。

颇有当年一剑独秀的姿态。肖贤嗽了嗽嗓子以告诫慕紫苏不要太明目张胆的觊觎人家年轻少年郎,毕竟小颂也是他们看着长大的。

顾雪衣随顾修缘深夜造访蓬莱岛,是为求学。

顾雪衣十六岁起便喜好铸剑,他要铸造出世间最强的一把剑。众所周知,顾雪衣是罗睺最后的血脉,是玉无香姐弟俩遵从罗睺的意志,取出他的心头血和琵琶骨注入莲花中,顾雪衣也是莲花化生童子,而姐姐则是孕育他的器皿。

他手中的荧惑剑也是用他的心头血铸造而成,但近日却陷入了瓶颈期,他便让顾修缘带他来此求教肖贤。肖贤在接过荧惑剑端详片刻却开门见山的道:“你拥有如此力量,还不满足么。”

慕紫苏也观察到了顾修缘眉间闪过的一丝担忧,顾雪衣冷然道:“比起一剑独秀,还差得远。晚辈想借来却邪剑一看。”

肖贤道:“我那把破铜烂铁,和你这把荧惑也所差甚远。”

顾雪衣不敢置信。

肖贤道:“我的确知晓一些增强剑本身力量的法子,”他直视着顾雪衣,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人剑合一乃是剑修的至高境界,可若是被剑操控未免本末倒置了。”

顾雪衣依旧偏执的道:“请先生赐教!”

肖贤道:“你可曾听说过剑灵。”

“略有耳闻。”

观音奴也对剑十分喜爱,不由然问道:“难道……那是真的?!不是传说。”

肖贤道:“上古时期曾有铸剑师运用特殊的秘法将人的魂灵注入到剑中,人类死时怨念越大其力量也就越强,但此术太过残忍便被后世铸剑师禁止。之后他们会和妖修做交易,让妖修与剑合二为一,被剑灵附体的剑比上古相传的神剑力量要高出数倍。但使用者若心志薄弱,则会被其反噬,走火入魔。我劝你今日只当瓦舍听戏就罢了,切勿以身试法。”

顾雪衣似乎浑然没有将肖贤劝告的话听进去,慕紫苏甚至能感觉到他向来毫无波澜冷如深渊的心突然兴奋起来。

肖贤去调息打坐了,顾雪衣刚要离开便被顾修缘叫住,对他千叮万嘱不要逞强,他知道他杀死离伽天主心切可也要保全自己。

顾雪衣答应了他,刚要御剑离开,顾修缘又叫住了他,“小颂。”

他驻足,用天眼看到顾修缘一直打量着自己,便道,“大师兄,怎么了。”

顾修缘欲言又止,半晌后才道:“没什么,自己保重。切记无论发生什么,都要给自己留一条生路。”

“是。”

看上去,虽然当年顾雪衣是假装背叛顾修缘,可他对力量的执念越来越重是真的。

顾雪衣走后,顾修缘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他直到如今都不知当年自己的做法是否是对的。

慕紫苏安慰他道:“小颂都这么大人了,和你一边高了,你不要把他当小孩子看,他有分寸的。”

他点了点头。

慕紫苏问他,“对了,你有没有查出当时是谁泄露了解脱香的秘密,还有,离伽派出的第二个细作又是何人。”

“尚且不知,此人隐藏太深,无双精兵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若不是杜遗风太过贪心也不会暴露,想必此人比杜遗风更为高明。”

慕紫苏有些担心,他们会对解脱香下手。

顾修缘也安慰她道:“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论起诡计谁能比得过肖先生。”

慕紫苏挑了挑眉,“也对。”

忽地,她想起什么似的道:“大师兄,那天你想跟我说什么?就是通天镜坏了的那天。”

顾修缘倒无措起来,毕竟那日他是想对她表白来着。

可如今他们已破镜重圆,有些话,他只能藏在心里一辈子了。

他笑着摇摇头道:“我也记不起来了。”

“大师兄怎么也爱忘事了,真是的。那等你想起来再告诉我吧。”

“好。”

月色迷离,顾修缘孤身一人在桃林中,拿出一直藏在怀中的那枚竹签,他摩挲着上面鲜红的字,他轻轻念了出来。

——“情深不寿。”

君迁子一时慌乱,又是头一遭,实在架不住观音奴的气冲斗牛之势,蓝宝石的眼睛迷乱不已,:“阿奴你慢点,我……、”

翌日清晨,君迁子的脖颈间,身上,满是观音奴留下的痕迹。她趴在他的胸膛上缓缓睁开眼,床头的傀儡人敲着锣鼓大喊道:“午时了午时了!”

君迁子背着身小脸红扑扑的道:“若是你不愿……我。”

“我没有不愿。”

慕紫苏和肖贤也常常能看到观音奴偷偷对君迁子犯花痴的模样,那日,观音奴正在一棵大树后探头探脑,小脸红扑扑的望着独自练功的君迁子。慕紫苏和肖贤笑着对视了一眼,走过去突然拍了下观音奴的肩膀,“看什么呢!”

他又紧张又开心的回首凝望她,双手颤抖着替她宽衣解带。他深吸一口气,吻住了她的唇瓣。他呵气如兰在她耳边道:“若是不舒服就要告诉我。”

她满脸绯红的低声‘嗯’了一下。

阿公说,交合渡气切记不可动半分情欲,气脉要和畅,可是当二人唇齿交融间,观音奴控制不住的突然将他压到身下。

慕紫苏叹息道:“俗话说得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阿公婆婆不怪你啊。”

“你们在胡说什么啊!我只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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