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三分钟，莫寒山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鹿尔白将声音再调高。

莫寒山看着鹿尔白哼着歌去了厨房，哭笑不得。

鹿尔白从冰箱里拿出一些海鲜化冻，又拿出奶蛋备用。把食材拿出来以后，她拿出手机打开了邮箱，将声音调小，查看宋枭发来的文件。

“……”

视频里有人在前面大吼大叫说着什么，因为莫寒山没出现，所以她也没心情去分辨对方说了什么。

查看过了大部分文件，鹿尔白没有发现问题。还剩下三个比较大的文件，鹿尔白打开了最大的那个。

前面的视频大多都是十几秒，这个视频却有足足十几分钟！

莫寒山站在那里，面色平静，扫视众人，“听说，你们来逼宫？”

视频的位置是在顶楼的电梯口。

密密麻麻的人群站在那里，虽然摄像头在天花板的位置，只能拍到他们的头顶。但是鹿尔白看到屏幕上那么多颗脑袋，还是忍不住想起早上荷迪给自己发的那张图片。

没人敢说话。

“对公司不满？可以。”莫寒山看向宋枭，“去，打印些离职信过来。”说完他大略扫了扫众人，“先拿两百张过来吧。”

“是！”

鹿尔白转身将厨房的门关上，又打开抽油烟机，确保噪音足够遮挡视频的声音不会传到外面，她才打开了声音，仔细看这段视频。

宋枭很快拿了辞职信过来，从众人身边走过，他看都不看这些人一眼。

他淡漠冷酷的样子给了众人再一次暴击，等宋枭也进了门，众人已经傻了眼了。

“我们根本不想离职！”

有人在视频里喊了一声。

“是啊，我们不是真的想离职的啊！”

“走吧走吧，我，我可不想失去工作！”

“对，我们下去！莫总很英明的，我们，我们很喜欢莫川！”

众人慌了，前面的人还算震惊，后面的人已经疯了，一个个地朝着电梯和安全通道涌去。

鹿尔白忍不住给莫寒山鼓掌:漂亮！不战而屈人之兵，几句话就把这群别有目的的人给吓得瓦解了！

职业哥视频看完，鹿尔白又打开其他的，却没有新的东西了。

鹿尔白有些纳闷，既然莫寒山并没有生气受伤，为什么会晕倒？

鹿尔白给宋枭打了电话过去，“寒山为什么会晕倒？”

“……先生不让说。”

“嗯？”

“……总之就是累了，虚弱，您多帮他补补就行了。”

鹿尔白皱眉，难道莫寒山有什么旧疾？

可是前世，莫寒山除了头痛以外并没有其他毛病，她无意间看过莫寒山的体检报告，明明健康得很……

挂了电话，鹿尔白不再多想，专心做起了晚饭。

既然说要帮莫寒山养身体，她自然不会偷懒，准备了许多滋补药膳。

他干净利落的样子，让原本气势汹汹的员工们顿时愣了。

等他走进办公室，满走廊的人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慌了！

视频里，前面的人没敢说话，但是后面的人已经开始议论纷纷，看上去是怕了。

鹿尔白看见靠近电梯位置的员工们已经晃动了身子，显然是想要离开。

“嗯，你不行。”鹿尔白干脆地推了他一把，把人推倒在床上，拉过被子滚了滚，把他裹成一个卷饼，“闭眼，睡觉！”

鹿尔白将视线集中在莫寒山的身上。

“待会儿辞职信拿过来，你们只管领了找我签字。来一张，我签一张。”

莫寒山自始至终没有回应那群人的话，似乎也不把员工聚集的事情当一回事。

监控视频非常多，不过每个文件都不大。

鹿尔白先把最小的几个文件看了一遍，基本上只有几个莫寒山的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