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知道吗，我这次要做这个报告，特意联系过他，让他帮我找一些网络歌手了解情况，结果，你知道他怎么说的吗？”

程玲的那个他字说的，简直是吼出来了一样，如果那个许愿在的话，没准这会已经被她撕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看到旁边这个小姑娘脸色不太好，沈凝倒是觉得挺奇怪的，她也没有藏在心里，直接就问了出来。

“玲玲，这个主题不是你自己选的吗？怎么看起来——，你好像，有点儿不对劲啊？”

说起这个，程玲看起来并不高兴，脸上也看不出任何的喜悦。

听这语气，怎么还有点淡淡的崇拜？沈凝看了她一眼，刚刚还不是说的咬牙切齿的。

说完了之后，她还顺带着做了一个应景的动作，抚了抚胸口。

这都是个啥？沈凝听的云里雾里的，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怎么说的？”为了配合她，也是想让她的情绪稳定下来，沈凝声音放的格外的温柔，还带着点淡淡的宠溺。

程玲挽住她的手，故作可怜的摇了摇，眼里满是泪光的样子。

“许愿，就是我大一时候的同学，那个时候我跟他玩的还挺好的，不过他老是欺负我，后来他休学去了，听说在D市混的挺好的，做了一个混音师，发展的还不错，在圈子里面也小有名气。”

仔细听得话，竟然还有种顾一南说话的味道。

程玲换了个姿势，声音也特意的改变了一下，模仿着许愿的样子。

“你谁啊？”

见她眼里都是疑惑，程玲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个啥，沈凝又不认识许愿，她在这里吐槽好像也没有什么作用吧？

不过，她怎么就觉得，这小妮子和那个叫做许愿的男生，关系不一般啊？

但是眼下这个情况，沈凝也不好在继续问她，只是跟她聊D市的风土人情，上次在临城的时候，是程玲带着她玩儿的，这下，该是换过来了。

沈凝的声音本来就很好听，是那种非常干净的嗓音，淡淡的说一两个字的时候，活脱脱一个高冷的小仙女，此时一下子说这么多话，却有了和平时不一样的感觉，总之，很温暖。

“凝凝，你真好！”程玲坐在她旁边，眼睛里冒着星星看着她，说出的话也是软软的，看来刚才是真的被气到了。

说完之后，程玲又被气到了。

“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当初说的好好的，‘苟富贵，勿相忘。’原来这句话竟都喂了狗，有了名气之后，就把我们这些小人物抛之脑后，太过分了！”

“就是一个音乐报告，不过我这次分析的重点主要是流行音乐的发展市场，这不，特意跑到D市来了。”

沈凝此时只恨自己多嘴为什么要提这一句话呢，聊天聊地都行，怎么就聊到了男人？

还记得刚才玲玲说‘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的时候，司机师傅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好像在无形之中，把这位大叔给得罪了，他应该不会半路把她们俩扔下吧？

接下来的时间，沈凝都在努力的转移话题。现在旁边这个小姑娘的脾气有点炸，还是少说些这方面的内容了。

不是好像，是肯定，自从再次见到她之后，沈凝还没有见过她这样的冷着脸色了。

“哎~，有求于人的我，当然不高兴了，想到他那副得瑟的样子，我的心就疼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