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妮妮脸一白，迅速摇头，“我没说谎！”

原本想和刘志清联手扳倒顾妍，现在看来，是行不通了！

两个字一出，高阳脸色剧变，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可能，“除了她，还是谁？”

沈妮妮不是傻子，听到这话，便知道高阳是向着顾妍的，即使有不满，但也不敢表现出来，她低垂着头，小声说道，“只有她，没有其她人！”

顾妍，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高阳一句话让沈妮妮面色微变，“除非你说谎，不敢指证刘志清！”

高阳若有其事地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这事要调查后才知道！”

说完，把笔别在衣服上方的口袋里，“沈妮妮，你和我们一起去南河村！”

——

高阳挑眉问道，“不然呢？”

沈妮妮胆怯地看着他，“可以不去吗？”

南河村。

正在批改作业的刘志清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看向外面自言自语道，“难道要感冒了！”

周正走进来，刚好听到这句，开玩笑说道，“肯定是有人想你了！南河村有好几个女知青对你有意思！啧啧啧，这长相是很不错，就是这来者不拒的性格，我一点也不喜欢！”

沈妮妮表情僵了一下，湿润的眼睛划过一抹懊悔，“警官，你......你让我去做证人！”

他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暗暗腹诽：沈妮妮咋又回来了！

沈妮妮指着刘志清，“他就是刘知青！”

高阳拿出纸和笔来到刘志清面前，他一惊立即站起身，“警察同志，我们又见面了！”

高阳微微点头，右手摆了下，“别紧张，先坐下，我有事要问你！”

准备离开的周正听到这话，又折了回来坐到刘志清旁边，黑溜溜的眼睛看着沈妮妮，蠕动着唇角，无声问道，“怎么回事！你到底是不是杀人凶手？”

沈妮妮像是没看到周正的小动作一样，老老实实站在高阳旁边。

高阳瞥了下周正，“同志，麻烦你出去一下！”

周正一怔，啊了一声，“我不能留下吗？”

语毕，转身就要离开，便看到沈妮妮带着高阳从外面快步走来。

奇怪的是，她手上竟然没有戴手铐！

不拒绝、不主动、不负责！

这和混蛋有什么区别！

沈妮妮眼底划过隐晦不明的暗光，咬牙说出一个名字，“顾妍——”

刘志清温文尔雅的脸一黑，愤怒出声，“周正，说话前请你先过过脑子，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别到时候得罪惹不起的人！”

周正见刘志清的脸色变了，依然嬉皮笑脸道，“那么生气干嘛！再说，我也没说错啊！你本来就是来者不拒，难道要我违背心意，说你是痴情种！”

说到这，周正又摇了摇头，眼底有暗光流过，语气带着酸味，“陆晴晴两姐妹就是典型的例子，你明明不喜欢她们，却不拒绝！刘志清，别玩火自焚！”

高阳别有深意地看着沈妮妮，“......”

魁梧男说出自己的想法，“高队，就算沈妮妮和顾妍有摩擦，也不能证明顾妍就是杀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