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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8章你果真都忘了吗

  • 作者:你那么甜呀
  • 类型:历史
  • 更新:2022-01-03 09:51:58
  • 字数:7292字

耶律沭感觉脚下轻飘飘的,浑身热烫,傻笑着给她摆手,径自笑着跑开了。

“哇,果然是好酒!记得告诉太子哥哥,谢谢他的款待!”

谁知越是想快,越出岔子。

她刚走出月亮门,迎面走来一月白长袍的男人,正是前来躲灾避祸的耶律沭。

小丫鬟只想速战速决,赶紧把东西送过去,也便能交代差事了。

“五、五殿下,你、你还好吧?”

尤其是鼻尖窜入一股酒香,他脚步飞快地走过去,不等丫鬟请安,便自顾自地夺过托盘上的酒壶。

“呀,竟是上好的梨花白!我都问皇兄要好几次了,他都没舍得给,原来是留着自己偷偷喝呢。”

丫鬟站在原地,等那道身影消失不见,警惕地环顾一周。

丫鬟抢到酒壶的时候,他已经好几口酒下肚了,根本来不及阻止。

她捧着只剩一半的酒壶,吓得脸色都白了,有些语无伦次。

见四周无人,这才放下心来,赶紧把酒壶摆在托盘上,脚步飞快地跑了,假装什么事儿都未发生。

小丫鬟跑到极偏的一个院子,有个婆子已经等在那儿了,见到她,气怒地脸上褶子皱在一起。

“小浪蹄子,让你办点事,磨磨蹭蹭的,又跑哪儿去野了!

话音落,不等丫鬟上前来夺,已经拧开盖子闷了一口,没多会儿脸上就泛起红晕。

屋里隐约传来挣动声,夹杂着细细的呜咽,听不仔细。

而另一边,耶律沭喝了几口酒,感觉有点上头,回到自己住处,越发觉得浑身滚烫,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

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把屋里烧的炭盆都端了出去,重新回到床上,却还是睡不着。

翻来覆去,身上的火气却越来越大,脸色通红,双目也好似染了火,神志都有些不清了。

耶律沭难受地滚来滚去,不停地用手抓挠皮肤,有种浑身被虫蚁噬咬的酸麻。

就在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隐约听到了打开窗户的声音,伴随着一阵幽冷夜风吹进来,刮在皮肤上,竟难得舒服很多。

他从床上爬起来,仰着头,眯着眼,想要看清爬进来的黑影。

随着黑影不断靠近,鼻尖传来一阵幽香,有些熟悉的冷香,掺杂着神殿的香火气。

耶律沭有些呆傻,动了动鼻尖,红唇喃喃细语。

“神女姐姐~”

不等他说出后面的话,脖子上忽而一凉,耳边响起威胁的话。

“别出声,否则要你小命。”

耶律沭差点哭了,不管是谁,只想扑到带着夜风微凉的她身上,肯定很舒服。

就算她不杀他,估计自己也要被烫死,左右都是死,还不如死得舒服点。

耶律沭晕晕乎乎,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当即恶向胆边生,也不管脖子上的匕首,摩挲着抓住黑影的手腕,往自己身上带。

“好烫,好烫,你救救我,好不好?”

他就像往日里一样撒娇,尤其现在脸色绯红,声音低哑,带着不可言说的魅惑。

黑影不知是被他身上的热度烫到,还是被他的声音惊到,手一颤,楞了一瞬,忽而凑近他眉眼,借着窗外浅浅月色,看清了他的脸。

黑影屏住了呼吸,任由他拿着自己的手在身上作乱,忘记了反应。

耶律沭却得寸进尺,身体好似有了自己的意识,滚烫的脸颊贴着她的手不停地轻蹭,声音越发娇软。

“神女姐姐,你身上好凉,好舒服,我要死了,呜呜呜,我真的要死了。”

往日里没脸没皮的人,现在更是狗皮膏药一样贴着她,甩都甩不开。

黑影似乎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抬手在他脑门上贴了一下,被滚烫的温度吓到。

想要把手抽回,却被耶律沭牢牢抓住,甚至放在唇边亲了一下。

“洛洛,我好热,你摸摸看,我是不是要死了?”

他脑子似乎都被烧坏了,只一个劲儿地逮着心里那个名字叫,根本看不清来人是谁。

黑影定定地看着他,本可以轻易将他推倒,转身离开的,可到底犹豫了片刻。

男人黏在身上,像只小狗狗,一会儿舔一下手心,一会儿亲一下手腕。

红唇如同浸泡了玫瑰花汁,鲜妍媚丽,看在她眼里,好似鲜血。

而他背后青丝早被他扭得四散缠乱,闪烁着莹润光泽,委顿柔顺地披散在床上。

这般情状,好似暗夜里的妖精,能吸人精血。

就在黑影怔楞着,犹豫着,耶律沭忽而含住了她的手指。

他的唇同样滚烫湿热,只觉被暖云缠绕,轻柔而怜惜,迷蒙的眼里满是痴恋。

黑影情不自禁地闭起双眼,像是在跟自己做斗争,又像是被迷惑着将要跌入无尽深渊。

刷刷——

黑影终于做出了决定,双手舞动,红绫纷飞而出,没多久就把眼前的人包成了红色的粽子。

耶律沭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好看的眸子闪着泪光,委屈地要哭了。

“呜呜呜,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洛洛……”

红色的唇不断逸出哀泣声,又夹杂着一丝呻吟,像含苞欲放的花骨朵,若盛开,如绯丽牡丹般妖娆。

黑影看着他难受地在床上滚来滚去,像只大型的蚕蛹,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

两相拉锯并没有持续太久,耶律沭眼看着要窒息,连呜咽声都越来越小。

黑影神情微变,双手翻转,耶律沭身上的红绫瞬间裂成碎片,好似漫天花雨。

她看着缩成一团,委屈地哭唧唧的少年,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

她将手放在他身前,轻轻一推,接着翻身上床,跨坐而上。

耶律沭倒在软乎乎的被褥上,睁着迷蒙的眼,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红唇勾出妖媚的弧度。

“神女姐姐,我就知道你看似冷漠,心最软了,肯定舍不得我死对不对?你……”

“闭嘴!”

傻话还没说完,一阵浓郁的冷香窜入鼻尖,唇被堵上了。

伴随着一股凉意袭上周身,原本被烫的难受的身体好似落入清泉池中,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哼声。

夜色葳蕤,月色深浓,天边云朵开成一朵红云堆积的牡丹。

午夜过去的时候,屋里的响动才渐渐止歇。

一条黑影从窗户翻出来,双脚落地的时候,踉跄了一下,那人扶着墙,缓了一会儿,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

耶律沭快要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想到昨晚被翻红浪,脑子里不停闪过羞于描述的画面,突然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神女姐姐!”

“什么神女姐姐?”

耶律沭整个人还有些晕晕乎乎的,感觉是做了一场梦,可一切又那么真实。

听到女人娇俏的声音,倏然睁大眼睛,可当他看清那张脸,眼里的喜悦瞬间烟消云散。

“怎么是你?”

女孩儿眼底的怒气和懊恼都被藏了起来,瞪着无辜的大眼睛,声音甜软。

“表哥,你难道忘了昨晚发生的事?你……”

你一直不醒,害她在床边守了一个时辰好不好。

可这话还未出口,已被大惊失色的耶律沭打断了。

“你、你什么意思?难道、难道昨晚是你?我和你……”

女孩儿正是耶律沭的表妹申屠晓晓,国舅申屠成济的小妾小凤仙所出庶女。

她从情窦初开时,便一直暗恋着明艳照人的耶律沭。

深知自己是庶出,配不上他,皇后也不会看上她这个媳妇,便从未宣之于口,只藏在心底。

此时听他这般问自己,有些楞,昨晚到底怎么了?

申屠晓晓开始也是一脸懵,当视线掠过他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红色抓痕和咬痕时,心头巨颤。

她虽然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家,可身在那么大的宅院里,整日里听丫鬟婆子碎嘴,再加上翻看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子,关于男女之事多少还是懂些的。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子里闪过,她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耶律沭,心底却冒出恶毒的黑水。

“表哥,你、你昨晚……”

你昨晚竟和其他女人做了苟且之事吗?

这话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到底不能说出来。

再者,耶律沭是皇子,就算他真是睡了哪个小丫鬟,也不过是风流韵事一桩而已。

她一个庶出的女儿家,有什么资格质问。

申屠晓晓按捺住躁动又气怒的情绪,话音一转,抬手捂住脸,嘤嘤哭了起来。

“表哥,你果真都忘了吗?昨晚你、你喝多了,对我、对我……呜呜呜……

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也知道你清醒后肯定后悔,可、可我没办法拒绝你啊……

你知道,我、我从很小的时候便喜欢你了,喜欢了那么多年,就算是让我去死,我也心甘情愿。”

耶律沭听她如此说,只觉晴天霹雳般,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会这样?

昨晚明明是神女姐姐啊,怎么一醒来就变成了表妹?

婆子念念叨叨地走进红木门,看到里面躺在床上的人,又冷哼了几句。

“你可别怪我,,老婆子我也是为了活命……”

敢坏了太子殿下的事,有你好看的,小命都保不住!仔细你的皮!”

小丫鬟吓得面无人色,更加不敢把半路发生的事说出来了,只硬着头皮把托盘递过去。

太子府,偏院。

婆子从她手上取过托盘,嫌弃地扫她一眼。

“滚吧,别再这里碍眼了,今儿发生的事你最好能烂在肚子里,否则天王老子来了,都保不住你的小命!”

丫鬟忙不迭地点头,踉跄着跑远了。

小丫鬟吓得身板一颤,低着头,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想直接绕过去。

耶律沭正闷得浑身都要长毛了,看到个大活人,就跟土匪见到了金元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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