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就不是人！你是魔鬼！魔鬼——！”

“诅咒你！我要诅咒你！诅咒你永世不得所爱！哈哈哈哈…”

若她老实呆着，看在他哥哥的面子上，他不会动她。

可惜啊，这个蠢女人还在太自以为是了。

这世上多得是为了生计愿意出卖灵魂的人，比起宁星歌这个麻烦，买个灵魂反而更方便。

“业寒！你真的有心吗？！我都说了不爱你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当然！”

“呵，好啊～”

从一开始的哭泣求饶到后面的疯疯癫癫，宁星歌最终还在没能通过业寒的“考验”。

那好吧，就让我来看看，你究竟有多爱我好了～

“呜呜呜，寒哥哥，我错过了，我不爱你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果然，你和他一样，都爱的那么肤浅～”

看着已经疯魔了的女子，业寒一脸可惜地低声喃喃道。

“寒儿，师父是爱你的…”

说哪句不好？偏偏要说爱他？哈，太可笑了…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的努力有了回报，年仅百余岁的他就已经是化神中期的修士，这在当时的玄灵界绝对是头一份了。

每次业寒晋升，最高兴的永远都是他的师父业荐，他一直以为师父是在为他的成长而高兴，直到那日他被对方带入了那处以往业荐绝不允许他进入的禁地。

业寒才刚进入那里，就感觉体内的灵力被禁锢了，但对业荐极其信任的他，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慌乱。

可就是这个他最信任的人，却将他投入了炼化池中，想要把他炼化成傀儡。

也是在这时，他才终于知道业荐为什么会对他这么好，又为什么每次他晋升，这人都比他这个当事人还要高兴。

能不高兴吗？他的体魄越强大，炼制出来的傀儡自然也就越强大。

炼化池灼烧着他的身体，明明是极其痛苦的事情，他却自始至终都没有喊过疼。

是真的不疼吗？不，只是他的心比这还要痛苦千百倍。

若就这样将他炼化，或许也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了，可偏偏业荐都已经在做这种事了，嘴里却还在恬不知耻地说爱他。

对那时的业寒来说，业荐是如同父亲一般的存在。

为了不辜负对方的期待，他努力修炼，努力完成业荐给他布置的任务。

曾几何时，也有一人说过爱他，可最后，那个口口声声说爱他的人，却想要了他的命。

那个人就是给了他姓，待他如亲生儿子的师父，传说中的傀儡大师-业荐。

其实最开始业寒并不准备用宁星歌，毕竟他好歹也是听风楼楼主，灵魂而已，他完全可以花钱买一个。

业寒至今还记得他与业荐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那时的他，正因为一口吃食而被其他乞丐殴打。

是业荐如天神般从天而降，不但救了他，还给了他温暖的衣服，可口的饭菜，甚至还愿意收他为徒。

“寒哥哥，我喜欢你，不！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真的什么都愿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