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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神之墓葬

  • 作者:张家四叔
  • 类型:其他
  • 更新:2022-03-07 10:54:18
  • 字数:8650字

我没有办法拒绝,但又不知道该向他如何保证, 最终也只能是点头。

琉璃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是个意外,她如果生活在以前的时代, 她也许会成为很多人的偶像,但是现在的她却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几乎不能自己生活,她能够重获新生可能并非幸事, 可能是一种悲剧。

我们两个人相隔着玻璃,华子则是和那个工作人员去抽烟,我们相望先是彼此苦笑,见他们没有任何动作,我就是示意他拿起局域座机电话。

通过电话,我问他:“师兄,你不吃不喝是因为什么?”

一个在这里工作的人告诉我,郝惊鸿从进来都没怎么吃东西,喝的水也非常少,这可能是绝食前的症状,让我劝劝他。

郝惊鸿很痛快地微微摇头, 猛然抬起了头, 仿佛想到了什么, 立即擦拭干眼泪对我说:“师弟, 我想拜托你关于琉璃的事情, 师父走了, 我又身陷囹圄, 她就交给你了。”

郝惊鸿微微摇头,示意我不用多说,他自己继续开口道:“你如果有心,就把咱师父留下的产业打理好,不要让其他人小瞧了我们道陵派,只可惜师父再也回不……”

说到这里,他一个哽咽, 低下头便是用两个虎口抹泪,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他,手腕已经被铐着,这可能和他的身手不一般有关系。

我们师兄弟又聊起了关于刘天福最后的丧事, 听到我那些安排之后,郝惊鸿很欣慰地点了点头,说道:“辛苦了,以后你需要更加辛苦, 一切都靠你了。”

我也是沉默了一阵,感觉这要是发生在我的身上, 哭泣的人应该是自己才对, 当然就算是华子也可以理解,但唯独这个人郝惊鸿, 这点是自己很难接受的, 甚至怀疑玻璃里边那个人还是不是原本认识的郝惊鸿。

良久之后,我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气,说:“师兄,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 我再说其他的也是废话, 你还有什么需要交代我的吗?”

这话说完,他转身看向里边说:“我要回去。”

很快就有工作人员把郝惊鸿带了回去, 我找人希望可以多照顾一下他, 但是根据管这件事情的人来说,郝惊鸿自己认罪伏法,最多不对他采取其他的手段,但他这一生是完蛋了,几乎不可能有任何转机。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刘天福的四合院一直有人来有人走,一直到了下葬的那一天, 是用一辆大农用四轮车拉着他的棺材, 送往到了墓地。

郝惊鸿久久没有抬起头,双肩在不住的颤抖, 此时的他完全就像是个突然失去唯一亲人的孩子, 令人心疼。

开庭的当天,郝惊鸿依旧是把所有的罪名拦在自己的头上,其中牵扯出很多交易过的买主,但这些人都是人精,估计在他出事的时候早就把事情摆平了,最终也就不了了之,同时我和现在所有的铺子得以躲过一劫。

一个月后的一天上午,梨儿姐独自到了我的铺子,但因为自己对于刘天福住过的那座院子心有忌惮,所以一直没有过去住,一时间又很难卖的出手,就把它交给了苍狼搭理,我自己依旧还住在原本的铺子中。

让伙计给端了茶,我招呼着梨儿姐坐下,便直接问:“梨儿姐,找我有事?”

梨儿姐喝了个口水,扫了一眼四周问我:“怎么不程数不在啊?”

我说:“她在其他铺子,我本来不想让她再参与任何和以前有关的事情,可是闲了一段时间,她自己都快闲出病了,要不然又不知道跑哪里倒斗去。”

梨儿姐微微点了头,喝了好几杯茶之后,她才叹了口气说:“大飞,刘先生生前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特别重要的盗墓活动?”

我摇了摇头,同时心里暗暗感觉不好。

“就是有一个非常神秘的墓,属于神话级别的,我打算让你和华子也一起去。”梨儿姐好像并没有关心我是不是愿意,直接说道。

我不由地皱起了眉头,说:“不至于吧?刚刚从斗里回来一个多月,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还要继续下斗吗?”

梨儿姐不可思议地看着我,问:“难道刘先生真的没有告诉你吗?”

我摊了摊手说:“这和说不说关心不大,重要的是需要喘口气,在这几年之内,我们都下了多少斗了,而且个个都来头不小,不仅仅是身体吃不消,精神也很难坚持下去,就不能消停一段时间吗?”

梨儿姐说:“我只是个传话了,这次需要的人数特别多,需要你这个道陵派的掌门发话,如果你不想去,那能不能帮我召集一些道上的人啊?”

我不解地问她:“为什么走得这么急?”

梨儿姐一瞬间眼圈都红了,她说:“我家老板有了很严重的衰老迹象,她怕是等不了多少时间了。”

我立即就想到了刘天福临死之前,交代给自己的事情,现如今郝惊鸿已经出不来了,我内心感觉非常的愧疚,所以这件事情就算自己不愿意也必须走一趟,不论是对人还是对事,我都该去做。

想到这里,我便是点了点头说:“没问题,我答应过师父的,这趟我也去,你说需要多少人,我去找。”

梨儿姐说:“具体人数你自己决定,既然你要去,那我就告诉你此行是神农架。”

“什么?”

当听到这个,我几乎差点下巴脱臼,关于神农架的传闻,自己听说过太多了,那里不仅仅有野人,还有一些变异的怪物,就像有人说那里有驴头狼身的怪物。

当然,最大的神话传说是帝释天,他并非是佛教的神明,在道教中的地位和天帝、玉帝相同,甚至也有说法是这三者就是一个人,关于帝释天的传说那可不要太多。

传说中,帝释天和西王母是一对,他们存在于不是的部落势力,一个坐镇西北,一个镇守中原腹地,而后来说帝释天的墓就在神农架,只不过从未有人找到过,所以绝大多数人都觉得那只是个传说。

还有一种说法,更加比较可信一些,那就是神农架其实是神农氏的墓葬群所在,神农走位三皇五帝时期最后一位被抬上神坛的神邸,他结束了一个饥荒的时代,尝遍百草,以辨药物和可食植物,从而有了五谷,后还豢养家畜,被一位农业之祖,也是被后世尊称为“炎帝”。

此刻,听到梨儿姐这么一说,我觉得她们应该已经有一定的考察,要不然也不会盲目深入腹地,走进神农架去找那么古老的墓葬,毕竟那可是最原始的森林,即便说是夏天不热,冬天不冷,但要到那里边走一圈,也肯定是相当不容易的。

想到这里,我便是问梨儿姐:“你们有确定了准确目的地吗?”

梨儿姐从口袋里边摸出一张老旧的帛书,说:“这是刘先生生前交给我的,你自己看。”

我将那帛书轻轻打开,里边看起来比外面更加具有年代感,我仔细辨别之后确定是属于秦国时代的帛书,上面是详细的路线图,从那曲曲折折的纹路来看,完全是曲径通幽,自己就立即就意识到这一次的路途会相当漫长。

但是,单凭图不可能完全确定,只能到了神农架实地考察,才能有一些眉目。

我把帛书递还给了梨儿姐,说:“行,我需要三天时间,这次依旧由我来夹这个喇嘛。”

梨儿姐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说:“我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样的结果,毕竟你现在是道陵派的掌门,还有你四叔支持你,在道上比我们都要有说服力。”

我苦笑着没有再说其他的,让伙计给她再添一壶茶,结果梨儿姐看了看时间,便起身告别离开。

我把她送走之后,立即就写了一封手书,把伙计叫过来,叮嘱他说:“你去找华子,让他用我的手书去号令道上的其他势力,告诉他这次人数也不用太多,但要精,不能有混子。”

伙计应了一声,便是点头离开,而我便是不由地点起了一支烟开始思考,此次我肯定要带着苍狼过去,那铺子就没有人照应,只能依靠忠叔,这也算是对他的考验。

算上这一次,这应该是我第三次夹喇嘛,但此次需要我绝对的亲力亲为,挑选合适的人选,购买装备,前行折返的路线等等,因为我知道此行单单是生存就非常不容易。

差不多用了一个星期,我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妥当,此行除了我们这些经常一起倒斗的高手之外,还有很多道上的人,但唯一可以肯定的都是有经验的老手。

此行,总共加起来三十多人,价格是事先商量好的,每个人一百万,出发前给五十万,回来之后付剩下的另一半。

华子和苍狼为先锋,他们已经早就到了湖北,装备也是从当地购买的,毕竟大多数都是见不得光的,不方便待在身上,我们只能背着很大的空背包前往。

坐在飞机上,看着身边熟悉的人寥寥无几,我不由地心中感到一阵的悲凉,难道这就是每个盗墓贼最后的宿命吗?但是看到那些人都雄赳赳气昂昂的,也不好说什么,但愿能很快完事,内心给自己暗暗地打气加油。

这些人都不是一个势力的,他们是来自全国各地的精英盗墓贼,大家也都不怎么熟悉,不过伴随着男人和男人之间聊吃饭喝酒女人,女人和女人之间聊逛街美容男人,所以也没有用多长时间就互相熟络起来。

不过,我相信并没有人那么快相信其他人,大家都是这个行业里边的人精,懂得遇到什么人说什么话,不能随随便便说心里话,这个道理相信没有人不懂。

但是有一点比较好,那就是他们一定会以我马首是瞻,一来因为是我夹的喇嘛,是他们这些人的头儿,二来就是剩下的五十万还没有付,当然也和我现在是道陵派的掌门以及四叔的关系,所以在这些人眼里自然有话语权。

当踏出盗途的那一步,便再也没有回头路。

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过的比较重复,不过倒是非常的清闲,不用像之前那样为了铺子的生计搞得焦头烂额,每个铺面都是按季度交账簿,所以可想而知每年忙的时候加起来不到一个月,剩下的时间几乎是自由支配,多为各种应酬,跟着四叔出入一些行业内高端的酒局。

我去看过郝惊鸿几次,他变得更加的沉默寡言。

这些日子以来,我感觉就像是在做梦, 看着刘天福下葬的时候,内心中莫名有一种无力感,同时也觉得特别的累, 具体言语也说不太清楚。

好在,这种感觉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几乎可以说是稍纵即逝,毕竟下葬过后,我很快就参与到搭理刘天福生前的铺子一些事宜上。

在里边见到郝惊鸿的时候,他还是穿着离开丧服,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会穿着这么一身衣服蹲号子,看着他不知道是上火还是缺水而干裂的嘴唇,心中满是悲伤。

前前后后忙碌了大半个月,我才把人心惶惶的道陵派所有产业管理起来,这些都是因为之前刘天福对我的栽培,也有四叔在背后的帮助,所以即便磕磕绊绊,总算有条不紊地上了正轨。

在我正式对外宣称自己是道陵派的新任掌门的那天,四叔给我摆了个很大的酒宴,道上前来祝贺的人络绎不绝, 甚至远超前来拜祭刘天福时候的人,这还是让我内心有些不舒服。

可能有人很不理解,我都这样了为什么还会有如此的心理活动,其实还是因为感受到了人性的肮脏和人情的淡薄,可这就是现实, 我们最难改变的就是现实, 尤其是人心。

郝惊鸿看着我说:“没有什么原因,这件事情必须有人来定,而且不是随便一个什么人都行的,而我就是那个最合适的人选。”

“你这……”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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