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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谁是凶手5

  • 作者:张宝瑞
  • 类型:恐怖
  • 更新:2021-07-03 06:36:09
  • 字数:4652字

店主人压低了声音,说:“他们两个人吃完面条,扔下钱,搀着走了,我眼看着他们进了大使馆。”

路明把几颗花生米送进嘴里。

龙飞指了指斜对面的苏联大使馆:“他们来不来吃你这店里的炸酱面?”

店主人摇摇头:“人家老毛子不稀罕这个,人家上老莫吃西餐,谁稀罕这面条,吃在肚里一发酵,一大堆乱面条子,什么炸酱面、麻酱面、茄子面、扁豆面、花椒面、刀削面、牛肉拉面,人家连瞧都不瞧一眼。你还别说,那个中国女人倒是出来吃过一回,陪她的是个英俊的年轻老毛子……”

店主人苦着脸说:“电扇老了,人也老了,电扇老了换一个新的,人老了该不该歇着了?现在的生意不好做,天太热,人们很少上街吃饭。”

龙飞知道他说的苦相是指忧郁。

龙飞问:“他们两个人没议论什么吗?”

店主人说:“那个老毛子会讲中国话,他们一会儿讲中国话,一会儿又讲俄语,讲俄语时我袒懂,就像听歌。你说,怪不得人家老毛子喜欢上这个中国妞,这妞就是漂亮,一双杏核眼,眨巴眨巴,像会说话,真是少见的美人!”

龙飞若有所思。

“老人家,你看那个女人是不是照片上这一位?”

店主人拿起照片,又戴上老花镜,在灯底下看着。他喃喃自语着:“好像比这个还年轻,比这个洋气,这相片上的女人,有一股苦相。”

店主人说:“哥俩吃完喝完舒坦了,赶快回去吧。你没听说北京城里这些日子闹鬼吗?”

“闹什么鬼?”路明问。

“有阴魂不散,前不久东城一座老宅院电死了一个黄花闺女,脚底都被电流击穿了。再往前一个拉三轮的老头不知什么原因,突然死去了,尸体都变成绿色的了。眼珠子是绿的,脸是绿的,四条腿都是绿的。人家都说戴绿帽子,没想到他本人全身上下都变成了绿的,听说他被人注**一种烈性绿毒药,唉,真吓人!北京历史上就有所谓几大凶宅……”

龙飞从兜里摸出一幅泛黄的照片,路明一看,是白薇的照片。

“哪些凶宅?”路明问。

“据说北京东点布胡同有个宅院,原来是北洋军阀时期北宁铁路局局长的私宅,日本占领时期,这里是日本宪兵队的司令部。抗战胜利以后,这里又成为国民党军统特务组织励治社所在地。因为当年那个铁路局长就是在这座房子里的楼梯上自杀的。还有虎坊桥一带有个会馆,相传是明朝丞相张居正的故宅,明朝万历年间,明神宗诏夺了张居正上柱国封号和文忠赐谥,并撤销张居正的儿子张简修锦衣卫指挥的职务。张宅被查抄,饿死十几口人,张居正的长子张敬修自杀,三子张懋修投井未死,保存了一条性命。宋神宗在刑部尚书的乞求下,只留下一所空宅,田十顷,以赡养张居正的八十岁老母亲,惨啊!西单的小石虎胡同有个宅院,在清朝时是在翼宗学府,《红楼梦》作者曹雪芹到北京西山著书前曾在这里任差,这个府邸以前是吴三桂的儿子居住。厅西有两楹小房,叫好春轩;北壁有一小门,通两个小屋,是童仆居所,据说那里经常闹鬼。还有东城钱粮胡同有个宅院,曾经幽禁过章太炎,据说,章太炎的大女儿就是在那里上吊自杀的。还有西安门礼王府,一百多年以来,王府周围有时会出现三人高的一股旋风。另外,石虎胡同有个宅院,此地相传是明末山海关总兵吴三桂的住宅,吴三桂的美妾陈圆圆的芳魂经久不散。还有宝祥相同13号的郑王府,因居住者有的莫名其妙地死去,成为一个谜。八国联军入侵北京,郑王爷的老父亲不让洋兵占领这个王府,被洋兵用马拖死。祭祖之夜,郑王爷手脚**而死。民国期间,迫于生计,郑王爷的儿子卖掉宅院,他的母亲在那里上吊自杀,从此宅内常有女人凄惨的哭声……”

第一部分 第七章 谁是凶手(5)

路明说:“我听说虎坊桥湖广会馆未建之前是一片坟地,有个麻风病老头看坟,他长得古怪,再加上有麻风病,非常恐怖。”

龙飞说:“从科学家的角度看,这些所谓的凶宅跟地质、地理、生态、心理等有关系,其中最常见的有电磁污染、水污染和大气污染等。有些凶宅地下有重金属矿脉隐藏,一种无色无味的放射性气体,不时向地面放射,同时通过人的呼吸道进入并沉淀。电磁污染对人体有害,辐射到住宅内,容易造成居住者精神恍惚,抑郁忧闷。现在许多人把凡是冤死的人居住过的地方多称之为凶宅,这些冤魂不散,盼望着有人能够伸张正义,便冤案得到昭雪。也有一些王府豪宅,本身生活隐秘,内帏有一些风月之事,事发后有的跳井,有的自缢,有的吞金而亡,往往成为千古之谜。现在有些人住房先看风水,古人有欲求住宅有数世之安,须东种桃柳,西种青榆之说。实际上这是在看地理环境,非常明显,如果住宅紧邻寿衣店或棺材铺,是明显的不太吉利。如果紧邻公厕或臭水沟,起码是不太卫生。有的屋内是风口,安个屏风挡风;有的院子树木茂密,须砍掉枝枝杈杈,要不然阳光照不进来。地震带上的居处只好择居而迁,离山太近的居处也应防止泥石流。”

“是吗?什么时候?”龙飞一听,顿时来了兴致。

“是一星期前,晚上天都黑了,我这店关门晚。可能有八点多了,那个中国女人挽着老毛子走了进来。那中国女人撩了撩旗袍,坐下来,问:‘有刀削面吗?’我说有。她说:‘来两碗,当场给我削,我看你削的姿势对不对?’我赶紧到屋里弄了一团硬一点的面,抄起了刀。那老毛子一看,慌了,赶紧退了几步,手在兜里摸着什么。那女人说:‘亲爱的,他在表演,不是动武。’那老毛子惊魂未定,倚着墙角,看我当场表演削面。大锅在火炉上呼呼地冒热气,热水沸腾,我一刀一刀地削着,直到削完最后一小团面。这两个人吃起我刚削的面,还挺香。一会儿,那老毛子抬头跟我要什么番茄,我还以为是番茄片,治胃酸的,于是到旁边药店买了一小盒,谁知那个女人笑得前仰后合,她说:‘是西红柿,不是药片。’于是我又到灶间给他拿了一个西红柿,切成片,端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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