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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6 章 (未来)秀啊

  • 作者:拍不死老涵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1-07-03 06:09:04
  • 字数:9682字

“比赛啊?没错,我用实力让他们无话可说,不需要再杀了他们。”她说完,一道厉声让她浑身一紧。

几个大男人将刀比在老奶奶的脖颈上,她枯黄的皮子被划伤也流不出一滴血来,刚踉跄了几步便被人一脚踢伤了大腿,迫使她跪在地上才道:“她要死了,你还不认输?”

老奶奶低呼一声弯下腰拉来手帕紧紧的捂住了正在流血的手,她无法抽身去保护身后的老者,只能全力以赴即将袭来的攻击,又同为首的红衣教主道:“你伤害一个老人,算什么本事。”

在绝对的寂静中红衣教主背着的两把剑刻着精细的雕纹,一把斩断所有尘世是非,另一把是用来忏悔。

秀秀握紧了她满是褶皱的手,在一枚利器穿过长空直指她的方向嗖的一声,正中了地上的玩偶,它滚进了污水里。

红衣教主紧握着剑在周边走动,不停的试探她的底线在哪里,多久又会出刀,空旷的地域里回荡着他闷闷的声音道:“我曾听闻,你在试炼中从不将人杀死,这是犯了黑巫师的禁.忌。”

秀秀从鞘中抽出剑勉强能对抗一两下他对撞过来的蛮力,只有刀剑相碰的摩擦音中她为了护住身后的人,挨了一刀倒趴在了地上,她缓慢的直起身看他道:“他果然不会放过我,我都懂,斩草要除根,跟当初的穗又有什么两样。”更新最快 手机端:https:/m./

红衣教主的剑尖笔直的对向她,他为她还不用巫术而感到奇怪,道:“本来不想亲自前来,但你竟敢将我们不放在眼里,就你一个蛮子也能穿骑士服?”

秀秀收紧的五指陷入了掌内,刺痛了一下血珠滑落在了地上,她快步要冲过去,被剑挡住了去路时咬紧了唇道:“你们也太卑鄙了。”

其他人见到此种稀奇古怪的一幕都不敢贸然行事,将目标快速转移到了战斗力羸弱的老人身上。

她为了救人忽然变得力不可挡,刚一脚踩在他的盔甲上打算点到为止,可他们趁着她无暇顾及之际还是刺伤了老者。

“只要你施展巫术,她立马人头落地。”

老奶奶勉强伸出手捂住了嘴巴,眉眼柔和道:“小小不会有事,你也无需为我改变。”

秀秀意识到自己因为心软又让旁人受了伤,前所未有的自责让她彻底放弃了挣扎,低下头道:“对不起。”

“在我这,没有三六九等,你也算不上什么。”说完,他被她倒打一把,后退数步时无数的虫子往他的身上爬,他甚至看到了无数个她。

老奶奶靠在她的身边道:“这里很接近现代对吧?这囚牢可是黑法整出来的,关在这里面的人都是他们口中的极恶之徒。”

秀秀望着自己赤脚上是镣铐,拖着长长的铁链被人很粗鲁的推进了狱里,回过身在他的逼视下气势不弱一分瞪着他。

老奶奶在旁吼了一声道:“你以为自己能杀的了我们吗?”

红衣教主笑道:“不是我们的信徒,都要接受神的裁决,而你的命已经无关紧要,我的命还重要的紧。”

从他离开以后,她看到了无数双手从栏杆里伸出来,走到对面低头一望,数百米的下面海浪在拍击着海面传来了海浪声,风呼啸而过,跳进汪洋大海无疑是去送死。

这里没有玻璃窗作为防护,又有人一下一下撞击着铁栏发出了的杂音惊动了她。

老奶奶望着她坐在墙边,外面充满了各种叫人惶恐的嚎哭,有难以控诉的愤恨、无处可泄恨的骂架、渴望被放走的哀求。

唯独她很安静的待在那里,没有哭也没有一点的埋怨,仿佛从前经历过更非人的事,才会如此的平静,这让她不由自主说道:“秀秀,你给我的感觉就是比死人还要死人。”

秀秀偏过了头,很想说的是她已经习以为常了,这点事情伤不到她半分。

老奶奶看她正在安静的凝望着它,道:“你是不是很好奇小小,它算是你们口中的坏系统。是因为它们不止有一个宿主,小小的上一个宿主是个苦命人,但性子恶劣,它也跟着学坏了,所以你要学会提防别人,保护好自己。”

秀秀瞪大了双目,“?”

“它被驱赶出自己的世界后,才跟的我,性子又慢慢的有了新的转变。”

她没被封住嘴,扯唇笑的颇有几分无奈,压进过来又提起了别的事道:“秀秀,你能控制那些怪物,但诀窍在哪里,我想你必须跟它们形成某种契约。”

秀秀听她道:“人的血在颜色、浓稠度、气味都有些许的差别,血能认主。你的血,流到它们的身上,动物向来嗅觉敏锐,一般就能记住你的气息,你们算是达成了一种契约,当你发生意外时,它们会有所感应。”

她皱了皱眉道:“我血就是寻常的血,红色、流动的、黏糊状的,哪里不同了?”

老奶奶继续道:“这可以把这当成是游戏,而你是一个玩家,开局第一天爆出了黄金装备,而你需要做的事,就是一路打怪。”

老奶奶勉强能拧着她的袖子,指了指行走在环形长廊的人,他们身姿挺拔且每走一步都自带了杀伐气息,她指着下面唯一的出口说的字字有力道:“你现在所需要做的事,就是从这里出去。”

“我知道你的嘴没法动,这也是巫师的局限,但我能帮你。”说着,老奶奶竭力从铁栏杆里伸出手想将她嘴里的布料给扯出,但手被横空出现的脚给踩在地上反复的揉搓了一番。

老人承受不了一点的重压,而他的力度换一个成年人来也经不住,受伤算是轻,截肢才算是正常。

“他们是这里的巡查员。”

传来骨头错位的声响让她眼角湿润,用力捶打着铁栏杆被她砸的哐啷响,她多想大喊着:“我再也再也不心软了。”

老奶奶的手像抽离了骨头一样软乎乎的拖在了地上,在生死攸关下她还对她露出了温柔的笑,嗓音嘶哑道:“秀秀,正如你所见,这里都是杀人犯,你轻饶了他们,就要承担一定被反咬的风险。”

小小的身上沾染了一点她的血,迈腿从缝隙里跨出去就给他一脚,他拿出刀正中了玩偶的肚子,突然有人吓得尖叫起来,她全身神秘的纹迹如干柴被一丁点火给迅速点燃。

老奶奶靠在那里双目快要合上了,她的嘴角却残留着一丝笑意。

忽然那位巡查员在疯狂的用头撞击着铁杆,底下正在巡逻的人察觉到动静飞速的往上面赶来,她打直手去勾那把从裤子上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的钥匙。

“秀秀,很高兴能认识你,当初我要有你这么善良,对社会不存在恶意,我就不会被送进这里,我也能有一个善终了吧。”

可心慈手软总让她失这失哪,她有点视线模糊一伸出手去摸头才发现有血在流,不自觉启唇笑道:“可善意没有太大的用吧。”

“你受到了伤害,但你依旧帮了很多人。”

老奶奶说着双目迷离了起来,吐字也跟着变得有点吃力,“善意无关紧要,可能你帮了一百个人,九十九个人都不会记住你的好,但迟早有人会记住你的好,我可以做最后一个人。”

小小还在控制那人疯狂砸墙,又掉头去攻击匆忙赶过来的一群巡查员。

秀秀开了锁,将她驮在身上拖着吃力的步子向外逃跑时,却走到了一条死路,后面是追捕的人,前面是一堵墙。

秀秀将实心的纸盒摆过来,顺着通风口一直跑定能抵达外面。

小六沿着她的手臂走到了肩头跃的很高,顺利站在了通风口的边缘,她伸出双手将她举的高一些,它便张开细长的嘴衔住了她的衣领死劲的往上拖。

半途中追赶上来的人被围困在了烈火之中,她深吸一口气,在极度紧张的气氛下她才发现自己居然再也不手抖了。

老奶奶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掌内的温暖让她终于重归了平静,而她扭动着肥大的上半身,踩着她的手臂费劲的爬到了上面才问道:“怎么了?”

“可能没时间给我手抖了,我居然克服了这个毛病。”说完,秀秀刚爬上去要收腿的时候,长裙的一角被人紧拽在手中不停的往下拉扯,她伸腿往下拼命的蹬了蹬,汇聚光芒的前方只在一步之遥,啊的一声她们掉入了推拉式的垃圾桶里。

有一道黑影快速从面前闪过,她皱了皱眉道:“霍邱?!”

霍邱抬起头道:“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不错,五分三十秒。”

霍邱又玩起了手中的硬币,五指摊开时出现的是反面,他取出的剑握住手中正对她的方向道:“以前我算是你的伙伴,能负责帮你斩除障碍,但现在我的身份是骑士团的人,主教大人让我看着你呢。”

背后隐约有脚步声,她刚回过身肩膀一沉,追上来的人早就架把刀在了她脖子上。

霍邱随意的扬了扬下颚,双目微眯起道:“跟我回去吧。”

“我想救她。”

“不行,这个老婆子让我们损失了一人。”旁人刚出声劝阻,他蹲下身扶平她歪斜的头,流血不断的伤口在痊愈,他还喂给了她一粒吃的。

秀秀蹲下身手指缠绕着一截丝带,为她打成了蝴蝶结,在诧异的注目下她笑着解释道:“受伤了,也要漂漂亮亮的受伤。”

“你给她吃了什么东西?”

他重新为她戴上了脚铐和手链,道:“糖丸吧。”

她侧过头问‘为什么’,他搭在她肩上的手用了几分劲道:“不要相信任何人。”

她被人粗暴的拽回了监狱里,裙子早就皱的不成样子,他看了看她真走的干净利落,等人彻底没了人影,外面有人说:“明天,这些人都要跟那些狗男女一起死,让神来超度他们的灵魂,不要坠落罪恶的深渊。”

心生一计后她蹲下身,它跳起来将她嘴里的布给叼了出去,接着她平躺着用厚被子完全盖住自己,同时墙边出现了另一个没有灵魂的她。

“阿玛,你在何处呢?但你无需再来,等我出去。”

教堂中——

红衣教主刚步入室内,竟然连灯都没有点亮,从琉璃穿透过来打在地上的光无比绚丽。

他脚步一顿对着前面的人道:“黑法大师下了全城追杀令,会馆那边也有了消息,我知道你是来救她的,但在我之后,还有其他的杀手要来追杀她。”

背对他而站的男人转过身来道:“我今日来,单纯是找你叙叙旧,兄弟要办的事情肯定都顺理成章,我从不阻拦。”

红衣教主望着他提着几瓶小酒走来,他后退半步眼皮一颤道:“尼玛,黑法大师都跟我说清楚了,遇见你就要抓,不能放过你。”

阿玛将酒水倒入杯里,摇晃了几下浓郁的酒香味飘了出来,他端在掌内自个喝了几口道:“我都清楚,但我想你都戒酒这么多天了,戒.色也很久了吧?让你憋这么久,为难了你,我特意为你捎来了美人。”

红衣教主看着他拖来一个身姿窈窕的舞女过来,他暗斥不自量力又冷笑了声,道:“尼玛,帮你,我无能为力,你若知耻,知好歹就不要同我作对,我可以念在你曾是大师身边的有力干将而网开一面。”

阿玛端着这杯酒自个喝下了肚,静谧的气氛中他一步步走了过去,在他的眼皮底下低笑一声道:“能不能放过她,是为了彰显出你宽宏大量的气度,而我能不能让你放过她,便是我的本事了。”

一个偌大的囚牢,中间有一个类似站哨岗的巨型长柱形状的高塔,它的周围一圈下来都是没有门的监狱。

无论站在高塔上的人到底有没有在看,身处监狱里的人都有一种被监视的错觉感。

她们被人压着一路向黑暗森林外面走去时,在她斜对面的地上跪着一个头戴丰满的鸟翼,他胸膛袒露,摇动着手中装成一盒的竹签在咚咚的唱着,引得别人瞩目的是他唱的潸然泪下。

从黑暗森林外进来的吃瓜群众围在他的身边指指点点,而他的歌声十分的悲戚,她小声的为她解释道:“跪在地上的人是这里的土著居民,围观他的人,曾经入侵了这里,没想到外面的人居然被黑法放进来了,还有闲心来黑暗森林里面游玩呢。”

一个个身穿着坚硬盔甲的人踩着高过他们膝盖的池水走来,溅起老高的水将两旁的壁画都浇湿了,画上红色的线条在浸湿后变成了更深的血红。

内心仿佛有什么在产生变化,哪怕微乎其微,却让她看清楚了残忍的真实面目。

她面容怔愣,被他们押送去了她一点都不想去的地方,也是曾经目睹了一对对情侣被钉在十字架上被鹰啄食着身上的肉的地方。

她的嘴又被人堵上了,被人蒙上了双目半托半拉着不知去了何处,有人走来将她脸上的黑布取下。

在嗡嗡几声里他抽出了那把用来杀戮的血刃,在掌内灵活的挥动间快的晃出了无数重光影,他闷声拖着长剑一路跑来时居然将满空旋转着的锋利如刀片的伞瓣给击飞了,“你死期将至,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

她的面色一变,又听他道:“近日,黑法对你下了通缉令,不少人能进出这里,就为了捉拿你,而我也是奉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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