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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一家子+美伢那些事儿

  • 作者:拍不死老涵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1-07-03 06:08:11
  • 字数:17088字

她顺了他的意,笑道:“我在那堆老妈子里当属于响当当的人物,牵线一个比一个准呢。”说完,傅戾不理她,独自单手挎着帆布包就走了,那背影甚是凄凉,比秋风还萧条。

袁霏霏回望了一眼金光闪闪的校门,隔天依旧来学校的插画室,她就不信进不去了。

袁霏霏忍住突发奇想,下车跟他友好打招呼。

傅戾理都不理她,掉头迈开高调的步子就走,不远处朝他赶来的狐朋狗友全是杀马特发型,他们吊儿郎当走进校园时路中央的人自行避开。

要不是他转过的目光跟她在半空对上,那从骨子里散发出的戾气没变过,她差点以为是从那位饲养员手里跑出来的鸡。

“你是八婆?这么喜欢乱牵红线?”

她神不知鬼不觉就走到了插画室,室内长期未清理导致天花板到处密布着蜘蛛网,土地也蒙了层厚厚的灰,她推了老半天的门就想进去瞧瞧,发现竟被上了锁。

半路被认出,老师们你一句我一句只想让她上台,称是过几天老校友都要相聚于大礼堂,跟在座师生分享自身感悟体会,不但能促使各位共勉共进,也能为高考崽加油打气,感动天感动地也没能感动老师,她耐不过他人的激情言说,拒绝不成便一抹泪应下了。www.smrhm.com 幻想小说网

自从她那一届小饼干不再任教,插画室基本没啥用处,学校豪气到连教学资源都不缺,更别说缺空旷的教室了。

傅戾倍感意外挑了挑眉,正想走时被她逮住了,他眼底阴沉,略微烦躁的抓头,一如既往不耐烦跟她道,“没事别纠缠。”

袁霏霏不留情的反驳道:“你当自己脸上贴了花呢,我喜欢纠缠你?”说着,她左右环视了一圈下来,没发现那位印象中哭哭啼啼的人儿,提了一嘴:“苏烟没跟你一起吗?”

她尝试了各种办法,包括找教导主任询问老师的下落,但小饼干出事刻板待人严厉,给学生乃至上层领导的印象不太好,没人太过在乎她的去向,到最后她干脆想出校自个配钥匙去。

转角处有几个女学生注意到了她,连忙跑过来礼貌询问她有何事,她把心中的疑惑问清楚后,听到其中一位学生不知跑去了哪,过了几分钟捧起一堆的纸张过来,对她笑道,“请问你就是袁霏霏吗?”

袁霏霏茫然的点了点头,接过一沓的画纸,还没来得及看,旁边的人比她还激动,惊呼道:“我丢我居然有幸看到真人了!之前校长还拿你给全体师生做榜样呢。”

袁霏霏快出校门早早停下了步伐,只因为前方满身充斥着骚气的男人,猝不及防转背望过来。

旁边的女学生道:“去年总有捣蛋鬼在屋内乱翻东西,李老师经常为此大发雷霆,走之前索性说禁止出入这里,校领导看她是老职工的份上便依了她。”

同伴补充道:“你前几天应该在找她吧,我们得知后赶紧来找你了。”

袁霏霏接过后,轻喃道:“她还说过什么吗?”

“她经常夸你呢。”说着,她以调侃的语气道:“李老师很少夸过人,就连她的女儿都很少在我们面前提过呢,我们这才对你的名字印象深刻呢。”

说着,她想到了什么,把钥匙放在她摊开的手掌上,友好的笑道:“这间教室只配了一把钥匙,李老师说好要有一天你回来了,就让我把它给你。”

袁霏霏见她们成群结伴向远处跑去,把钥匙收好后独自漫步于宽敞的廊道,旁边的教室里不是安静地自习就是空无一人。

操场上奔跑着欢呼雀跃的人,她就蹲在不起眼的墙侧不着边际发呆。

,窗外充盈着暖意的光晕恰好射了进来,让她的大脑晕眩,视觉变得模糊,她硬生生被逼出了眼泪,尽量不发出声音。

突然传来响亮的声音:“袁霏霏,你蹲这干什么?”

自个就是关闭泪腺的调控器,眼泪还好去的及时,她抬头时首先没去看人,而是刻意假装在整衣襟,终于得以掩去狼狈再见空荡荡的前方时,竟一阵情难自禁的懵。

她仰头后不经意间望到傅戾趴在栏杆上同样在看自己,料到窘态被人看了去,她倒也没太无地自容,酝酿出饱满的激情就想着说话。

傅戾直接抢过了她的话,道:“遇到难事了?”

袁霏霏耸了耸肩,装出轻松自如的模样,“都过去了,没事的话我先走了。”说完,她一步都不多留,抚过扶手走到半路又被他唤住了。

傅戾眼里看不出情绪,态度比上次好了许多,他沉声道:“你怼我的时候那股劲去哪了?没现在这么窝囊吧?”

袁霏霏一听这话,还以为又要跟她互相伤害,压低的声线里透着警告,道:“我现在没心情跟你说话。”

傅戾看了她好一会,猝不及防的说:“只是没想到你居然也会哭。”

袁霏霏没好气道:“我知道你讨厌我,但不懂就别伤害。”

傅戾摇了摇头,面容冷峻,唇角却是无奈的笑:“我看过你的比赛,本来只有那么讨厌你了,却在那刻被你吸引住了。”

说着,他看出了她的不悦,不急不忙的解释道:“我跟苏烟打算毕业交往,现在我跟不上心思也不在学习上,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打工,想以后能攒点小钱跟她过日子。”

袁霏霏怔了怔,不由自主的问:“这就是你把自己搞成这幅鬼样子的原因?”

“为了多挣钱,这点委屈算不得什么。”说着,傅戾无所谓的扯了扯嘴皮子,道:“你要想融入一个圈子,肯定要把自己变成那样的人,哎我说了你也不懂,道道上条条框框的规矩多了去。”

袁霏霏顺着他的话,道:“是,我一个还没踏入社会的小白跟你比不了,但你真是浪费了你精贵的脸蛋。”

傅戾低下头后唇角随便勾了勾,自嘲道:“我习惯了,现在学校不开除我,我已经很知足了。”

说着,他掀开眼皮,注视着她的神色还挺认真,掷字有力道:“袁霏霏,我对你早就没敌意了,我只知道当初跟我对峙的女孩,不是这个样子。”

两人:→_→←_←

这天家人陪伴着她一同来到学校,她们在长椅上看来来往往的学生,又漫无目的在学校的每个地方闲逛。

等她被投来的阳光刺到眼便用手挡了挡,意识有短暂眩晕时,眼前映在地面的光霭千变万化,再放下时同样有光在闪烁,她听着台上的人发表毕业多年来的心得体会以及对母校难以言表的感恩之情,台下坐着她的家人和老师。更新最快 手机端:https:/m./

前几天没什么事可做,她便在家里涂涂画画,搞了不少具有创意性的作品,一个人琢磨着怎样改进,卡壳也是经常发生的事,所幸有人在旁指点一二。

耳畔传来她的名字后,袁霏霏抿唇起身跟迎面走来的人寒暄了一两句,她穿着贴身的小礼裙踩了上去,灯海里伴随有如梦环绕的错觉。

或许是亲朋好友都在其下,在其上的她反而比以往无数次还要紧张。

袁霏霏莞尔,底下的人很密集,她几乎看不清人脸,也定位不到他的位置,只能凭感觉往一个方向聚焦。

亮堂堂的室内,但最后几排中忽而冒出了几双手,就像光亮可鉴的头上突然长出了平整的头发。

她发现跟自己挥手的姐妹们更为好动,兴高采烈跟她挥手,生怕看不见似的,既好笑又好哭。

她不经意间跟家人对视上后,心照不宣的轻笑,道:“我的劣迹不比你们少,跟在座的各位一样,努力进取却对未知充满了畏惧,害怕失去又渴望着强大。”

可在偌大的室内不只有攒动的人头,在中间廊道的尽头还有被推开的门。

门被打开一个细缝,盛满光的间隙里走来一个微驼的人影,小饼干步履蹒跚,走路不稳需要搀扶,坐在后排的李颖见状立马去扶她。

她停顿了半拍,启唇忘记了说话,眼眶竟有些泛热,下一刻耳畔掠来她嘶哑又沉闷的声音,“袁霏霏,给我大声点,坐在最后一排的人听不见。”

这下哪怕大礼堂内再宽阔,也不妨碍在座全体师生都听到了。

小饼干上扬的唇角擒着欣慰的笑,袁霏霏愣了几秒,她稳了稳心神,一字一句道:“我身上有个难以痊愈的小毛病,又因为某些外部因素,我跟不可多求的机会失之交臂。”

说着,袁霏霏张开的两指比划出距离,道:“这时候我就会有点难受,可你们都还没倒下,我怎么能自甘堕落呢?”

她变相夸着人:“因此在枯燥无味的学习中,你们不仅成全了自己,也给我带来了力量。”

说着,底下的人儿振奋不已,她轻喃道:“我才知道,曾经我自认为自己救了别人,到头来是你们拯救了我。”

说话的语气就像旧友在耳畔叮咛,带有浓厚的亲切感,场下的不少人听痴,不知何时演讲完美收尾,一大家子去外吃了饭。

袁父跟魏荀并行,两人谈的很合拍,突然猝不及防看向她俩,问道:“以后我老了怎么办?”

袁霏霏想笑:“这不明知故问嘛。”话落,她爹已经快要眉飞色舞了。

下一刻袁小迪偏不如他意,继续作死道:“如果你再不吸取教训,以后就把你送进养老院。”

袁父看了眼女婿,咳嗽完后一板一眼道:“养老院有些人会打人啊,你这个没良心的,舍得把我扔进去受罪?”

袁小迪很老练的说:“你不打别人就算好的了,老爹啊你也一把岁数了,就不要让我操心了,好吃好玩还能跟你的同龄小伙伴在一起打打闹闹,有什么不好?”

袁父苍白的面容渐渐回血,哼笑道:“那我就天天打里面的人,不但要让你操心,还要让你交陪不清的医药费,等你哪天多来看看我。”

袁霏霏忍住不笑,当她爹头上那座火山就要喷发时,袁小迪突然道:“爸,你气色好看多了,变样了啊,不会是去整容了吧?”

袁父一听高兴坏了,仍是傲娇着抬起了高贵的头颅,道:“咱不花那个冤枉钱,再丑也不去整容。”

同样的夜色,晚风习习,却是不一样的画面。

美伢戴着点缀着羽毛的猫面具,穿梭过正沉浸于狂欢中无法自拔的人,她推着装满美食的车,两条裸.露的长腿让人不由自主哽咽起了口水。

每当有人面相猥琐盯她瞧,她便抬起戴着白蕾丝的手,故作有意实则有意的掩住了唇,娇笑后对方被迷得神魂颠倒。

那人走了过来。

美伢装得娇软又无力,道:“请问,你知道金茂在哪吗?”

对方星眼眼,笑道:“啊,今日是靳诚少爷的生日,他老早之前就被踢出名单了,没收到邀请呢。”

“那你知道少爷在哪吗?我有点急事想找他。”

她话刚说完,对方立马警惕了起来。

“我既然和金茂熟识,那跟他也算得上是朋友,跟朋友的朋友打探朋友的消息不足为过吧?”

对方差点被‘朋友’这两个字绕晕了,又听她语气生冷的很,仍没有放下警惕,但那双柔嫩的手具有挑逗性的蹭着他的下方,就要把他送进另一个极乐世界,她却故意松了手,他本就不满,瞅到她垂眸娇羞的笑后,骨头都要软了。

美伢擒着温柔的笑,凑近他吐气如兰道:“现在总该可以了吧?恩?”这声微提的尾音又苏又媚,对方骨头都要酥麻,直接带她去了特殊的包间。

这里是豪华住所,顶上悬挂着亮闪闪的吊灯,周边也勾勒有精致的细纹,他们停到一扇门前,他侧过身就想敲门,被她不急不慢的移开了手。

室内传来放荡的叫声,美伢似笑非笑着对他低喃道:“我自己来就行,你先去吧。”

对方好似猜到她来的目的,又从头到尾将她打量了番,憋着气好心提醒道:“小妹,你要卖别到这卖,我这兄弟这几天玩的女人不少,都弄残了好几个,要不是女方家里没权没势,早就告上法院了。”

美伢面色未变,道:“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呢?”

对方笑得贱兮兮:“我看你年纪轻轻,要是缺那几个臭钱,找我也成啊。”

美伢垂眸娇笑了下,用手欲说还迎的推了他一把,后者春心荡漾任由她靠近,还没把嘴递过去,脖颈后猝不及防承受了道猛击,他两眼圆瞪,来不及求救就昏了过去。

美伢单手把人锁进女厕里,转身再没了温柔的外表,满眼只剩下狠厉,斥道:“妈的真够废话,没把你剁了真是我最后的仁慈。”

说着,她路过几个保安时露出亮丽到极致的笑,就像地狱绽放出的小白花,随着她腰肢轻摇尽显风情柔美,低头扬眸时又是楚楚可怜,但枝叶里渗满了血,就连根都藏着毒。

她再度回到原处,敲门后稳稳停站在门外。

一开始她敲的轻缓又有节奏,到最后门差点硬生生被她踢开,透着暴躁的踢门声惊动了里面的人,欢愉的人终于停歇了会,静默中有人小跑过来看了门。

美伢朝对面衣不蔽体的女人莞尔,对方看她时自愧不如的垂下了头,继而又给她让了路。

美伢轻笑不语把车推进去后,扫了一眼满是的情趣内衣和内裤,柔软大床和天花板之间绑了根细绳,被捆绑的妙龄少女泫然欲泣,看到她时像看到了救星,喘着气低喊道:“姐姐,救救我。”才说完,她的臀部被他抬高,狠狠扇了几巴掌。

靳诚抽着烟,吞云吐雾中很享受几个女人同时伺候着他,没有半点那日的狼狈,他侧眸望过来,看到她丰满的身材时明显愣了愣,旋即眼里变得极度火热,放肆的手猛地推开依偎着自己的人,人已经走到她跟前。

美伢冷笑了下,知道这是没认出她来,不过这更好办事。

她咬着薄唇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柔软的手抚过他裸.露的胸膛,嗓音娇滴滴的说,“哥哥累坏了吧,要来点东西吃吗?”

靳诚顺其自然就勾起了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想去揭开面具一窥芳颜,他调笑道:“妹妹,让哥哥看看你有多美,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买。”

美伢握住他抬至面颊缝隙的手,亲了亲他的指腹,红唇微勾笑得动人道:“可是我也想跟你做其他的事,她们在我有点害羞。”

“怕什么,当着她们面不跟刺激?”说着,他把她放在床上,抚摸她的大腿时眼底满是迷恋,分叉的白裙被他不老实的手微微推开。

美伢面色未变,看他的面部潮红,眼神里的欲.望愈加掩饰不住,她特意把他推至床上,划落的直发从他指尖绕过,她用薄唇就要去亲吻他的脸颊,却停在了半路。

靳诚也不急,擒着坏笑继续道:“你这么漂亮,之前有跟男人做过吗?是像死鱼一样挺着,还是主动迎合他呢?”

“对你肯定是后者。”说着,美伢搭在腰间的手就想去拉链,在拉不开的情况下她徒手就撕裂开来。

旁边女人惊呼,一身尽显身材的蕾丝睡衣暴露在外,拥有玲珑有致的曲线就算了,皮肤也白到可见到毛细血管。

靳诚笑得那么开心:“听刚才的敲门声,就知道你做事粗暴,我喜欢你的直接。”

美伢冷冷地笑,语气不变低声道:“你不喜欢的话,我还会担心呢。”

靳诚:“你在说什么?”

美伢靠近他,道:“哥哥,我能接近你,现在兴奋得睡不着,有点困又有点乏力。”说着,她故作无力栽入他的怀里,又抬眸勾唇道:“我可以跟你睡觉吗?”

美伢踮起脚轻含他的耳垂,本来是具有羞耻感的动作,在她做来却充满了诱惑。

他猴急的要死,就把周围的人都赶走了。

美伢帮还吊在床上的女孩松了绑,转头就把他推倒在床,趁他醉生梦死的喟.叹出声时,一只手早就摸进盛满美食的盘子底下。

她的面上取而代之是阴恻恻的笑,在薄唇就要贴到他的嘴时,她把针管精准无误一把刺入他的血管里。

靳诚难以置信瞪大了眼,眼里升起了暴戾,把人推开后立马就猜出了她的身份,“美伢?!”

美伢摘下面具,微勾的红唇衬得这张脸蛋半邪半纯,她边给他注射边笑吟吟道:“别浪费好货,以后你会爱上它,等着被折磨死吧。”

靳诚无力反抗,她力气太大,他只得没有颜面求着情。

美伢扳过他的下巴,强制性撬开这张嘴,随手就抓起一大把药往里面赛,为了不让药被吐出来,她用蛮力让他只得被迫吞咽下去。

美伢的眼神就像在看畜.生,她冷笑道:“老早就想把你刀了,但她让我不杀你,我就不能杀你。”

靳诚面色涨红,吐息都困难,道:“妈的,又是袁霏霏?”说着,他挣扎着翻了个身,忍着剧烈的不适,还不忘轻嘲,“他娘的上次失手了,这么美的人摧毁不了真是可惜了。”

美伢扇了他一巴掌,冷冷地说:“以后你哪只手碰她,我就剁了你那只手,伤害她整个人,我会让你死无全尸,信不信由你,不信到时候我们试试看。”

靳诚咒骂了几句。

美伢摊开手,语气冰冷:“手镯在哪?”说着,她见他打死就不给,作势就又要给他再来一次。

靳诚双目似睡似醒,把东西给她后,浑身止不住的哆嗦,嘴上还不忘骂骂咧咧。

美伢将手镯好生收下后,握着水果刀的手剧烈颤抖,刀面上映射出一张笑得病态的脸,她眼里疯狂,却在说服着自己:“不能杀他,我答应了她要成为很棒的人,既然是做好女孩,就不能随便欺负人。”

靳诚察觉到跟她无法沟通,侧头就扯着喉咙大喊救命,但还没喊了几句就被堵住了嘴,她微勾的唇角带有几分讥笑,不过半会就有人朝这边跑来。

美伢辨别了下脚步声,重新戴上了面具,打开门后跟保安对视了几秒,娇声道:“我让他舒服了,你们要看的话赶紧跑进去瞧瞧。”

保安将信将疑看她走远,救下人后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通,他们醒悟后赶紧去追人。

美伢悠悠地走,踩在地板上的鞋咯咯的响,当身后迎来人时她转身踢出去脚,顺道把高跟甩开,她扭身躲过横飞来的手,不屑的冷笑着,“滚去看人,再不去看,毒.瘾发作起来可要死人的。”

倒地的保安疼得面容狰狞,对着那道丽影就大喊道:“你不跟我回去,我的薪水要被扣没,家里上有小下有老,还要等我这份工资吃饭啊。”

走到半路的美伢肩膀僵了僵,她面上充斥着疑惑,神情却无比认真的看他道:“家人,重要吗?”

保安听出她语气里稍有疑虑,忙加重语气道:“特别重要!”

“你没骗我吧?”说着,她已经停站在他面前,真就老老实实跟他回去了。

正对面靳诚一歪一瘸走出来,他身后数不尽的垃圾在往这边跑,一个个面相凶残,瞧架势不像是来和平相处的。

美伢眼皮一颤,拳头已经握好,还没来得及逃命的人被当作螺旋踢飞,她看他的笑容逐渐可怖,“骗我的人都该死。”

说完,脑袋开花、哀叫连连、快如极影、靳诚看到都要叫一声‘救命’的恐怖如斯的程度,把人打跑后,她顿感扫兴便弯下身拍裙子上的灰尘,悠然自在的原路返回。

她像个没事人一样跟打招呼的人谈笑风生,等走出别墅扭头就坐上了辆车。

金茂启动车,驶离此地的途中转头道:“你没用超量吧,被其他人发现了,我可是要坐牢的。”

美伢漫不经心地从胸衣里取出一张纸,就几句话看了老久,随后她又把纸重新塞了回去,转眸道:“不会的,我拿适度的剂量注射给他的,他家这么有钱,拿钱给他挥霍,肯定也能出钱帮他洗胃,不过很痛苦就是了。”

金茂把衣服披到她肩上,叹了口气道:“下次别这么莽撞了,美伢,我虽然现在跟他闹掰了,但我们两家有商业来往,要是被他发现我俩有一腿,我爸公司会遭殃。”

美伢挑了挑他的下巴,转而浅笑道:“说好了跟我,就要跟紧我哦。”

金茂抽了口气,羞红了脸,摸了摸鼻子道:“美伢我说实话,以前你一笑我头皮发麻,现在怎么我发现你笑的越加好看了?”

美伢用只能自己听见的音量,低喃道:“是啊,笑的越好,就越易于我掩藏。”

金茂‘啊’了数声,不知道她在嘀咕个啥,旋即听见她道:“是袁霏霏教我的。”

美伢边拿出镜子看着自己,边勾唇道:“有些东西放的久了,才会更加美味,我现在还不想动他,到时候照样能把他分分钟拿下。”

“现在我要去另一个地方。”

只一秒,金茂就知道她要去找谁,给她当面转了账,道,“找她可以,别饿到自己了。”

他又想到了什么,眼里掠过迟疑,“只不过警方那边怎么办?”

美伢把镜子放好,抬眸冷声道:“我去警局就是为了报案,证据材料我也给了,至于他们能不能破案跟我没关系。”

金茂心累:“证据不足啊,你把最重要的几页撕下来,就扔给警方一个有残缺的笔记本,你当人人都是福尔摩斯呢?”说完,他注意到她眸光变得阴冷,笑得愈加怪异时忙噤了声。

美伢幽幽地说:“我去告了他,并不代表我会心甘情愿配合别人做事。”

金茂试探了一下,“袁霏霏让你告的?”

美伢没正面回应,只道,“关你屁事,这次我就是要去找她,还要让她来主动找我。”

在她游神之际,旁边女生打断了她的思路:“李老师腿不太好,上次从楼上摔了一跤,现在回家养病了,不过听她们说过几天她要来学校一趟。”袁霏霏听到前一句莫名紧张,等她说完才莫名松了口气,在下一瞬瞅到夹在中间的那枚市级比赛的奖章后直接愣住。

另一个人附和道:“李颖请假了,为了去照顾她。”

袁霏霏看她们的面容充斥着那份青涩,问道:“小饼干呢?”说着,她已经翻起了这些乱七八糟几乎没分过类的纸,里面包括了那会她闲暇之余乱画且还没成型的人像,还有无数张早就泛旧泛黄的报纸。

画基本都是魏荀。

经过昨夜的彻夜长谈,这天她用牙签在芦荟上刮完画,就去了趟学校,坐着公交车快到站,她在窗边无意扫到一道挺拔的身影,那人转过半边脸时戴着骚包的耳钉,烈焰红唇配上高配的马丁靴,险些认不出这竟是傅戾。

每张报纸都有她的面孔,透过照片她能窥见同样稚嫩的自己,那双眼里永远充满力量和不惜一切的狠劲,除此之外纸上各处还有红笔标好的记号,大多是她首胜高捷的讯息。

纸面好似被水浸湿,轻轻一触就能碎成纸片。

她没想到自己全当练练手的比赛,压根没放在心上的事,却被他人保留了很久。

她走得近,无意听到他们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开黄腔,又悄默默跟随了他一路,止步于教学楼时他的背影微顿,回头看她的眼里敛去了笑意,认真端详了她许久才隐匿于台阶上。

袁霏霏来这没告诉任何人,独自毫无目的走了一大段的路,苍天古木下是争先恐后往教室赶的学生,枝头和鸣的鸟儿成双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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