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女人带着杜月清艰难的过活。为了钱，她什么脏活了都愿意做，甚至是皮肉生意。就这样，小杜月清一天天长大。她很懂事，知道母亲养大她不容易，所以很努力地学习，希望有一天能够凭自己的本事，使她们母女二人脱离苦海。”

“可命运就是爱作弄人。有一天，她母亲也被警察带走了。罪名是过失杀人。而她那时才十六岁。刚上高中没多久。没有钱，交不起学费，因此被迫辍学。”

“就在杜月清的妈妈被活埋的前一晚，她的情人脚踏五彩祥云，身披如练月光来救她了……讲到这儿，你是不是觉得这个故事还挺浪漫的？”

墨肆城单手撑头，打了个呵欠。一双凤目微垂，“浪漫个球，你再不快点讲，我就要睡着了。”

“未婚先孕在那个年代，尤其是在那个没落的山区来说，等同于犯下了十恶不赦的错误。而她妈妈所属的云洞族，更是将未婚先孕的女子视如猛鬼恶煞，一旦女子犯下了如此的过错，就要被活埋。”

“男人和女人没有结婚证，他们的关系本身就是不合法的。而当警察问女人男人过去到底有没有强迫过她的时候，她由于太害怕了，因此胡言乱语。结果，男人‘强奸’的罪名成立。被立即收押。”

她继续说，“反正就是杜月清的妈妈赶在被活埋之前，就跟自己的情人私奔了。”

“但接下来的日子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容易。他们偷偷从家里跑出来，身无分文，所以吃住这种基本问题都解决不了。杜月清怀有身孕，不能上班，所以钱的事情就只能有男方来解决。可那男的也是个未成年，还没有文化，所以只能在镇子上打打零工，他们经常是饥一顿饱一顿。可就是这样，他们居然也活了下来。直到杜月清的妈妈临盆那天。”

“杜月清辍学之后，就改了名字，叫杜月繁。她那段时间为了活下去，也是什么工作都肯做。她当过超市的售货员，在发廊当过洗头小妹，还在在夜总会上过班。杜亚宁漂亮，聪明，点过她的客人都会被她深深的吸引。她其中有一位客人是星光娱乐的副总，叫苏仲年。”

“杜月清顺利出生了，是个很漂亮的小女孩。但女人却因为生她而大出血，要想保住性命，还是要去医院才行。因此问题又来了。没有钱怎么办？”

“男人不愿意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死去，于是就‘抢劫’了才帮助过他们的赤脚医生。女人被送去了医院，但男人很快就被警察带走了。是赤脚医生报了警，男人是以‘强奸’的罪名被带走的。”

“苏仲年对她还不错，经常送她一些值钱的小礼物。偶然有一天，杜月繁从苏仲年的口中听说他们公司的老总死了，是个女的，由于长期操劳，没日没夜地工作，最后得乳腺癌去世的。”

“苏仲年还跟杜月繁说，他她长得跟他的老总有几分相似。可他没想到，他当时的一句无心之言，再一次改变了杜月繁的命运。”

墨肆城听到这儿，又打了个呵欠，说，“你这个故事好像老太太的裹脚布，就不能再扼要一点吗？”

“生孩子得去医院。可他们没有钱。男人就是一个医生一个医生跪下磕头，都没有人愿意帮他。后来，是一个诊所里的赤脚医生被他感动，然后愿意无偿帮他们。”

“我们故事的主人公叫杜月清，生于1900年。她妈妈怀她的时候才十七岁，而且是未婚先孕。”

乔一，“……”

她有理由怀疑这个男人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反正就是没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