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石巫解释道：“一个牛皮，分三人裹，脱下来，换陶罐。”

原来没有完整的牛皮，切成三份分给三个人穿了。

狼部落巫急忙道：“羊神巫，云，我部落，要两个，狼皮换！”

罗云答应道：“好，一个部落这次最多只能换两个陶罐，两张新狼皮换一个陶罐，先到先得。”

粗人也有细心的时候呢。

罗云问道：“黑石巫，甚小牛皮？”

给两個小陶罐，再次嘱咐一遍，别买卖离手后找我事。

这生意划算啊，大半天捏一个陶罐，一天烧出来。

罗云想了想道：“可以，拼成大牛皮，牛皮大，换大陶罐，牛皮小，换小陶罐，要新牛皮。”

这兽皮来的，太容易啦！

黑石巫问道：“云，小牛皮，换陶罐？”

黑石巫高兴地赶忙让首领去拿牛皮，拿来后一看，还没有彻底干呢，是前几天狩猎剥下来的。

在地上拼一下，比较完整，有十来个石矛刺出来的洞。

换大陶罐，解说清楚。

换人家狩猎队一群人拼死拼活猎到的两张狼皮，甚至为此受伤死亡。

“牛皮好，新，完整，换大陶罐。”

牛头首领嘿嘿傻笑，接过陶罐认真听注意事项。

大舟部落没有大张的兽皮，换不了陶罐。

最后鹿神巫问道：“羊神巫，云，我部落，一个狼皮，没有新牛皮，没有熊皮，换陶罐？”

巫看着罗云，让罗云拿主意。

罗云道：“鹿神巫，兽皮不够，可以用人来换，你们可以用人换吗？”

鹿神巫毫不犹豫地点头：“可以，用人换，换两个。”

罗云问道：“鹿神巫，你用谁换？”

鹿神巫在人群里找找，拉过来两个明显有智力问题，刚成年的男孩子。

巫摇摇头，罗云摇摇头，怪不得这么干脆呢，原来是想捡漏。

智力有问题的男孩子换回去干嘛？把他们养到老吗？

“鹿神巫，他，他，不能换陶罐，要没病的，年轻的人。”

鹿神巫叹口气，在他们部落人堆里找找，找到另一个刚成年的瘦弱男孩子拉过来。

“他，小马，脑子没病，换陶罐？”

巫问道：“小马，你今天多大？”

小马道：“十四年，刚成年。”

巫再问：“你会些甚？采集过几次？狩猎过几次？”

小马道：“我会投矛，会烧火，会烤肉，会采集，狩猎……不会。”

巫再问几个问题，让他动一动。

小马虽然有些害怕胆怯，但都一一对答，脑子没问题，身体看着也没问题。

罗云摆东西道：“鹿神巫，小马成年，正常，能换一个陶罐，两个陶勺，四个碗，一个投矛器，你看可以吗？”

刚成年，不会狩猎，稍微打个折，少换一个碗，两三个投矛器。

筷子附送一双，教他们自己做，学着用筷子吃饭。

鹿神巫看着一大堆东西，眼睛都花了，猛点头。

“换！可以！就这么换！”

这个巫，心好狠，就这么把族人卖了！

听罗云说完陶器注意事项，鹿神巫问道：“云，这个，投……甚用？”

罗云解释道：“投矛器，武器，狩猎用。”

牛头首领赶忙道：“羊神巫，云，我换一个，新牛皮。”

巫和罗云接过来看一下，同样是前些天刚狩猎的新牛皮，一张牛皮分割成三小张，拼起来很完整，有几个洞。

牛头首领想问话，牛神巫直接拿来两张新牛皮，牛头首领坐下，再等一会儿。

巫地位高，首领抢不过巫，凡事都得让让。

黑熊觋认真听着，不断点头，生怕不会用，把珍贵的陶罐弄坏了。

“羊神巫，云，两个新牛皮，前几天猎到的，换两个，大陶罐！”

巫和罗云点头，接过来检查一下，确实是新牛皮，没有彻底干硬，有些洞。

换两个大陶罐，解说清楚。

狼部落巫点头，让人拿来四张狼皮。

巫检查一番，是一年以内的新皮，有几个石矛刺出来的洞，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