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夜凝霜满意的看着这一把剑，怆寒剑，寒光闪闪，那泛出的黑光又添了一份惆怅。

身旁侍卫一样的人开口：“阎王……这，您相信？”

男人的瞳色越来越深，忽然他闭眼仰天大笑，咬牙切齿：“夜、凝、霜！”

待落寒把夜凝霜背出去之后，从墙壁里的暗格里走出来一个男人，那男人很高兴的哈哈大笑，还拍着手：“好！好！好！果然没让我失望！”说着，眼瞳色骤然一深：“好，果然不愧是掌门夜凝霜。”

“干得好小六子。把怆寒剑带来。”

王爷？哼，丑陋的杀戮。大皇子轩辕历和二皇子轩辕然都“死于非命”，剩下的只有祺王轩辕君、阎王轩辕川和翔风公主轩辕流。

当朝啊，就只有两个王爷和两个公主。丑陋的皇室，华丽的牢笼，似海的侯门，哼，如今又提到那两个王爷？哈哈，可笑。

怆、寒。夜凝霜忽然一笑：“呐，落寒，它和你是亲戚呢。”

“少爷，到了。”

“小六子报告掌门！西门雪已经等候您了！”

落寒嘴角一抽，少爷你没有了记忆还这么小孩子气。

西门雪疯疯癫癫地，毕竟看见了那么多人的死亡。时而清醒，时而疯癫：清醒时怒瞪这夜凝霜大骂；疯癫时呢喃着咒骂的话语，不过这一次是针对叶玲珑的。

夜凝霜似笑非笑地看向落寒：“让她安静听我话。”

落寒“哦”了一声，运起斗气，用它撑起身体，在空中跳跃着。

“很好小六子，磨刀的技术又见长了。”

“谢掌门夸奖！”

“西门雪”夜凝霜用剑面拍了拍西门雪的脸：“说，叶玲珑是说，和我什么关系？”“哈哈，你是叶玲珑的女儿啊，那样子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双血眼和……白发……”

“你说什么？”夜凝霜骤然蹩起了眉头：哥哥说，他们是孤儿，从小哥哥抚养她长大……

看来不对。

“没错！”西门雪用力的抓着自己的眼眶：“她，她是红眼！那双血血红的眼睛！还有，她的白发……”

夜凝霜忽然想到了些什么：“能把她画下来吗？”

但看见西门雪虽然被控制但还是笑个不停，夜凝霜忽然垂下手来：“好吧，你说，她除了白发红眸还有什么特征？”

“我知道！”此时西门雪的眼眶已经被她自己抓出来的血丝，“她换衣服的时候我看见过！她的尾椎骨上有一个蓝色的眼睛！”

“……”少爷你还是这么恶趣味，根本就没有性情大变。

西门雪算是安静下来了，夜凝霜扯下了一片西门雪的衣服，轻飘飘地放在了剑刃上，只见布料瞬间裂开。

落寒嘿嘿一笑：“少爷，这个我无能为力啊。”

夜凝霜捏起了落寒嘴角的嫩肉（泥煤这也算禁词），向上提起：“嗯哼？你还要骗我到何时？漠涯都告诉我了。”

轮回如斯空寥廓

“……”没错，落寒的魔法，说白了就是心理控制。不过对一个人只有一次使用机会。

“少爷，这很伤身体……”

夜凝霜上下打量了一下全身男装的落寒，戏谑道：“没关系，我给你买鹿鞭。”

落寒问夜凝霜：“少爷……恕我冒昧，若是当朝的王爷找上了您，您会……”

夜凝霜眼色一暗，但神色正常：“我，又不认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