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OD。”我说。

“啥子哦？！”她说。

就这样，我坐在床上给她讲了很久，一直到肚子咕咕叫了，我才意识到该吃饭了。看看手机，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我说：“不说了。吃饭吧。这下知道我多坏了吧。“

“我更喜欢你了。”

“那时候看什么都是新奇的。电话线的杆子嗡嗡地响，我告诉利民和王鹏，这是有人在打电话。我们会抱着电线杆子听上很久。我们上学的时候喜欢欺负小女生，把她们追得无路可逃，逃进女厕所不敢出来。我们那时候抓她们的小辫，拽她们的裤衩。坏透了！……”

她不高兴地说：“艾文哥，我警告你，以后不许摸人家的头顶。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是个女人。我对你这个动作很反感。”她建议道：“你可以摸我的手啊！”

“走着瞧。”

“瞧就瞧，谁怕谁？”

“就是好。”我说，“非逼着我说行说中？我说个洋文就不中不行？”

“我忘记了。”

“搞传销的是唱歌就不饿，李 洪 志说练气功治癌症，你是听我讲故事得永生啊你！”我哈哈笑着，摸摸她的头顶。

她捂着嘴笑着说：“应该说OK。你光逗我乐。”

我一笑，拉起了她，搂着她的肩膀走了出去。我在楼梯里对她说：“走，吃饺子喝啤酒去。你可别耍赖，我喝多少你喝多少。”

我搂着她的肩膀走进一家饺子馆儿。刚进门我就发现小狐仙儿拉着我往外走。说不想吃饺子了，去吃米饭炒菜。我一琢磨就不对劲儿，甩开小狐仙儿的手就走了进去，扫视四周，一眼就看见了小狐仙儿的那个男朋友。我没有忘记，小狐仙儿说过他骗了她的钱——

“我怕了你了。你不饿吗？”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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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需要找个人倾诉。于是我开始从小时候记事开始给她讲起：“那年我六岁，我和王鹏还有利民最喜欢跟着比我们大很多的孩子奔跑。有一天村里来了收水果的大卡车，我们一下就被那柴油的味道吸引了。于是我们便撅着屁股闻那味道，收水果的老板就像哄鸡一样哄我们，我们跑了，但只要他刚转过身，我们便又围着那个油箱闻了起来。

我说：“别傻了。以后不许哭了，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你就会找到你应该喜欢值得喜欢的人了。”

“不可能。”她一仰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