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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比不得你讨喜

  • 作者:新婚夜:植物人老公竟然是京城首富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3-10-09 04:18:13
  • 字数:4528字

“我可没有开玩笑。”楼靳然的指尖,轻轻敲击着膝盖处,笑意也散了大半。

他的羞辱,是实话,可没想掩饰。

“嗯?我误会什么了?”楼靳然将酒杯放在桌上,总算是正眼看向了说话的人:“是误会你上不得台面,还是误会你攀附豪门,做了凤凰男?”

顾少衡不忍嗤笑一声,在讥讽人这方面,他是佩服楼靳然的。

话里是不加掩饰的讥讽,秦修言并未生气,反而是笑着回应:“忙着出国留学,学习公司的管理,也没时间抛头露面,可并非楼总所误会的那样。”

秦念念刚想说些什么,秦修言便握住了她的手:“希望楼总日后,也能坦然地开玩笑。”

两人气场相对,难受的是看戏的人,不敢上前劝,又怕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殃及池鱼。

“楼总说话还是那么不招人喜欢。”

“你!”秦念念气急:“不过是个残废,你有什么资格羞辱我?”

“自然比不得今早刚退婚,晚上就另寻新欢的秦小姐讨喜。”

这话楼靳然是笑着说的,只是笑里的讥讽,都快要溢到对面二人的脸上了。

“秦小姐,谁是残废?”叶初微抬着眼眸,锐利冰冷,像是把泛着寒光的刀刃,直接了然的刺向秦念念。

“楼总已经痊愈,自然不是说他。”

秦修言揽住秦念念的腰间,若无其事地吐出一句话,将杯中酒敬向楼靳然,一饮而下后,带着身侧的女人远走。

秦念念乍然开口,字里行间都是袒护秦修言的意思。

午夜梦回,他总是在跪地求饶受尽嘲讽的噩梦中惊醒。

当时他败了,可如今不会了。

他做足准备,要将当年他所受的屈辱,尽数还回去!

所以他收养了秦修言,从当年第一眼见到这个孩子,他就清楚,这是可以制衡楼靳然的人,毕竟他们的身上,都同样带着某种潜质。

“父亲放心,有我在,秦家不会再落败。”

秦修言回答得很轻松,好像碾死楼靳然,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不可狂妄自大,你只跟楼靳然见了一面,他的恐怖之处,你还没有领教到。”

秦河摇着头,看向了不远处发呆的秦念念,又语重心长地叮嘱道:“我把念念托付给你,你可不要辜负了我的一片苦心。”

“是,我明白。”

秦修言望向秦念念的目光里,没有任何感情可言,对他来说,感情只是麻烦罢了,娶谁都一样。

——

回到尚城苑。

叶初洗漱完躺在宽阔柔软的床上,白皙的面庞带着几分倦意,她眼巴巴地看向楼靳然,见他似乎添了些醉意,还抽着香烟,不免有些恼:“楼靳然,医生说了,烟酒你都不能沾。”

“他可以说,我也可以不听。”

楼靳然回答得果断,头也没抬一下。

初见秦修言,他的确有了多年未曾有过的敌意,那是个不容小觑的对手,只回想,都能让他有些心烦。

叶初起身,三两步走到他面前,从他两指间将烟拿走:“我去给你熬一碗醒酒汤。”

他身上的酒味太重,已经让她感觉到些许不适了。

她转身离去,顺势将还未燃灭的烟扔进卫生间的马桶里冲掉。

等她煮好醒酒汤回到房间,楼靳然刚好面色严肃地挂断了电话。

叶初以为是工作上出了点差错,没有多问,她走上前将醒酒汤放在桌上,轻声道:“喝了吧,不然明早起来胃里会很难受。”

楼靳然蹙眉,若有所思地看着那碗醒酒汤,神色更加阴沉。

见他始终未动,叶初也紧张起来,察觉到那通电话可能说了些严重的事,慌忙问道:“怎么了?谁在给你打电话?”

“竹青。”楼靳然别开头,只吐出一个名字。

“他说什么了?”叶初拽住楼靳然的衣袖。

她很清楚,这么晚,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情,竹青绝对不会打电话来叨扰楼靳然休息。

尤其是看他有些局促严厉的神情,她更加觉得不安:“你说啊!到底怎么了?”

“柳媛出事了。”火山文学

楼靳然反握住她的手,说出的每个字都戳进了叶初心里。

赶去医院。

门口守着的是安淑兰,她正跟医生询问着什么,转眼看见叶初与楼靳然,脸上浮现出些许紧张。

人刚做完手术,他们就到了,恐怕安家是有人在盯着。

平息下内心躁动不安,安淑兰担忧地迎上前:“叶小姐,小媛刚做完手术需要休息,您和楼少明天再来探望吧。”

“让开!”叶初紧皱着眉头,面庞上尽是无法遮掩的严肃与焦急。

她已经来了,总要去看看柳媛到底伤成了什么样子!

“叶小姐……医生说过,不能打扰小媛养伤,她现在身体虚弱,不适合会面。”

安淑兰想拦,挡在她面前不肯放人过去。

叶初退后两步,也不想再跟她维持可笑的客气:“安女士,小媛是在楼家长大的,把人送来安家是看在安老爷子的面子上,说到底,她也是半个楼家的人,你这样阻拦,我不得不怀疑,你别有用心。”

秦修言凑上前,顺着视线扫了一眼:“楼靳然还和之前一样。”

秦河双手背在身后,直至身影消失,他才转过头:“他是和从前一样,喜怒无常,但多年前的那场意外,不能再发生了。”

叶初望着两人的背影,眼底的凌冽逐渐消散,她轻叹一口气,试探性地看向楼靳然。

见他没有因秦念念的话而生气,才放下了悬着的石头。

楼靳然仰头,将杯中香槟饮下,余光轻扫秦修言才开口:“被秦家藏了七年,秦先生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吧?”

看样子,十年前的友情,注定是回不到当初了,几人之间僵持的关系,就快要到了鱼死网破的一步。

宴会结束。

几人离开,没注意到背后,秦河正悄然投出了讥讽的目光。

那张嘴只要开口,便能轻易惹人生气。

秦修言的脸庞肉眼可见的阴沉许多,他眸底是怒意,周遭透着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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