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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赫的官途 55

  • 作者:牡丹江老程
  • 类型:其他
  • 更新:2021-07-02 18:54:53
  • 字数:29976字

送盒饭的小伙从电梯里出来,一边摸着脑袋一边骂道:”谁他md的无聊,开这种玩笑。”刚才姚红出门一看的时候,他发现屋里的女主人竟然如此漂亮,性感得简直不让人活了。

他就在心里想,象姚红这样的漂亮女人,应该不会搞这种恶作剧吧!

外面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提着一个塑料袋,”大姐,送合饭的。<最快更新请到>”

姚红奇怪了,她看着这小伙道:”你弄错了吧?我们没有叫盒饭。”

姚红来到门边,打开防盗门的小窗,”谁啊?”

姚红看着他的背影,嘀咕了句,”这人好奇怪!有病。”

那个小伙就在外面叫了起来,”喂,你们不是这样耍人的吧?开门,给我开门!”

他又用力地敲起了门,何子键有些不爽,”什么人?”

骂骂咧咧出了小区,路边的一辆黑色小车里出来一个人。”送盒饭的。过来!”

姚红看到何子键不悦,又转身过去,有些气愤在将门打开了。门外就一个提着盒饭的小伙,也没有其他人,姚红眉毛一竖,”你这人是不是有病?我自己做了饭,难道还要叫你的盒饭吗?再不走,我叫保安了!”

看到这位漂亮的姐姐生气了,小伙似乎有些怕了,嘴里念念叨叨地退了几步,转身进了电梯。

小伙愣了一下,”叫我吗?”

”不是叫你叫谁啊?”那人戴着一付黑墨镜,四十来岁,白白嫩嫩的,看起来应该是有点小钱。看他手腕上的金表,还有脖子上的金链子就知道。

送盒饭的小伙走了过去,对方就伸手过来,”盒饭是我叫的,上车吧,我给你钱。”

姚红说,”一个送盒饭的。非得说我们叫了盒饭。”

刚才那个漂亮的姐姐,就是他老婆,好象是跟一个情人在家里幽会。于是,他悲哀地看着对方道:”屋里有一男一女,女的很漂亮。男的没看到。他们正在吃饭。”

”就是他们两个?”

对方问了句,小伙点点头,”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走吧!辛苦了!”这人也不拦他,看着这小伙子离开。

等小伙一走,他就随手将盒饭扔在垃圾箱里。然后坐在车上,抽着烟,并不时的看看小区门口。原来这个*,真有男人,喜欢被人包养是吗?

哼!老子叫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姚红等何子键吃完饭,就去洗碗搞卫生。何子键则坐在沙发上问姚红,”今天不过去了吧?”

姚红说,”不行,今天苗苗回来了。她在家做作业呢。”

”那你怎么不带她一起过来?”听说苗苗回来了,何子键有些责备。

姚红却在心里认为,何子键这地方,能少让人知道就少让人知道。因此,她连苗苗都不想带过来。

何子键从包里,拿出二千块钱进了厨房,”给苗苗买的东西吧?”

虽然姚红不缺钱,但是何子键有这个意思,给姚红的感觉就不同了,这说明何子键很关心,很在意自己。关心一个人,不是挂在嘴上的,而且要用行动去证明。

在对苗苗的态度上,何子键很注意这些细节,经常问问,也给她卖苗苗喜欢的东西。这一点,让姚红在心里一直很感激。

钱不在乎多少,有这个心意比什么都重要。

姚红说,”不用了,你给我们的已经够多了。”

何子键看着姚红那表情,就知道她动容了,”你明天带她去逛逛,现在的小孩子跟我们这个时代不同了,要求高了。你也不要把心思全放在工作上,带她去玩玩吧!”

姚红点点头,把碗筷放好,正用毛巾擦手的时候,何子键将钱塞在她口袋里。

何子键想,自己能给的,除了钱还有什么?

都不能象普通人一样,陪她们去外面吃饭,去逛街,去海边旅游。

但是,姚红不这么想。

看到何子键给自己塞钱,姚红双手就去挡,抓住何子键的手道:”真的不用了,你也知道小孩子钱一多,容易养成不良好的习惯。”

她抓住何子键的手,两个人就站在厨房里面对面的,贴得很近。

何子键看着姚红的俏模样,就有些冲动。松开手,抱着姚红的脸吻了起来。

姚红从来都不会拒绝何子键的任何动作,何子键吻她的时候,她也很积极的回应。两个人就在厨房里很热烈地吻在一起。

胡磊说,一百个女人一百个味,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跟姚红接吻的感觉,写李虹完全不同,但是姚红的技术明显比李虹要高超,两个人吻到动情的时候,姚红就浑身燥热起来。

而且被何子键这样抚摸着身子,心里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她贴着何子键的耳边道:”想要了吗?”

何子键松开她,一把横抱着姚红手机手打来到沙发上。

姚红双手吊着他的脖子道:”今天不行,过几天吧,过几天你去我那里。”

何子键就知道,今天时候不对。

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这是谁也避免不了的事。

”来了?”

”嗯!”姚红娇媚地点点头,有些挺不好意思。

听说姚红那个来了,何子键突然没了兴趣,他拍拍姚红的屁股,”早点回去吧,别让苗苗一个人在家里等太久。”

姚红温顺地点点头,收拾了一下东西,拿起小包走了。

姚红的车子,是公司里当年申雪买的奔驰,虽然有好几年了,但这车子保养得不错,看上去至少有九成新。

她开着车子出来的时候,停在路边的那辆黑色别克里,烟火一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骂了句,”这个**,开这么好的车。”

骂完之后,他就发动车子,悄悄地跟上去。

何子键回到楼上的书房,刚打开电脑,就接到申雪从霉国打来的电话,听声音,那边很静,估计申雪在哪个单独的房间里。

申雪道:”最近有没有想我?”

何子键听到她的声音,就快乐地笑了起来,”都快想疯了!今天你怎么有空给我电话?”

申雪笑了,”小飞不在,去华盛顿了。我抽空给你打个电话,不行吗?”

她说,什么时候来看我们?

何子键说道:”来了也只能看看。”

他的意思申雪明白,申雪快乐地道:”看看也好啊,难道你还想在她眼皮子底下干嘛?”

然后,两个人就丝丝地笑了起来。

何子键说,”下个月有一个考察组来霉国,我看看吧,能不能争取到这个名额。”

申雪听到这个消息,心里竟有些激动,两人快一年没见了,心里闷得慌。而且她成天跟董小飞在一起,连给何子键打电话说悄悄话的机会都没有。

说实在的,她倒是挺羡慕姚红,能留在国内。申雪道:”姚红最近怎么样了?是不是比以前更妖了?”

何子键眉头皱皱,”怎么这样说姚红呢?”

申雪撅着嘴,”怎么,你心痛了?告诉你,不许偏心哦!我回来之后,这帐要讨回来的。连本带利!”

何子键说,行!到时就怕你哭!

申雪挑衅地道:”你有这么厉害吗?你有这么厉害,我会找人一起对付你的。格格--”她又笑了起来,听到她如此开心,何子键便问道,”你们的计划怎么样了?”

申雪这才正色道:”小飞今天去就是谈判最后的结果,如果成功的话,我们就能收购这个英菲特集团。”

何子键却有些担心,”你们说的那个叫……”

”gillia”

”对`!这个叫gillian的人可靠吗?她凭什么拿出五百亿无偿借贷给你们?”

”这个你不管,我们会谨慎的。不过,你倒是该多担心一下姚红,她可是越来越妖了,小心被别的男人盯上。”申雪说着,又格格地笑了起来。

没想到,这话,还真被她说中了。姚红这个时候,真遇上了麻烦!

董小飞托自己找的乌刚和他女朋友小于的事,一直没有着落,何子键也叫冯武派人飞往马来西亚,按他们上次去的城市寻找,可这么大一个国家,这么盲目寻找一个人也是很困难的。

更要命的是,两人几乎与外界断绝了联系,根本不打电话回家,也不跟朋友联系,这就更增加了寻找的难度。

此刻,何子键突然想到一个人,瞿静!

既然小于不在,那么就找瞿静吧!

让瞿静查查这些资料,应该不违反她的原则,这与睿君那方面没什么冲突的。

打个电话给瞿静,没想到瞿静很爽快地答应了。何子键把小富婆的电话给了瞿静,说我让她来找你。

瞿静道:”还是我去找她吧!”

交待了这事,何子键这才稍稍放心了点。他就在网上,浏览起新闻来。

没想到这个时候,姚红却真遇上了一些麻烦。

姚红开着车子回去的时候,后面紧紧跟着一辆黑色的小车,省城的车子很多,姚红哪里去在意?

于是她开到楼下的时候,全然没有留意到,那黑色的小车也跟了过来。

车里的人,一直看着姚红下了车,拿着包上楼去了。姚红住的是楼梯房,他在车里听到高跟鞋噔噔的声音。

他在车里狠狠地抽了几口烟,又看着对面姚红的车。

他知道姚红是基金公司的经理,也知道姚红很有钱,但是他每次看到姚红,就象发了狂似的,想得到这个女人。

终于打听到,这是一个没有老公的小寡妇,带着一个**岁的小女孩,母女俩过得也挺舒服的。于是他就有了这个念头,非要将这女人搞到手里。

猛吸了几口烟后,他就推开车门,朝楼上走来。

姚红进了屋,苗苗正在写作业,九岁的苗苗,已经个子很高了,象个瓷娃娃般可爱。脑后砸着两个小辫子。看到姚红回来了,便撒娇似地跑过来,抱着姚红的大腿,”妈妈!你怎么才回来?”

苗苗上三年级了,学习成绩还可以,经常得到老师的好评。姚红就多给了些钱,让她平时一直呆在班主任家里。

班主任家象苗苗这样托管的小孩,至少有七八个,老师赚着这份钱,自然也不用姚红*心了。

姚红就拉着苗苗的手,母女俩一起来到沙发上坐下,她正问着女儿的学习情况,外面就有人敲门。

姚红跑过去喊了一句,”谁啊?”

”是我,收水费的。”

姚红奇怪了,”不是刚收过水费吗?”

她拉开门,就看到外面站着的那个男子,当下脸色一拉,有些不悦地道:”你来干嘛?”

这人却不理他,笑笑着走进来了。

姚红认识此人,是一个搞电镀工厂的老板,听说他的工厂就在开发区,不是很大,几百万身价。前一次,姚红去学校接苗苗的时候,遇上了这人。

听说他离婚了,有个儿子跟苗苗一个班上,两人就多聊了几句。后来,这人总是找这样那样的借口,约姚红吃饭,唱歌什么的。

姚红只去了一回,发现此人心术不正,再也没有跟他联系了。

谁知道,他今天竟然跟到自己家里来了,姚红颇有些不悦。

看到姚红不高兴见到自己,他也不生气,因为他今天已经基本上查清楚了,姚红最近的情况。发现她经常会到刚才那个小区去跑,至于干什么,他已经大概猜到了。

听送盒饭的小伙子说,房间里有一男一女,这瞎子都能猜到,这屋里男人与姚红的关系。打听到这些,他在心里更是很妒忌,恨不得马上得到姚红。

今天晚上,他是有准而来。

看到姚红不高兴,他也不生气,大大咧咧坐到沙发上。苗苗警惕地看着他,他就伸手去摸苗苗的头,”你女儿好可爱。”

苗苗看到的手伸过来,马上躲开了。这人从包里拿出二百块钱,”乖,你去房间做作业,我跟你妈妈说几句话。”

苗苗立刻闪到姚红的背后,瞪着圆乎乎的眼睛看着这人。”妈妈,他是坏人!”

姚红想,他也不至于敢在这里乱来,再说,跟这种人说话,还是不要让苗苗听到好。于是她就叫苗苗进房间写作业。

等苗苗进了房间,她立刻寒着脸,”你来干嘛?”

对方就带着一脸讨厌的笑看着姚红,”你说呢,为什么老拒绝我,我有什么不好?你非得跑去当人家的小三。我有房有车有工厂,虽然离了婚,可咱们也半斤八两,你不也死了老公么?”

听到这句话,姚红心里一痛,顺手一耳光扇过去,”滚--”

啪--这一巴掌打得很重,对方愣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姚红发怒的样子。姚红正象申雪所说的,现在越来越妖了,**细腰,曲线动人,成熟得就象个狐狸精似的。

突然,这家伙就吼了起来,麻痹的,你敢打老子?

老子今天就做了你!

于是,他朝姚红扑过来。

姚红吓了一跳,抓起桌上的水果刀,”你不要过来!”

那家伙也不怕事,摸了摸被姚红打痛的脸,”你捅了,你捅啊!你有种就朝这里捅进去!”

他指了指胸口道。

姚红哪里敢真捅?看到这家伙越来越近,他就捂着刀子道:”你真过来,我就真捅了!”

哪知道说话的时候,被人一手把刀子抢了,随手扔在地上。

当--这家伙扑过来,抓住姚红的双手,”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你就是别人养的小三,什么狗屁基金公司的经理,都是骗人的把戏吧!今天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反正我今天已经豁出去了,不管你背后是谁,如果你不从了我,我今天就把你毁了!还有你女儿,三个人都毁了!”疯子,一个实足的疯子。

姚红心里急了,早知道,今天不应该接苗苗回来。如果苗苗不回来的话,自己也可能留在何子键那里了。看到这个疯子近距离地盯着自己,一付非得到自己不可的模样。

姚红突然觉得一阵恶心,霎时,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当下也顾不上多想,猛地提了一下膝盖。

啊哟--一声惨叫,姚红的膝盖,正正顶在对方的大腿中间。借着这疯子失手的时候,姚红挣脱了。正要朝苗苗在的房间里跑过去,却被那混蛋扑上来,抓住了自己的脚。姚红提防不住,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是你逼我的!今天我要是不做了你,我就不是人!”这混蛋拖着姚红的脚,用力一拉,姚红便被他拉了过去。

然后,他就扑上来,想要非礼姚红。姚红挣扎着大喊,”不要--”

这时,苗苗听到客厅里打架了,从房间里跑出来,看到那个混蛋在欺负妈妈,她大喊着扑上来,一口咬住那人的手臂。

”啊--”

那混蛋惨叫一声,用力一把,把苗苗甩在地上。

姚红趁机踢了他一脚,爬起来了。苗苗就坐在地上呜呜地哭,那混蛋被姚红又踢了一脚,他气愤地从地上爬起,md,竟然搞不定一个女人。

于是,他又跟姚红在沙发上打了起来。

姚红说,”苗苗,你快走,出去叫叔叔!”

苗苗本来坐在地上,正要爬起来的时候,伸手摸到了那把水果刀。她就抓起刀子爬起,”大混蛋,放开我妈妈!”

小孩子哪里知道,一刀子扎过去。对方一声惨叫,”啊--”

一股鲜血飚了出来,溅在小苗苗的手上。

何子键接到消息的时候,姚红抱着苗苗正在派出所录口供,小苗苗那一刀,虽然不能致命,却阴差阳错地捅在这混蛋的*里。

可能是苗苗个子短的原因,刀子向上举起,这才有了这种效果。还有一个原因是,苗苗是仅九岁,也不怎么懂事,杀人的事她不敢做,但是看到坏人欺负妈妈,小孩子摸到什么就扎什么,结果,恰到好处一刀捅进了对方的*里。

这说起来好笑,连办案的民警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但他们更相信,是姚红捅的,一个九岁的小孩子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办案民警听到姚红自报身份,哪里敢对她怎么样?堂堂健飞基金公司的经理,这可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只要稍有炒股常识的人都听说过这几年,健飞基金这个名字,知道他有多响亮。

有几个原来有心调戏或者趁机恐吓一下姚红的民警,听到她说出身份,立刻收起了这份心思。谁都知道,能有这样身份的人,多少有些背景,可是那个混蛋,居然敢闯到人家家里去闹事。

听了大概的过程,他们就大约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正准备秉公处理,没想到一个电话打过来,受害人放出话来,一定要让这个娘性长长记性。

打电话过来的,是市局一个副局长。副局长当然不会打到这种小民警手里,而且直接打给所长。

副局长一句话,让这个沿江派出所的所长,吓得屁滚尿流,马上撇下那些正在喝酒的伙伴,匆匆匆忙忙赶回来了。

省府脚下的官儿,多少也有些小背景,没有一点小背景,谁能混得下来?随便一句话,就能将你调到其他地方去任职,哪能象现在这样在省城混得逍遥自在?

因此,他很重视这个副局的句,虽然他还不知道,这个被人家捅了*的家伙,跟副局是什么关系,但是只要副局开口了,他就不能轻易放过,否则他以后不要混了。

回到派出所,廖所长大手一挥,”怎么回事?”

当他进来后看到这个受了惊吓的女人时,马上有种**的感觉。尽管姚红怀里抱着孩子,他还是有些不由自主地眨了眨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了,他就一本正经道:”你们两个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临走的时候,他又看了姚红一眼,的确很迷人,难道有人想要强迫她,换了自己,喝点小酒,也想干那事。

在所长办公室里,通过两个办案民警的嘴里,得到了一些情况。他用手压下卷宗,”你们两个就这么相信她?有没有到医院了解受害人的情况?光听一面之词,就武断下结论,你们还想不想混?”

这句话,给两人的压力很大。

当然,这傻子都能想得明白,难道姚红能带着小孩,拿着刀子无缘无故去捅人家的*?人家可是堂堂健飞基金的经理。

问题的根本是,出事地点在人家姚红家里,是那混蛋自己跑到家里去调戏人家,这才引发的后果。两人当初并没有了解所长的意图,只是有人好意提醒了一句。”廖所,那个人是健飞基金公司的经理。”

廖所不炒股,他管你什么狗屁经理,他这一辈子只想往上爬,就象看到漂亮女人一样,努力往人家身上爬。他更没有听说过,健飞基金曾经让当时的国内第一大集团华山集才欲仙欲死,损失一百个亿的事。

不知道这一切,自然就不知道姚红的背景,他只知道自己在完成副局长吩咐,给副局一个面子,你想,那混蛋要是与副局没什么近亲和特别关系,副局能亲自打电话给自己吗?

”你们给我听好了,马上到医院录了口供回来后再处理。”一个民警道:”已经有人去了。估计很快就能回来。”正说着,从医院录口供的人已经回来了,”廖所。”

这人进来之后,廖所就问道:”怎么样了?”

那人喝了口水,”查清楚了,这是受害人的口供。”他把口供递过来,廖所接在手里,浏览了几眼,”好!你们两个看看,受害人是怎么说的,他跟那女的在处对象,帮着她把小孩抱到楼上。两个人因为钱的事闹了起来,这女的就发疯了,要钱不成,拿刀子捅人。你们啊你们,有没有一点长进?一个小孩子也能把大人捅成这样?捅得这么准?你找一个九岁的小孩捅给我看看?”

”就知道听一面之词,是不是这样就想放人?你们是怎么办事的?难道你们就这样相了她的话?她给你们灌迷魂汤了是不?没用的家伙,看到漂亮女人就没有了原则!”

廖所一脸得意,象自己破了个大案子,其实,他只是在想着,该怎么将这事的罪名安在姚红身上。说实在的,换了平时,他很有一套的。但是今天关系到副局的亲戚,他只能先从副局的角度去考虑。

先得让副局满意了,只有他满意了,自己的日子才好过。

于是,他拉了拉衣领,”把那个女的带到我这里来,我要再录一次口供。”

于是,姚红又被他们折腾过来,这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苗苗说,妈妈,我好困。

惊慌过后,小孩子看到没事,就安定下来了,。

姚红拍拍孩子,看着这个所长,显得异常冷静。她不想把事情搞大,也不想告诉何子键,因为这种事情,麻烦越小越好,何子键刚刚当选副省长,不想因为某些事情,给他带来负面影响。

姚红以为,这种事情,自己做个口供应该可以回家了,没想到这个所长赶过来,还要自己做第二次。

看他那架势,还真以为自己是包青天,从姚红的口供中,看出了什么端倪。姚红倒也不怕,她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一个小小的所长,倒也不在她眼里。于是姚红道:”你们折腾完本手~打了没有,我是受害者,如果没什么事,我要走了。”

对方一开口就道:”你说谎!”

姚红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她承认自己的眼神带着一点蔑视的味道。

廖所很恼火,他想吓吓姚红,”你没有说实话,其实,你跟受害人是同居关系!你们只不过是因为钱财的事,起了纠纷。所以你才拿刀子捅人,象这样的事情,说出去谁相信?你一个做母亲的,居然把这种事情赖到女儿身上,你有资格做母亲吗?”

”你胡说--”

姚红急了,她不知道这个廖所从哪里听来的传闻,自己居然跟这个混蛋有同居关系?

廖所拍着桌子,”如果你不是女人,我早打人了,你自己老实一点,说句实话吧!今天你招也得招,不招也得招。你可以打电话,将你女儿叫人领走,你是走不了了。”

他扬了扬手里的供词,”我们已经从受害人那里得到口供,可以彻底说明你们的关系。”

姚红看到对方这样纠缠下去,不找何子键恐怕是不行了。

于是她冷静地道:”我要打电话。”

廖所倒不也怕,毕竟还有一个小孩子在,这事不能牵系到小孩子身上,否则小孩在这里出了什么事,外面的娱舆论影响不好。

姚红抓起电话,自然拨给何子键。何子键听到这个消息,马上跳起来,”什么?你在沿江派出所?出什么事了?”姚红受到委屈,倒也没哭,只是很冷静地说了几句,何子键一边穿鞋子一边道:”别怕,我马上过来。”

刚刚下了楼,何子键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还是摸出手机,给腾飞打了个电话。

”你马上到沿江派出所去一趟,马上。姚红在那里出事了。”

腾飞接到这个命令,马上从床上爬起来,连鞋子都穿反了也没在意。

姚红是什么人啊?那可是柳局长的亲姐姐,她怎么会被人弄到派出所去了呢?

他自然没有想到姚红与老板的关系上去,只是以为姚红出事后,给老板打了电话求救。

而姚红,怕何子键太冲动,在电话也没说什么,只是说自己有了些麻烦,被派出所人带走了。

要是她说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何子键不直接冲过来才怪了。

没多久的时间,几个民警看到一个年轻人冲进来,他们就朝对方吼道:”干什么,干什么?”

腾飞理也不理,”你们所长在哪?”

跟了老板这么久,又跟柳海见识过他的威风,腾飞也在心里起了些变化,觉得自己的面子,就是代表着老板的面子。他今天是代表老板来处理问题的,没必要看他们这些小兵小喽的脸色。、因此,腾飞板着一付脸孔,”叫你们所长出来!”

对方看到腾飞如此盛气凌人,问了句,”你找我们所长干嘛?”

腾飞用力敲了敲桌子,”叫你们所长马上出来见我!”

一个民警见势不对,再看腾飞又是开着奥迪来的,就屁巅屁巅跑到楼上去了。他们当然知道,敢在派出所发火的人,岂能是一般的人?

平时都是他们穿着这身皮,在外面耀武扬威的,在那些犯罪分子面前,摆着一付高傲的姿态,今天突然冒出一个年轻人,敢这样说话,而且敢跟民警拍桌子,当他们意识到这个人不是神经病的时候,心里就犯虚了。

其实,腾飞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为姚红出口气,腾飞也是第一次这么给自己涨脸,因为他听出了老板心里的不满。再一个,姚红是柳海的亲姐姐,自己要是这件事办不好,丢了面子,他怎么对得起柳海?

因此,腾飞今天表现得特别有底气,敢跟这些人拍桌子叫板,再说,他肯定这些人不敢把自己怎么样,这些民警都是欺恶怕善的,只要自己扔出这工作证,他们不吓得屁滚尿流才怪!

堂堂的副省长秘书,岂是闹着玩的?

光是这身份,恐怕连市公安局局长也顶不住,腾飞就故意拿起了架子。

看到这些人象孙子一样乖的时候,腾飞心里感觉得特别爽。

楼上那个正准备落井下石的廖所,匆匆跑下楼来,”是谁在这里大呼小叫的?”

腾飞看着他下来,斜眼望了一下,”你就是这里的所长?”廖所打量着腾飞,发现这小年青夹着一个包,看起来很有派头的样子。廖所在省城的官也见多了,大大小小的官员,虽然打不上交道,却能多少看到一些很牛的人物,他就在心里琢磨,这小年轻会不会是哪位领导的秘书?

腾飞这样子,分明就是典型的秘书形象,再看他那脸傲气,廖所就更加肯定了。因为当秘书的都这个样,平时在老板面前低声下气的,象条哈巴狗一样,所以背过老板,跟旁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往往就要把架子端起来。也许只有这要,才能让他们的心里平衡。

而且在外面,一个领导的秘书,往往代表着领导的面子,因此,很少有人敢得罪这些领导秘书。

腾飞说,”你们是不是把一个健飞基金的老总给带回来了?”

廖所听到腾飞这话,还是有些不心甘地问道:”你是谁?”

腾飞知道是时候亮出自己身份了,他将工作证一扔。一个民警立刻讨好似的捡起来,递给廖所。廖所当初还只是怀疑,当他看清楚上面写的是什么内容的时候,他的脸色立刻就吓白了。

”原来是腾秘书,该死,该死!”腾飞是黑川最年轻的副省长秘书,虽然他的排名在最末,但是何子键省长是什么样的人物,看过几回电视的人都知道。

有些知道内情的人更是在心里想,他可是前任省长之子。

廖所知道了这层关系,马上抹着汗往楼上跑,”快,快,将那母女俩带下来。”

姚红刚才听到有人叫廖所的时候,她就知道何子键已经叫人过来了,否则廖所的声音,哪能如此惊惶失措?

对于这个事情,姚红自然是抱着不想搞大的心态。听到有人叫自己出去,为了孩子着想,姚红便抱着苗苗下楼来了。

腾飞看到姚红,立刻迎上去,换了一付脸色,”柳姐,你没事吧?”

姚红点点头,抱紧了已经熟睡的苗苗。

腾飞也不管廖所那帮人,马上给姚红拉开了车门,”我送你们回去。”

看到这个漂亮得要人性命的少妇,冷面寒霜地抱着女儿上车了,廖所心里突然没底,今晚的祸,怕是闯大了,腾飞二话没说,跳上驾驶室发动车子离开。

整个过程,廖所和他下面那帮民警,一个屁也没有放。

尤其是刚才那两个录口供的民警,更是在心里暗暗高兴。明明自己提醒过了,廖所就是不听,两人当然知道,廖所肯定接到了某些人的指示。

干这种事情,大家心知肚明,现在好了,又得罪了一个强势人物。有人在心里暗暗盼着这个廖所倒霉。

廖所愣了很久,突然醒悟过来,跑到办公室给市副局打电话。

这个副局正在跟人打麻将,听到廖所打电话过来,他就大大咧咧地道:”怎么样?事情办好了吗?”

廖所几乎是哭丧着脸着在电话里喊道:”钟局完了,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这名副局姓钟,四十多岁,这个廖所还是他当年提拨上来的,因此,他平时对廖所办事很放心。谁知道正打着麻将的时候,他一个电话打进来,说完了,谁完了?

钟局平时最讨厌听到这样的话了,当下把手里的牌一推,厉声道:”你能不能好点说话!混帐!”

在廖所面前,他一直拿起得架子,骂下面的人就象骂孙子一样,钟局在市局里几位领导中,属于脾气最不好的一个。

但是这种人天生很奇怪,你说他脾气坏,但是在领导面前,他就乖得象孙子一样。廖所被他这一喝,吓坏了。跟钟局打麻将的几个人看到他发脾气,也一个个不作声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廖所道:”那个女的,那个女的被人保走了。”

”谁保走的?就这么便宜了她?那人家*上这一刀就这样白捅了?你们干什么吃的!”钟局不等廖所把话说完,就骂了起来。

廖所道:”是被,是被,是被何子键副省长的秘书。他亲自来保释走的!”

叭--钟局手里的一只玻璃杯子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你说什么?何子键副省长?你说的是何子键副省长?”他怎么也不相信,何子键会插手这事,钟局多么希望

要真是何子键插手了这事,他想这回真的完了。

虽然,他那个混蛋亲戚说什么是姚红捅了他,但是他很了解这个浊蛋,他是自己姐夫的堂弟。属于那种搭不上边的亲戚,换了一般的人,这种亲戚算不上是亲,但是一个人当了官就不一样了,整~理]再说钟局的姐夫亲自找他帮助,他也不得不帮。

如果早知道会得罪何子键的话,他就是看着这个混蛋被姚红捅死,他也不会出来说半句话。甚至还会把他的屁股推上去,让她痛痛快快捅个够,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马上想办法补救。

不管是谁的错,哪怕就是姚红发神经,真捅了这个混蛋,他也只能认了,只能说是自己拿着刀子玩,不小心捅进了自己的*里。

于是他扔了麻将,跟到派出所去了解情况,然后再想办法补救。

腾飞开着车子出了派出所的时候,他马上给老板打了个电话,”说姚红母女已经平安了,正送她们回家。”

何子键说,你把电话给姚红!

老板对柳海的态度,腾飞是知道,而且他听说过,两人有生死之交,柳海曾多次救过老板,因此腾飞一点也不敢怠慢。

姚红接过电话,听到何子键在问,”你怎么样了?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姚红哪敢把真相说出来,怕何子键把事搞大了,影响不好。只是说,我们都没事,明天说吧,苗苗已经睡了。

何子键从电话里听不出什么,但他在心里想,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只是姚红并不想说,她估计是怕惹麻烦,于是他再叫腾飞接电话,”你把这事查清楚,明天我要知道结果。”

腾飞立刻欣喜地应道:”好的,保证明天有结果。”

车子开到姚红住的小区,腾飞帮姚红抱着苗苗,一直送到家里才放手。

家里的地板上,还有一些血迹。腾飞看到这里,就问姚红,”柳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跟我说说。”

姚红说,真没什么事了,你回去吧,这么晚上,明天还要上班。如果何子键省长问起,你就是一场误会。

腾飞哪里肯信,他说,”我这样是对何子键省长不负责任,对柳局长不负责任,如果这事不查清楚,我怎么向何书记交代?再说了,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人欺负了,还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你放心吧,这个混蛋是一定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的,否则他还以为你好欺负,不一次搞怕他,他还会找你的麻烦!”

姚红不说话,腾飞只好道:”那你们早点睡吧,我先走了。”

从姚红家里出来,他又返回了派出所,要看姚红的口供。派出所值班的民警说,口供不在,被廖所带走了。

腾飞丢下一句话,”哪怕是他在坟墓里,也要给我马上爬出来!”然后,他就坐在那里抽烟!一付不明真相誓不罢休的架势。

老板交待的事情,要是再做不到,他这个秘书真不用干了。

今天晚上的事情,腾飞是理直气壮的,做了这么久市委书记的秘书,再到副省长秘书,腾飞的胆识和见识自然也是水涨船高。

一个小小的派出所,他还是不放在眼里,尤其是见识了柳海的威风,腾飞突然变得很有信心。至少他了解到什么叫强势,什么叫先入为主。

派出所的廖所,正在钟副局长那里请罪,其实,他心里一个劲地埋怨,也不知道钟局那个姐夫的岳父,当初是怎么干出来的这个混蛋,再傻b的人也知道,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象姚红这种国内大基金公司的经理,会是一个简单人物?

于是他就在心里骂道,他老子当初怎么不把他射墙上?生出来这么个东西害人。现在不但害了钟局,也害了自己。

现在连钟局自己也乱了方寸,廖所看到他有些发抖的身子,”你再确定一下,那个柳什么来着,真是何子键副省长下面,那个柳局长的亲姐姐?”

廖所道:”千真万确,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那个柳海,一直跟着何子键省长走得很近,他能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就是因为何子键省长的关系,听说,他还救过何子键省长的命,两人是过命之交。”

听到这里,钟局的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额头上汗珠滚滚。

他说,去医院!

两个人又连夜来到医院,那混蛋刚刚手术出来,躺在医院的床上咬牙切齿,一个劲地给这个那个打电话,要找人搞那个八婆。

其实,被一个小孩子扎一下,又能伤到哪里去?可是偏偏那一刀,扎在腔门里,而且小苗苗当时只知道要对付坏人,自然用了全部的力量。

据医生说,刀子深入有四五公分,破了肠子。医生是这个世界上最会推卸责任的动物,他们说,甚至还有可能,会引起大便失禁。

这下可把这混蛋吓坏了,所以他一定要追究姚红的责任,而且要姚红亲自到医院侍候他,否则他就要姚红坐牢。

正在电话里说着这些事,钟局就来了,他是什么货色,钟局还能不清楚?

要不是自己姐夫的原因,他是不会理这事的。这小子到处打着自己亲戚的旗号,在外面招摇撞骗,然后贷款办了个电镀厂。这几年下来,他混了个身份百万,也算是一个小小企业家了。

廖所先进病房,那混蛋就问,廖所,这个女人来了没有?要是她老老实实过来侍候老子,赔个二十万就算了,否则老子一定要搞死她。

廖所还没有说话,钟局就进来了,上前就是一耳光,”你娘个麻痹,叫谁给赔你二十万。今天人家只是捅了你的屁股,就算是人家一刀捅了你,你也只能认命。”

”啪--”

又是一耳光,钟局也不管这混蛋四十来岁了,打他就象打自己儿子一样。打了两巴掌还不解恨,要不是廖局劝着,他连杀人的心都有。

看到自己的靠山突然发怒,这混蛋就被钟局打懵了,捂着脸,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钟局道::”你娘个麻痹的,装什么死,马上跟老子去上门赔礼道歉。”

廖所长,”这恐怕不方便吧!他有伤在身。”

钟局火了,”就是死,也在拖到门板上,跟着老子去道歉。他娘的,好事没有,坏事一大堆。”他还指望着这几年扶正呢。市局的康局长,明年就要调走了。听说进厅级,钟局应该是最有希望扶正的人选。

可是发生这种事情,道歉有用吗?

现在何子键省长和省委书记,省长都是一路人,这稍有头脑的人心里都清楚。这混蛋得罪了何子键省长,自己还怎么上去?

钟局吼了一声,带回去!

廖所长有些犹豫,”这行吗?他还在住院!”

钟局的心情十分不好,”哆嗦个屁啊,抬也要抬出去!”

其实,这混蛋的伤势并不重,仅缝了三针而已,就是不让人扶,他自己也能走。为了让自己装得可怜的点,他那模样,简直就象在快死了似的,挺委屈,挺郁闷。

他在心里想,到底得罪了谁啊?

这背后难道真有什么大人物?

赶到派出所,廖所发现巩凡新副局长也来了,巩凡新以前是个大队长,自从娶了纪委副书记的女儿之后,他的身价也水涨船高了。

在这几年里,巩凡新已经是堂堂正正的副局长,与钟局有一拼。平时,他们两个就心对口不对的,两人心里谁都知道,只在康健余一走,两人到底谁上,还是个未知数。

论资历,自然是钟局长一些,但是论背景,巩凡新现在有一个省纪委副书记的岳父,钟局就只能望尘莫及了。

现在这社会,背景和关系决定了一切,资历再深入个屁有啊!

看到巩凡新的时候,钟局心里很是不爽,他怎么来了?

但是,脸上又不得不装出很热情的样子。巩凡新也是,上前道:”钟局,原来你亲自在处理这事?”

巩凡新是何子键打电话叫他来的,何子键怕腾飞在这里不熟,不懂这方面的业务,容易被人忽悠。而且关系到姚红,他就想弄个明白,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敢找姚红的茬。

就算自己不出面,姚红凭着基金公司的身份,也能搞死他!

当然,何子键暂时还不知道对方的来历,但不管怎么样,只要伤害到姚红,就不能让他好过。

巩凡新基本上了解到了整个事件的过程,他与何子键是同学,何子键都做到副省长了,他还是个副局,要不是当初胡磊帮他一把,把钱雪梅搞定,他还幻想在对自己表妹身上。

这就是理想与现实的差别,娶了漂亮的表妹,这辈子注定就事业无成,娶了省纪委副书记的女儿,马上飞黄腾达小说~就来o。

两个口心不一的副局长握了握手,巩凡新就道:”这位是何子键省长的秘书。他是来了解情况的。”这句话,已经彻底表明了何子键的立场。

廖所见过腾飞,看到他和巩凡新在一起,心里有些恐慌,一个副局已经令自己头大了,再来一个省长秘书,不头痛死才怪!

不过,他很快就释然了,反正是钟局这亲戚惹出来的事,自己就算是有过,也大不到哪里去。他堂堂一个副省长,还会跟我一个小小的所长过不去?

怕就怕在,钟局这老小子所责任推给自己。

姚红的口供就在桌子上放着,巩凡新道:”这份口供,我带走了。腾秘书,我们走吧!”

钟局一听就急了,”腾秘书……”

腾飞摆摆手,”明天再说吧。”他看看表,都三点多了。

他相信这些人,自己会处理这事,他腾飞只要把事情的经过了解清楚,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结果不重要。如果他们处理不好,这还用说?

自己找个地方吊死去?

跟巩凡新走后,巩凡新道:”可惜已经三点了,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喝点。”

腾飞可不敢,明天一早,还要向老板汇报情况,他就与巩凡新握了握手,”辛苦巩局长了。要不是你,我还真拿不到这份口供。”巩凡新脸上微有些尴尬,自己是何子键的同学,腾飞估计还不知道其中的关系,他这样就是见外了。不过,这个省长秘书,他也得重视,因为秘书是领导身边最贴近的人。

巩凡新笑笑,”别这么说,我和你老板,胡少都是同学。”巩凡新说出这层关系,当然是让腾飞知道,自己不是外人。

”刚才你在我家里,看到什么人了?”

小伙一听,心里顿时一片雪亮。八成刚才去的是他的家里,不对啊?家里还有个男人的声音。我草,他老婆偷人!

小伙将信将疑,”你这不是存心耍我吗?”

对方从包里掏出五十块钱,”不用找了!害你白跑一趟。不好意思。”他接过盒饭,解释道:”我以为自己能赶上,没想到你比我快了一步。”

显赫的官途

两个盒饭,也就二十几块钱,对方出手阔绰,一下给了五十,小伙心里就乐了。交给老板二十四块,自己还能赚二十六块。心里这么想,也不气愤了。

对方道:”问你个事。”

小伙拿着钱,往裤袋里一塞,”说吧!”

小伙摸着头,抬头看了看门牌,”你这里不是31502吗?”

姚红没有再理他,把小窗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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