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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4 章 禁止转载【二更合一】

  • 作者:忘书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3-12-04 22:40:07
  • 字数:13644字

季寒深带崽来京市后,为崽子置办了不少东西,比如将床铺打造成最温暖舒适被窝的两床厚被子,这时候一并打包带走也有些麻烦,季寒深就只带了两人的换洗衣物,和崽子的必备用品。

而崽虽然一直跟着忙前忙后,但自己的真爱也没落下,临出门前看着墙边的大箱子眼珠子滴溜溜转,片刻后咻的将头扭向魏丽:“姨姨给宝的糖糖特别好吃,宝特别喜欢,宝阔以送给奶奶和小舅爷吃吗?”

贺瑞君想问的很多,但她更想先将两个孩子接回家,尤其是想到儿子如今还被季长栋牵连,好不容易考上国家队却要被驱逐。

情绪稍微缓解,贺瑞君就先将集训营的老师和总教练请了进来。

但只要一想到他们终于和奶奶团圆了,原剧情中大坏蛋的毒计就都白搭了,崽子一直悬起的小心脏总算能落下了。

季寒深一手拎行李包,一手抱着崽子,崽则跟贺瑞君握着手,郑海在贺瑞君另一边虚扶着她,组成极具稳定性的组合,就准备这么离开了。

贺瑞君立即应下,细声细气地对着两人道了谢。

倒不是她刻意温柔,折腾一上午情绪又大起大落了一番,以她现在的身体实在有些撑不住了,但罕见的明亮眸光中时刻袒露着内心极致的欢愉。

魏丽现在还感觉脚踩在棉花上,满脑子都是“我随手帮忙的孩子是傅家亲生子?傻憨憨的外甥女还是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养兄妹??傅家啊那可是傅家……”一连串的字句,像走马灯似的在脑中转圈。

见父崽齐齐点头,贺瑞君眼中温柔的神光更盛,握着崽子的小白爪对着季寒深连连点头,微哑憔悴的声线掩不住激动:“好好好,我们回家。”

落到“家”字时又不免带上一丝哽咽,不过转瞬便被她压抑住了,贺瑞君不想将渴求近一十年才盼来的宝贵时光都浪费在悲伤的情绪中。

突然被崽子问了这么一嗓子,魏丽受宠若惊,她都不好意思提那点微末好处,竟然被崽子点出来感谢!

魏丽立即激动回道:“当然可以,姨姨送你的就是你的了,给谁吃都可以,吃完了姨姨再送,你们喜欢就太好了!”

崽晃了晃和奶奶握在一起的小白爪,眨巴眨巴大眼睛用他最乖软的一面甜甜说道:“奶奶这个糖可好吃了,宝想让奶奶尝尝~”话音微顿,又转向郑海挤咕挤咕眼睛:“还有小舅爷爷~”

“寒深,趴趴,你们愿意和我回家住两日吗?”

至于吃着乖崽爱糖的贺瑞君,听着“小深妈妈”四个字又开始眼泛泪花,十八年前死里逃生,到今天她总算成为她孩子的妈妈了……

那边推让的推让,感动的感动,这边崽偷摸用余光瞥了一直没出声的亲爹一眼,心里正想着窝可太聪明啦,这样爸爸就没法拒绝带糖了,一想到爸爸在公交上的反常模样,孝顺乖崽为达目的只能绕个小圈啦。

结果一扭头就跟亲爹的目光撞个正着,崽原本小胸脯挺得高高的,但和爹四目相对的一瞬就跟皮球突然被戳了一针似的开始心虚:“宝乖乖,宝不吃哒。”

边小声咕哝,还边点头,似乎在加强自己言语中的可信度。

季寒深缓了片刻才微微颔首:“趴趴很乖,爸爸相信你。”

崽子甜甜一笑,搂住亲爹的脖子贴了贴,心里却冒出不好的预感,莫名担心起自己和棒棒糖的未来,很怕棒棒糖也重蹈他与芒果的覆辙……

唉!可是愁死崽啦!

回到车上,贺瑞君和父崽坐在后排,魏丽和郑海一个开车一个副驾。

几人间还在就着箱子引发的话题聊着,说起崽子刚拍的棒棒糖广告,说起广告导演对崽的高度赞扬……贺瑞君是既惊又喜,不过才从自己突然当奶奶的震惊中走出来,就迅速掉进崽子的强效迷魂汤中。

也不怪她转变太快,主要是崽子方方面面都太好了,乖巧可爱灵动漂亮又是个贴心的爱爸崽,谁能拒绝这样的小宝贝?

就连一向冷淡的季寒深,说起孩子的趣事时唇侧都一直带着柔和浅笑。

郑海在路上已经联系了律师,虽然季长栋已经背上两条人命罪无可恕,但十八年前调换孩子的事情也不能当做没发生过,贺瑞君自然要起诉对方。

虽然母子长得相像已经能说明真相,但诉诸公堂拿一个判决结果,才能让这份得之不易的亲缘关系更加不容置疑。

几人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律师已经候在会客厅。

贺瑞君拉着父崽就准备过去,郑海突然一拍脑袋:“忙活一圈把最重要的忘了,得把好消息告诉姐夫啊!”

贺瑞君听到后,面上却没什么波澜,她没说话,快嘴崽子先开口了:“姐夫?”

郑海呲出一口大白牙:“就是趴趴的爷爷呀!”爱情保镖就职两年半,他可太知道夫妻俩之间的症结所在了,眼下不仅孩子找回来了,还带个可爱的小孙孙,他都不敢想姐夫得高兴成什么样。

郑海已经开始脑补一家四口的幸福生活,崽却突然伸出尔康手:“不要!不要爷爷!”

郑海神情微诧,看向表姐却发现对方也在赞同颔首。

不过祖孙一人对傅松臣的拒绝原因截然不同,崽是想到原剧情中傅松臣开车赶回京市出车祸没的,崽是怕他一激动又在路上撞飞了。

小脑瓜快速旋转,很快想到了合理借口:“除非爷爷给宝带烤鸡,火车上的烤鸡~”说完小胖脸立即笑开了花。

——爷爷和烤鸡兼得!宝可太聪明啦!

崽子高兴,贺瑞君便没有意见:“你就这么告诉他。”

神色淡淡对郑海说完,贺瑞君转向父崽时立即换上笑脸,一家三口直奔会客厅。

等送走律师,已经到了傍晚时分,贺瑞君有些体力不支,对着保姆萍姐准备的一大桌子菜也没什么胃口,但崽却拉着她急吼吼往桌上冲。

贺瑞君自然不好扫兴,就这样略显生疏的母子坐到一块,坐在季寒深怀里的崽子一边自己炫饭,一边还跟奶奶分享好吃菜色,一边还指挥亲爹给奶奶夹菜:“爸爸,介个好吃,给奶奶夹点。”

魏丽也被留下来用饭,连带着郑海凑了一桌人,原本完全不熟的几人,愣是在崽子的忙碌互动下生不出半分尴尬。

“姐夫放下电话就上车了,明天下午就能到。”郑海主动说起傅松臣那边的回复,看了眼表姐平静的神色,语气微顿补充道,“他说他已经打过招呼,明天一到就带着小深和趴趴去上户口。”

贺瑞君闻言点了点头,这是头等要事,傅松臣愿意马上落实再好不过。

虽然她希望小深和趴趴能在四合院多留几天,但也怕耽误孩子的赛前集训,孩子没她时在那般艰难的境地都能成长得如此优秀,现在相认了她可不想给孩子拖后腿。

但一想到办完户口,父崽就要搬回集训营还是有些难受的,一难受她就忍不住想起他们母子这些年的阴差阳错。

有些是造化弄人,可有些时候,就真的是有人从中作梗……

贺瑞君已经了解到季寒深小学初中是在村镇上念的,毕业后才来到县高。

当年突然得知婆婆多年前的欺骗,贺瑞君几乎心死如灰,但她不敢倒下,因为那时候她才真正意识到,傅松臣寻找孩子的态度和她是截然不同的。

对方并没有“亲眼所见”,只是出于“爱她”才在所有人都反对时站在她这一边,因为她要找,不找就活不下去,傅松臣才会配合。

长时间无所获,对方就会希望她能转变心态,不要再执着于那个极可能根本不存在的孩子,说到底傅松臣和婆婆也没什么不同,一个是随口敷衍,一个是出于安抚,后者有爱为包装,的确更好听些。

他们都不信她,全世界只有她坚定地相信,她在昏迷中看到的那个孩子是真实存在的,绝非幻觉,并且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可她的力量太微弱了。

父亲离世,哥哥下落不明,族人移居海外,她因特殊时期被傅家藏了近十年远离社交圈,哪怕是亲近些的傅家人也都在婆婆的引导下,认为她是个生孩子不幸患上疯病的女人。

这一刻她才恍然惊觉,为什么一向欣赏傅松臣的父亲,在临终前却苦口婆心劝她分手出国。

并非父亲觉得傅松臣不堪为配,而是在她选择这条路的时候,她其实已经放弃了自己独立的人格,在那样的特殊时期她必须完全依附傅家生存。

倘若主持大局的公公还在,也许一切令她绝望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她会如最初以为的那般带着孩子随军,最多是驻地环境稍微辛苦些,但有情饮水饱,只要和傅松臣在一起,只要一家三口在一起,贺瑞君认定自己会是幸福的。

可一旦出现些许偏差,她就会如现在这般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只因她早已失去人生的自主权,成了一根任由人摆布的浮萍。

婆婆设计将丈夫支走,她就被送往乡下;苦苦恳求对方,换来的不过是随口敷衍;丈夫愿意相信她,她便如同街边乞丐般感恩戴德……

她醒悟太晚,她的孩子为她承受了最为惨重的代价,即便意识到傅松臣的“相信”更多是出于“爱”和安抚,她却除了绝望哭泣什么都做不了。

她只能依靠对方,依靠傅家,因为只有对方有能力帮她寻找孩子。

当时特殊时期刚过去,民众间的心弦未能马上放松,只有傅松臣能帮她大规模筛查县里的小学。

随着环境越发开阔,傅松臣能筛查的范围也越来越广,但筛查重点一直放在县里。

村镇上生孩子的了不得去趟卫生站,而且不止是经济条件不允许,季寒深出生时,哪怕是小县城情况也很是紧张,周围村子几乎不会有人来县医院生孩子。

而季寒深高中来到县里时,傅松臣已经彻底放弃,他不仅是自己放弃,还想将贺瑞君拽离开泥潭,他们夫妻一人一起放下这纠缠十几年的心魔重修旧好。

所以他告诉贺瑞君,整个县城颠来倒去搜了无数遍一无所获,告诉他每个记录在案迁离县城的家庭他都逐一审核,他们该放弃了。

可事实上,她的孩子就在县高里。

贺瑞君相信傅松臣是爱她的,只是十八年过去,当年令她怦然心动义无反顾选择留在国内的爱情,现在却只让她感到窒息般的厌恶。

她的爱早就被磨没了,贺瑞君甚至觉得傅松臣的爱之所以还在,正是因为对方多年来没有像她这般被消磨。

否则对方怎么会在从商后,他们的关系稍有缓和

时提出想和她再要一个孩子?

她试图理解傅松臣的想法:既然她总是怀疑傅煜珩不是亲生的,而她晕厥时看到的那个孩子又找不到?,那便再生一个绝对是两人亲生的孩子。

贺瑞君那时候才无比真切的意识到,他们从一开始就不是一路人。

无关乎她的被动依附,即便贺家没倒,她的孩子也没有丢失,他们的相配也只是表面上的,傅松臣从来都不曾真正了解她,否则就不会说出这种会让两人的关系再无回路的话。

但凡当年傅家倾力去找,她的孩子就不会受这么多痛苦折磨,季长栋身上背了两条人命,她的孩子在那样的人身边长大,能活着完全是命大。

对方能卖掉季寒深的高考成绩,就能卖掉他的命!也许晚上几年她的孩子,也会如同那些可怜的女人一样死的不明不白。

季长栋是直接凶手,她的婆婆丈夫还有她都将成为杀害亲骨肉的间接凶手。

好在她找到了孩子。

现在的贺瑞君不想再见对方,无关爱恨,只是他们从一开始就不该在一起。

但她曾经的愿望只有找回孩子,现在她的心愿却发生改变,她贪心地想要更多,她希望父崽能够圆满幸福,所以她会将选择权交给她的孩子。

吃完饭时,贺瑞君已经身心俱疲,不过还是强撑着精神拉着父崽聊到九点。

她很虚弱,仿佛下一秒就要昏睡过去,但她却连眨眼的瞬息都不舍得错过,生怕再回神时眼前的一切又会如梦中幻境般突然消散。

贺瑞君病情控制得很好,已经很久不曾有过幻觉,但还是会害怕,这场噩梦她实在做了太久。

还是饭后又吃了半盆甜瓜的崽子,挺着滚圆的小肚皮先打起哈欠。

“趴趴困了?”贺瑞君立即关切问道。

崽刚想揉眼睛,就被季寒深握住了小手,提醒崽子小爪子卫生不达标现在不能揉。

崽子皱了皱小鼻子,然后笑嘻嘻歪进奶奶怀里:“奶奶,先睡觉好不好鸭?明天再一起听故事~”

系统之前给崽讲的只有季寒深身为反派的悲催命运走向,而亲爹小时候的生活他也是第一次听。

因着现在讲的都还是姚家姥爷活着时的点滴,崽子听得很是乐呵,不过他能感觉到奶奶的精神头越来越差,便提前叫停。

而季寒深虽然总是一副不知道如何与亲生母亲相处的模样,但在女人期盼的目光下,讲起小时候的事情仿佛停不下来。

等到贺瑞君回房,季寒深才抱起崽子亲了亲小胖脸:“谢谢趴趴。”

谢谢趴趴提醒他们停下来休息,也谢谢趴趴在他和生母之间撒娇卖乖活跃气氛,让他们几个小时的相处都异常融洽。

季寒深清楚只是他自己的话,他们的谈话肯定会无比僵硬无趣,而没有崽子的话,他也根本不会如此幸运顺利地找到母亲。

崽子也觉得自己今天超棒的,奶奶、小舅爷、姨姨、萍奶奶、爸爸都说好,全

场五分好评!

崽闻言小肩膀忍不住晃了起来,抿了抿小嘴朝着爹眨巴起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只有一个亲亲吗?”

季寒深唇侧的笑意加深:“你想要什么?”

在崽子开口前抢先补充道:“除了棒棒糖。”

崽:“……”

崽小脸瞬间一垮,其他东西爸爸没钱的时候都会尽可能满足他,哪里需要他特别求呢?

崽扁了扁小嘴,内心狂叹,看来今明后这三天是绝无可能了,求糖的话到了嘴边,被崽熟练地换成了甜言蜜语:“……宝,宝就想爸爸开心!”

季寒深将崽子一秒钟三百个表情变化尽收眼底,没忍住捧起崽子的小胖脸又啾了一口:“爸爸的乖乖。”

崽搂住亲爹配合被吸,心里却忍不住感叹,爸爸什么时候能成为趴趴的乖乖呢!就是那种他想吃棒棒糖,就立马给剥好塞嘴里的乖爹……

第一天早上,季寒深醒来才发现贺瑞君夜里没回自己房间,而是睡在父崽房间正对着的小厅里。

其实贺瑞君洗漱后就回房躺下了,结果睡了半小时就从梦中惊醒,连续两次后她索性就抱着棉被睡进沙发里。

小厅里放置的黄花梨沙发不仅硬还有些窄,好在她现在足够消瘦,裹着厚被子也不觉得拥挤。

虽是相当于睡的硬板床,但她却是一夜无梦,睡得从未有过的好,仿佛在睡梦中依旧知晓,她的孩子就在几步之遥安睡,她可以不再悬心。

也是因为异常安心,贺瑞君一觉睡到六点半,直到季寒深推开门才恍惚转醒。

一时间母子俩都有些尴尬,贺瑞君是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失度,找到孩子后她应该做一个可靠的大人,让自己成为两个孩子可以依偎的港湾。

季寒深则是因为成长至今没被父母爱过,贺瑞君又不同于崽子和姥爷,而守在他们门口入睡的原因他不用问也能猜个七七八八,陌生又强烈的母爱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从相见开始,每当还很陌生的母子俩感到尴尬僵硬时,崽子都会发出声音,这一次还缩在被窝里的小幼崽也不例外。

倒不是他故意的,而是又困又渴急着喝水,等了半天一睁眼皮发现亲爹还杵在门口,这谁能受得了啊?

“爸爸,宝要水水~~~”崽哼哼唧唧不满地拖长小奶音。

没办法,这边供暖供得太好了,都给崽子热渴了,但又困得不行,就想赶紧喝口水继续睡。

崽子话音未落,母子俩齐齐行动起来,崽子很快就躺进亲爹怀里,由美丽又温柔的奶奶动作轻柔地喂水喝。

歪靠在亲爹怀里,崽子不自觉就翘起一郎腿,再听着奶奶无微不至的关切询问:“趴趴宝宝还想要什么?”简直给崽子美死了,差点脱口而出:来根糖嗦嗦~

好在他只是没太睡醒,而不是理智尽失,要糖这种事情怎么也得等亲爹不在的时候再跟奶奶要呀。

崽躺回柔软温暖的被窝,看着是要再睡一个回笼觉,实则小脑瓜已经为了真爱糖糖飞速旋转起来。

另一边,季寒深跟随母亲来到正房客厅,之前崽子一直在,有些话她不便说,但下午傅松臣就会回来,有些事需要提前跟儿子说清楚。

不仅是傅松臣,认回后傅家的一切都需要他有所了解,然后再来选择。

不过母子俩没说两句,保姆萍姐就跑了过来:“夫人,老太太来了。”!

崽子都点到这里了,装着棒棒糖的箱子自然不能被遗漏,郑海想去拿,被魏丽笑着抢了先:“这东西飘轻我拿就好,郑秘书还是扶着些小深妈妈。”

郑海的确是担心自家表姐这纸片一样的身体,虽说找到儿子精神头明显不一样了,但这些年底子都被耗空了,真怕她一个大喜过望就开心到晕过去。

贺瑞君和郑海哪里经历过崽子的迷魂汤,瞬间便被小幼崽的可爱光

波俘获了,自然是一叠声的“好好好”“尝尝尝”“趴趴真是奶奶和小舅爷的小乖乖”……

崽子一顿忙碌,既要陪哭还要接话,同时还得掏手帕安慰,可给崽子忙坏了。

魏丽作为糖厂老板,主动拿过箱子给两人挑了其中销量最高的热门口味,她知道季寒深不吃糖,直接略过他递给崽子。

崽却摆了摆小白爪奶声奶气地说道:“宝今天去修牙齿啦,医生姨姨说宝今天明天后天都不能吃糖,宝要等牙齿长好了再吃。”

一边说还一边认真掰着白白软软的小指头数着日子,奶呼呼的乖巧小模样别提多可爱了,看得贺瑞君又有些想哭了,实在是美好得有些不真实,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幸福的一天。

虽然任谁见过贺瑞君和父崽一人后,都会因三人相似的贵气容貌,相信他们之间一定有着亲近的血缘关系,但相信是一回事,落到白纸黑字上的实际证明又是另一回事。

最后总教练有些为难道:“……我会把这件事报告上去,但也需要你们那边尽快进行户口变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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