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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章 禁止转载【二更合一】

  • 作者:忘书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3-12-04 22:39:50
  • 字数:14600字

不是之前雷声大雨点小那种故意找事,深蓝色的眼瞳仿佛坏掉的水龙头,泪水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外冒。

韩深就不是个有耐心的,再加上崽刚在他雷点上蹦迪了一把,但凡换个人兴许都要血溅当场了。

虽然吓唬孩子时用的演技相对浮夸,但当时的爹也是真怕小臭崽会将他们父崽“想”进宫的“宏图伟愿”宣传得人尽皆知。

是以当时爹呈现出的,对小幼崽来说就是崽生最吓人的,让他深深将“不能进宫”四个大字刻进心底,崽闻言立即夹紧一双小短腿:“不要!不要宫!”

也不怪崽会害怕,上一世顾寒深可是演变态杀人狂演得出神入化的大影帝。

崽懵逼了一瞬,然后哇的一下大哭起来。

崽却像听不出话中危险般猛猛点头:“对对!不当太监不当太监!”

杨全正准备扣门送粥,听到房间内的对话冷汗先落了下来,这种话可是说不得啊!

听到崽子爆哭,他敛眸暗嗤起身欲走,却被哭到一半突然扑上他腿间的崽子打断了动作。

杨全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就怕掌印一个不顺心连他也要剐了,端着托盘一动不敢动,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就听小娃娃“不当太监”的逆言刚一落地,掌印就低低冷笑起来:“看来你还不知,你想认的爹就是个太监。”

只见崽一边呜呜流泪,一边枕在他腿上摸索着什么,然后侧头露出一张哭成红色苦瓜的小脸:“爹爹痛痛呜呜呜……”

爹爹明明答应他不会受伤的!可爹爹忘记了!都忘记了,这个大骗子!!

出于对爹伤口的心疼,也出于对爹失忆的气恼,崽哭得非一般撕心裂肺,汹涌泪意中颠二倒四夹杂着对爹变成太监势必经历的巨大伤口无与伦比的心疼。

如今圣人醉心于求仙问道不再上朝,掌印替天子临朝听政,最初那些敢拿他宦官身份说事的,可是早就死绝了。

可惜他并不算通医理,只是作为曾经的暗卫能判断出固定的几种急症,再施以对应的保命丸。

是以韩深刚搭上去就想撤回,但感受到指尖温热触感之下过快的脉相,动作微顿眉头还是深深锁紧。

世上怎会有这般脆弱的小娃娃?一身肉膘竟是半点效用也不抵,病弱成这般还为他哭……

听是司礼监掌印传唤,太医几乎是一路小跑赶来的。

但步入房间时已经是韩深忍耐的极限,阴冷的眼风一扫,太医险些跪趴到脚踏上,还好身后拿着药箱的福贵机灵,及时伸手将人扶住。

太医擦了擦冷汗,才接过杨全递来的巾子净手,然后搭上床上小娃娃的脉搏。

片刻后,太医又看了看小娃娃烧红小脸上干涸的泪痕,皱了皱眉似是不解。

“说。”韩深冷冷开口。

太医立即便要侧身跪下,又被韩深一个眼神制止,才继续摸着小娃娃的手腕不解问起晕倒前发生了什么。

韩深语气冷淡:“哭了。”

“是是是,小公子因何而哭?”

韩深斜眼横他,太医立即噤声,又细细诊了片刻才低低说出自己的猜测:“应是急火攻心……”

这就是他想问清晕倒前发生什么的原因,毕竟他就没再这么小的娃娃身上诊出这般情况。

即便身上的伤寒未愈,天生心脉薄弱,却也不该这么大点就将自己气晕啊。

韩深听完太医委婉说完,也跟着沉默了,实在难以理解他这不知从哪里冒出的“亲生崽”会因他曾经遭受宫刑,伤极气极就此晕倒。

不用韩深吩咐,太医调整了方子,祛除伤寒同时还要滋养心脉舒解郁气,并小心翼翼提出嘱托,这么大点的小娃娃,又有这样的身体和气性,自然当以哄为主。

韩深:“……”

太医走后,韩深一手掰嘴一手盛药,亲手给小崽子灌下两碗药。

期间崽被苦得不行,但大抵是高热未退,皱了皱小脸干哕了一下,还是没有醒来。

不过看样子不似之前那般昏迷,而是烧得晕乎乎睡着了。

韩深给崽灌完药后便没离开,起初是坐在床边的,但灌药没多久韩深按在被褥上的手就感觉到一抹湿意。

不等抬近查看就清楚闻到了一股异味,韩深动作一僵,脸瞬间黑成锅底。

等杨全亲自来给小崽子更换床褥时,一掀开锦被下方,已经站到五步开外的韩深脸一下就绿了。

习武至今,从未料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因嗅觉过分灵敏吃这种亏。

不同与前一晚可以即刻开窗通风,小崽子现在是一点风都吹不得,最多是在外间开上小半扇,也是防止炭盆烧出毒气来。

可对韩深来说,眼下最毒的毒气都钻进他鼻子里了,熏得

他脑瓜子嗡嗡的。

最后只好将另一间耳房再次改换了一番,改成同这屋一模一样,再将已经清理干净的小幼崽裹得严严实实整个换过去。

即便如此,韩深还是没离开,换到新屋子后他手执长卷临窗而坐,时不时便要去床畔探几次温度。

崽子脸上的红热一点点褪去,不出两个时辰温度已经恢复到正常。

韩深觉得差不多该醒了,起码要用些饭食再说,刚伸手碰上孩子温热柔软的小身体,就听崽子如昨夜那般叽叽咕咕说起梦话:“爹爹……”

“爹爹……不痛……”

“爹爹……不要……不要进宫……”

“爹爹……呜呜……”

韩深闻言瞥开眼,静默地望向不远处的屏风,半晌后才收回手,就这么任由小病崽睡到天黑。

崽晚上是被饿醒的。

刚醒就被系统欢心雀跃告知:【恭喜宿主,韩深的感化值已经15点了!】

不愧是专为狗屎男主设置的“对口”软肋,果然一下子就能把反派拿捏住。

也难怪原剧情中反派对男主过分信任到有些降智的程度,这几乎说得上是特意为男主安排的金手指了。

现在换上与反派一模一样的亲生崽,它看那杂碎男主如何蹦跶?!谁还不是蓝眼睛了?趴趴比你像一百倍!

崽子听完却没怎么开心。

虽然睡了大半天,但他心里一想到亲爹如他前世模仿那般被刀狠狠割掉血肉,小心脏就要疼得揪到一起,连带着整个胸口都闷闷涨涨的。

再加上小肚皮都饿瘪了,崽子的委屈已经达到巅峰,睁眼没看到亲爹就要哭起来,结果一开口就先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韩深正在外间听暗卫密报,听到动静食指点了点檀木台面,暗卫虽然面露迟疑但还是立即噤声。

静默地看着主子站起身,男人穿着素色长袍,长身鹤立,虽单薄羸弱却也似仙骨天成,抬步便寻着里间稚嫩的咳嗽声走去。

床上崽子见到亲爹小脸顿时一瘪,努力伸长小短胳膊要抱。

韩深侧坐在床边,身姿再挺拔如松也抵不过他只能坐一小片的事实,为此不仅要腰背发力,下腹也收得很紧才能稳稳将下盘钉在床侧。

即便小崽子索抱不成,直接飞扑,爹的身形亦是纹丝未变。

韩深接住崽子,大掌轻拍上小病崽的背部,只觉得这孩子浑身都软绵绵的。

“好了,莫要哭了,还想不想好病了?”

崽好不容易止住咳意,闻言便眼泪巴巴仰起小脑瓜:“爹爹,给窝看看。”

韩深眉头微挑:“什么?”

“看看太监……”要不是这崽未等说完,眼泪就吧嗒吧嗒掉了下来,韩深是真要以为小崽子胆大包天找死了。

然而韩深原谅他一次还不成,这小崽子抓上他长袍下摆就要用蛮力拉扯,韩深最后只好将人按住:“□□怎可给人看?”

崽扁起小嘴:“爹爹天天

看窝的,趴趴看看你的几么就不可以!”

韩深:“……”满嘴胡吣。

韩深不肯,小病崽眼见着又要爆发大哭,刚好这时候杨全已经端着粳米粥走进来了。

知道小主子好这一口,得知人醒了杨全就第一时间取了过来。

崽嘴巴已经张得老大,闻到香喷喷的肉汤味道,尽管他主观上还是更在意亲爹的伤口,但却顶不住嘴里自动泛出的酸水。

口水哗啦啦就要溢出去了,崽只能闭嘴吸溜几下,摸着咕咕叫的小肚皮转向杨全。

韩深见状暗松了口气,准备将崽子放回床上,让杨全来喂他。

不过很显然,即便这崽的注意力全被粳米粥吸引跑了,一双小白爪依旧紧紧锁在亲爹的衣袍上。

韩深又向来穿得单薄,薄薄一层白绸根本经不住父崽拉扯,避免在下属面前袒胸露背,韩深只好任由着白胖小病崽坐他怀里用饭。

吃了两口又开始嫌慢,韩深只好接过碗端到他身前,配合着他叮了咣当往嘴里呼噜呼噜炫。

崽吃完只觉得刚垫了垫肚子,看着送饭的杨全,操着一口沙哑的小奶音礼貌开口:“叔叔,窝还要!再来一碗!”

杨全的腿一下就软了,跪着朝韩深请罪:“掌印明鉴,并非是小的教的!”

韩深知道他没这胆子,只让杨全去再盛一碗,垂下眸子刚想说教,就看到怀中崽嘴上糊了一片羹汤。

他眼角一抽,取来干净的帕子,小病崽已经扬起下巴等在那边,一看就是个被伺候惯的。

韩深看他脸上带着几分病气,勉强纡尊降贵帮他拭了去,这回崽先开口了:“爹爹,宝还渴。”

说着还皱着小脸咳嗽了两声,声音中透着沙哑,韩深立即倒了碗茶喂给他。

杨全早上已经见识过这崽的好胃口,想着小主子肚子空了这么久肯定饿坏了,这一次炖的就格外多,晾了会儿后就立即端了进来。

这边崽刚喝完茶,就又续了两碗,还想要第四碗粳米粥时被韩深按住了小白爪:“行了,当你这是宰相肚皮?”

他虽没带过孩子,但看着小东西的肚子吹了气似的鼓起来,也知道不能这么由着崽子吃下去。

这次崽子倒是没有生气,毕竟平时在家最多吃两碗,趁着亲爹失忆吃二碗已经让他很满足了。

再想到以后都能吃二碗他已经快乐似神仙,忍不住美美晃起小短腿,芜湖~

韩深帮崽擦嘴的动作越发熟练,擦完抬手就要去倒茶,却被小白爪挥停了。

“不好喝。”崽嫌弃地皱了皱眉,刚刚是因为粳米粥太稠,嗓子又干冒烟不得不喝,现在崽不渴了才不要喝这种带着苦味的水水。

韩深凉凉看他一眼:“不好喝也没见你少喝。”

崽撅嘴哼了一声:“爹爹都忘记宝爱喝什么了。”

“你爱喝什么?”

崽本来想说他爱喝果汁、白水和奶,不过真要最爱的肯定还是小甜水啊!

很可惜没喝过两次,就因为小幼崽不能吃太多糖被亲爹禁止了。

大眼睛滴溜溜转了又转,甜甜的小梨涡就冒了出来:嘻~爹爹以前天天给宝做小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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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深虽然不知道小病崽口中的“小甜水”是什么,但看他这个贼兮兮的表情就提前在心里划掉了。

韩深命人把茶换成白水,对着一副作势要哭给自己看的崽子,不咸不淡开口:“哭也没用,咱家可不会惯着你。”

话虽是这么说着,实则他也是看孩子并没有哭意,余光一直暗暗瞄着。

只见崽子忽悠不成恼羞成怒,对着空气好一番气咻咻地哼哧叽歪。

最后发现爹心如铁,不仅不哄他,还用那种“哪来的小野猪”的眼神斜睨着他。

崽抡圆小短胳膊叉腰,坐在韩深的怀里就准备哗啦啦,殊不知韩深一直防着他,在崽使坏的瞬间就拎着崽子站起身。

韩深身材修长,臂展自然不短,奈何即便他将崽子举再远,也止不住大珠小珠砸玉盘时的四处飞溅。

爹脸色绿了,崽子呲牙乐了,等韩深将小病崽再拎回另一间已经散去味道的房间后,崽还在咯咯乐个不停。

要不是听崽的笑声里都透着病弱的沙哑,韩深是真的想揍他。

崽也是知道见好就收的,不过发现亲爹失忆后,对他生病的态度依旧很是紧张纵容,崽脑中的小算盘已然打得啪啪响。

重新换上滑溜溜的干净寝衣,躺进被汤婆子焐暖的被窝里,崽幸福地蹬了蹬腿,然后便像个小螃蟹一样一点点朝着外侧边蛄蛹边爬。

别说韩深只是侧着身体闭目假寐,就是睡着了也会被窸窸窣窣没个消停的崽子吵醒。

怀里很快多了一块小年糕团子,崽抱紧亲爹后小胖脚蹬在亲爹腰腹间,奋力向上蛄蛹,直到露出毛茸茸的小脑袋。

脸上挂着一副“你的小可爱来啦”的惊喜表情,夹起沙哑的小嗓子软糯开口:“爹爹~抱~”

韩深半阖着眼看他:“快些睡觉。”

崽开始贴着亲爹打电钻,贴贴蹭蹭了好一顿才呼出一口舒心地小哈欠:“爹爹,宝好爱你喔~”

韩深听后依旧面无表情,心里却忍不住去想崽子口中那个和他长得别无二致,连气味都完全相同的人是什么样的。

崽子是他亲生的?蛋大腚小必不可能。

崽子说他只是忘记他们的父崽关系?韩深确信自己接受暗卫训练后不曾失忆。

可他又无法解释孩子为什么会凭空出现,且和他小时候一模一样,还从一开始就认准了他这个爹……

就在崽子睡前撒娇哄爹,掌印思绪百转的时候,皇宫一处僻静无人的角落,一名衣衫单薄的小皇子正苦守在寒风中。

虽是皇子,穿的却是两年前的旧样式,倘若看得仔细些就能发现有几处绣线甚至崩断了。

周璃已经许多年不曾有过这样的苦日子,久到他都要几乎忘记自己还能有这般不堪的时候。

更令他勘不破的是,为何他闭眼前还躺在龙床上,温香软玉在怀,尽享帝王尊崇,再一睁眼却一下回到十几年前!

若不是头上还在渗血的伤口不断提醒着他眼下并非大梦一场,周璃险些忽略了手上裹着的明黄色丝帕。

他记起来了!就是在这一晚,他被那阉人救下。

此时的他已满十岁,却因自小被皇帝厌弃连伺候他的宫人都苛待他,身量单薄甚至不如比他还小上两岁的九皇弟。

九皇弟不仅长得比他高比他壮,还有个位同副后的贵妃娘亲和将军外祖,又因贵妃早年失了一个孩子,对九皇弟极为疼宠。

许久不曾忆起的事情,这会儿却无比清晰,周璃很快便想起自己的一身伤,正是因九皇弟看中他的蓝眼珠,想要叫下人挖出来打弹弓玩。

太监宫女自是不敢下这种手,九皇子便要亲自来拿,周璃不肯闪躲间摔破了手,跑远了才发现头也被对方砸破了,没多久便晕倒在回宫的路上。

一直晕到半夜身体都冻僵了,被料理完皇家丑事,刚从宫外回来的韩深碰上。

对方看到了他手上绣有鸢尾花的丝帕才将他救下,而周璃也是多年后才知道那是先皇后遗物。

弄清一切后,周璃立即继续倒地装晕,将手臂伸到最长,不顾掌心疼痛撑到最开,并将鸢尾花调整到最明显的位置,一心等着韩深再一次路过。

周璃清楚,只要韩深看到他这方绣帕,就会立即像曾经那般将他接到身边照顾!

然而周璃等啊等啊,等到天边泛出月白色,依旧没看到那一抹熟悉的绯色衣角……

崽一病就是二天,韩深已经习惯每次醒来先探一探怀中崽额头的温度,再检查下小病崽有没有流鼻血。

因为一顿炫了二碗老参鸡汤炖出的粳米粥,崽先是因虚不受补冒了两道鼻血,又因一次性吃太多引发积食再次烧了起来。

现在二碗粳米粥换成一碗普通肉糜粥,崽虽然不买账,一天要哭八遍,但恢复效果是显著的。

上朝前,韩深再次摸向崽的小脑门,确认没再复热心下稍松,走到外间依旧将福贵和杨全都留给了崽子。

崽睡醒时韩深还没回来,听杨全说亲爹是去上朝了,顿时眼睛一亮:“全全,窝要香香粥粥!”

杨全面露难色:“掌印说了,要回来一同用饭。”否则怕他和福贵降不住这小人,给少了要闹,给多了会生病,不如等掌印回来一同用饭。

“饿饿!”崽拍着柔软的床铺认真道。

杨全立即笑着哄道:“您昨儿个刚说想喝牛乳,掌印便立即着人送来最好的水牛乳。”

掐着小主子起床的时辰提前挤好煮沸送来的,里面还加了一点砂糖,这样金贵的东西,也只有掌印家的小娃娃才能想喝就喝到。

崽来了兴趣,乖乖由着杨全给换了衣服。

掌印走前交代了,既然已经见好就不能由着孩子一直躺在床上,身子骨这样弱合该多些锻炼。

崽被套上一身亲爹最常穿的绯色衣袍,但不同于爹的御赐蟒袍贵不可言??[,大病初愈的小胖崽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小红包。

小脸上隐约可见的双下颌瘦没了,但依旧是肉嘟嘟粉团似的白嫩可爱,双颊映着衣服上的红色,整只崽不仅看着喜庆,精神也好了许多。

崽对飘着奶皮的浓香水牛乳满意极了,最满意的就是里面还带着一丝甜味,要知道从前亲爹可是从来不会往他的奶瓶里放糖的。

唯一可惜的是,水牛乳也是限量的,喝完一大碗后崽觉得还没怎么尝出味就没了,咂吧着小嘴一脸委屈:“全全,窝还要!”

杨全对此早有准备,算着时间掌印该回来了,便立即拿出一个雪白的棉氅:“小的带您去外头迎掌印可好?”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裹成红芯白团子的小幼崽就已经嫌走路费劲,张开小短胳膊要杨全抱自己。

被杨全抱起来,崽不仅视线高了不少,遮挡物也少了,一下就看到从远处走来的亲爹。

崽前一刻还在哼唧肚肚饿要粥粥,见到远远的绯色身影便兴奋地摇晃起小短胳膊:“全全,快快!”

杨全虽然伺候人细致周到,但体力上比起福贵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尤其是怀里还抱了个裹了一层又一层的小胖崽,他跑了两步就气喘吁吁,实在怕将孩子摔到就和小主子请示要福贵来抱他。

崽当然是不介意,闻言立即朝着福贵伸出小手。

崽这边换人耽误了一会儿工夫,换完却发现爹的位置没怎么变,直到走近了才发现爹旁边还站着个半大小孩,男孩的手正被他爹牢牢握在掌心。

崽先是睁圆了眼睛,紧接着眼尾一耷拉,然后就仰起精致的小下巴“哇”的一下委屈呜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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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患处险些抱着孩子一屁股坐实。

堂堂掌印龇牙咧嘴了好一瞬才没发出痛呼,放好孩子后韩深立即唤人传太医,同时伸手探上孩子的手腕。

韩深神色一怔,尤其是感受到小崽子的泪水洇透衣料,切实的悲伤和心疼从泪液逐渐渗透进他微凉的皮肤,毫无半分掺假。

韩深心底久违地漫上一抹温热,不过神色间的异样还是很快被他压下,就在他准备将孩子扶起时,手还未搭上去,崽子的小肩膀就突然一软,圆润的小身体直直坠了下去。

一瞬间,崽的眼前就浮现了塑料小刀喇腿根的血腥画面!

韩深本就因尾骨的伤无法坐实,微曲的长腿几乎是完全凌空,崽趴大腿上哭本就是从床上探出大半截身体,突然卸去力量可不就直奔地面而去?

好在韩深功夫不俗,才在孩子坠地的刹那将人稳稳托住,不过这样的变故已然让他变了脸色,怎会有人就这样哭晕过去?

韩深心绪百转,先是要将臂弯里的孩子放回床上检查,忽略

“窝不要在宫里!宫里会切掉!”崽原地惊慌地跳起踢踏舞。

韩深闻言神色一冷:“想当咱家的儿子还瞧不起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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