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芬周面色平静，依然不紧不慢的系着扣子，说道：“徐探长要是

“这话怎么说？”徐思齐随口问了一句。

史蒂芬周笑了笑：“老万惧内，尽人皆知。万太太又是出了名的醋坛子，这件事要是传扬出去，老万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看到这一幕，史蒂芬周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这个老万，真是记吃不记打。”

果然，折扇的一面写着“难得糊涂”，另一面是郑板桥的。

徐思齐心里很疑惑，看不到扇面上的字，若秋怎么和他接头呢？

难道说，自己的判断有误？

徐思齐顺手拿起折扇，故作漫不经意的看了看，说道：“能和丝绸、龙井茶，并称为杭州三绝，说明杭扇的质量确实好。我记得，杭扇最有名的应该是王星记吧？”

说着话，大拇指轻轻一捻，折扇哗啦一声展开。

此时，史蒂芬周折扇放在一旁，腾出手系领口的扣子。

大约十几分钟后，万祥生的车停在路边，万祥生和江如梦下了车，一前一后进了一家旅馆。

一路上谈谈说说，轿车驶入了华伦路。

史蒂芬周手中的折扇，似乎只当是一个消遣的物件，始终没有打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