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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D 对不起 我错了 第五章

  • 作者:何必那么珏
  • 类型:其他
  • 更新:2021-07-02 15:35:08
  • 字数:5794字

我又妥协了,还是没有坚持自己想要的。

吕伟是我几十年来遇到的第一个肯为我乘汤的人,他的微不足道在我看来却受宠若惊,可我却并不兴奋,有那么一句话“有些人做再多还不如某个人什么都不做。”的确有道理,爱上一个人,哪怕他什么都不为我做,仍然可以让我死心塌地。

“又去哪,我能不去嘛……”

“你回家也是对着四面墙,还不如跟我去多认识些人。”她边收拾东西边对我说。

“欣婷,晚上和我一起去吃饭吧,上次那个吕伟说叫你一起哦。”

“喝酒吧。”沈霞插话。

我没有拒绝她的“好意”,我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主见,哪怕是走进商场,我都不知道自己应该选哪件,觉得都很漂亮,但是穿着也不知道是否适合自己,如果有个人正好帮我下决定,那我也就给钱了,穿回家又放在柜子里积灰尘。我会相信任何人可就是不能相信自己,久而久之,变的没有主见,没有计划。

直到饭局开始,我才知道这是沈霞摆的红门宴,只有我和沈霞,还有吕伟。活象是相亲现场,到现在我还是记不起吕伟是做什么的,也许是没有一根神经对他挑起过兴趣。我满脑子都在担心晚回家会不会惹宋帆生气,可我没有勇气离场,我是懦弱的。

吃完饭吕伟执意要送我回家,他的借口是要到我家旁边的超市买点东西,这大概是最诚实的借口了,我不打算他会说怕我被抢劫,有脑子的强盗应该不会选择我这样的目标,全身加起来不到一百的装扮,没胸部没屁股的平板身材,哪怕年底没收获也不会来盯上我的。

“旺仔吧。”我看了看他们俩,忧郁着轻声说出自己的要求。

“不喝酒吗?”他的疑问让我想起自己真的戒酒很久了。

我只是低头走自己的路,忘了身边还有一个人在看我,而注视我的人并不是我想要的。我记得他说对我一见钟情,说我身上有他想要的味道,我想起《非诚勿扰》里的对话,大致好象是,

“一见钟情不是用来看的,是一种气味。”舒琪说

“那得靠闻?”葛尤对戏

“喝点什么酒?”吕伟问我,他深切地望着我,很温柔,好象拼命地表现出对我有好感。

“没了。”

我撒了慌,是我在乎他。

“是吗?真的?”他的威逼让我同样不敢看他,连我的耳朵都在回避他。

他忽然疯了似的扔掉手上的烟,猛地走到我面前,

“我看到一个男人送你回来的,撒谎麻烦你再打个草稿。”

“我和他没什么。”

“没什么干嘛要瞒我?想给我戴绿帽子啊?”

我轻蔑这种无稽的侮辱,侮辱我的忠诚,我的坚持,和继续作践自己的忍耐。

“那你不是也很晚回家……”我很委屈。可不敢大声说出来。

“我是应酬,你也在应酬?”他狡辩,这是通用的借口。他接着说,

“男人出去玩,女人就好好呆在家里,女人出去玩算什么样子,我工作一整天回来,饭也不煮衣服也不洗。”

“我做好了饭你又不回来吃,那……以后你不回来吃就打个电话回家吧。”

“我那么忙哪记得打电话。”

我沉默了十分钟,脑浆凝固,眼神呆滞,只看到他的嘴唇在动,表情很嚣张,我想为自己辩护,

“我也看到过你和别的女人……可我……我选择相信你,那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我出声了,很小。

“什么时候?说,哪天……你看到我和他上床了?有没有?有没有?”

“没有。”

“一个男人整天在家就有出息吗?我一天到晚在家好了,你养我啊。”

我没有顶嘴,没有说词。我想他是在吃醋吧,是因为占有欲,是因为在乎我,因为我是他的女人,所以别人不能动我,是的,他是爱我的。我一定要这样想才可以睡的着。

古往今来,男人玩女人叫风流倜傥,女人多几个男人追那叫招风引蝶,男人外遇那叫寻找真爱,女人外遇那是红杏出墙,可以拉出去游街,被人砸鸡蛋吐口水。男人彻夜不归那叫应酬,女人晚点回家那是大逆不道,连饭都不做象什么女人。晚上女人还得洗干净了在床上等丈夫宠幸,而男人可以选择不碰你,理由是太累了。个把月不碰你的时候,女人就急了,赶紧去买性感的睡衣或者喷点异味的香水,使劲地勾引这个在外面已经卸货的丈夫。而如果丈夫需要,女人不配合那叫造反,旧社会是可以被休妻的。什么叫道德,男人永远不懂,他们永远的说词就是“一时冲动嘛,谁知道呢……下次不会了。”而女人却没有理由为自己开拖,因为这个社会没有给女人创造借口,大概造字的时候没考虑健全吧,我给社会找的借口。

睡前他从背后搂住我,这来自背脊的温暖让我冲破了卡在喉咙的石头失声痛哭起来……我转过声对他说“我和那个男的真的没什么的。”

“好了,知道了。”

“我们再也不要吵架了,好不好,我很害怕……”我哆嗦着请求着,请求这段感情会有终点。

“对不起……我对你太凶了。”他终于温柔地把我揽进他的怀里。

那天晚上他很主动地帮我脱衣服,热情地拥吻我,细心地呵护着我每一寸肌肤……而我也满足了他所有的要求。

激情过后,男人总是要点上一根烟,

“我爸爸来找过我……”他半趟在我的右边,右手夹着烟,左手却没有抱我,神情很严肃,好象即将转入正题。

“你爸爸和你妈离婚后好象很少来找你,这次说了什么吗?”我主动靠向他的胸膛,手指轻轻拨弄他的肌肉。

“他说他的厂周转有点问题,问我借点钱。”

“他厂不是效益一直都不错啊,看来也逃不过经济危机的风波。”我温顺地搭话。

“我现在手头也没钱,多的都给你家用了,所以……唉……毕竟也是我爸。”他说完左手从被子里抽出,然后搂着我。

“哦……也是……那……”

“你那还有积蓄的吧。”

“有是有,可……”

“我写借条给你好了,肯定会还你的。”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要多少啊?”我急忙摆手,并自告奋勇尽上这做儿媳妇的责任。

“先拿三千吧……”

“三千能救一家厂吗?那……”

“你不信我的话?把纸去拿来……”

“不用了,我们都是夫妻了,还写什么借条。”我不知道是怎么把自己封为他的妻子的,没有根据,只凭自我感觉而已。可他只朝我笑了笑,我想这是默许我对自己的称号吧,他承认我和他是夫妻了?那钱又算的了什么呢。我乖乖地把钱给了他,甚至告诉他积蓄的存放处,并且没有立任何字据。

男人的沉默有时让女人懊恼,也有让女人心花怒放的时候。

“和沈霞一起吃饭。”

“还有谁?”

“你看过动物世界吧?那是最直接的方式,人类和动物一样。”

“那你只对一种味道?动物可不止对一种。”

之后红霞对我的“关切”从口头唠叨转变到了实际行动上,甚至给我介绍别的男人,她说人生应该精彩,该疯狂。

现在想想人和动物也一样,谁说人能专一一种气味的,闻着这种不还想着新鲜的么,嘴上说难闻,身体却靠过去,动物还直白呢,人却言行不一,还不如畜生呢。

那天我到了10点才回家,宋帆早就在家候着我。

“去哪了?”他问我话却没有看着我,好象从耳朵里出的声音。

“我怕宋帆回家看不到我会不高兴。”

“那你回家看不到他就高兴?他在乎你的话就不会每天半夜才回来了。”她拿起包自然地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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