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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相处的新方式

  • 作者:青青子襟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3-10-01 16:57:15
  • 字数:6586字

可不知不觉,那些一开始的,并现在还认为是该死的想法,全在日渐相处中,被他丢到了九霄云外。

并且,还不知道在何时何地,就让他笃定了,只能宠她一人,疼她一人,要她一人。

并且告诉张怀,爱情只是人类荷尔蒙激发出来的奢侈品,是富人和富人之间的利益游戏,是穷人与穷人之间的传宗接代。

爱情的本质是等价交换,婚姻的本质更是一种交易,而他张怀所谓的爱情,不过就是女人贪财,张怀好色,仅仅如此。

他听了只觉得刺耳,和不可理喻。

毕竟他整个靳家,很凋零。

尤其是他。

一开始决定娶她,他承认是有等价交换在里头,并觉得她除了手艺好,性格上面还很吸引自己,那么将她放在身边宠爱一辈子,并没有什么不可。

那么问世间情为何物,他是真的,深有体会了。

更残忍地说,他还需要找一个他觉得顺眼的人来传宗接代。

那么聪明的女人,永远要比愚蠢女人要强百倍和千倍。

至于后面那句直教人生死相依,也就成了体会之后的一种必然结果。

就像刚才,他清醒之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么最后的进入,就算他再清醒,再理智,也成了一种必然。

“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反抗?”

反正人这一生,总要找一个人来宠,找一个人来疼。

于是垂下眼帘,拒绝和他四目相对。

就怕自己心一软,便溺死在他的眼神里。

爱这东西,它有时候就是穿肠毒药。

一旦上头,就容易飞蛾扑火。

她实话实说。

“我需要发展自己,以达到某一天,我能和你一样,站在差不多的相同高度。”

靳时忱双眼晦暗不明。

“我不需要你自己去努力,我可以把你放到和我一样的高度。”

葛秋笑出声,就像笑他幼稚那样。

“你捧上去的,和我自己走上去的,不一样,前者是附生藤,你一倒,我就倒。后者是脚踏实地,哪怕将来有再大的风风雨雨,你不在,我也能自己扛起来。”

说到这,她眼神变得格外清明。

“还有就是,你走的路不适合我,我不会商场的尔虞我诈,就算再给我一次重来,我都学不会,所以我自己的路,我要自己走。”

师父这里是第一站。

安排好爸妈,她就要去第二站。

靳时忱心颤,总觉得她这么说,就好像要离他远去,让他怎么抓也抓不住。

他眼里燃起了一撮火苗。

“爱情就像手握流沙,我若抓得越紧,你便流失的越快,对吗?”

葛秋愣了一下,想不到他忽然间,会这么有诗意,还一针见血。

于是,她绕了个弯,又俏皮的说了句大实话。

“不,亲爱的靳先生,是被偏爱的人,在有恃无恐。”

她卑鄙的眨了眨眼。

这下反过来是他愣住了,随后有气无力地倒在她身上。

还把头埋在她脖颈之间。

故意气愤的喷气,呲牙,施加自己的重量。

“靳太太,你赢了,你的菜不但牢牢抓住了我的胃,还牢牢抓住了我的心,所以我这一辈子,都会向别人承认,你确实对我下了毒。”

语气充满了无奈和妥协。

葛秋惊讶后,发出一长窜的笑,像奖励他似的耳鬓厮磨。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靳时忱双眼瞬间无神,死死压着她不放。

语气变得恶狠狠。

“该死,我怎么感觉,我越来越像你见不得光的小三?而你还恶劣到,吃干抹尽后,转身就走?”

葛秋忍不住又笑了起来,什么叫转身就走,明明是拨袅无情,提裤子就走。

但其实,她还可以更恶劣些。

比如……

“那我想你一定不会介意,我再给你放十块钱。”

靳时忱顿时炸了毛,想都不想就朝着她的脖子用力咬下去。

他堂堂靳家大少爷,就值十块钱吗?

这不光是侮辱了他,还侮辱了她自己。

但他知道,她其实是不介意侮辱自己的,因为她是一个对自己比较狠心的人。

狠心到钱打不动她,真心实意也无法让她停留,并且,她还不是那种为了图谋以后更多的人。

而是一门心思,想要变强的傻瓜。

可她一个女人,到底想强到什么程度?

和她上辈子一样,成为国宴总厨?

给自己添上几笔浓厚的正治色彩,就是她想要的强了吗?

被咬疼的葛秋赶紧求饶,并委屈巴巴解释:“不是我不想多给,而是我现在全身上下,只有这十块,你相当于是我的全部身家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靳时忱:“……”

他想骂脏话,真的。

但他的教养不允许。

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再故意吸出几个,张怀曾经在他面前,故意形容的低俗草莓印,他气稍微消了一点点,脸色稍霁道。

“别忘了,我还没有和你办手续,就算办了,曾经是你名下的,还是你名下的,你的全部身家,也不是只有十块。”

葛秋朝着他笑:“那是你的,不是我的。”

靳时忱深呼吸,二话不说爬了起来,穿好衣服就到外面喊黄然。

半个小时后,黄然满头大汗的拎着箱子进来。

他恶狠狠的把箱子塞她手里,然后咬着她的耳朵。

“我刚才的表现,值这么多,而你的十块钱也能从我这换这么多。”

说完,他故意把手伸进她的口袋,从里面夹走了她身上仅剩的十块钱。

葛秋无语凝咽,抓着箱子咬牙。

“瞧,这就是我为什么不反抗的原因。”

她要脱离他笼罩的安逸圈,只有这样,她才能逼自己居安思危,然后再超越之前的自己。

当然了,其实这也叫矫情,但葛秋坚定的认为,这样的矫情是有意义的。

因为自己强,才是真的强。

靠别人,到头来只会成为虚无。

靳时忱这时思路清晰了,他强忍不舍,又假装毫不在意的转过身。

以背对着她。

“你反不反抗,其实早就已经那么做了,而我除了妥协,似乎也没有更好的方法,毕竟你把自己变成了一把流沙,既然如此,我又为什么不能,想办法提高自己的身价。”

意思就是,反正他都阻止不了,那她就走自己的路去吧。

大不他偷偷给她托底。

用张怀的话说,就是痴情的最高境界。

以前他不屑,但现在为了她——他认!

葛秋晃了晃箱子,以重量估算,里面最少装了五十万。

她惆怅的就在想,辱人者必自辱,果然没错。

她调侃出十块钱的漂资,他就回她五十万以上的漂资,典型的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

知道反抗无效,就索性把箱子放地上。

实话实说:“我拿不动。”

他头也不回:“让黄琨跟着你,还有最近不要一个人随便出去,蒋峰跟着你来北城了。”

葛秋瞳仁倒缩,想喊住他,却发现他已经走远了。

靠?

这特么谁像谁拔袅无情?

但想想他能这么快妥协,并马上找到和她相处的新方式,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转头看黄琨:“蒋峰是洪拳的手下?”

黄琨便主动上前提起箱子,一路边走边说,把蒋峰的底细全说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看着前面的小院入口,葛秋微微吸气:“所以他是梅灵珊派来,也是洪拳默认的杀手,就为了让我消失?”

黄琨轻咳:“现在看起来是这样,但他既然已经现身,那么他在北城就掀不起什么浪了。”

黄琨对此很有信心,毕竟靳时忱把他派到北城,已经有十年左右的经营实力。

葛秋皱眉,她知道黄琨是什么人,再过几年,他会厚积薄发的在北城办一家安保公司,专门吸纳退役人员,然后向富商和明星提供高品质的保安服务,后来基本上就垄断了整个北城。

从而也导致,他是北城消息最灵通的人,并且从某个方面看,还属于只手遮天的大人物。

当然,再透过表面看实质,这个安保公司的幕后老板,其实就是靳时忱。

葛秋有些心疼他。

但不想改变自己的初衷。

这是他第二次重复。

比起第一次生气,这一次他眼里,有了明显的慌乱和无奈。

曾经张怀在他面前犯酸,说什么: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依。

语气也含了一丝恳求。

虽然很少,但葛秋感觉到了。

就好像他已经意识到,她为什么要放纵,和即将而来的独立独行。

又何必说得那么轰轰烈烈,难舍难分。

现在的他忽然就懂了,张怀的过往也许不是什么爱情,但他和葛秋,是真的有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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