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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0章 第 850 章

  • 作者:二月落雪
  • 类型:修真
  • 更新:2023-01-02 10:47:23
  • 字数:13658字

简雍颔首,看向萧遥:“既然准备明天出发,我们吃完便回去好好休息吧。”

萧遥忙冲简雍摆手,然后又比划:“这次不劳烦你跟着我一道过去了,我自己过去就行。”

简雍给萧遥夹菜,嘴上道:“我有朋友在系统内工作的,我拜托他们帮忙查一下。”

萧遥讶异:“这适合吗?应该不符合法律法规吧。”

萧遥点了点头,打手语说道:“小心一些,但是也不用太过担心。这就跟找工作一样,不会有事的。”说完在心中琢磨是不是可以请个私家侦探核实徐女士的信息。

萧遥看到这些文字,忍不住跟简雍打手语:“看来,不是普通的入殓呢。”

简雍托的人很靠谱,在吃完饭,便打了电话过来,告知了徐女士的身份属实,并且说徐女士没有犯罪记录,人家关系也很清白。

萧遥得知,当即就拍板:“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走一趟吧。”说完低头给徐女士发信息告知此事,又问徐女士要她此行的目的地。

此行不赚钱,她没打算找黄小芬和胡金生,毕竟机票钱或者火车票的钱就不少,再加上食宿,黄小芬夫妇如果一起去,怕是得倒贴钱的。

萧遥见了,微微笑着,回复信息说不用感谢。

徐女士显然很激动:“不,要感谢的,真的真的很谢谢你。你不知道,你肯过来,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简雍摆手:“我目前没事,就当休假出门玩耍了。我没去过西南,想去也没伴,这次你有事要去西南,我正好跟你一道了,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忙完之后,陪我在当地玩几天就行。”

萧遥见他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便点头。

回到下榻的酒店,萧遥跟分开,回了自己的客房。

徐女士马上将目前的地址发过来,随同地址的,还有她十分激动的感谢之语。

萧遥听到这么个开头,愣了一下,拿下手机,点了录制通话,这才继续听程展讲话。

程展那头似乎很难说出口,又沉默片刻,才继续开口:“入殓师纪录片的事,也是我认识的那个人做的,她因为我,对你很有意见,所以故意这样设计你。她叫甄惜玉,我从前应该在信里跟你提过。

“我知道是她故意针对你设计你的,觉得很对不起你,也很气她,所以今天上午上门找她要说法,因为说话不当,也太过激动,我给了她一个耳光,她和她家里人为此很生气,但我家和她家是利益共同体,他们不会动我,所以决定对你出手。

“我没有接触家族事业,也不是从政的,没有办法帮到你,所以,你自己一定要小心。他们的意思,是给你教训,有很大可能伤害你,另外,还要把你赶出大陆,你……如果形势不好,你就赶紧离开大陆吧。

“萧遥,对不起,都怪我太没用。而且,我仿佛是你的克星,和你认识之后,不是误会你,就是带给你麻烦,真的很对不起。萧遥,你怨我恨我吧,我从前误会你,现在又给你惹麻烦,连累你,你怎么对我都是应该的。最后,你一定要小心!”

程展说到这里,不等萧遥有任何反应,便挂断了电话。

萧遥握着手机,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她觉得有点虚幻,所以坐了一阵,将刚才录下来的通话重新播了一遍,发现自己没有听错。

程展的话提炼成一句,就是甄家奈何不了程展,所以找她出气。

这么说来,徐女士邀请她去西南一事,会不会就是甄家的设计?

不过,徐女士是昨晚就开始联系黄小芬的,而程展是今天上午去甄家大闹和激怒甄家的,从时间线上来说,徐女士应该不是甄家故意设计的。

可万一是呢?

入殓师纪录片是甄家设计的,那么徐女士这事,也有可能是甄家设计的啊,都是提前就设计好的。

萧遥用手托着腮,认真判断这事。

她没打算找简雍一起判断,因为如果有危险,她不想带上简雍。

没多久,门铃响了。

萧遥起身出去,从猫眼看到按门铃的是简雍,便打开门,打手语问:“怎么不休息?”

简雍一张俊脸崩得紧紧的,进来将门带上,这才道:“程展那没用的将一切都告诉我了,让我带你离开大陆。他可真是有出息了,自己招惹了麻烦却让你受过。”

萧遥本来是想瞒着简雍的,没料到程展居然跟他说了,只得打手语道:“他归根到底是想帮我出气,不过弄巧反拙了。现在你也知道,我身边不安全,所以,你就别跟我去西南了。”

简雍摇摇头,直视萧遥的眼睛:“不,如果你真的有危险,我更要跟着去了。”

萧遥企图劝简雍,可简雍不为所动,甚至反过来劝萧遥不要去,见萧遥坚持要去,便表示,他一定得跟着,不然,他就将这事告诉叔公叔婆,让她也去不了。

萧遥没料到他竟有如此无赖的一面,只得叹了口气,跟简雍打手语推测徐女士这事,会不会是甄家的阴谋。

两人再三斟酌,都认为,徐女士不是阴谋里的一环,但为了保险起见,都认为需要小心。

萧遥跟简雍商量毕,看着在低头购票的简雍,暗暗叹息一声,开始想自保的办法。

她很快便想起,自己能画符招鬼的事,所以看了看时间,决定外出买些画符的朱砂和符纸。

简雍显然将程展的示警放在心里了,见萧遥要外出,马上跟上,路上一边走还一边打手语安慰萧遥:“这里是京城,甄家就算有权有势,也不敢在这里对你动手的,所以我们出门不用太过担心。”

萧遥也知道这一点,但听了简雍的安慰,还是心中一暖,领着简雍去到相关的店,快速买了需要的东西,便转回家了。

简雍看了看自己手中提着的袋子里的符纸的量,道:“这么多,入殓时烧一些给逝者也够了。”

店家不肯卖少量,要求厚厚的一叠一起买,所以他们这次买了很多。

萧遥点点头,觉得烧一些给逝者之后,自己还能用很久。

当晚,萧遥和简雍赶飞机,直飞西南某市。

下了飞机后,两人就近找酒店休息,天亮之后,赶车直奔徐女士给的那个地址。

徐女士给的地址是一个有些偏远的小镇,这位于高原上的小镇仿佛离天空很近,抬手就能摸到白云似的。

徐女士是个衣着朴素长相温柔的女性,她看到萧遥,径直迎上来自我介绍,而且是用手语:“你好,萧女士,我是徐女士,很感谢您愿意走一趟。”

萧遥见徐女士居然跟自己打手语,有点吃惊,但很快用手语自我介绍。

徐女士给萧遥介绍这个小镇的情况,随后带萧遥和简雍到镇上吃饭,吃完了才说道:“原本应该先带你们去休息的,但是陈……陈岩的遗体就在镇上,所以我先带你们去看看,等你们看了心里有数,备齐缺的东西再回去休息,你看行不行?”

萧遥直接打手语说道:“我不累,今天下午就可以开工。”比划完见徐女士一知半解地看着自己,便看向简雍,让简雍帮忙翻译。

简雍将萧遥的意思翻译过来,然后看向徐女士。

徐女士忙道:“真的没问题吗?你如果累了,千万不要跟我们客气。”又解释,“我没有系统学过手语,只懂一些,不好意思。”

萧遥摆了摆手,示意她带自己去看逝者的尸体。

徐女士听了,点了点头,示意萧遥和简雍跟她走。

萧遥和简雍都发现,徐女士的神色,变得越来越悲伤,她的一双眸子看着路,多了几分木然和悲哀。

简雍想起程展示警的那些话,有些担心,所以一直走在萧遥跟前,不时用戒备的目光打量徐女士的神色。

但是徐女士仿佛不曾发现他的打量,仍旧维持着原先的木然和悲哀,慢慢地向前走着。

走到镇上一个看起来颇为陈旧的老楼跟前,徐女士停下脚步,轻声说道:“陈岩的遗体有点可怕,萧女士和简先生请做好心理准备。”

萧遥有些担心地看向简雍。

她是不怕的,但她担心简雍会接受不了。

简雍用温和的目光看向萧遥:“我不怕,你不用担心我。”说完仍旧暗暗留意徐女士。

徐女士的眼中,此刻已经有些泛红了,里头是弄得化不开的难过和悲伤。

萧遥见了,看了简雍一眼,示意他不用怀疑了。

由始至终,徐女士都不曾表现出半分的心怀不轨,她心中,带着浓浓的悲伤,而且应该是为了逝者才如此悲伤的。

徐女士深吸一口气,然后推开门,示意萧遥和简雍跟上。

萧遥和简雍跟着徐女士进屋,然后直直走向尽头的一个房间,随后进入地窖。

地窖看着像是一个冷库,一进去,就感觉到一阵冰凉,那是保存尸体那种寒冷。

冷库内,放着一个巨大的冰柜。

徐女士走到冰柜前,将上面的推拉门退开,然后呆呆地低头看着被白布蒙着的逝者,忘了招呼萧遥和简雍。

萧遥和简雍走了上去,低头看了一眼被白布盖着的尸体,简雍开口:“徐女士,是这具遗体吗?”

徐女士回神,忙点了点头:“正是。这就是陈岩。”说完,转过身用泛红的目光看向萧遥,“萧女士,拜托你了。”

萧遥点了点头,掀开白布。

饶是有心理准备,她看到逝者的遗体,还是大吃一惊。

逝者的遗体看起来没有腐烂,也不存在保存不当,但是却可以堪称千疮百孔,如果真要细数他的伤处,甚至比千疮百孔这形容词还要多很多!

简雍显然也因逝者的遗体受到了惊吓,蓦地移开目光,随后沉声道:“徐女士,这遗体,看着不像是普通人的。你悄悄委托我们过来,又让我们为这样一具遗体入殓,我们需要知道更多信息。”

萧遥也看向徐女士。

如果这和一宗凶杀案有关,那她和简雍肯定得报警的。

徐女士被萧遥和简雍这样质疑,没有半点心虚,相反,她的目光又多了几分悲哀,她走到遗体跟前,伸手轻轻地摸了摸遗体看不出容颜的脸,轻声道:“我不是坏人,不过他的确死于虐杀。”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一下子哽咽起来,她忙伸手捂住嘴,将即将出口的哭声咽了回去,又过了一阵,才哽咽着道,

“两位愿意过来,我也不瞒两位了。陈岩是一位卧|底|缉|毒|警|察,被人发现了,所以就变成这样了。一开始,他根本看不出人样,被砍了很多段,而且很多骨头都被敲碎了……陈岩的老领导原打算,按照之前的惯例,悄悄埋葬,免得让毒|贩|子知道并找陈岩家人寻仇。”

萧遥和简雍听到这里,都惊呆了,下意识扭头看向身上纵横交错脸看不出原样的逝者。

这是一位可敬的卧|底|警|察,可他却死得这样悲惨。

萧遥的眼睛,瞬间模糊了。

徐女士显然也很难受,她抽泣了片刻,才重新组织语言继续说下去:

“可是,陈岩的妻子被骗|吸|毒在几年前就去了,陈岩的父母前一个月不知从哪里知道陈岩失踪了,也因为悲伤过度去了,陈岩只剩下一个五岁的儿子小辉。因为陈岩这次卧底的时间比较长,小辉有些不记得陈岩的样子了。我不忍他从此遗忘掉陈岩的脸,才跟上面申请,请入殓师为陈岩入殓,并且恢复他原本的面容。”

萧遥听到这里,马上点头和比划,表示自己一定会尽力。

简雍却好奇的问道:“请入殓师,陈岩的领导不是更合适么?陈岩惨死,只剩下一个儿子,出于人道主义,他们也该帮忙才是啊。”

徐女士道:“我不是很清楚,只隐约知道,陈岩失踪之前传回消息,说警|方也有毒|贩|子的卧底,警|方因为这个,不敢做太多,也不敢请当地殡仪馆的入殓师帮忙,又见我强烈要求,便将遗体放在这里,让我自己请入殓师。”

萧遥听了这话,觉得也解释得通,便看向简雍。

简雍点点头:“原来如此。”

徐女士看向萧遥,脸上带着哀求:

“萧女士,拜托你了,拜托你好好帮陈岩入殓,我到时带小辉过来见陈岩最后一面,便尽快入殓。陈岩的老领导说过,陈岩的遗体需要尽快下葬,而且悄悄下葬,因为毒|贩|子会来掘坟墓或者进一步破坏遗体的。”

萧遥马上点点头,然后将工具打开,和简雍、徐女士三人将陈岩的遗体放到一张长桌上,便开始为陈岩搞清洁。

其实警方已经帮陈岩搞过清洁以及修复过遗体了,而且应该是因为心怀对这位卧底的敬意,收拾得很干净,但如果在这个基础上化妆,则还不够,所以萧遥很是认真地帮陈岩的遗体进一步清洁以及缝合。

身体部分清洁和缝合完毕,萧遥在简雍和徐女士的帮助下,帮他换上一套警服,然后开始进行面部清洁、缝合和化妆。

想到这是一位可敬的卧|底|警|察,萧遥工作得异常认真和细致,她觉得,自己但凡有一点不够细心,都是亵渎。

她低下头,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陈岩的脸上动作着,每缝合一处,她似乎都能看见,这位可敬的人在毒|贩|子的逼迫和折磨中,是如何紧抱信念,熬过这种椎骨之痛的。

那一刻,他一定是在想,纵使他逝去,还有千千万万的伙伴,会继承他的遗址,跟毒|贩|子战斗到底的!

他从不迟疑,也从不后悔,但是在刻骨的痛楚中,他想到自己的父母和儿子,心中应该也是充满了不舍和怀念的吧。

萧遥用前所未有的专注和认真帮陈岩清洁和缝合完,又细细检查一遍,才开始根据陈岩的照片和骨骼帮陈岩修复脸上的皮肤。

因为这是给一个失去父亲的五岁稚童留下父亲最后的形象,所以萧遥修复得很认真,一点一点,如同雕琢一般,务必让陈岩的遗体和生前一样。

三个小时过后,萧遥终于满意地停下手,又扭了扭有些酸痛的肩颈,这才扭头看向身边的徐女士。

她看到,徐女士看着陈岩的遗体,正怔怔地流眼泪。

萧遥心中叹息一声,看向简雍,示意他说些什么安慰徐女士。

简雍觉得为难,他到目前为止,只安慰过萧遥一个女孩,安慰其他的,他实在不懂。

不过,被萧遥的目光看着,他没法推托,只得对徐女士说道:“徐女士,你什么时候带那个孩子来见这位陈先生?还是说,要将陈先生送到他家里?”

徐女士忙擦去眼泪,随后又摇摇头:“不是,不用送去他家里,这是不能被人知道的。”说完一边掏出手机一边说道,“目前小辉成了孤儿,由陈岩的老领导看着,我这就给他打电话,让他带小辉过来。”

她说完,急匆匆地出去打电话。

简雍见状,忙拉了萧遥跟着出去——纵使一切合情合理,他还是觉得要小心。

徐女士打完电话,见萧遥和简雍跟着出来了,也没有多想,而是问道:“是不是饿了?我这就带你们去吃饭。”

萧遥和简雍的确饿了,闻言就点点头。

他们吃完饭,陈岩的老领导就带着一个五岁大的男孩子过来了。

萧遥看到有些像陈岩的男孩子,心里头一下子堵住了,难受得厉害。

这孩子还这么小,却已经失去父亲了,或者说,他一个亲人都没有了,成了孤儿。

徐女士给萧遥和陈岩的老领导郝先生互相介绍毕,便蹲下来,给那个孩子比划,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陈岩的照片。

萧遥看到这一幕,大为震惊。

陈岩的儿子小辉,看样子,居然也是不能说话的,只是不知道,他是哑的,还是聋哑人。

郝先生见萧遥先是吃惊,随后就眼红红地看向小辉,便低声说道:

“小辉是聋哑人,他母亲怀他时,还没法|戒|毒,以至于他受了影响。小辉妈因为儿子这样,又无法|戒|毒,就自杀了。陈岩和小辉妈是大学同学,因着小辉妈惨死,小辉是聋哑的,便铁了心要缉|毒。是我没有看好他……”

郝先生是个粗犷的男子,可是说到这里,声音哽咽了,眼圈也红了。

萧遥再也忍不住,双眼瞬间模糊了。

简雍拿出纸巾帮萧遥擦眼泪,随后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郝先生低头看向小辉,露出感伤的神色:“我希望小辉能平安长大,所以不敢给陈岩办丧事。就是陈岩的墓,到时也得按照惯例,不署名的,他们都是无名英雄,是我们愧对了的无名英雄。”

萧遥听到这话,体会到这话里的悲哀和悲愤,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这些无名英雄明明是做了好事,做了利国利民的事,可是却只能做无名的英雄,而那些毒|贩|子和瘾|君|子呢,做尽了坏事,却能拿着钱到处潇洒!

萧遥深吸一口气,蹲下来给小辉打手语:“你爸爸是个大英雄。”

小辉看到萧遥的手语,露出了笑容,神色也自豪起来。

随后,萧遥和徐女士带郝先生和小辉去看陈岩已经收拾好的遗体。

看到陈岩仿佛睡着了的脸,小辉先是一愣,随后怔怔地盯着陈岩和生前一样的脸,无声地流泪。

他是聋哑人,哭不出声,可是正是这样,才更显得悲哀。

萧遥、徐女士都抹起了眼泪,就是郝先生和简雍两个,也红了眼圈。

如果她能说话,程展沉默也没什么,横竖她可以问,现在她不能说话,程展沉默,她压根就没有办法催促,这体验有些不好。

程展那边大概听到敲桌子的声音,响起萧遥没法讲话,终于开口了,只是他说出的话带着沉重:“萧遥——你要认真听我接下来的话。”

刚将包包放好,又换了鞋子,手机就响了。

萧遥拿出手机一看,见是程展打来的,顿时一怔,随后想起自己因入殓师纪录片被抹黑一事,她当时怀疑是程展那个朋友做的,如今程展打电话过来,难不成就是为了说这件事?

关了电话,简雍看向萧遥:“虽然她看起来不像坏人,但是还是核实一下的好。”

这么想着,萧遥点了接听。

电话接通之后,对面没有说话,只有淡淡的呼吸声。

萧遥微微蹙起眉头,轻轻敲了敲桌子,让电话那头听见。

简雍道:“不是做坏事,也不会将信息用于商业行为,应该没问题的。”说完便低头打电话。

萧遥看向简雍,觉得他帮了自己很多,半点不像留学圈子里说的高岭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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