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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一

  • 作者:潇家丫头
  • 类型:其他
  • 更新:2021-07-02 07:31:57
  • 字数:4566字

“吱呀!”门应声而开,探出个被毛毡大帽盖着的脑袋:“今儿不做生意,碗都卖光了。”说完便想把门给合上。却不料却给一只手撑住了。

“咱们不卖碗,只送筷子。”

“站住!什么人?”

“这位兵爷,我是司物菀的走事太监。”

在夜幕和寒风的掩护之下,紫宸宫西华门旁专供走事太监出入的小豁门两旁高耸宫墙前,隐约看得到有微躬腰背的身影在一点点的移动着,不消多时就走到了小门。

“叩”,“叩”,指节敲打在木门上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中显得有些沉闷,有节奏的击打隐约透露出神秘感。

禁卫蹭了蹭牌背,确实是宫中走事太监特有的凭证。可心底的疑虑依旧未被打消:“这都酉时三刻了,还要出宫?”

那太监狠狠搓了搓手背,又放到腋下夹着暖暖,才赔笑着开口:“您还不晓得像咱们这种奴才命,哪里管得起晚不晚的?只要主子们一时兴起,跑腿也是福事了。方才御膳房说了,皇上明儿早上想吃新鲜野鸭子熬成的粥,可大冬天的内储库也没存几只,昨儿慈安殿又要去了些。这下全没了,我这不是得赶着出去买呢。”

走事太监的声音依旧除不开尖细的调子。但再没有对禁卫时的谄媚,反而多了几分焦急。

“是,是。”

谁想这走事太监等走脱了紫宸宫外围。脚跟子一拐并不往市集所在的西边走,反倒是绕了几个弯儿进了里坊地一个胡同里面。

“吱呀!”门又再度开了半边,走事太监闪身进去,待到门再次合上时不过瞬间。

走到里屋,又过了几层暗卡,走事太监才见到了自己费劲心思出了皇宫要见地人。一人身形修长,负手与背正站在房中。虽然衣着平朴。不过一件略显褪旧的青色布衫,却依旧掩盖不住满身凌厉地气息,更何况数九寒冬衣着能如此单薄,粗粗可见内力修为不低。

“有什么事需要连夜出宫?”低沉的音调绷得有些紧,可以听出尽管极力压抑但仍旧有丝丝不悦溢出。

“行了行了,出去吧。”禁卫看那太监哆嗦的模样,想到自个不也是大冷天的要连夜执勤,心里有些同怜之意,便也不再多问,挥挥手就放行了:“记得在亥时三刻前回来。”

“你。尽快回宫去,不要再在外头逗留!”邪煞紧紧把那封书信捏在手中,怒气和无边的焦虑几乎让他想把东西撕个粉碎,最后还是忍了下来,只是从牙齿中硬挤几句话:“让宫里所有的暗谍全部提起精神,不管出了什么事,一定要保小姐周全!不过,除非小姐有性命之虞,否则,否则不得妄动!”

“是!”那太监恭敬地行礼回话,转过身正想往外走时,背后却传来一道阴沉的声音,给他一种比被毒蛇盯上还可怕的冷麻,让人动弹不得。

“如果小姐有什么万一,不论主上如何,我一定让你们统统陪葬!”

“是…是!”

再不干多逗留一秒,太监撑着快软下的腿脚以他最快地速度夺门而出。

暗门邪煞不说则已,说了便一定会做到。他虽然已是个阉人,但还没活够呢!

被狠狠揉成团地白纸又给重新打开,上面的每字每句似乎都在烧灼着他地心:

今夜不论宫中发生任何事,若你尚能听进我所说的,就千万莫要妄自行动,就算是我死了,也不许做任何事。这里是帝都,不是你们云国。我不希望有无谓的伤亡出现,因为要是得幸,我还不会死。告诉你的主子,在起码两年内,皇帝都不可能明着对慕容氏动手,但暗地里一定要想尽办法,掘其老底。

萧家才灭,朝廷元气大伤,是需要时间来更换新血液,为了防备他国偷袭断不可能再动朝中老臣。但是慕容氏皇上誓必要除去,慕容涟不知道他在这次清剿萧威家势力时候的动作和把柄,可统统握在皇上手中。若明天紫宸宫中事发,我兴许就再不方便与你们联络。

凌逸,你若还念我们曾经的主仆情分,便按我说的做到七分也好。慕容涟,慕容馨华,是现在最大的阻力!

略显暗淡的烛火点点闪动,一张英挺俊朗的面容侧映在墙壁之上,有些无奈,有些惊喜,却更多的是紧张与担忧。原来暗门一直甘愿在帝都为保护陈菀而存在的人,竟然就是凌逸。

来送信的太监本身武功也不算弱,因为他就是徐离柏严安插在天朝紫宸宫中的一个暗谍,也是云国影部的一员。但碰到自己的当头上司,暗门影部部首邪煞又哪里还敢妄动。更何况眼前地部首脸色一变再变,能让一向冷面无情的邪煞情绪激变至此。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他不敢胡乱猜测。

但可以确定的是绝对与宫里那位小姐脱不开干系,那位让暗门门主都严令一定要保护周全的人。

让才进到屋里的走事太监不免有些慌张,以他对眼前人的了解,不难猜到他是当真动怒了,所以也不敢多绕口舌:“请部首明查。小的绝不敢擅离职守。此次出宫确是有要事,因为小姐有个东西让小的千万要在今夜交到您的手上,所以…”

听到熟悉地称谓,这位身着青衫的部首眉尖微动,说话也明显变得急促:“什么东西,快拿出来。”

第四卷龙凤合鸣第八十七章一》

她一向不喜和主上留在帝都的势力接触。现在不但用了最紧急而隐秘的暗谍,更似乎有迫在眉睫之意。究竟出了什么事…原本硬如铁石的心忽然变得紧张起来。

“似乎是一封信函。”太监连忙从怀从棉袍夹缝中拆出一封油纸信封。

却不待他递过去,青衫就劈手取了过来,径直揭开蜡封取出里面裹着的絮白纸签。双目如炬,因为心之焦虑而以一目十行的速度极快的把不算长地书函给看了个遍。甚至似乎因为不敢确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内容,还来来回回看了好几次。

“走事太监?”禁卫上下打量着来人,一双眼招子里头有着疑惑:“腰牌呢?这么晚了还要出去?”

双手从厚厚的衣管里头抽出,在布腰巾子那儿哆嗦着摸了拌伙,才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块半旧不新的小铜牌递到禁卫跟前:“兵爷,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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