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烈不解道：“你既然知道，为何要用，而且一用就是十几年？”

凌霜阴恻恻笑了：“你猜？这是为了什么？”

玄烈趴在地上，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眼中依旧红得发狠：“你这个混蛋，你有本事就打死我啊，告诉我，霜儿是我的女人，她今生今世都是我的，死了也要跟我葬在同一块墓地，你永远别想得到她，永远别想！”

“你——”玄煦气得够呛。

凌霜淡淡喝道：“够了，别再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凌霜道：“是，自从你将白头梦赐给我的那一天，我就知道里头放了分量不轻的麝香。”

凌霜道：“说一些我藏了几十年的话，我要一次性跟他说清楚，说完我就再也不来了。”

玄煦原本还想留在这里，听到这句‘说完我再也不来了’，当下就释然了，乐呵呵地走了。

玄烈迷茫地摇了摇头：“我猜不出来。”

“你以为我只是因为恨你的欺骗、恨你在赐给我的白头梦下麝香，所以才这样报复你的吗？”

玄烈更是惊骇：“白头梦？你知道了？”

凌霜道：“自从我入宫那天开始，后宫屡屡出现皇嗣夭折之事，其中固然有贺梦贤和佟素婉下的黑手，但绝大多数的皇子却是死于一种奇特的麝香毒，你不觉得这种麝香毒和你赐给我的白头梦很像吗？”

玄烈不禁骇然，脸色瞬间煞白：“你是说……造成皇子夭折的麝香毒来自于白头梦……而是才是真正的幕后元凶……”

凌霜坦诚道：“没错！”

玄烈一脸痛苦地看着凌霜：“霜儿，过完今天，你再也不来了吗？你就那么恨我，恨到连见我都不想见了吗？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我可以补偿的，”

“你没想到吧，你一心想着预防我生下皇子，将来架空你的皇位，赐我白头梦，想让我不孕不育，可到头来却害死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哈哈哈……”

玄烈大惊之下，身子踉跄了一下，险些再次摔在地上。

他扶着黄花梨雕龙桌案，连连摇头：“不，不，这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是你呢？”

就在玄煦一拳打破他的脑袋时，一只素白如玉的手伸了过来，将这一只拳拍了回去。

凌霜反问：“为什么不可能是我？记得靓贵人说过，这麝香阴毒与西域的麝香猫咖啡很像，极有可能是通过特殊的形式转化而来。”

“她猜得没错，毒杀众多皇子的麝香毒，就是我用七煞修罗功强行吸收转化成的一种奇毒，而你就是靓贵人口中的那只麝香猫。”

“通过每一次侍寝，我将麝香的阴煞之毒源源不绝地传入你的体内，然后再让你传播其他妃嫔，这种毒至阴至寒，女子体质阴寒，倒还受得住，但纯阳之身的男婴却受不住的如此森冷的阴寒，所以全部伤寒而死。”

凌霜对玄煦道：“你先回去吧，有些话，我还要跟他说清楚，你在这里不合适。”

玄煦皱眉道：“你想跟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