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闹腾得厉害的雪花们沉默着坐了回去，他们心里空落落的，感觉自己失去了什么原本很重要的东西。

他们看着还躺在地上的赵瑞雪，忽然认不得她是谁。

“小雪你怎么非觉得我会失败啊？”

“我跟你说我新歌可好听了，我唱给你听啊。”

“会很丢人的！”

接下来的内容已经不重要了。

语音的最后，顾夏的声音里充满了自豪:“小雪，你觉得这歌好听不？”

赵瑞雪的声音雪花们都不会听错:“嗯，很好听。”

周凯文不在现场，但接到助理的电话后，他当机立断让他们立刻把赵瑞雪带走。

赵瑞雪说:“一定会的，我保证。”

……

幸好他们动作够快，不然，她要是要被愤怒的粉丝当场撕了——

“赵瑞雪你给我们解释清楚！！！”

“你把这些年的喜欢还给我们！”

顾夏又问:“那我在演唱会上唱，他们会喜欢吗？”

她朝台下抛出个魅力十足的wink，引发阵阵尖叫后，她深深鞠躬。

“再次真心感谢你们曾陪我走过的每一天！”

“我会继续前行，风雨无阻，用每一个舞台告诉你们，我爱你们！”

台下声浪不断:“夏夏我们爱你！”

“我们会永远永远陪着你！”

……

监控室只剩下熟睡的那人，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提着个黑色塑料袋，从楼梯走到停车场，径直上了辆牌子很大众的车。

车里，秦海已经眯了一觉，看见那袋子，心头怦怦直跳。

“容我问一句，里面装的是……”

男人把伪装摘掉，露出萧顾那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

“怎么，担心我杀了人带出来？”

秦海尬笑，移开视线。

萧顾问:“查到了吗？”

秦海嘀咕了句“资本家”:“那必须的，现在看还是回去看？”

萧顾绑好安全带:“现在。”

他就知道！

秦海把早就准备好的平板递过去，就听萧顾说:“想办法让这人去赵瑞雪在的医院。”

秦海瞪大眼，连连啧嘴:“你这是要她死啊。”

萧顾勾唇发出轻哧声:“死？太便宜她了。”

“我要她所求皆落空，美梦成泡影。”

手机响起特别提示音，打开界面，他一身冷厉散去，忽的又柔软下来。

顾夏没再对这件事多做评价，她让工作人员清理舞台，将刚刚被打断的演出重新演绎，只是这一次，她很清楚地看出，伴舞的布偶人，少了一个。

演唱会已经接近尾声，她宣布:“刚刚我唱过的歌将以专辑形式，在演唱会结束的那一刻正式发售，喜欢的宝贝儿可以买一张听听看哦~”

“骗子！你这个骗子！”

你当我们是什么？棋子？傻子？

“可你毕竟不是个专业歌手，新歌反响未知，万一粉丝不买单，到时候演唱会空座可怎么办？”

雪花们悲愤交加，虾仁们却站起来大喊:“夏夏是最棒的！”

“原创！原创！原创！原创！”

每一声都像个响亮的耳光，抽打在刚刚骂过顾夏的人脸上。

……

赵瑞雪眼角抽搐，呼吸急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