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对视的瞬间，程立雪不由心神一禀。

因为她从华的眼神中感受到了和符华一样的压迫感。

而奥托则是在西琳的意识里听着的敦敦教诲。

华目光平静的看着昏迷的奥托和西琳。

只有程立雪与华俩人。

华抬起头，将目光投向程立雪。

虽然不知道凌轩在想什么，但出于责任感华并没有将视线从西琳身上移开。

而一旁程立雪的目光却忍不住往华身上瞟。

如果不是怕认错人，她都想直接开口叫师父了。

华和她的师父是实在太像了！

在忐忑了一会儿后，程立雪忍不住开口：“这位女士……”

“您好，我叫程立雪，您能告诉我您的名字？”

程立雪小心翼翼道。

看着程立雪，华沉默了一会儿到：“你好，我的名字是华。”

因为她越看越怀疑。

气场不由得就弱了下来。

此刻华的心情同样复杂。

虽然知道自己是记忆体，但她也是货真价实的华啊。

而程立雪，也可以算得上是她的徒弟。

“立雪。”

华轻声开口呼唤。

“师父？”

低着头的程立雪童孔一缩，下意识开口。

可随即便发现自己喊错了人。

但很快程立雪就察觉了不对的地方，她勐然看向华：“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华小口微张。

就在她想解释的时候。

“华！”

一道好听声音从远处传来。

“爱莉？”

在听到这道声音后，华与程立雪一同看去。

只见不远处爱莉希雅、阿波尼亚、尹甸以及符华四人站在那里。

其中，一道粉色的倩影正开心的朝她们挥手。

“师父？！”

程立雪在看到爱莉希雅旁边的符华后面色一喜，忍不住出声。

如果不是奥托还在昏迷状态，她估计早跑过去了。

注意到程立雪的爱莉希雅眸子不由一亮，亲切的挽住符华的胳膊。

“hua，你徒弟好漂亮呀！”

符华点了点头：“立雪很优秀，性格也稳重。”

“夸奖徒弟的时候还是开心一点好哦，老是摆着张脸的话，立雪可是会伤心的。”爱莉希雅轻笑道。

符华一愣。

脑海里不由回想起每次和立雪分别时的画面。

想到对方脸上落寞的表情，忍不住开口：“抱歉……”

“没有怪你哦，不过立雪毕竟是女孩子嘛，心思细腻，你身为师父要多多鼓励才行。”

“嗯，就先从微笑开始吧。”

爱莉希雅思索了一会儿，双手手指抵住符华的嘴角，给符华扯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

“尹甸，阿波尼亚，你们快看，现在的hua是不是好看多了？”

看着一脸尬笑的符华。

阿波尼亚和尹甸都忍不住掩面轻笑。

“好了，爱莉，你又不是不知道hua从以前就不太善于表达情感，就别勉强她了。”

看着一脸为难的hua，尹甸出声道。

语气温和委婉。

“是吗？我明明觉得很好看呀。”

爱莉希雅都囔了一句，但还是将抵住符华嘴角两侧的手收了回去。

符华暗暗松了口气。

爱莉希雅真不是她擅长应付的类型。

当然，她也不讨厌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

这时，符华将目光放到了程立雪身旁的华身上。

童孔里满是复杂之色。

被华看着的程立雪不由一阵心虚。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华的时候，她总觉得是在面对师父。

“华？”

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程立雪就好像抓到了什么关键的信息。

漆黑的焦土上

“华小姐，您有没有双胞胎的姐姐或者妹妹？”程立雪紧接着问道。

华：“？？？”

“没，没有吗？对，对不起！”

在来之前，凌轩就嘱咐过她。

如果看到一个有些油腻的金发大叔来找她借用空之律者时就不要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