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东昊练习生再次亲自示范了一遍给他听，他也点头表示懂了，然后再次演唱出来又在最后拉了跨，掉链子，搞得姜东昊练习生其实都有点无名之火了。

“我感觉啊，center位置不换不行了。这表现不行啊，这可咋办啊？要不投票吧？”虽然这句话姜东昊练习生是笑着说的，但是其实有的时候很多内心的真实想法都是靠这种玩笑的方式说出来的。

“很好啊，柳善皓，编舞这么快全都记住了，很好，很好。”姜东昊练习生看到柳善皓的表现，很欣慰地鼓励道，还拍了拍他的后背。

姜东昊练习生作为这个小组里年纪最大的练习生，也是已经出道过的偶像前辈，在这个小组里应该算大哥般的位置。

《打开》小组center决定好后，正式开始练习《打开》的编舞。

其实，根本不是，周学年练习生就是基本功有点糟糕，根本不扎实，基本依靠小聪明来完成练习，就像悬挂在半空中的木板似的，一下子踩上去不实的话，就会掉下去。演唱方面也没有技巧可言，完全依靠本能，发挥特别不稳定，时而能够稳定输出高音、时而却五音不全找不到调，更不要说一塌糊涂的节奏了。

“没关系，要努力啊，要加油啊！”姜东昊练习生也就像老师似的，说些像老师的话语。

再练习了好几遍，可是周学年练习生熟知编舞速度还是比较慢，练习的时候舞蹈动作总是慢一拍，跟不上其他几位练习生的节奏，甚至有的时候还比不过基础比较差、还是后移动过来的柳善皓。

“我会努力的。”周学年练习生很虚地说道，可能他自己都没有什么自信了吧，就这表现，被大家所看到。

倒不是说周学年练习生从一开始就不认真练习，而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从节目开播以来就保持超高人气的姿态培养出了强大旺盛的信心，坚定不移地相信自己具备出众的实力，但现实却是残酷的。

而且啊，在结束编舞练习到后面的声乐练习阶段，让他练习和唱之前在竞选时候已经唱过的center的part，结果他可好，一次比一次唱的差劲，刚开始姜东昊练习生还以为他是太过于紧张，放不开，所以导致出现这种糟糕的情况的。

“快点练习吧，加把油，周学年。”姜东昊练习生嘴上这样说着，快速地从地上首先站了起来去准备练习。

其实，这时候大家还没有发现真正严峻的问题，这个问题呢其实就在于周学年练习生他本人，他以为自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问题，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不管如何，练习开始了。

看到这种情况，姜东昊练习生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明明周学年练习生第二次竞选center位置的时候表现的挺好的，结果怎么到了现在要加把劲好好练习的时候拉了跨呢？练习了好几遍，周学年练习生的速度和动作都有点迟缓。

这样的错觉是根深蒂固的。

一旦练习效果低于预期，周学年练习生就会陷入一种烦躁乃至于暴躁的情绪里——问题就在于，围绕在他身边的基本都是哥哥，又不能发火，也拒绝沟通，于是，他就开始逃避问题，如同好动症儿童一般，注意力的溃散根本无法阻止，消极地对待所有事情，然后练习效率就进一步降低，基本等于摸鱼。

对于周学年练习生来说，仿佛一切都会如同魔法般，不需要付出努力和汗水，打一个响指，自己就全部都会了。

现实却不是如此。

为此，姜东昊练习生单独面对面、一对一地指导周学年练习生。

他这样做的目的呢，就是觉得自己比起周学年练习生来说有更多的唱歌经验，想最大程度上地帮他一把，万一周学年练习生能够焕然一新呢，那对于大家来说都是一个好的结果。

“学年啊，因为你我都可以练习上这首歌了，真是谢谢你了（您类）。”

“是吧。”周学年这个回答让姜东昊练习生只能尴尬地笑笑，还真亏你有这样的心态和想法啊。

练习了整整四个小时，铁腕严厉的训练直接把周学年练习生练到脱形，彻底打破周学年练习生的侥幸幻想，狠狠地打磨出来，以至于后来周学年练习生看到姜东昊练习生就下意识地想要绕道而行。

孩子，依旧是一个没有长大且自以为是的孩子。

短短一天的练习相处下来就可以发现，周学年练习生有着一种错觉，总认为自己的实力应该比外人严重要更高、自己应该得到比现在更好的赞扬，就好像……自己只需要付出一点点努力就能够轻松进步千里。

学习进度缓慢，这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同一小组的柳善皓和金龙国练习生的学习舞蹈进度也是慢得不行，只要用功就好。

但是，周学年练习生却特别容易感受到挫折。

这也成为颠覆《打开》小组表演舞台的转折点。

稍稍进度滞后一些、稍稍没有达到预期，自信心就彻底烟消云散，然后开始自暴自弃，即使姜丹尼尔或者姜东昊练习生盯紧周学年练习生，他也是消极怠工，就好像黑洞一般将所有活力全部吸引进去，身体还在练习室，灵魂却已经前往宇宙遨游了。

而且，稍稍没有盯得那么紧，周学年练习生就喜欢玩消失，其实就是偷懒休息，要么卫生间，要么去喝水，要么是其他，总是能够找到休息借口。

问题就在于，姜丹尼尔也好姜东昊练习生也罢，他们又不是保姆，怎么可能时时刻刻都盯着周学年练习生一个人呢？

“周学年啊，编舞都记住了嘛？”作为《打开》小组的center位，姜东昊练习生还是重点关注了一下周学年练习生，马上过去问了问情况。

“正在努力的记当中。”周学年练习生有点胆颤心惊地回答道，就像是老师抽查学生的作业情况似的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