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跟她多纠缠，薄暖阳直截了当地说：“我不会让你把她带走的。”

苏以兰低眼，苦涩地说：“我没想把她带走，我怎么可能争得过左家二少爷。”

左家也不会有人去管她。

苏以兰苦笑：“是我走错了路。”

“那年若不是她哥哥收留了她，她会死在路边，”听到这话，薄暖阳的火蹭一下冒了出来，“没有人会管她。”

“你跟我的右右，长得还真是像。”苏以兰感叹。

“......电视上见过。”薄暖阳老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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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会，苏以兰抬眼：“我能偶尔来看看她吗？”

“你想说什么？”薄暖阳有些不耐。

苏以兰安静地看了她会，似乎在透过她，看向另一个人。

“这个我做不了主，要她哥哥同意。”薄暖阳直白地说。

苏以兰像是知道左家二少的脾气，没再多说什么，她抬头看着儿童餐厅内的几个小朋友，眼神里有着留恋。

薄暖阳顺势看去，不由得紧张。

苏以兰停了十几秒，像是临时改了到嘴的话：“我猜你也没这么容易进他们家。”

“......”

左右接着说：“她有时候会守在幼儿园外面，后来小花也看见了，说她跟我长得像，我就注意到了。”

停顿几秒。

小姑娘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把话说完：“她是我妈妈，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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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难言的酸涩一丝丝袭到眼睛里，薄暖阳把她抱进怀里，温声安慰她：

“现在哥哥嫂嫂就是你的爸爸妈妈，你如果想见她，嫂嫂陪你见，如果不想见，嫂嫂就赶她走，好吗？”

左右趴在她怀里，默不作声。

两人之间古怪的气氛很快就吸引了另外几个家长的注意力。

薄暖阳冲她们笑了下，示意没事，然后对左右说：“今天我们右右幼儿园毕业了，要开心点，再开学就是小学生了呢。”

“嫂嫂，”左右倏地开口，“你和我哥，会不会不要我了？”退出转码页面，请*无广>告无*>弹窗，还>-.*能跟书~友们一起互>动。

“......”

薄暖阳又补了句：“搞定了，我再走。”

“......”

“怎么了右右，”薄暖阳把包放下，“怎么不玩啊？”

小姑娘低下脑袋，轻声说：“嫂嫂，我见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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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不知道什么时候正透过玻璃窗，直直地看向这边。

苏以兰的胳膊搭在车窗上，眼神有点复杂：“当初放弃她是我不对，但她总是我生的，这些年，我很想她。”

“你走吧。”

薄暖阳匆匆地甩了句，紧接着又急忙地走进儿童餐厅。

几个小朋友正欢快地玩着手里的玩具，只有左右安静地坐在位子上，不吵也不闹。

沉默片刻。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苏以兰突如其来地问了句：“你见过左右爸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