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神秘得可以啊！”

贝尔摩德忍不住一脸的赞叹，比起她给人的感觉还要神秘，这种人可不多见，那通常都是隐藏在黑暗的最深处的人，比如组织的那位先生。

如果一个内心是充满光明的人利用信仰之力就会变成光明天使，那么一个内心充满黑暗的人利用信仰之力，是不是就会直接变成堕落天使了呢？亦或者说是传说中的恶魔？恶魔的翅膀和天使的翅膀可不太一样呢。

“贝尔摩德，嘿嘿……”

当然那个距离现在似乎还很遥远，幻夜把一些基础的技能，还有利用信仰之力让铃木绫子变得强大的方法留下，就直接离开了，因为他突然又想到了别的事情。

一连串的疑问，都没有人为她解答，虽然她自己也调查了不少，但那些情报完全没有多少价值，除了知道对方的姓名年龄大概经历之外，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然幻夜并不打算那么做，那样做的话就没有意思了，直接使用强硬手段掌控她就可以了，她是个聪明人，知道应该怎么做的。

“那么……”停下脚步闭上眼睛稍微感应了一下，和监视贝尔摩德的那只乌鸦取得了联系，很快的就收到了相关的信息，包括这段时间的情报，“之前去见了琴酒了啊，嘛，没关系，随便怎么样都好啦，哼哼哼……”

天气有点凉，大街上也没有多少人，贝尔摩德慢慢开着车朝着住处赶去，但不经意间看了一眼后视镜，却是让她吓出了一身冷汗，透过后视镜很清楚的看到了，一个少年，就坐在后面的座位上，面带微笑的看着她，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对于这个，她当然是展开了调查了的，可惜并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甚至连人都找不到，虽然大致上就是在东京这里活动，但也是神出鬼没的，每次都是事后才能接到消息，等赶过去的时候人都不知道跑到哪儿了。

此外就是有关宫野明美的事情了，她可以肯定，出现在交换所的就是真正的宫野明美，虽然现在又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但此时暂且不论，之前琴酒杀死的那个和宫野明美完全一样的女人又是谁呢？而且既然活着，为什么不躲起来，反而是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交换所那里呢？交换所的主人到底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怎么回事？他什么时候跑到车上的？他是怎么跑到车上的？”

贝尔摩德脑海间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同时猛地踩住刹车将车子停在了路边，看着后视镜里的少年，但慢慢的，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惊慌是没有用的，越是危险的时候，就越要冷静，只有冷静，才有可能会为自己抓住那一线生机。

幻夜看着盯着人皮面具的贝尔摩德，突然摇了摇头，“戴着面具生活，这得是多虚伪的人生啊！”

贝尔摩德和琴酒他们分开了之后，又直接朝着自己现在所住的地方赶回去了，她知道的事情其实有很多，但她并不打算和别人多说什么，她就是个奉行秘密主义的人，当然她不知道的也有很多，比如那个突然冒出来的以工藤新一的名义到处教唆别人犯罪的人。

“就凭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接近神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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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慢慢的接近了清晨，妮娜已经完成了任务，首先回到了交换所那里去了，出手杀人对于她来说并不算什么，就算是将别人满门灭杀，面对大人小孩，她也丝毫不会手下留情，她并不是单纯的小孩子，而是妖，是式神，除了对幻夜，她对于其他人都是没有丝毫的感情的，就算是对灰原哀等人也是一样，虽然相处得似乎很好的样子，但如果有需要的话，她也能毫不犹豫的出手。

大清早的就起来了的量子发现了回来的妮娜，对她露出了一个微笑，“你回来了，妮娜。”

“嗯。”妮娜也回了一个甜美的微笑，和一般的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没有多大的区别，在这个世界待久了，她也学会了微笑，但她也许并不是真心的想要笑，也许这可以说是虚伪，“早上好！”

说完之后四处看了看，没有看到幻夜，便又看向了量子询问道，“主人还没有回来么？”

“没有呢。”量子摇了摇头，看了看时间，都已经凌晨六点多了，想了想，又开口说道，“也许已经回来了，在隔壁小百合小姐那边吧。”

“哦。”

对此妮娜只是应了一声，就没有继续多说什么了，量子也没有继续睡觉了，而是去洗漱准备开始新的一天。

……

可惜她什么都做不到，只能任由幻夜对她做各种事情，当然幻夜也只是在折磨她而已，身体上折磨，精神上折磨，一大堆幻术不停的砸过去，各种各样的场景，就算是见惯了黑暗的贝尔摩德都难以承受，换一个意志比较薄弱的人，说不定都已经精神崩溃了。

当然对于幻夜的话，贝尔摩德是很鄙视的，至少她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招惹到幻夜，除了收集情报，但收集情报这一点算不上是招惹吧？

似乎看出了贝尔摩德的想法，幻夜忍不住笑了一下，“你迟早会招惹到我的，因为小哀，或者说明美和志保都在我那里，而且，你是我的实验品，是收藏品，所以我也就勉为其难的先下手为强了！”

“想想，如果你的身体一直保持着这种不上不下的得不到满足的状态，似乎也是一件很好玩儿的事情啊。”幻夜继续说着，脸上是那不变的微笑，“或者说可以加上一点，嗯，让所有的男人女人看到你都会被你吸引，都会忍不住想要你做那种事情，亦或者说是让所有的动物看到你都忍不住想要和你亲近，你觉得如何？我觉得那场面肯定会很壮观的！”

所有男人女人，所有的动物看到她都忍不住想要和她亲近……

光是想想贝尔摩德就忍不住一阵恶寒，那样岂不就成了那什么什么器了么？绝对会死人的，不，应该说是比死还要难受，那就不应该是人过的日子。

“或者说，让你的身体从此不会有任何的反应，不能享受作为女人的快乐也是可以的，不过这个似乎没有多大的意义，所以还是选择之前说的那种比较好……”幻夜说着咧了咧嘴，想想那种画面，似乎连他自己都有点不忍直视了，“那么，你想要过那种生活么？我可以帮你的哦！”

鬼才想要过那种生活……

不对，应该说就连鬼都不会想要过那种生活！这个少年，这个混蛋真的不是人！

在心中暗骂着，但明面上，贝尔摩德还是稍微分下心，有些艰难的开口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想要做什么？很简单！”幻夜依旧是一脸的微笑，“要么臣服，要么，就做好迎接悲惨生活的准备吧，嗯，也许到时候你可以写一本悲惨世界，绝对要比现在流行的那本要更加受欢迎！”

不得不说，这是很霸道的宣言，还没有人敢对贝尔摩德说这种话，即便是那位先生也不会这么说，所以刚一听到这句话，贝尔摩德也愣住了，等反应过来之后，却是忍不住有些不屑。

“你有什么资格，敢这么说？”

人生本来就够虚伪的了，还要带着面具，那就更加的虚伪了。

贝尔摩德可不知道幻夜是什么意思，但已经冷静了下来的她听到幻夜的话，却是勾起了一个显得有点不屑的微笑，“人，本来就是虚伪的！”

堕落天使是怎么回事，这个幻夜不知道，但想来，所谓堕落，就是内心从充满光明变成充满黑暗，于是光明属性的能力就会变成了黑暗属性的能力了，现在的铃木绫子无疑就是光明的天使，还不是黑暗的天使，所以堕落的话应该会是很有趣的事情，幻夜也想要观察一下，一个人的能力属性到底为什么会发生变化。

“嗯，这话很对！”幻夜似乎对贝尔摩德的话很是认同，“人本来就是一种动物，和其他的动物没有多大的区别，只是体型之类的不同而已，但就是多了虚伪，所以人就成了高等生物了，www.youxs.org，真的没有必要争辩的！”

“呵……”贝尔摩德轻笑了一声，随即就直接动手把头套给扯下来了，甩了甩自己的头发，又通过后视镜看着幻夜，“那么，你到底是什么人呢？来找我做什么？”

“我是什么人？”幻夜特通过镜子和贝尔摩德对视着，良久，勾起嘴角露出一个莫名的微笑，“以前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我将会是你的主人，你只需要记住这一点，就足够了！”

也许没有比贝尔摩德更加合适的人选了，首先贝尔摩德是一位明星，虽然用的不是真名，但这个姿势无关紧要的事情，其次，贝尔摩德的内心也是黑暗的，虽然她似乎很向往光明，但总的来说就是一句话，贝尔摩德可以直接变成天使，至于会是光明天使还是黑暗的堕落天使，那可就不一定了，所以才需要试验一下。

不过幻夜并不担心这个，掌控一个人的办法，他又几十种，诅咒之类的，或者说是一些道具，再或者是一些技能，甚至完全的将贝尔摩德所有的记忆都给抹除掉重新养成，亦或者直接把她变成一个式神，就像妮娜那样，都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