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过身去，将绑着顾念之手脚的爱马仕丝巾都解开了，给她揉着手腕上的红肿淤青。

就在他的揉按中，顾念之刚刚平静的呼吸又粗重起来。

不过按照陈列的说法，她还处于完全无意识的状态中，所以问也没用。

霍绍恒又喘了几口气，才去浴室洗了一番。

顾念之没有回答，也不知道她听清楚了没有。

也许不用真的做七次吧？

霍绍恒从浴室洗干净出来，还端了盆水出来，要给顾念之擦洗。

他没有开灯，只是就着浴室里一点微弱的光芒，匆匆忙忙给她把身上的汗擦干净了。

她偏过头，蒙着眼睛的脑袋对着霍绍恒的方向，红唇朝他嘟了过去。

顾念之这时候一动不动，就像没有被下药以前一样乖巧听话。

霍绍恒松了一口气，存了一点侥幸心理。

霍绍恒正低着头给她揉着手腕，突然感觉到顾念之慢慢凑近。

他不动声色地垂着眼眸，不去看她，只是想知道她接下来会做什么。

结果……

等一切收拾好之后，他才在她身边躺下。

“……又想要了？嗯？“

霍绍恒在她耳边低语，终于伸臂从床头柜上拿过来陈列给他的那盒套套。

本来想慢慢地来，可是看顾念之急切的样子，药性正在发散，霍绍恒一咬牙……

记不清多长时间了，霍绍恒没有料到这小姑娘平时看上去乖巧听话，这时却像是聊斋里吸食书生精血的妖精……

霍绍恒可不想输了这场较量。

他是很大男子主义的人，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得理不饶人。

……

到了最后，两人的神情都有些呆滞。

还是霍绍恒首先回过神，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看了看，已经是半夜四点。

翻身下来，将收拾了自己，才长长吁了一口气。

算算次数，已经差不多了，只差一次应该就没事了。

侧头看了看顾念之渐渐平息下来的呼吸，已经比刚才好很多了。

这一次，她能睡得时间长一点吧？

霍绍恒却睡不着了，他一向是早上四五点就起床锻炼，昨晚虽然荒唐了一夜，但拜平时一贯的高强度训练所赐，他还撑得住，便悄悄起身，去浴室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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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灯忘了关，影影绰绰昏黄的光透过毛玻璃照了过来。

面前的女子有股非常矛盾的迷人气息。

霍绍恒怔住了，这也太快了吧……

他以前扛过的无数**和媚药训练难道都不作数了吗？

霍绍恒喘着气，看了看也在喘息的顾念之，低声问：“你好些了吗？“

霍绍恒面无表情地伸臂将顾念之抱到怀里。

第一次的时候他还非常谨慎地不想碰触她的身体，可之后脑子清醒了，想起来陈列说过，可以让他不记得这件事，因此第二次就没有什么顾虑了。

……

因为顾念之和他都是第一次，基于一种霍绍恒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这第一次，他有意没有采取任何防护措施。

后面还有六次，还是要准备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