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表白么？

萧寒偷偷用观察者看了一下黑瞳的想法，摸了摸鼻子，难得脸红起来。

微转过身子，只有下身穿着裹裤的黑瞳，面对了萧寒，双手遮挡前身的景点，双颊泛红，目如宝石的盯着萧寒，她的肌肤逐渐变红。

“是不是太惊讶了，我都说了我是萧寒，是你偏不信。”萧寒无力的身体靠在莲瓣上，戏谑道。

丛林夜里有蝉鸣，池塘里鱼跃镜面。

听到此话，就算是萧寒也不由一愣，眨着深邃眸宇，好似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他对她的关爱，对她的体贴，对她的容纳。

这些事情，虽然都在姐姐身上体会过；但感觉，却不一样。

被人表白，还是第一次呢。

“喜欢你----我喜欢你。”黑瞳主动把脑袋埋入萧寒怀里，伴随两行清泪滑落，霞飞双颊，很是可爱动人。

两人现在都是不着一缕，黑瞳嗅着从萧寒结实肉身上散发的男子气息，有股薄荷香味，很醉人。

虽然艾斯德斯经常说喜欢他，但曾用过观察者看过她想法的萧寒却知道，她的喜欢倒不如说是霸占。

前世今生，萧寒还是第一次被人表白，当然，也有女人跟血妖完事后因为他英俊的脸庞和持~久的耐力向他告白过，不过无一都被无情屠夫抹喉斩杀。

所以，萧寒收到过的表白只有黑瞳一人。

黑瞳肯定，比起姐姐给她的感情，她更加喜欢的是萧寒。

别人杀人会有杀气，但是萧寒却不会有，杀气都被血妖吃掉了。

萧寒是双重人格，这是他在杀掉暗夜君王和两大长老之前认为的，不过现在，他觉得自己被称为三重人格更合适。

主人格平凡萧寒，第二人格无情血妖，第三人格帝君萧寒。

一个意境代表一重人格，都具有不一样的能力。

刚开始，萧寒感到很惊愕，不过随即，却又松了口气，反而庆幸了起来，原本他以为这些人格会诞生智慧，和电视剧里以后和他抢夺身体一样。

到最后，才恍然发现，这些人格对他只有利处而没有坏处，它们的存在，等同于超秘术，是一大底牌。

要是没有血妖人格，或许萧寒就没有今天，也得不到最大奇遇天子神典，更不会获得亡灵法神的传承。

反正，三重人格代表是他分裂的情绪，又不是分身。

“噗嗤----你这么紧张干嘛？”抱着萧寒腰部的黑瞳，只觉他身体忽然僵硬起来，似乎很紧张，不由失笑出声。

“面对如此突袭的表白，任谁都会紧张。”萧寒一愣，旋即哑然失笑，貌似是自己多想了，理清思绪之后，忽而被动反主动，伸手捏住黑瞳，笑道。

“嗯----变~态！”一股电流右下至上涌来，黑瞳浑身一颤，目带媚~意的娇嗔道。

萧寒很惊愕，难道他喜欢黑瞳，不然面对艾斯德斯都没反应的身体此时居然有所反应了。

既然难辨，那就顺受吧。

他在双重人格中占主导权，不过一旦碰触血液或要杀人的时候，血妖的人格就会引导他成为一个无情又残酷的屠夫。

这点，萧寒很疑惑，前世也跟超级杀手说过，得到的答案却是因为他是千年不出的奇才，意境产生了慧智。

这个日久生情的搭档。

萧寒此刻很纠结，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黑瞳，早知道黑瞳会向他表白，就维持天子状态好了，天子状态的他，对于这方面和血妖不一样，一个是爱惜一个残忍，怎么可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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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的存在，就是一个畸形。

他是被超级杀手打算训练成杀人机器，手刃了一条村子所有无辜百姓而最后领悟大慈大悲意境而意外诞生的，第一个人格，普通人格。

这个普通人格虽是真正的萧寒，不过手刃那数百平民百姓之后，这个人格产生分裂，诞生第二个人格，无情屠夫的血妖。

黑瞳娇怯看了眼脸色发白的萧寒，低下了头，片刻后，蓦地往他扑去，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颈，双目含泪，呢喃道:“你，总是那么细腻。”

过往和萧寒相处的画面，如幻灯片一般，在黑瞳说出这句话之后，于脑海中闪烁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