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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百里

  • 作者:墨摘星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1-07-01 19:28:08
  • 字数:9386字

慕容楮道:“那少年是天下第一富商之子,他用了什么办法?”

谢慈道:“让贤臣得知慕容暨是被冤枉的。”

慕容楮道:“是啊,他的祖父不是朝廷前御史大夫吗?”

阿宁道:“慕容暨的祖父过世了吗?”

易筐道:“慕容暨的祖父呢?”

谢慈道:“侯府的人该抓的都抓了。”

“这少年认识慕容暨吗?”易筐问道。

谢慈道:“认识,慕容暨因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救过那少年。”

慕容楮点头应声。

谢慈点头道:“会,慕容暨这也是善因得善果。”

阿宁问道:“那侯府的人呢?”

谢慈道:“慕容暨的爹娘担心慕容暨,就带着慕容暨永远的离开了京城,再也没有去过京城了。”

易筐道:“侯府的人没有再去找慕容暨?”

谢慈道:“侯府的人知道了慕容暨是前御史大夫的孙子后,就没有再计较什么。”

慕容楮问道:“这故事还有吗?慕容暨以后还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吗?”

易筐道:“慕容暨这是多管闲事吗?”

谢慈道:“你说这个,我还是会告诉你之前说的话。”

易筐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慕容楮道:“慕容暨还是不够聪明。”

谢慈没说啥,然后岔开话题道:“对了,你们知道淮南王的故事吗?”

易筐摇头道:“不知道。”

阿宁道:“我也不知道。”

慕容楮说:“我知道一些。”

谢慈就道:“那我就给你们讲讲淮南王的故事。”

三人应声道:“好。”

谢慈想了想,道:“淮南王太子学习使剑,自以为剑术高超,无人可比,听说郎中雷被剑艺卓越,便召他前来较量,雷被一回两回退让之后,失手伤了太子。”

易筐道:“这样的太子一定会怪罪雷被吧。”

谢慈点头道:“不错,太子动怒,雷被很是恐慌,这时凡是想从军的人总是去京城,雷被当即决定去参军奋击匈奴,太子屡次向淮南王说雷被的坏话,淮南王就让郎中令斥退罢免了雷被的官职,以此儆示后人,于是雷被又逃到长安,向朝廷上书申诉冤屈,皇上诏令廷尉和洛州审理此事。”

“洛州议决,追究淮南王太子到底,淮南王和王后打算不遣送太子,趁机发兵反叛,可是反复谋划犹豫,十几天未能定夺。”

“适逢朝中又有诏令下达,让就地传讯太子,就在这时,淮南国相恼怒寿春县丞将逮捕太子的命令扣下不发,控告他犯有不敬之罪。”

“淮南王请求国相不追究此事,国相不听,淮南王便派人上书控告国相,皇帝将此事交付廷尉,办案中有线索牵连到淮南王,淮南王派人暗中打探朝中公卿大臣的意见,公卿大臣请求皇帝治淮南王之罪。”

易筐道:“那治罪了吗?还是淮南王谋反了?”

慕容楮说:“没有,淮南王这时也没有谋反。”

谢慈点头道:“不错。”

说完,示意慕容楮说,慕容楮看看谢慈,然后道:“淮南王担心事发,太子刘迁这时就献策说如果朝廷使臣来抓父王,父王可叫人持戟于庭院之中,一有不测发生,就刺杀他,我也派人杀了淮南国中尉,就此举兵起事,尚不为迟。”

“这时皇帝不批准公卿大臣的奏请,而改派朝中中尉殷宏赴淮南国就地向淮南王询问查证案情,淮南王闻讯朝中使臣前来,立即按太子的计谋做了准备,朝廷中尉到达后,淮南王看他态度温和,只询问自己罢免雷被的因由,揣度不会定什么罪,就没有发作,使臣,使臣。”

说到这里,慕容楮皱了皱眉,对谢慈道:“之后的我忘了。”

闻言,谢慈应声,接着道:“使臣回到长安,把查询的情况上奏,公卿大臣中负责办案的人说淮南王阻挠雷被从军奋击匈奴等行径,破坏了执行天子明确下达的诏令,应判处弃市死罪。”

“皇帝听了依旧诏令不许,公卿大臣请求废淮南王王位,皇帝也是诏令不许,公卿大臣请求削夺其五县封地,皇帝便诏令削夺二县。”

“朝廷派中尉殷宏去宣布赦免淮南王的罪过,用削地以示惩罚,中尉进入淮南国境,宣布赦免淮南王,淮南王起初听说朝中公卿大臣请求皇帝杀死自己,并不知道获得宽赦削地,他听说朝廷使臣已经前来,害怕被抓,就和太子按先前的计谋准备杀了使臣。”

易筐道:“那淮南王和太子真的杀了使臣?”

谢慈道:“没有。”

阿宁道:“淮南王不是不知道削地的事情吗。”

慕容楮道:“他们还没有杀使臣的时候,听到了使臣的话。”

谢慈点头道:“使臣来了后,立即祝淮南王获赦,淮南王明白过来后,便没有起事,事后他哀伤自己说我行仁义之事却被削地,然而淮南王削地之后,策划造反的事更为加剧,诸位使者从长安来,制造荒诞骗人的邪说,凡声称皇上无儿,天下不太平的,淮南王闻之即喜,如果说天下太平,皇上有儿,淮南王就恼怒,认为是胡言乱语,不可信。”

“淮南王行仁义之事?”易筐道。

谢慈道:“没有。”

慕容楮道:“他自认为自己仁义。”

谢慈说:“不错,淮南王有个庶出的儿子名叫刘不害,年纪最大,淮南王不喜他,王后和太子也都不把他视为儿子或兄长,刘不害有个儿子名叫刘建,他才高负气,时常怨恨太子不来问候自己的父亲,又埋怨当时诸侯王都可以分封子弟为诸侯,而淮南王只有两个儿子,一个当了太子,唯独父亲刘建不得封侯。”

易筐道:“为何?”

阿宁道:“为啥淮南王不喜刘不害,刘不害是长子吗?淮南王太子没有刘不害的年龄大吗?”

谢慈道:“刘不害是淮南王庶长子,自然比太子年岁大,太子是嫡出,虽说长幼有序,但还有嫡庶有别,至于淮南王为何不喜庶长子我就不知道了。”

阿宁道:“什么是庶长子?”

谢慈道:“庶长子就是刘不害不是淮南王后的儿子。”

阿宁道:“王后的儿子就是嫡出?”

谢慈道:“嗯。”

易筐道:“我知道嫡庶是什么。”

慕容楮道:“我也知道。”

阿宁看看慕容楮和易筐道:“你们为什么都知道?”

慕容楮道:“因为我在家中就是嫡出,也是长子,管家告诉我的。”

易筐道:“我听别人说过。”

阿宁道:“哦。”

易筐看着慕容楮道:“那你有兄弟吗?”

慕容楮道:“没有。”

说完,慕容楮问易筐道:“那你有兄弟吗?”

易筐道:“我有一个兄弟。”

言罢,二人又看向谢慈,问道:“谢慈,你有兄弟吗?”

谢慈道:“我没有。”

易筐和慕容楮听了没再说什么,谢慈接着道:“刘建结交人,想要告发击败太子,让他的父亲取而代之,太子知悉此事,多次抓刘建,打刘建,刘建尽知太子准备杀害朝廷使臣的事,就让自己的友人寿春县人庄芷向天子上书说毒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如今淮南王的孙子刘建才能高,淮南王后荼和荼的儿子刘迁常常害他,刘建父亲刘不害无罪,他们多次想杀害他,今有刘建人在,可召来问讯,他尽知淮南王的事。”

易筐道:“刘不害知道吗?”

谢慈道:“知道。”

阿宁:“淮南王知道吗?”

谢慈道:“应该也是知道的。”

慕容楮道:“淮南王是刘建的祖父。”

易筐道:“我知道啊,淮南王为何不管?”

谢慈道:“因为刘建若是告发太子,对淮南王也不利,所以他才不管,而刘不害知道也没办法,因为淮南王不喜他。”

闻言,易筐道:“那庄芷的上书呢?淮南王和太子知道庄芷上书的事吗?”

谢慈道:“淮南王和太子没察觉,所以书奏上达,皇帝看后将此事交给了廷尉,廷尉又下达洛州府,这时,原邳阳侯的孙子审卿与丞相公孙弘交好,他仇恨淮南王杀死自己的祖父,就极力向公孙弘说淮南王的罪状,于是公孙弘怀疑淮南王可能造反,便打算认真追究查办此案。”

易筐问:“这个名字叫审卿的人是在帮刘建?”

谢慈道:“不是,审卿只是为了给祖父报仇。”

说完,谢慈道:“洛州府审问刘建,他供出了淮南王和太子及其朋党,淮南王担忧事态严重,意欲举兵造反,就向伍被问说天下太平不太平,伍被听到淮南王的话,就说天下太平。”

易筐道:“这伍被不会落得个和雷被一样的下场吧?”

谢慈说:“那倒没有。”

阿宁道:“淮南王赶走了伍被?”

谢慈道:“没有。”

慕容楮道:“我记得淮南王虽然不高兴,但是也没有赶走伍被。”

谢慈点头道:“没错,淮南王听了伍被的话,心中十分不悦,问伍被说您根据什么说天下太平,伍被说臣私下观察朝政,君臣间的礼义,父子间的和气,夫妻间的区别,长幼间的秩序,都合乎应有的原则,皇上施政遵循古代的治国之道,风俗和法度都没有缺失,满载货物的富商周行天下,道路无处不畅通,因此贸易之事盛行,南越称臣归服,羌僰进献物产,东瓯内迁降汉,朝廷拓广长榆塞,开辟朔方郡,使匈奴折翅伤翼,这虽然还赶不上古代的太平岁月,但也算是天下安定了。”

“伍被说的是真的吗?”易筐问。

谢慈道:“是真的。”

阿宁问道:“伍被都知道,那淮南王不知道吗?他不知道天下太不太平吗?”

谢慈道:“他知道,但是他不希望天下太平,而且,淮南王知道的没有伍被这么清楚。”

易筐道:“伍被都这么说了,肯定不顺淮南王的意,这下淮南王该把伍被赶走了吧?”

谢慈摇头道:“没有,淮南王听完伍被的话大怒,伍被连忙告谢死罪,淮南王没有怪罪,只是又对伍被说崤山之东若发生兵战,朝廷必使大将军来统兵镇压,您认为大将军人怎样。”

易筐道:“淮南王问这做什么?”

谢慈道:“因为淮南王想造反,就打探一下大将军底细。”

阿宁道:“伍被怎么说了?”

谢慈道:“伍被听到淮南王问,就说我的友人黄义,曾跟随大将军攻打匈奴,归来告诉我说大将军对待士大夫有礼貌,对士卒有恩德,众人都乐意为他效劳,大将军才能出众过人,我认为他武艺这般高强,屡次率兵征战通晓军事,不易抵挡,又谒者曹梁出使长安归来,说大将军号令严明,对敌作战勇敢,时常身先士卒,安营扎寨休息,井未凿通时,必须士兵人人喝上水,他才肯饮,军队出征归来,士兵全部渡河后,他才过河,皇太后赏给的钱财丝帛,他都转赐手下的人,即使古代名将也无人比得过他,淮南王听罢伍被的话沉默无语。”

听到这里,易筐笑起来道:“这伍被是淮南王的臣子吗?”

谢慈道:“伍被是淮南王的臣子。”

易筐就道:“可是他这么说淮南王还不赶走他?”

慕容楮道:“没有。”

易筐道:“天下太平,朝廷大将又这么好,淮南王听了伍被的话,还打算造反吗?”

谢慈道:“没错。”

易筐道:“淮南王真的没有计较伍被吗?伍被没有走吗?”

阿宁道:“慕容暨真的再也没有去过京城吗?”

谢慈道:“嗯。”

易筐应声。

慕容楮这时道:“我若是慕容暨,就会去找护城军。”

谢慈道:“慕容家祖籍不是在京城,不过距离京城也不远,不过百里,茶楼在距京城百里之外的城池,侯府的人找到了慕容暨,愈加之罪何患无辞,侯府给慕容暨找了一个罪名,抓去了大理寺。”

谢慈听了点头道:“不错。”

易筐道:“所以慕容暨这多管闲事是好是坏?”

谢慈道:“慕容暨救了人,是好事,但是救人之前,得先让自己无事。”

谢慈道:“慕容暨的祖父没有过世,不过没有来京城,而且没有人知道慕容暨是前御史大夫的孙子,不管慕容暨的爹娘说什么都没有用,他们没办法,只得赶快书信给慕容暨的祖父。”

“可是书信在途中遇到大雨,然后不见了,慕容暨的爹娘不知道,等了三天也没有见慕容暨的祖父回书信,眼看慕容暨快死了,二人倒下了,然后遇到了一个少年,那少年是天下第一富商之子,他认识慕容暨的爹娘,就问清楚了怎么回事,然后想办法救出了慕容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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