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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郑屠变僵尸,大闹灵堂

  • 作者:我就爱吃带鱼
  • 类型:仙侠
  • 更新:2022-07-18 09:09:43
  • 字数:9146字

这凶手竟是将郑屠活活穿刺在白蜡杆上,然后看着他流尽最后一滴血,慢慢的无比痛苦的死去...

吸血鬼的穿刺之刑?

在白栎面前树立起了一根木柱。

那个被万人唾骂的郑屠被像捆猪一般绑在木柱上。

院子很大,但是空荡阴森,一股无法言喻的阴寒之气沁入骨髓。

而且更为惊悚的是,郑屠在被穿刺在上面之时,人还是活着的。

最惊悚的是,郑屠的脖子上有两行清晰的牙印,他的一身血液都被吸干了...

望着面前像羊肉串伫立般的郑屠。

白栎的眉头不禁深深的紧蹙。

话说古代有十大酷刑,其中之一就是这种残酷的

…檀香刑。

在他所管辖的赤蛟县内,竟然有吸血鬼出没,这绝不是一个好兆头。

最让白栎感到愤懑的是。

郑屠刚这么惨死,他手底下那群泼皮无赖,就嚷嚷着要请和尚道士驱鬼,抓妖,超度亡魂。弄得一片乌烟瘴气。

白栎不住的倒吸冷气。

唢呐响器先吹奏起来。

一群抓来的和尚老道尼姑,被逼着给阴兵超度。

一大帮社会不良人披麻戴孝,在灵堂声嘶力竭的干嚎。www.zbcxw.cn 星星小说网

“郑大官人哦,好好的你咋就这么去了,欠我的嫖资我找谁要去啊,你个没良心的死鬼!”

“哥哥诶,今后你留下的那些美貌的嫂子们,都有我来照顾...”

呼呼呼!

恰在这时,灵堂之上突然的刮过一阵阴风。

灵堂内的气温骤然降低几十度。

吧嗒。

郑屠供桌上的三柱香也突然从中折断了,变成了“两短一长“。

“两短一长“就是指上香时的三柱香,燃烧成两短一长。

人最忌讳三长两短,诡最忌讳两短一长。

一旦有这种情况发生,就意味着有诡异的事件要发生了….

逼波~~逼波~~逼波~~

就在这时,一种怪异的声音传入伫立在灵堂下方的白栎的耳中。

逼波~~逼波~~逼波~~

听,那是啥声音?

一股恐怖的气氛在蔓延。

霎那之间,唢呐声也停了,诵经声也孑然无声。

所有的目光直勾勾盯着那具开始不断震颤的棺材。

莫非是他们太过放飞自我,闹的太欢实,以至于郑屠的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逼波~~逼波~~逼波~~

砰!

就见那棺材盖怦然炸开。

哇哇哇!

但见那被吸干血的“郑屠”,单手提着杀猪刀,黥面獠牙,直挺挺的从棺材里蹦出来了...

“哎呦妈呀..郑屠户阴魂不散,诈尸还魂了…”

整个灵堂就像开了锅一般,和尚撞老道,老道抱尼姑,全都撞到一起,滚成一团肉球。

此时,那群壮汉也被吓得双腿颤抖,大小便失禁…

就见“郑屠”身上不断长出白毛,獠牙像匕首般呲在外面,面色又青又黑,就像地狱里来的厉鬼!

砰!

郑屠伸出毛绒绒的利爪,擒过一名衙役,吭哧就是一口。

噗!

大汉的脖子生生郑屠咬断了,头颅直接滚到地上...

嗷嗷嗷!

郑屠将无头尸体推到一旁,持着那口陪葬的杀猪尖刀,蹭的一声,跃起来足有六七丈多高,一路火花带闪电,向着白栎疯狂劈斩。

“这郑屠生前就杀猪屠狗,灵魂之中本带着滔天凶焰,就连死后的杀猪刀内都带着可怕的煞气,这口杀猪刀都是一口可怕的邪器!”

“我试试能否用烈阳符将这个凶物镇压住!”

砰!

白栎的指尖之上捻着一张刚绘制好的“烈阳符”,贴在了郑屠的额头上。

砰!

“烈阳符”爆炸后爆发出骄阳一般的炽热气焰。

刺啦拉…

郑屠就像冰雪一般融化,最后化为一滩脓血。

目睹这一幕的众人全都拍手称快。

“哇撒,连妖魔郑屠都被县尊斩杀了,县尊威武霸气!”

“县尊你不但力大无穷,且擅长法术啊,县尊简直太强了...请收下吾等的膝盖!”

“都打住吧,此时无需拍马屁了!你等将此地收拾一下,将证物都带回县衙勘验。”

就在这时,驴三正又急匆匆的进来汇报。

“回禀县尊,本城最大的棺材铺子张记棺材铺又闹鬼了...”

白栎微微一愣,将茶杯放下,喝了一声道:“走,咱们去棺材铺看看...”

“张记棺材铺”,坐落于赤蛟县县城内的东市大街。

这间棺材铺也算是一家专业白事老字号了!

这家棺材铺承接从出售寿材、缝尸、纸人、纸马、赁杠、罩、执事、代雇杠夫、执事夫、唢呐、到出殡的一条龙的服务。

“张记棺材铺”之所以能办的那么大,这跟棺材铺的老板张大友有关。

张大友祖宗八代都是办白事的“大了”。

到了张大友这一辈,张大友更是掌握了一门独家手艺---绘制纸人!

所谓纸人就是给私人出殡时烧的那种。

一般的棺材铺,义庄,杠房,缝尸铺,总之只要是吃死人这口饭的,都备有纸人纸马纸轿子啥的。

扎彩匠,扎诡纸,扎纸人,扎来诡纸祭阴阳。

制作纸人的,说通俗点就是纸扎手艺人。

纸扎手艺人很多,但能将扎纸人的手艺做到张大友这种程度的,在整个赤蛟县来说,可谓绝无仅有!

这么说吧,干这一行的,“纸人张”张大友排第一。

而且,有第一,没第二,第三差着一万八千里。

“纸人张”的纸人能真到什么程度...

他的纸人往人堆里哪里一放,愣是没人看出来那是个纸扎的。

“纸人张”闻名遐迩,就连他们家的店铺门面修得也讲究,高牌楼、大金匾,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大生意家呢。

当白栎走入“张记棺材铺”后,第一感觉是,这不是棺材铺,这分明就是个屠宰场啊...

地上流淌的到处都是血...

“纸人张”被一柄不知名的利刃开膛破肚,肠子流了一地,血同样也被吸干了,然后被一根杀猪钩子穿过脖颈,高高吊在房梁上,他...

驴三正在一旁啧啧称奇:“我去,这就好像屠宰一只活猪...够吊!”

白栎可没心情说风凉话。

在他心中有一种极为不祥的预感---先是郑屠被吸干血穿刺而死,相隔没有几个时辰,这张大友又离奇恐怖的惨死...这怎么感觉像是一桩连环谋杀案呢?

在所有案件之中,连环谋杀案是最难被破获的。

这说明在这县城里,潜伏着一个穷凶极恶,丧心病狂的连环杀手!

据棺材铺里的伙计们介绍,张大友平常最爱逛的只有两个地方:一个是赤蛟县城东北城角的戏院大观楼,另一处便是本城最大的青楼怡红院。

“那你们老板在临死前,可有什么异样?”

“异样?对了,确实有异样!”

棺材铺里的伙计告诉捕快们,在几天前,张大友自称在路上捡到一个“红衣女纸人”。

自那天起,张大友就跟着了魔似的,吃饭带着这个红衣女纸人,睡觉也要搂着女纸人,甚至上茅房都要带着女纸人。

从这个女纸人出现在张大友的生活中之后,他就像着了魔似的,走到哪都要带着这个诡异的红衣服女纸人,每天还跟它说话,就好像女纸人真的能和他进行沟通似的。

最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张大友竟然将红衣女纸人当成了妻子。

有一次竟然割破手指,用血给女纸人点睛。

扎纸人这行自古流传一句话:纸人画眼不点睛,纸马立足不扬鬃;人笑马叫皆不听,你若不记阎王请!

这张大友竟然用自已的血去给女纸人点睛,这是犯了这行的最大忌讳。

而且最为诡异的是,自从张大友死活,那个红衣女纸人竟然就不见了!

“纸人张的死亡时间是昨夜亥时(晚上九点---十一点)...生前被硬物砸混,然后用铁钩勾着脖子,挂在房梁上的。而且他是在死前被用剪子活活剪开了胸膛掏出肠子吸干血,临死前还被残忍的阉割了,我认为死者生前是受尽了折磨...”

白栎验尸完毕,语气格外沉重。

此时,棺材铺里一片死寂。

一种肃穆的气氛在蔓延。

郑屠被穿刺...

纸人张又如此惨死。

这名该死的杀手的作案手段显然在升级,而且作案手段愈发的残忍狠辣。简直就是杀人狂魔!

驴三正用力跺脚:“他娘的,什么纸人诡怪,老子活那么大就不信这个邪!熊诗诗咱们赶紧带着兄弟们一寸寸的搜一定将那作祟的邪物搜出来!”

现在夜已很深。

阴森森的灯光,照着棺材铺里面纸扎的各种寿生楼库,车马船桥,金山银山,纸人纸马。

尤其是那些车桥更是糊得惟妙惟肖的。

车轿后面还有牵着骡马的马夫,马夫后面跟着赶车的车老板,后面还有跟班的、抽绳、扬马鞭,青衣小帽的小厮,纸扎的童男童女,全部活灵活现。

在棺材铺里,除了这些诡异的纸扎人之外。

在地上和桌子上胡乱摆放着扎纸人必须用的画稿、过稿、镂刻、敷彩、画刀、墨彩、针线、竹子、朱笔。

在屋里则堆积得众多的纸扎童男,纸扎童女,纸扎书生,纸扎将军。

甚至还有纸扎龙纸扎虎。

每个纸扎人都栩栩如生。

纸扎人简单点说就是纸人。

活人置身于纸人之中,会令人有种错觉,仿佛这些纸人全都在呼吸,彼此之间都在进行无声的交流。

这时候,熊诗诗发现在角落里一边一个,竖立着两尊酷似年画的纸门神。

一尊纸门神身高九尺,脸上涂着紫微微、蓝洼洼的靛蓝涂料,手里擎着一双沉重的双鞭。

另一尊纸门神身高过丈。

腰大十围,肌肥肉重,面阔口方,金盔金甲黄面金睛淡黄袍,五股攒成袢甲绦。手里攥着一对瓦面金锏。

这一对门神往哪里一杵,威风凛凛,煞气腾腾,有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

“我去他大爷的。您了还别说,这对门神往这一搁,还尼玛真像那回事。”

熊诗诗手欠,伸出熊掌好奇地去捏纸扎门神的脸蛋...

你说这货不是嫌的蛋疼吗?

呼呼呼!

咯吱咯吱~~

惊悚的一幕出现了。

就见那尊紫面的纸门神,扫埽般的浓眉霍然一挑,突然举起了双鞭,搂头盖顶,朝着熊诗诗抽下来。

哎呦!妈呀,纸人要杀人!

熊诗诗吓得抱着脑袋抹头就跑。

后面的纸扎门神挥鞭就追。

哗啦啦啦!

就在那一霎那,棺材铺里的所有纸人纸马全都站起来了,手持蝴蝶刀、平刀、圆刀、三角刀、花口刀开始满屋子追砍这些捕快。

这间棺材铺里起码有上百具的纸人,此时全都活了...

试想一下那种场面----上百个嘴巴面颊上涂着胭脂水粉,手持刀具的纸扎人,呲牙咧嘴,全身上下都透着瘆人的邪气,全都挥刀向你砍来...

在场众人顿时从尾巴骨处生起寒意。

连郑屠生前从不离身的那口杀猪刀,也一并放置在大棺材里,摆放于灵堂中央。

呜哩哇啦。

“啥玩意,要把我大哥送去剖尸…我靠,咱大哥死的那么惨,死后你们还不给俺大哥留个全尸!你们这起子官衙的良心难道被狗叼走了?”

“哥哥诶,你死的好惨啊,兄弟们给你唱你生前最爱听的骚曲,送你上路!”

白栎现在所处的位置,是郑屠家的大宅院。

几十名猥琐壮汉齐刷刷光着膀子,在棺材前大吼:“来人呀,还不赶紧将郑屠洗干净了,找二皮匠缝合尸身,抹干净脸,穿袍带帽,裹上最好的寿衣,放在金丝楠木的棺材里,吊唁超度!”

就见郑家人忙活着在宅子内搭好灵棚,布置好灵堂,花圈纸人纸马摆上一圈。

然后众人七手八脚,将郑屠的尸身裹在陀罗经被里。

一根一头削的笔直尖锐的白蜡杆从郑屠户的腚眼儿穿透。

白蜡杆尖的另一头,则从郑屠的嘴里刺出来,看起来就好像一嘟噜的“羊肉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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