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叫做千面，就是传闻他有一千个面孔。

任何人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联邦政务大楼前。

褚烨死死拽住江流的手，就好像拽着热恋的爱人一样。

炎城。

也是东神联邦中五个人类天花板之中，最为神秘的存在。

江流忍无可忍道：“粉碎机等我确定交易完成，就会交给相关人员的！”

“你再这么拉着我，我怎么去找千面！”

他整个人，都像是一个谜团一样。

正式交易，会在江流和五大人类天花板之间进行！

而千面，就是五大人类天花板之一。

而且，他还是东神联邦的大脑。

所有关于东神联邦的决策，都是从千面这里下达。

由千面亲自来做这笔交易，充分说明了东神联邦对此的重视！

这笔特殊的交易，因为层次太高，所以冯成的身份都已经不够了。

粉碎机作为神域的道具，似乎并不怎么尊重这个世界的物质定理。

至少质量守恒定律是不管了。

一具小山一样的异兽尸体，只会转换成一个一百克左右的立方晶体。

褚烨就算修为再差也有二阶巅峰水平，拿这些晶体倒是不难。

摆脱了褚烨，两人终于也得以继续前往千面所在的地点。

这场交易的机密程度是最高的。

所以千面的秘书，亲自前来领他们到交易地点。

这个秘书除了一开始的招呼外，片语不发，只是低头领路。

“人类天花板......千面......”

顾清寒的目光中露出了一丝憧憬。

“千面大人应该是整个东神联邦的人都最想见到的人吧。”

“东神联邦的平民之所以能生活的这么好。”

“也都是因为千面大人各种精准到极致的政策和指挥......”

“比起其他以武力值闻名的人类天花板。”

“从来没有出手过的千面大人，反而是人类天花板里人气最高的那位呢！”

江流意外地看着露出了崇拜神色的顾清寒。

倒也没什么不爽的，顾清寒明显是在用一种憧憬伟人的态度说话。

只是顾清寒的最后一句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既然从来没有出过手，为什么千面会是人类天花板？”

这是很简单的一道逻辑题。

人类天花板又不是谁想当就能当。

国和国之间，就算放烟雾弹，也不可能捧一个名不副实的人类天花板出来。

而东神联邦作为目前人类世界最强大的国家。

这种牛一旦吹出去，分分钟都会被拆穿！

毕竟一个人类天花板，就相当于自己那个世界的核威慑一样的存在。

顾清寒笑道：“千面大人是被魏司令他们直接提到人类天花板的位置的。”

“一个不清不楚的人类天花板，当然不会得到其他国家的认同。”

“当时各个国家之间的关系，跟现在不同。”

“人类剩余的地盘，也真的不多。”

“为了争夺资源，国和国之间的摩擦也是常事。”

“所以他们组织了一场对千面大人的暗杀！”

江流听到这里，倒也不是很意外。

政治这种东西，到哪儿都是一门学问。

虽然人类需要强大的力量，但是如果强大的力量失去平衡。

那对另外一方来说就未必是好事了。

顾清寒有些兴奋道：“当时，其他国家组成联盟。”

“由共进盟当代影忍，同属人类天花板之一的服部凌带队。”

“联合了三名九阶，五名八阶，对千面大人开展了袭击！”

江流这次倒是意外了。

感情这位千面大人，不是杀异兽杀出来的威名。

而是杀人杀出来的？

“这么强大的力量，千面没死？”

他好奇地问道：“那可是人类天花板啊！”

顾清寒点头道：“是的！当时的腹部凌曾经成功在一个禁地里取出了一只皇级异兽的耳朵！”

“虽然没有杀死那只异兽，但是考虑到他只身入禁地。”

“他的这个人类天花板，确实是实至名归的。”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人，带着这么一组恐怖的力量。”

“也在第二天变成了一具具冰冰冷冷的尸体，被千面大人丢了出来！”

“而参与这次暗杀的国家，后来也为这次暗杀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千面大人也就此奠定了人类天花板的地位，一直到今天。”

“很多人甚至都说，可能千面大人才是最强的那位人类天花板！”

江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这样一位人物，可真是不简单......

“这位就是顾清寒吧，过奖了。”

一个和蔼的声音突然从前方传来。

两人跟着秘书，已经来到了一片被隔离出来的空地上。

显然，粉碎机的交易就是要在这里进行。

一个微胖的中年男子，鼻梁上架着眼镜，笑眯眯地说道：“最强人类天花板什么的......”

“我可不敢当。”

“真说打架，我连魏源那个二愣子都打不过。”

“而且，什么人类天花板什么的，也只是局势需要罢了。”

顾清寒有些茫然地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甚至有点地中海的男人。

愕然道：“您就是千面大人？！”

这形象，跟自己想象的也差太远了吧！

但是不是千面的话，谁敢称呼魏司令是......二愣子？

就连江流都微微皱了皱眉。

冯成是九阶强者。

他的身上，拥有让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的锐气。

那是独属于强者的气质。

但是眼前自称千面的这个中年男子。

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文职干部！

毫无强者气质啊！

自称千面的微胖中年人笑道：“是不是觉得和想象中的人类天花板差距很大？”

顾清寒下意识点头道：“您不会是骗子吧？真是前面大人？”

就算着时候，顾清寒都没忘记用敬语......

江流不动声色地往前一步，把顾清寒护在了身后。

眼前的这个人，初看毫无威胁。

但是越仔细看，给他的感觉越怪异。

就好像一个会吸收所有光芒的黑洞一样，让人说不出的难受！

唰——

一瞬间，曙光女神套装已经套在了江流身上。

而他的手上，也拿起了一个随机传送卷轴。

只要情况一有不对，他立刻就能带着顾清寒跑路！

中年男子头疼地摸了摸头上没剩几根的头发。

抱怨道：“我都跟那几个家伙说过了，什么人类天花板的名号拿来干什么。”

“真是耽误事儿......”

见江流沉默不语地掏出了武器，他连连摆手道：“别激动，我真是千面！”

“在东神联邦的政务大楼里，还有谁敢冒充千面？”

“这样吧，我来证明一下自己如何？”

他笑着打了个响指。

空地周边，所有警戒的人齐刷刷转了个身。

在江流和顾清寒不可思议的眼神中，这些人的形态开始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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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冯成想帮褚烨拿大袋子，都被褚烨直接甩开了手。

说起来，这些晶体的重量并不重。

“那可说好了啊，我先去做研究了啊！”

褚烨的手指头被江流一根接着一根从自己的手上掰开。

一天后。

只能认命地提起一个比他人还大的麻袋说道：“这些晶体，也够我研究一阵子了。”

“江先生，相信我们很快就能再见的。”

江流无奈地点点头，目送他在冯成的护送下离开。

让江流浑身起了无数鸡皮疙瘩，差点要一个魔能之锤敲到褚烨的头上。

“你想拉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