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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曾经游学的读书人

  • 作者:梁自信
  • 类型:修真
  • 更新:2022-04-16 14:47:07
  • 字数:13768字

用江湖的话说,就是不解美人心,几天下来,生意确实没有以前好了,在酒店里喝酒虽然有人,不过就是图个舒服的,点一壶劣等酒水,再来一盘花生米,就算是照顾秋娘生意了,有人上门吃酒,鸳鸯楼也不好赶客啊,看着那些人模狗样的守财奴,他恨不得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说一大堆道理,顺便蹭蹭酒水。

有好几次,他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走了过去,和人勾肩搭背,兄弟,看你就点了一壶酒水,没有花生米,光喝酒水,味涩,再看你,一身风流,也配不上你的身份不是,大哥请你一盘花生米行不,于是掏出几个钱,要了一碟花生米,两人互捧渐入佳境,一顿好话下来,手也不客气,请这位兄弟一碟花生米,蹭酒喝酒天经地义了,自觉地给自己倒了酒水,况且喝酒润润嗓子,天经地义不是。

自从在她叶月朦主持下,其商会入资朝廷打造这座楼阁,便已经注定陷入这场漩涡之中,所以她必须出面,去趟一趟这浑水,看看这浑水到底有多深。

在上山之前,商会的一切事务上的运作,已经交由雷南北和郑文轩打理,至于徐府的内外已经交给云伯,所以她才命人大大小小地肩挑担子上山,准备照料自己儿子,到了山上,直接赶往大儿子住处,看看女儿是否安然无恙,看看儿子伤重不重,女儿被她抱了个满怀,儿子被她摸了个遍。

太平城已经越来越躁动了,虽然丈夫曾经提醒过她,还不是出事了,身为剑仙的徐鸿飞还不是慢了一步,能够让四方躁动的自然是魏国的那座杀器。

鸳鸯楼上,钟离没有白喝酒楼的酒,鸳鸯楼上的生意本就有些惨淡,自己身上又没钱,在这里能够有个容身之处就行,秋娘虽然有些爱钱,不过自己若是脸皮厚一些,要来一两壶酒下肚也应该没有问题的,不过若是自己那样没皮没脸,佳人再好,在他这里就不美了。

不过好在如今魏国已经存有一大杀器,这一大杀器出世,这一大杀器是一把双刃剑,按理来说,纵使是一座仿西方净土的杀器,也不应该寸于人间,而它的存在也算是真正的冒天下大不韪,但是因为某些人的存在,所以不易现世人间的人,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虽说明里不怎么地,但是私下里就不好说了。

人间大杀器,有哪一个国,那一座江湖不忌惮呢,北国的海棠社里好像也有着明秦的影子吧,人间万万年传承不断的孤刀客,最是神秘,这一次好像也入世了,一直都隐匿不出的老传承都现世了,那么其余几座江湖呢。

汉子是个实在人,好话听得心里舒坦,两人从陌生人,到酒客,到知心人,都是从一盘花生米,一杯酒水中来,那汉子是个地道的本地人,家里有一儿两女,生活过得还可以,就是自个儿媳妇嫌弃自己个矮,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汉子觉得自家媳妇也不容易,如今是三代同堂,上有父母,下有儿女,可算是圆满。

太平城里的家族里大概会有人难以抉择,如今魏国上下在如今的皇帝和那位的治理下,世道已经变得好了许多,甚至可以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但是越是如此,某些人也就心有不安,蠢蠢欲动,太平城的军粮烧毁,也许这是北国海棠社做的,但这其中到底有没有一些人的睁眼闭眼或是推波助澜,就不知道了,要知道,这些人最为擅长的就是在某个大规矩或是大势之下布局,形成一个自我跳脱出来的范围,在大规矩之内,在这个范围里就可以行使自己的规矩。

所以说要在太平城里行事有些束手束脚,最好是无知才行,不知者不惧。

只是自家媳妇和母亲有些嫌隙,家里老母亲是个过来人,所以说暗地里和他说训儿媳最有一套,所以媳妇在她母亲那里是不敢多说一句话的,好听的难听的,母亲大人那边,媳妇也不说什么,只是微微低头,有一次他远远地看到媳妇站得笔直,母亲唾沫横飞,好似官人骂自己家奴婢,不小心媳妇看到了他,那时候那眼神,面上微微一笑,不动倾城也迷人了,唯独那眼神是真的会说话。

当晚媳妇是真的不给他上床,差点将他赶到外边受冷风吹,虽然嘴笨,好话说不出口,不过心诚,所以尽管听媳妇不敢声张地大骂,任凭她在自己腰间狠狠地拧一把,也不还嘴,在他这里,除了母亲最大,就是媳妇,况且两人一房间里,不就是媳妇最大嘛。

虽然常在母亲和媳妇之间斡旋,母亲他不敢冒犯,媳妇他舍不得说句不是,所以吃点苦头,不过自个儿媳妇这边还有点甜头吃的,媳妇晓得自己爱酒,平日里酒瘾经常犯,只要碗里倒点水,就当酒水豪饮了,所以媳妇也心疼自己,偷偷地给他塞几个钱,让他过过嘴瘾。

不说远的,就说当下的太平城,别看现在是风平浪静,但是那些老不死,活了几百年的家族庇护之人,该如何选择呢,要知道太平城以往可曾经是一国之都,只是因为某些不为人知的原因,皇族才不得已将龙脉和空气以某种秘法,辗转到如今的上京,才孕育出现在的龙气,据一地而为国,所以说太平城里有着多少故事了。

当然他也和教书的先生谈谈心得,探讨书上一些字句的解读,先生有在书中有多年的钻营经验,而他往往从另类的角度抒己见,所以一般双方都各有所得,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达者为师,如是而已,学问一事上各抒己见,天下的先生和弟子都如是,弟子应不比不如师,师也不必贤于弟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才是学问胜事。

除了书院,他自己也常徘徊于当地的祠庙和书摊,祠庙往往是人间的圣地,人人望而生畏,敬重有佳,心也最诚,祠庙的门面上的门神,祠庙格局,敬香祈福的塑像,都比较讲究,观其表知其里,祠庙最显朝廷的气象,越显清雅,隐有令人舒逸之感,往往是人心朝拜最多,香火最为鼎盛,同样可以观一国民生一二,到了祠庙,他也同样敬香,拜神像,不拜前途也拜个心安,默默在心里许个小小愿望。

异乡的书摊是个无价的,至少在他起来是这样的,异乡的书摊卖的在儒家和教书的先生眼里都是不入流的闲书,不被百家列入必读做学问的范畴,所以各色各样的俗套话本不曾广阔流传,不过这些闲书却得百姓青睐,在市井流传甚广,有些汉子就喜欢舍了酒钱去买这艳书,私下偷偷看个够,没几个娘们的时候,大老爷们聊聊某些让人血脉喷张得情节,相互取笑对方猥琐。

不过那些地摊上的闲书又不仅是艳书那么简单,世道千万年来,在各国士子之间,朝廷内外开枝散叶的好像仅是儒家一家独大,就算是其余两支西方的经文和这座天下兴起的道家的阴阳八卦等都稍逊一筹,所以其余大家的典籍一般都是束之高阁,藏于朝廷或豪族的楼阁中,很少在人群中传开然后传承,而那些典籍往往是通过一些手段传播,最后出现在市井的地摊里,有兴趣的可以翻翻。

有些是在理论的思想,比如说墨家主张的“兼爱,非攻”,其思想是在可以说是理想化的,并未将世俗人心,官途算计,欲望等放进去,所以在各国中只算是末流,不曾受到各皇族重视,。

有的则注重实用,比如说医家和农家,这两家似乎没有什么名头,再过无论是市井百姓或是达官显贵都离不开,生老病死,柴米油盐酱醋茶,都离不开这两家,而这两家圣人曾在一起笑言“哪管儒家一脉独大,儒家圣贤书传播甚广,若是没有医家的治疗典籍心得,药方。以及农家的五谷种植之法,养活灵长皮肉,圣贤书上道理再大有何用处。”,所以这两家底气也十足,纵使那些典籍不被士子朝廷放声诵读,却也春雨生发,润物细无声了,市井里多多少少都会有他们的著作流传,不过都无人问津,而他特别喜欢,但是兜里没几个钱,所以只能蹭书摊,时间久了,熟能生巧,不会被人赶的,而且那些异乡人一般都很好。

本来他应该是个游学异乡的本分读书人的不过后来遇到了一些人一些事,所以有点心灰意冷,所以弃了读书人的身份,从此腰间没有书籍,人间少了个读书人,多了学剑的人,多了一个酒中常客。

和那地道汉子长聊,原本的郁闷已经没有,各家有各家的活法,大大小小事,又好像在大街小巷窜门,汉子多要了一壶好酒水,走路走些晃荡,原来是腹中酒水还是有底的嘛。

所以这两天钟离都在酒楼里看准人,然后蹭酒喝,不仅能够解解馋,还可以为秋娘多争一些银子,不过秋娘对他是嗤之以鼻更多,大把银子是钱,几钱银子就不是钱了,不过他这话是不敢说出口,是真怕没地住。

“怎么,又在这里准备蹭酒了?”钟离转过头,还找谁蹭酒水,你不是来了嘛,钟离一手扯了扯一根须髯,打量着来人。

“注意打到我身上了啊,就你这面皮是真够厚的,蹭秋娘的地就行了,还把注意打到我这酒客身上了。”来人是一身青黛色衣裳,是有几分风流倜傥的味道,太平城曹姓家族的人,出了名的无所事事,闲人一个。

“看你一身装扮,想是缺钱的人么?”对于他,钟离没有半点客气的意思。

对于钟离脸皮厚,曹青阳深有体会,互损几句,还是叫了一壶好酒水,玉堂春,鸳鸯楼的好酒之一,倒一杯,泯一口,嘴里啧啧不断,是真的好酒,送的伙计见他如此,心底终于有些欣慰,虽然钟离这两日是给楼里招待客人,总能让客人从扒出一些钱来,不过却都是闲钱,眼前这位是最豪爽,最贵的人了吧。

“这么阔绰,要不也帮我将房钱结了,顺便也把债还了?”喝着别人付钱的酒水,还让人家替他还债,他应该是少有的皮肉城墙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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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曹青阳笑着摇摇头,两人一起喝酒,钟离性子他最清楚,钟离虽如此说,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对于这一笔良心债他乐呵地背着,如此今后才有些借口来这喝酒不是,而且喝酒是其次,看人才是正事。

作为曹氏一族的少爷加半个读书人,曹青阳实在想不到,当年那个在地上和着黄泥的巷口小子成为朋友,而且是最要好的那种。

酒入豪肠,佐酒的花生米也胜过百味,在曹青阳这边,半点拘束都没有,谁要是半推半就才是外人。

“怎么,一大半个太平城都有一席之地的曹氏,都容不下你这尊泥菩萨?”

“不是来看你这尊真佛陀么,怎么样,在外边远游如何,当年不是要去读书游学的么,怎么又学剑了?”关于钟离读书游学,曹青阳自然是知道的,不就是因为他父亲么,离开时的盘缠还是他借的,虽然曹青阳觉得当时钟离只是因为他父亲临终前的一念而去所谓的游学,做个读书人,显得有些荒唐,不过也没有劝说。

他是曹氏的人,生来不愁吃穿,平台本就比那些普通巷子里高太多,自然不能身临其境,但他知道尊敬是他的本分,只是后来几次游学归来又走了之后,竟然丢下了读书人的身份,学什么江湖人学剑去了,江湖上也没有他的出剑说法,所以曹青阳也不知道他学剑到底是怎么个高法,不过能够得到那人的青睐,应该是高一些的吧,而此次前来也不全是说说交情那么简单。

“找我喝酒不会有事吧?”见曹青阳微微皱起的眉头,就知道没憋什么好事,次次如此。

“练剑这么久,你剑术高不高,这件事只有你剑术够高才能做得到。”曹青阳说道。

“据我所知,军粮烧毁,就算你们曹氏一族,没有成为海棠社的帮手,你们曹氏一族也袖手旁观了,军粮烧毁不是你们所默许的么,曹氏一族完好无损,就算朝廷派人插手,也撼动不了曹氏一族的地位,为何现在就急着找外援?”太平城军粮烧毁的事太平城已经人尽皆知,起先还是遮掩,后来衙门就一纸诰命贴在纳诰牌上,人人都知道了,这事属实,那诰命书上还写了一些应对措施,以及安抚慰问,百姓才没有哗然,慌乱,诰命上虽然如此写,不过钟离知道这事没有表面如此简单。

若换作他时,他还是觉得太平城就只是一座城而已,如今已不是原来的读书人,眼光自然也好太多,太平城坐落的几大豪族,以及朝廷亲封罔替的太平侯,外人势力再大,也不太可能直捣黄龙,毁去粮草。

朝廷所封的太平侯长期据此而守,本就是一种束缚,况且这段时间以来,听闻朝廷那位已经炼出一座杀阵,魏国境内几乎可杀,虽然有些天方夜谭,耸人听闻,不过已经足以让一些人人心惶惶,蠢蠢欲动不仅仅再是北国和明秦了。

能够隔岸观火,为何却又改变变主意,确实值得深思。

“很简单,曹家在太平城也是说得上话的,能够袖手旁观自然乐意,不过有人认为曹家是只病危的老虎,应该能够啃上一嘴,非要触触眉头也是没办法,不如遂了他意,让他吃一顿大的,最好也把自个儿肚子撑破了。”曹青阳说得云淡风轻,这只是一方面缘由而已,更深更广的缘由他都知道得不全,而作为曹家的一份子,当然是有理由出一份力,来找他这个常常出门在外游学练剑的朋友帮忙,不仅是他自己的意愿,恰好正是家族那边的意思。

“曹家家大业大,势更大,怎么瞧得上我这个狗尾巷出来的穷小子?”

“我看上的人,怎么也是个了不得的读书人,剑术高的剑修吧!”这话把钟离说得有些飘飘然。

“这话好听,值得走一个。”提起酒杯就是口,曹青阳也跟着喝了起来,一人难得在鸳鸯楼里喝这么上等的好酒,也没人管,今儿拉了个了不得的酒客,既挣了酒钱,又解了酒瘾,今天他应该最大。另一个则是请一个多年没见又没怎么改变的朋友喝酒,自然少不了多喝几杯,曹家之人自然少不了很多朋友,能够让他情愿请喝酒,并且多喝几杯的人确实太少。

这几日经营惨淡的秋娘坐在柜台上,撑着腮帮子,是不是看向钟离那一桌,那满脸须髯汉子有时正好看向她这边,她都能看到那双时有小小忧愁的浓墨微微翘起,如是微微一震,愁意散淡,取代的是连连喜意,欠收拾的人应如是了。

人确实挺好的,这些天生意不好,好喝酒的某人总去蹭客人的酒水,传出去确实不像话,还帮着楼里赚些钱,虽是微末,不过苍蝇腿也是肉,人确实挺好的,她念叨着,有些忧愁不禁她这般念叨,渐上眉梢,自己人老珠黄了吧,这几天晚上照着镜子,确实有些老了,而自己又是这鸳鸯楼楼的主人,平日少不了几个泼皮公子揩油的啊。忧愁啊,像是天空里暗淡的阴云,偶尔投在她的/波心,浓浓淡淡,聚聚散散,自己啊,已经不是豆蔻女子了,嫁不出去喽!

曹青阳青黛的袖袍晃晃悠悠,向曹家走去,很久没喝这么尽兴了,有些醉了,还是舍不得震散身上的酒气,就让身体去消受好了,到了曹家门口,青色的石阶,看着挺贵气的,当年就有个顽皮的青黛少年带着那个狗尾巷孩子撬自家的青砖要拿出去当了卖钱,这出闹剧还是以一顿打骂结束的。

大门的两旁有两座石狮子,檀香的红漆木门,不是一般的气派,大门敞开,两个小脑袋从门缝里探出来,一高一矮,一男一女,并排只探出一个脑袋,神态七分相似,鬼头鬼脑的,见了门外又没进门的曹青阳,立刻把门敞得大一些,两人眉开眼笑,叫着叔叔,连忙跑过来,一人拉住一只宽大袍子的手臂。

这是他侄子侄女,两人古怪精灵,像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两只精魅,时常得了一些零花钱,就偷偷从大门溜出去,这次恐怕是他无意中堵到了这两只小精灵了。

“二叔你喝酒了。”那小女孩说道,然后如往常一般,一人手臂抱着一只宽大袖袍,双脚悬空,由曹青阳提着两人进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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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一处他就停留一段时间,看看风土人情,特别是当地的书院,他最喜欢去的,一个地方的风气如何,就靠书院如何教孩子读书,所以常厚着脸皮去蹭板凳,书院一般都有前门和后门,先生一手捧书,一手拿着戒尺,他后来,就去和后边的几个调皮孩子层板凳,他面大,所以一张凳子他占的地方多一点,有时候调皮的孩子站着板凳,他也无法,只得以地为席一个道理,书是圣贤言,不可污了的。

去的时间久了,不仅和教书的先生相熟了,还和几个孩子混在一起了,人人要他背,时常一群孩子从后背偷袭他,然后几个人在地上几个翻滚胡闹,相熟了就称兄道弟,一口一个大兄弟,他也不在意,最多笑骂一句小屁孩而已,再说要是没有那些小屁孩子,他游学的日子也乏味多多。

这不,这几天鸳鸯楼不是难得没有人包场,所以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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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上山照顾徐太安的也月朦已经下山,如果说能够在山上照看儿子,自然是再好不过,有哪个母亲不疼儿子,不过有个节总在心里膈应着。

来喝点酒水,纵使没有那些公子的待遇,好歹也曾在鸳鸯楼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不是。

那汉子可真是对自己胃口,虽然是说的一些家常事,不过他喜欢听,也觉得这汉子是真男人,能在一家媳妇面前怂,不是真男人是什么,可以说是真豪杰也了。

汉子说了一些事,钟离不得还礼不是,况且自己还要多喝一些不用掏钱的酒水不是,所以他也说了一些外乡的故事,也是鸡毛蒜皮,都说外乡的人杰地灵,钟离是个实实在在的离乡人,虽然说父母在,不远游,不过他很早的时候就是一个人了,最初捧着家里留下的几本书籍,走山川,望流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也算是名义上的游学吧,不过没有什么先生领进门,都是靠着父亲教他识字的基本功。

至于绿珠和卫阶两人,她虽然没有亲自做什么,但是规矩是有的,两人各自领罚去了,也许在他们眼里她是个不讲人情道理的,然而又怎么样,在她女儿和儿子这里,她就是道理,至于这件事怪不得他们,又是另一回事了。

本以为上山会呆长一点,却只是这么点光景,太平城的粮仓被烧毁,云伯遣人上山,雷南北和郑文轩共同修书上山,不想下山也得下山了,太平城里的动静无非就是利益,各个修士的关系链等,最难做的便是那些个隐藏极深的桩子,如果说是北国、明秦的探子还好处理,若是和江湖或者一些个隐秘家有牵扯,就得多考虑一些,虽然百家入世都讲究个人间规矩,但是也有那些个撞破规矩的人,弄不好撕破脸面还是好说的,怕就怕在人间撒气,弹指挥间,人间破碎,少有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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