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不凡。

这时，人群泛起低呼。定睛一看，是村长家里一个后生，长得圆滚滚，相貌憨厚，想必是通过了测试。。。。。唔，看来仙缘和根骨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真非我等凡夫俗子所能懂。至此，我松了口气，不必太多期望，只看苍天如何安排。嗯，我仿佛触摸到了无情的天道，它是如此的广博，浩瀚。不久，接连有人引发仙意，手指沾的清水凝在眉心，我呆呆盯着那晶莹的水珠，圆润地停着，一颤一颤，其中流动的色彩仿佛蕴含了一方天地。这便是仙力~我陷入深深震惊之中。之后，又有数人引发仙迹，有的我认识，有的不认识。但是，似乎他们都是富家子弟。。。。。。。。我心中顿时五味杂瓶，抬头看着四周的地基还有远处山顶的楼台，一口浊气从心中叹出。想必，这些，父亲出了不少银钱吧。我带着鄙夷的神情望着椅子上的先生，跟在队伍之后，待到近处时，扇了自己一巴掌，换上单纯好奇的表情。前面的人都走了，轮到我时。在心中默念“好羞赫，好羞赫”，给脸上增添几分羞涩，胸腔紧绷装出拘谨，把头脑放空，什么不良想法都没有，眼睛睁得纯真一些，装作一心一意测试，也没有看到他若有所思打量我的暧昧眼神。水珠凝于眉心，我开心得要跳起来，身子一跃一跃，赶紧回家告诉父亲母亲。。。。。。

再看小帘，现今回想，发现有许多不对。老鸨让那个鬼一般的瘦高个来招待我时，出于紧迫，只大致看了看在桌边的女人，觉得小帘更顺眼便选了她，现在回忆起来，小帘在那儿带孩子的模样还有老鸨的犹豫，以及小帘和我在一起时动情的样子，的确不似一个风尘女子，完全是普通女子的神情。我扬起头看向她，她也俯下白里泛粉的脸恬静地对着我。于是，我肯定了，老鸨必定是她丈夫的姐妹之类，夫婿故去，她来这里投靠，虽然是亲戚但白吃白喝老鸨肯定不乐意，这里又是做皮肉生意的，而我又恰好点中她。无数的偶然凑成温柔的现在。

呵呵，我对她说，我会照顾你们，小帘温和的眼神复杂起来，渴望，惧怕，躲闪。张嘴似乎要说什么，但却说不出来。。。。。我的心被刺中，又酸又痛，小帘在我眼中却越来越像归宿。于是，我用力抱紧她，抚摸着长发，轻声却坚定地告诉她，小帘，我会照顾你们的。她明白了，也紧紧抱住了我。仔细吻她单薄的唇，一点一滴，一边一角。交流着彼此心意。

现在我从冲动，羞涩，恐惧，温存中摆脱，又可以冷静地思考。首先，母亲缝制的长衫里暗藏有一张一百两和十两的银票，走出这里不成问题。这钱是母亲给我保命用的，如今我在这儿花费掉，实在是迫不得已，看来我得冤枉凌空的恶棍了，竟然将我打劫得一干二净。既然打定主意嫁祸于恶棍，那我便凭空多出一百两，有了在这小小的地方闯荡的一点点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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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妹妹，而且是她自己执意要接客，那两个孩子也是其他女子生养的，最令我难以相信的是小帘没有出嫁，未经人事，还是黄花大闺女。。。。。我瞥了老鸨一眼，心里发虚，看她一脸笃定不像是说假话。快步走回小帘房间，小帘正用手巾擦身，疾步上前，低头在她下身扫视着，没有看到哪怕一丝丝血迹。我直起身看向小帘，她似乎明白了我在找什么，目光躲闪不敢看我，脸上泛红。要害也不遮，两手背在后面，俨然像犯错的孩子。

出了人群后，走到山道上，又给了自己一巴掌，把刚才的天真可爱打出脑中，甩在泥地上，又吐了一口唾沫在上头，加紧踩上一脚。之所以这样，是因为那家伙肯定不是什么诲人不倦的好先生，我这么单纯的少年，日后关键时刻有他后悔的。于此，我对他的仙术增添不少怀疑。刚刚假装高兴跳着走了，还不知何时入学，找到一个在木目见过的同窗，问得大致两月后校舍修好便开课。向他真诚道谢，说了几句同窗相互勉励的客套话就下山了。上来时急促，现在倒有闲情看看风景。山下的风光尽收眼底，错落有致的街道，有的地方落魄，有的地方繁华，嗯，那一大间不就是小帘那儿吗。凌空山很宽，两条山岭将山的后面挡住，因为那边大多是悬崖峭壁，所以无人定居。一个念头闪过，人迹罕至？这不正好当匪窝吗，正好最近有一伙水匪。。。。。。我打了个冷颤，决定以后不去那边瞎逛。

在离小帘姐姐的安乐窝附近，嗯，现在算是亲戚了，得尊重一些才好，总之在不远处的小酒铺吃过饭后，将小帘送回去，我便要上山了。越往山里走，人越少，路越窄。终于泥土接替石板，人烟到我脚下的土地为止。路两旁的草丛有脚踝高，大地在前方突然聚起。孩童时，我知道山就是山，就是高高的，有许多树。几年前，我知道，山是土，堆得低叫小土堆，土多就叫山了。而今，我明白，山就是山，你看它独自屹立，巍峨不动，山上承载数不清的草木，生灵。在我的仰望中自有一番神韵。从神游中惊醒，快步上山。山里只有一条路，我怕自己又弄出岔子，低着头匆匆赶路。湿润的青黑路上，头顶树木遮散的春光不停流转。走过一个弯后，眼前敞亮。远处快到山顶的地方挖出一大片空地，山就像肩被砍了一刀。空地上许多人围着，热闹非凡。看来人堆那儿便是收弟子之所在，周遭毛糙的木架便是民夫要修建的学堂骨架了。看着那翻涌的人群，我在一旁找了个空处坐下，想着待会儿怎样发挥，才能入得仙师法眼。

未入选的人渐渐离开，有的是父母带着孩子离开，也有而立之年想习仙术的大人。人群逐渐稀疏，在间隙中看到一个书案，正中摆放一盆清水，求仙的人逐个上前，用手指在水中沾及，然后点到眉心。我点头若有所思，以灵动清水点化眉心，莫非，这测的是仙缘？书案后靠左，一个小方脸白须发看起来仙风道骨的老头端坐着。看来，这便是那位仙师了。这种靠天意的选法着实让我很忐忑，不过我悟性如此出众，想必根骨，仙缘

这样一来也没有心情看风景，因为我想起还要回家撒谎的事。今天已经温存够了，不去找小帘。劲直赶回家。不对，这样不够稳妥，于是我又去到小帘处，不理会肥婆，找到小帘把我保留的那五十两银票交给她，让她收好。然后告诉小帘用力拉扯我的长衫，拉破后，便回家了。

母亲永远是最相信我的，庆幸父亲没在家，不然过不了他那一关。在母亲一阵关怀后，我终于躺到了自己的床上。又和小帘温存，又爬山，经历这样一天，身心俱疲，在放松与对母亲的愧疚中睡去。

（本章完）

害羞却不是因为被我看着身子。我明白了。去年有天晚上，自己在被窝里折腾时不慎受伤，流了不少血，而我有个怕血的毛病，见到血就头晕呼吸困难，四肢无力，那一夜真的好难忘。我亲了亲小帘的鼻尖，拍拍她的头。告诉她我知道了，看到小帘恢复常态后，我出门给了老鸨十两银票，告诉她，以后每月都有十两，好好照顾小帘。她不知道我和小帘之间有了情意，以为我这个不谙世事的小公子小嫖客要包了小帘，不管她如何想，我清早便来求学，如今已是正午，真是造化弄人。初阳蒸融了薄雾，这朗朗晴空的，一丝求仙的氛围都没有。不过，既然到饭点，又操劳一上午，此刻想及，瘆人饿意油然而生，不如，带小帘一同下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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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至晌午，春天，万物都显得多情。我靠在小帘怀里，眼能看到她脖颈凹凸的经脉，鼻能嗅到她胸口的温香。跃过圆润的酥胸，透过墙上的小窗，临街的喧嚣和店铺屋顶瓦片反射的春光。将我从无尽温柔中激醒。

一番交流后，小帘已经接受我了。她儿时患有哑病，我便伸出右手让她用写字代替说话。“你叫什么名字？”黎~小~帘，“果然小帘不是艺名，额。。。。”她嗔了我一眼，又摆出一副不开心的神情。看来我真的已经是她的男人了，虽然年岁不够，气力式微，直到此时还四肢乏力，而她显然并无不适。但我突然发现，小帘似乎看起来美丽不少，不像原先感觉的那么普通，她很端庄，很温柔，也知性。或许，我从男孩变成男人，对世界的看法业已改变。我拿出一百两的银票，从正中撕下。朝廷发行的银票是特殊炼制的，可折可弯，刻有纹理，只能竖直分撕，凭宽度判断数额，一百两当然有一百根细条，紧凑地排列着。握住小帘的手把一半放入手心，亲一口尖尖的指尖，就忍着酸软起床了。

小帘也起身，把银票分成五份藏在床下大大小小的木箱里，然后赤裸着娇躯在梳妆台整理。我最后再看了一眼，出了门。找到肥婆，问她小帘的情况，和我猜想的差不多，只是，我的小帘竟然是这肥老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