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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肇源市场销量夺得头名

  • 作者:冰城陈九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2-07-10 16:20:00
  • 字数:5252字

这边货卖得不错,不过监管部门也找上了门。县卫生局药监所的田德福、杨春山,通过药店找到了办事处。

我拿出了产品资质等相关文件,给这二位查验,他们没找到什么毛病,硬说产品批号不符合标准,要我立即停止销售。

在重点市场:二站、三站、头台、茂兴、古恰、古龙等乡镇分别招了驻地业务员。

一月底的销量已经突破了八十箱,销售回款突破了五万元。

先开发了东部的二站镇、薄荷台乡、三站镇、福兴乡;又开发了西部的古恰乡、茂兴镇、头台镇、大兴乡、义顺乡、古龙镇。

或许是上了电视专题片广告的原因,每天县内各药店订货及下面乡镇业务员要货的电话络绎不绝。

这又是一个有趣的“他乡遇故知”场面,作为哈尔滨人的我因在肇源工作,与毕业分到肇源工作的山东人焕宏,及在哈市上学回肇源老家探亲的张丹、第一次来肇源的苏八相聚在张丹哥哥的婚礼现场……

谁能想到两年前,还都在哈师大生物系的我们,竟能在肇源县相聚……

看来是到年关了,中午拉着二位去涮了顿羊肉,临走时还给他俩一人买了一条“红塔山”。

第二天张丹、苏八来到办事处,为亲属买了五瓶“三株口服液”,只简单寒暄了几句,便又踏上归途继续回师大生物系做实验了。

自从毕业前那最后一顿酒后,苏八与哥几个的关系就渐行渐远,这次见面也仅是简短的几句客套话,再也没有上大学时我们“八九不离十”三人组时的那股亲热劲了……

这事提醒了我,下午又去买了五箱饮料、五箱水果。

与老马打车分别给肇源医药公司、工商局、电视台等相关负责人家里送去(每份送一箱饮料、一箱水果)。

送完最后一份时,已晚上六点多,这时天已经黑了。打车回办事处,下车付费时,一摸后裤兜,空空如也,钱包竟不见了。

当人们都努力要从县城考出去进大城市时,作为在大城市出生的我却来到了同学老家的县城,这又应了《围城》中的那句话“城里的人想出去,城外的人要进来……”。

快步走上前捡起打开一看,钱、票据都在,分文未少,瞬时一种失而复得的惊喜涌上心头。

一高兴给了三轮车十元钱(正常打车到县内任何地方只需一元钱),然后请老马去饭店喝了一顿,又去歌舞厅庆祝了一下这失而复得的喜悦。

春节前三天,带老马回公司开会,肇源本月回款,竟成了二十多个县级办事处的头名状元,会上受到了公司白总点名表扬。

因肇源市场刚刚火起末,担心春节期间断货,开完会后,下午又提了一百箱“三株口服液”装车拉回肇源。

第二天,安排宁姐领宣传员又发了四千份报纸,与老马又走访县内各药店,提前拜年,送礼兜及“三株春联”。

结果在一天内,新特药一店进了一箱、新特药二店进了两箱、庆源大药房进两箱、健康药店进一箱、农场医院提走五箱、新肇三门诊一箱、六门诊两箱、国药两箱、药材两箱、站前药店一箱、古龙供销社一箱、茂兴药店两箱、三站药店两箱、古恰药店两箱、头台药店两箱……

刚提回的货,一天时间就销出去了三十余箱。

腊月二十八,将乡镇的货安排到客车发走后,与老马清点库存办了移交手续。下午,乘上两点半的长途客车返回哈市。

腊月二十九,领老妈去道里联升地下商场,花三百元给她买了一件厚厚的“牛绒衫”,又给妹妹买了件衬衫。

除夕上午去大发市场给大哥买了条裤(80元),给老爸买了件衬衫(35元)。又给家里买了一套高脚杯(30元),买了一幅春联。

因唐老师今天在十五中职班,便赶去十五中收发室,见到了唐老师、张婷、小丁、老杜。

一年未见,唐老师虽然看着两鬓斑白又苍老了许多,但精神状态不错。她现在已不当班任了,还有一年就退休了,操劳了大半辈子,也该歇歇了。

小张老师(哈师专化学系毕业)还是那么叽叽喳喳,爱说爱笑,看她那兴奋劲,估计今年能喝上喜酒了。

分到机电专科学校的小丁(东北师大化学系毕业),还是那样愤世嫉俗,锋芒毕露……

老班长杜战雷中医学院毕业后,分到了省体工队,现在是HLJ省女篮的队医,经常随队出差到外地去打比赛。

当他们听说我去肇源工作时,都很佩服我的勇气和魄力。当然也对“三株口服液”在全国的热卖现象又议论了一番。

主要围绕的话题是“三株口服液”到底有没有宣传中的那么神奇?那些病例都是真的吗?

在三株公司的我,当然知道这些病例都是真实的,都是自愿来做宣传的。但听了我的解释,他们还是有些半信半疑……

因为今天是大年三十,估计来看唐老师的,除了这两个亲传弟子,就是老班长和我了,又等了一会儿,见再无同学来,便先行告辞。

下午,亲自上灶,照例又弄了八个菜。

因为这一年发生了许多大事,老爸退居二线;老妈下岗后也找到了工作(在一家私营服装厂做会计);大哥找了女朋友,已准备结婚;小妹高中毕业后,考上了哈师专;我则从“世一堂”辞职,应聘到了三株公司。

这顿年夜饭,全家在欢快的气氛中,边吃边聊了很长时间,我们都相信今后的日子会越过越好……

而且去最后一家时打的三轮车就没封闭,想到这儿,我和老马带上手电筒出去又叫了一辆三轮车,沿着“去最后一家送礼”的路线缓慢前行,一米一米地搜索着。

明知这是大海捞针,我俩仍未放弃希望,一路找到了最后去那家门口刚下车的地方,抬眼一看,两米开外的一个小土坑里,我那鼓鼓的钱包正安静地躺在那里……

这么怎么可能?记得下午出门打车时还在呀?钱包里除了七百多元的一箱“三株口服液”货款,还有电视台开的两千元广告费的票据及其它几张重要收据。

这可怎么办?老马提醒我,可能记错了,要不回办事处再找一找看。

进入1996年后的第一个月,仍然是在为了完成冲击月销量一百箱的目标努力,除了宁姐带几名宣传员在县内继续发放报纸,我和老马则下去继续开发市场。

我俩忙三步并作两步上楼回办事处,找遍了办公桌抽屉,枕头下,毫无踪迹。

这时急得团团转的我渐渐冷静下来,一边想着万一找不到后的补救措施,一边回想着下午的送礼路线。

我俩下午去这几家都是打出租电动三轮车去的,当时有的三轮车是封闭的,有的三轮车后座靠背与座之间是有空隙的,能不能在后座时后裤兜的钱包一点点窜去呢?

2月4日,听说大学同学张丹的哥哥结婚,便与分到黎明派出所实习的91级学弟焕宏一同前往。

在张丹哥哥的婚礼现场遇到了,从哈师大读研回来参加哥哥婚礼的张丹、苏然(苏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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