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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7章:跳舞

  • 作者:唐颖小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4-04-12 17:21:16
  • 字数:5620字

他低头亲吻她眼角流出来的泪水,柔声问:怎么还流眼泪?还是不高兴吗?

两人密不可分的贴在一起。

此时此刻,她全部的情绪都化成了委屈。

眼泪根本就止不住,她又费力的挣扎了两下,说:我带着那么好看的裙子,是穿给谁看的?你真以为我是跑出去献媚的吗?那些男人过来搭讪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生气吗?

加上舟车劳顿。

红色的布料,衬得她肌肤胜雪,刺激着他的感官。

这个吻来的太猛烈,南栀几乎难以招架。

她用力推了他两下,根本推不动。

南栀拧着眉头,觉得他是故意这样说,明明知道这眼泪是怎么来的。

南栀浑浑噩噩的时候,应淮序扣着她的大腿,附到她耳边,说:裙子很好看,我很喜欢。

至此,她的裙子仍穿在身上。

她哑着嗓子,说:我累了。

旋即,应淮序换了个位置,从后面抱住她,嘴唇一寸又一寸的在她耳后的皮肤摩挲,他的声音暗哑,藏着蓬勃而出,无法克制的情潮。

南栀整个人被牢牢缠住,挣不脱,逃不掉,只能跟着他一起沉溺其中。ap.

太多了。

应淮序的手指与她交错,紧紧扣住,压在床上。

他的额头抵住她的,炙热的嘴唇,亲吻她下巴上滞留着的汗水,亲吻她的唇,她的鼻尖,然后是眼睛,将她的眼泪全数吻掉,喜欢吗?

他问。

南栀的视线朦胧模糊,眼睛里只剩下应淮序的脸是清晰的。

她迎上自己的唇,与他的唇轻轻碰了碰,说:喜欢,很喜欢。

他拨开沾染在她唇边的发丝,以后不准对其他人这样笑了。

她笑起来,在他唇畔上咬了一口,哼了一声,说:怪你。

是。怪我。

他把她裙子的带子拉起来,旋即从穿上起来,顺势将她也一起带上。

南栀一惊,眨眼间,人就被他抱到了外面。

她的脚尖努力的踩在应淮序的脚背上,双手牢牢攀住他的肩膀,说:你干什么?

应淮序:跳舞。裙子那么好看,不跳舞可惜了。

南栀忍不住笑起来,我不跳,我腿软。

不用你动,抓稳了就行。

裙子飞舞起来的时候,南栀觉得有趣极了。

她从来也没有这样跳过舞。

她明明没有费力气,也跳的气喘吁吁。

应淮序将她压在了落地窗上,嘴唇落在了她的锁骨上。

窗外是国繁盛的夜景。

南栀看到了天上的星星,璀璨的像是在跟她眨眼睛。

这一晚上,两人不知道纠缠了多少次。

第二天,南栀一直

到下午才醒过来。

应淮序已经办完事回来,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像个正经人。

站在床边打电话。

还没发现南栀醒了。

南栀抱着被子,抓了个抱枕抵在脑袋下面,呆呆望着他的身影。

欢喜之情,几乎要溢出来。

昨夜的荒唐,让她面红耳赤,可又十分喜欢。

野是真的野,但感受也是前所未有的好。

她喜欢这样。

将所有情感宣泄,不由余地的,尽情的,将自己交出来。

他讲完电话。

南栀立刻闭上了眼睛,但她忘了躺回去,保持着趴在抱枕上的姿势。

应淮序走到床边,看到她睫毛一直在动。

他放下手机,手伸进被子里,抓住了她的腿。

下一秒,南栀就睁开眼睛,叫了起来。

不过躲不了。

紧跟着,她整个人被应淮序从被子里拽出来,直接抱到了身上。

她没穿衣服。

南栀脸一红,挣扎了两下,说:你有毛病。

是。看见你就情不自禁的毛病。

他抱着她进了卫生间,要帮她洗澡。

南栀觉得容易擦枪走火,她还想出去呢,就推搡着,我自己洗,你去外面等我。我饿死了,我要出去吃东西。

我带了吃的,洗完抱你去吃。

南栀觉得他意图不轨,有点慌了,应淮序,你不许来了。

嗯?不来什么?他把人放在洗手台上,双手撑在两侧。

西装裹住了他的坏,让他看起来,正经的不行。

喉结的位置,还留着细小的齿印。

南栀将脚顶住他的腿,不让他靠近,出去,出去出去!

应淮序纹丝不动,说:一天没吃东西,我怕你晕倒。我穿着衣服,你还怕我做什么吗?

南栀被他说的脸热的不行,搞得好像她满脑子黄色废料一样,而他自己清清白白,正正经经一好人似的。

最后,南栀自然硬不过应淮序。

卫生间里,水雾弥漫。

南栀隔着衣衫,咬应淮序的肩膀,恶狠狠的说:你看我下次还信不信你的鬼话!

应淮序捧住她的脸,轻轻她的嘴唇,说:明明是你缠着不放。

一小时后。

应淮序才抱着南栀从浴室出来,应淮序身上的西装,换成了酒店的浴袍。

两个人的浴袍一样。

客厅的茶几上,摆着他顺路带来的食物。

也没啥特别好吃的,就一个披萨和几样甜品小吃。

南栀饿的时候,不挑食。

披萨有点凉了,味道还行。

她连续吃了两块,喝下一杯牛奶,精气神都恢复了不少。

吃完就开始嫌弃,说: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吃这个?我想出门。

应淮序;今天不出,就留在酒店里陪陪我。

我又不是来陪你的,我是来工作的。我得出去看看商机。

现在晚了,下班时间,没有人跟你谈工作。只会跟你谈情。

南栀拿脚踢他,感觉他话中有话,不怀好意。

那我出去玩,出去玩还不行吗。

应淮序一手握住她的膝盖,另一只手勾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抱到腿上,说:不行。就在房里玩。

永远不分离。

她抱着他的脖子,再次哭了出来,不知情绪的哭,只是很想哭而已。

所有的情绪都被抽离,只剩下层出不穷的快乐。

一浪高过一浪,令人晕头转向。

南栀这股火,从深城憋到了这里,几十个小时。

她找不到东航西南北,辨不清方向,她只能牢牢地握紧应淮序的胳膊,掌心之下,是他绷紧结实的肌肉,是他血管里沸腾起来的血液。

好似要冲破血管,注入到她的身体里。

与她血肉都纠缠在一起。

我真恨不得要做……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应淮序全数吞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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