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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山水 第四十四章 子夜化蛊

  • 作者:千斤坠
  • 类型:其他
  • 更新:2022-04-25 22:46:44
  • 字数:4250字

“金顶玄天,四方之归指名所见现我所愿,诛邪立现。”

阵法中的女子随着灵气升腾,发丝无风自动,双手极为快速的转化这手印,在虚空中引出一条路来,男孩挣扎的越发激烈,嗓子由于刚才撕心裂肺的叫喊已然沙哑,容柯的额头已经开始布满汗珠。霍朗月依旧在外边死死盯着她,不是看不见自己的姑娘在痛苦,更不是吝惜自己的灵力。那是他的女孩儿,他爱她,但并不能以爱之名,折断她欲飞的翅膀,她应该自信的翱翔于九天,而不是在他的拘束下满足于樊笼。

“诶呦,那怎么了的诶,小姑娘,大嫂在不明白,也知道这半夜十二点阴气最重了,俺孩子生这是邪病,咋能这个时候治病呢?”那大婶靠在门框边,眼睛瞪得老大,一边摆着手,喃喃自语道使不得。

容柯上前握住她的手“是子时,子时是至阴没错,是鬼魂出没的时间,人是不应该在外面走动,但是恰如黎明前的黑夜是这一天中最为暗沉的,子时之后阳气就会慢慢的生发。所以,这个时间也是阴阳大交汇的时间点,也就是医者所说的合阴。阴盛阳衰,阳盛就阴衰,但物极必反,在午时阳气达到最顶点时,也是阴阳互换之时;在子时阴气最盛之时,也是阳气入场的时候,子时是一天的最后时刻,也是新的一天的起点。所以我们的施术也在子时。正如小山以后一定会光明灿烂的。”

容柯朝她微微一笑,“子时。”

子时至,容柯对着小山点点头,男孩儿很听话的将药丸吞服下去,在有着容柯血气药丸下肚的一瞬间,小山便有了反应。肚子里的虫蛊开始蠕动,窜动,本来安静的男孩瞬间捂着肚子疯狂的在阵法中央打滚,肚子里翻江倒海的疼痛感让男孩撕心裂肺的吼叫,门外的大婶眼看着儿子受折磨忍不住要跑进来,被霍朗月冷着脸拦住,后来嫌大婶硬闯,直接施术让她陷入昏睡,抱着手臂倚在门框上,眼神一直没离开阵法中的容柯。

饱经沧桑的眼角滚出了两颗浑浊的泪珠“大妹子,不是婶子不信你,实在是孩子的病,已经花了太多的钱,大医院挨个去,一天一天的治病化疗吃药,从来不见好。巫师,医生,神婆,能试的婶子都试过了,家里实在是拿不出钱了啊。”

容柯抿着嘴唇,内心对蛊门余孽的痛恨有加了几分,好生安慰好大婶后,容柯便于霍朗月团子一起等到了子时将近。

“天地四合乾坤二极共化太虚,引!”

霍朗月皱着眉头看着容柯放血,容柯也明白他是在心疼自己,但此刻不是谈儿女情长的时候,就对着霍朗月笑笑“没事,大不了回去你多给我做点红枣汤补一补,还能胖点。”

将一切准备完成以后,容柯站在中间,让霍朗月去外围,以防如果突发不测,霍朗月就可以直接行动。

涌出的灵力也在消耗着容柯的力量,但随着每一次念出的咒语,每一次结出的手印,身体里的本能也在复苏,一样的熟悉感仿佛是久远炼出的肌肉记忆。

凝神,静气,心无杂念,并拢剑指,沿着男孩的眉心一路向下,在肚皮拱起的地方输入灵气,控制着里面的虫蛊一路出来,心,肝,脾,胃,喉咙!

容柯沉着脸大喝一声“孽畜,还不快快出来!”

容柯一刀划开了自己的手掌,将鲜血滴落在碗中,用公鸡的羽毛在地上画好了法阵。另一边把这一下午空闲时间与霍朗月一起磨成的药材粉末放在了血碗里,揉成丸药放在一旁准备给小山服下,让他坐在法阵中心,在法阵四角分别滴上自己的血。

小山又跪在地上磕头叫干妈,容柯把他拽起来以后一时不知所措,自己这是没结婚就有娃了?

谁知这小家伙看见霍朗月又跪下叫干爹,白白给容柯臊了个大红脸。之后,容柯把药房写下来,每个加入了半碗公鸡血,之前不知是和蛊虫,故而用自己的血。如今知晓是蜈蚣,正巧用与之相克的公鸡血,村里有相同症状的一共八人,除去小山还有七人。七人吃了药丸以后,接把体内的蜈蚣吐了出来,那些扭动的蜈蚣也都成了团子的盘中餐,一口一个,鸡肉味,嘎嘎脆。

地上的小山也有了动静,从昏迷中醒来后就是趴在地上不断地干呕,吐出来许些恶心的绿色粘液。

第二天一早,就看见大婶带着小山站在门口,显然已经等了许久,大婶一见容柯,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用手按着小山就让他磕头,容柯连忙阻止。

话音刚落,男孩的喉咙里就窜出了一条半米大的蜈蚣,冲着容柯扑面而来,容柯躲闪不及,只得闭着眼睛等待着那腥臭的东西扑到自己的脸上。

僵硬了一会,预料到的疼痛并没有到来,睁开眼睛,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成爪状,已经穿透了刚才还在耀武扬威的蜈蚣。绿色的血液顺着穿透处滴落在地上,带有像硫酸一样的腐蚀性,那蜈蚣显然没有死透,还在苟延残喘的挣扎着,霍朗月嫌恶的看着手上的东西,空闲的手将容柯扶起来。

期间,大婶进来在三问过要何时才能进行。

还未等容柯有所打算,一只比较安静的团子忽然从包里飞了出来,就这霍朗月的手张开血盆大口就把还在垂死挣扎的蜈蚣吃了进去,吃完还餍足的舔了舔嘴巴,容柯看的一阵恶寒,想着以后是不能和团子一起睡了,太脏。

霍朗月用纸巾把自己的手擦拭干净,才去抚摸身边的爱人“阿柯,好厉害。”

“欸?”容柯歪着头,瞧着那个满眼都是自己的男人,笑容潋滟。

那妇女听完以后,暗自点了点头,随即又抓住容柯的手“大妹子,我家小山的病,真的还能好吗?”

容柯直视着她的眼睛,眼眸中的坚韧不拔令人直视“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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