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一下，想一想。你应该记住你怎么死的。"

"但是...我..."

"现在容易了。不要惊慌，都很好。"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见？"

"......我在哪里？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

"听着，你已经死了。"

"......什么？"

"你记得吗？"

"......这是什么笑话？"

"抱歉，朋友，但我不是在开玩笑。如果我是在开玩笑，你就会笑了。我很搞笑的。"

"我...我记得...我..."

"别担心，没事的。你死的时候我就在那里。我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真的死了？"

"你已经死了，没有肉体了。这就是为什么你看不见动不了。"

"地狱...？"

"我引导和保护灵魂，让他们进入来世的旅程。或者遗忘过往。"

"你...不知道吗？"

"当然不知道，我只是个摆渡人。"

"哦......那是......"

"嘿，这也让我很烦恼。闭嘴吧，我不需要你提醒我的缺点。"

"呃，对不起......"

"通常情况下，你不会知道我在这里，但我不得不打扰你问一个问题。"

"......一个问题。"

"对。你看，作为一个死神，我有能力保留一个仆人，一个会帮我做事的人。"

"仆人......？你想让我成为你的仆人？"

"仆人、伙伴、朋友、盟友，不管你怎么称呼它，基本上就是这个意思。我会让你的身体复活，只要你帮助我，你就能再次活下去。你死得很早，我认为你可能想要第二次机会，一个机会，也许，活得更充实。"

"更充实的......？"

"我错了吗？"

"嗯......没有......但是......你真的能做到吗？"

"是的，还没有人发现你的身体，所以没有什么问题。"

"那么......你可以，比如，在我的第二次生命中把我变成亿万富翁之类的？"

"什么？不，当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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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刚才到底在说什么？"

"是这样的：你的身体已经死了，现在我可以让它复活，重新连接你的灵魂。我不能给你一个全新的身体和钱，那就太疯狂了。我是一个收割者，不是该死的精灵。"

"哦......所以我还会过着和以前一样的生活......"

"差不多，算是吧。我是说。事情可能会变得有点复杂。"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不会无缘无故地让你复活，我希望你能帮助我。"

"......帮你做什么？"

"拯救生命。"

"......嗯？"

"我存在了几千年，在领域之间的裂缝中运送灵魂。我能观察活人，但不能互动，直到你死去。正如你想象的，我看到过很多可怕的事情发生在你的世界里，我希望能做点什么。但很明显，我不能，靠我自己是不行的。我会找到那些即将死去的人，然后你去救他们。"

"呃...哇..."

"哇？"

"我是说......你是认真的吗？"

"是的。"

"但是......呃......这听起来很好，但是......我拯救不了其他人......"

"你当然会。在我的帮助下，你是杀不死的。"

"不......可杀......？你的意思是，不死之身？"

"是的，你将成为我的不死仆人，所以自然地，如果你死了，我就再把你复活。"

"哇......亡灵......"

"你有兴趣试一试吗？"

"呃......我不知道。听起来有点...妄想..."

"呃，这可有点不礼貌。"

"你说...我将成为你的仆人？"

"是的。"

"......如果我不听你的话会怎么样？"

"如果你不想再帮我，那我就会释放你的灵魂，让你死。"

"你会杀了我......"

"嘿，你已经死了。你有什么再失去的？"

"......在这种情况下，这听起来有点好得不真实。"

"这不是永久性的。如果你以后不喜欢这种安排，我会找别人，让你回去死掉。"

"我怎么知道你没有撒谎？"

"呃，你不知道。你得冒点风险，就像我在你身上冒风险一样。"

"我不知道......"

"好吧，我不想催你，但你最好在别人发现你的尸体之前决定。如果人们在你复生之前发现，可能会给你带来麻烦。"

"我还没有说好，还没有......"

"我知道了。决定吧，我已经不耐烦了。"

"啊-好吧...我给它一个机会。"

"太好了，那我就马上去做。"

"......你打算怎么做？"

"坚持住，可能会有点刺耳。"

"坚持住？对什么？这里什么都没有...什么...？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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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浩歌在一阵绞痛中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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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阵疼痛穿过身体，但一会儿就消失了。他眨去视野中的阴霾，坐了起来。

这是浴室，他记得。在这个小小的、不那么白的浴室里，就是他死亡的地方。

天花板上的风扇嗡嗡作响，和以前一样。他记得那个声音，记得想到这将是他听到的最后一件事，记得这让他在最后时刻更加可怜。

但现在，再次听到这个声音，这个沉闷的嗡嗡声，他不确定该怎么想。

欧浩歌意识到，他的衬衫是湿的，低头看了看薄薄白布上的深红色污渍。他站起来，看到地板上，一滩他自己的血。

他挠了挠头。"咦......"

接下来，一面镜子向他打招呼，他的脸透过轻微的雾气反射出来。一切看起来都是一样的。

黄色的皮肤，剃光的头，阴郁的棕色目光--都是他的。

不知何故，他一部分想看到别的模样，一部分想要原本的自己。

他的目光落在水槽上，落在里面的剃刀片上。这似乎是一种奇怪的死亡方式，通过这样一个小东西，一个磨得很锋利的金属条。

“你好，又见面了。”

一个声音传来，他转身看到一个人影出现在身边，坐在那里......漂浮在那里。似乎是一具骷髅，它的骨头从黑色罩子后面散发着白色的光芒。一把镰刀握在手里，刀刃低垂在它的身体下面。

欧浩歌只是盯着看，睁大了眼睛。

“没有回报的问候，嗯？嗯，很好。”骷髅的下巴随着它的话移动，欧浩歌尔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过了一会儿，他想出了一个自己的词。"你是......"

'刚才和你说话的那个收割者，很高兴见到你。正式的，就是这样。

"你看起来......你看起来就像我想象的那样。"他眨了几下眼睛。"这真的吗......？"

“啊，对。我的外表。”它作了一个骷髅般的耸动。“不管你看到什么，它都不是我真正的样子。事实上，我什么都不像。

"......什么？"

'你的大脑形成了一个关于我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形象，并将其投射到我的存在。外观是物理现实的东西，在那里我并不存在。

"我...不明白..."

”啊，好吧，没什么大不了的。哦，在我忘记之前...”收割者盘旋着走近，向他伸出一只痞子般的手。

欧浩歌有点退缩，但那只手还是找到了他的肩膀。突然，他感到自己的手臂开始燃烧。他低下头，看到血淋淋的伤口隆起并收紧。一声呻吟从他的嘴唇里发出，看着伤口自己合拢，只留下了一些血迹，有的还是湿的，有的已经干了。

疼痛在片刻之后消退了。

"这到底是......？"他抚摸着自己手臂上的一个切口，刷掉了血迹。甚至连一个疤痕都没有留下。更重要的是，他的手臂不再麻木。

收割者说："你最好把这些血迹清理干净，"他向地板示意。“我可以恢复你的身体，但是一旦血液离开，我也不能把它放回去。你的四肢也是如此，如果它们被砍掉什么的，我不会重新接上东西。我只是让它们重新生长。”

他微微眯起眼睛。"重新生长......？"

“我可以让你重生，不管你的伤势有多严重，”它说。“即使你的整个身体都被摧毁了，我也能重新创造它。这就是我的力量。只要我与你的灵魂保持联系，就能复活伴随着灵魂的肉体。不过，如果没有灵魂，我就什么也做不了。”

（本章完）

.

"提议......？你是谁？"

"我有很多称呼，但你最好知道我是一个收割者。吓人的那种。"

"是的。"

"......这是不是意味着......这里是......来世？"

"哈喽，朋友。"

"不完全是，你还没有达到那个地步。"

"......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没有？是不是......因为我......？"

"不，不是这样的。一切都非常正常。我只是叫醒你叫得早了一点，就是这样。因为在你继续前进之前，我有个提议给你。"

"我要告诉你，你仔细听。我保证会回答你所有的问题，尽量保持冷静好吗？"

"......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