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妇，你果真有事隐瞒着我。说，这两个孽种是谁的？”李染气急败坏地怒骂道。

李夫人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还好老爷并不知情当年自己下药的事儿。但说谁是孽种呢？

他和邹氏的事情，只有他二人心知肚明，从末与外人讲过。

还有，这些年所贪污下来的振灾款，死去战士的抚恤金......他都派人处理干净，知道内情的人早已斩草除根，怎么会有人知晓呢？

难道？这书中所讲之人真的是自己吗？

李夫人瞧着自家夫君不像是在说笑，也不曾喝醉，顿时就吓得花容失色。“老爷，当年的事，你都知道了？”

“啪...”，回到府中的李染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一看见李醉瑶就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给了她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刮子。

“父亲？为何要打醉瑶？”从小到大，父亲从来没有打过自己，今夜一回府就不由分说地给了自己一巴掌，她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嘛？

“老爷，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醉瑶和长生可都是你心疼着长大的宝贝，都是妾身为你所生啊！”

“贱人，你还好意思大呼小叫？”愤怒中的李染取下墙上的长剑，剑尖直指自家夫人的脖劲。

“不知廉耻为何物的**荡妇，害我李染蒙羞被世人耻笑，今日定要将你劈成两半！”李染目露凶光地吼道。

“是吗？”李染手中长箭一用力，轻易就将李夫人脖颈划出了血痕。“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

“爹爹，您冷静啊！这一定是外面的人瞎说的，可不能中了有心之人的离间之计啊？”李醉瑶慌忙下跪求情。

“是啊！老爷，妾身没做过的事情，就算你杀了妾身妾身也不会承认的。”李夫人一边?嚎一边理直气壮地说道。

“老爷，你这是做什么？”一旁的李夫人立马上前询问，眼瞧着女儿疼得眼泪唰唰唰地往下流，她这个做母亲的自然是心疼万分。

一时被气晕头的李染哪里听得进去，在他看来自家夫人这是在狡辩，这个时代男人三妻四妾可以，女人出去乱搞就会有失轮理道德，会被处死或是丢弃去军营做军妓的。

“你这个千人骑万人睡的荡妇，我要杀了你。”说话间，李染用力将长剑刺入自家夫人的胸膛，而后他还不解气地将长剑用力绞了绞再用力拔出来。

戏楼二楼雅间里，李染本人也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李夫人当场就倒下，鲜血从她受伤的胸部喷射而出。李醉瑶用力捂住母亲出血的部位，可是洞口太深，鲜血用手按压不住地往外趟血。

“疯了，疯了，父亲你杀死了母亲？”李醉瑶惊恐万分，她无奈地看着母亲死去，母亲死前还一直望着父亲的方向，她双眼瞪得很大死不瞑目。

书中所言，李醉瑶和李长生并非他的种？难怪......当年夫人会急匆匆地嫁给无功无名的他，原来是要他帮忙遮掩丑事，抚养孽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