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道光束从何而来？到底是什么力量？那一击……好像直接把古擎天击垮了。”方羽眯起眼睛，心想道。

诸仙台外。

原先各种恐怖的威能乱轰的诸仙台内，现在变得极度和平。

诸仙台四角处的石像都没有继续崩裂，表层出现的裂痕已经慢慢修复完好。

在古擎天的施法戛然而止之后，气氛变得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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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擎天仍然悬浮于半空之中，只是气息不断地在削弱。

在方羽的视野当中，他的身上像是有千疮百孔一般，大量的仙力在流失出去。

“是天谴。”

再怎么样，古擎天也不可能以自残作为手段来蒙骗方羽吧？

而且，他知道方羽拥有大道之眼，任何遮眼法都无法逃过大道之眼的洞察。

姬踏雪的美眸直直盯着诸仙台内古擎天那道垂头的身影，沉声道。

“天谴？！”

旁边的祭九天与凝颜皆立即转过头，看向姬踏雪。

观察了一段时间后，方羽确定这不是什么阴谋。

凝颜和祭九天眼中皆有震撼。

他们过去只是在传说中听闻过位面法则在某些时候会惩罚一些超出位面限制的存在，但从未接触过，也不清楚位面法则的惩罚到底有多严重。

直到今日，他们才亲眼见识到这样的场面！

古擎天如此恐怖的气息，在遭到位面法则的惩罚之后，气息已然消散大半！

这就是位面法则的力量么！？

再强大的修士，在位面法则面前也得遵守规矩，否则就会遭到重创！

另外一边，林霸天听到了姬踏雪所说的内容，眉头皱起。

位面法则降下惩罚……

刚才那道力量，就是位面法则的力量么？！

“我不能确定，我只是猜测。”姬踏雪说道，“但我觉得可能性很大，古擎天刚才施展的术法，或许远远超出了这层位面可以承受的范围，因而引来了位面法则的惩罚。”

包括远处的林霸天和寒妙依，也听到了姬踏雪口中说出的话。

“师尊……何为天谴？”凝颜问道。

诸仙台内。

姬踏雪深吸一口气，看了凝颜一眼，又看向天穹，答道：“天谴……是通俗的说法，实际上……就是位面法则降下的惩罚。”

位面法则降下的惩罚！

这一刻，周边的四名修士脸色皆变。

方羽，还有诸仙台外的几位修士，视线都聚焦在古擎天的身上。

“嗖嗖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