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话不用再说，在场的人都懂了。

“那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判断呢？”

所有的手续都齐全，挑不出一点错处来。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当她看到那些过滤后的检验报告的时候，便愣住了。

萧老爷子顿了顿：“这些处理后的污水看起来都是差不多的，因此非常难辨别，所以有很多人就会利用这中间的空子。”

“叶青啊，是不是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问题？”

叶青乖乖地点头。

叶青问出了自己最想要问的问题。

“萧伯伯，您说的这是什么意思？”

“我曾经和污水处理相关企业合作过，大抵对他们这个行业了解一点，污水处理的成本浮动是非常大的，就比如一般的污水，我们只要用过滤网简单地过滤一下就可以排放了，可有些污水却不能这么操作，需要先进行分离，然后蒸馏，化学反应，以及各种物理反应，还有通过各种各样的实验，合格了之后，才能排放，前者和后者所要付出的代价千差万别。差距有时候甚至可以大到几千几万倍。但是……”

萧老爷子没有说话，两人背后却传来一道声音，那是属于刚刚下班回来的萧寒。

“我可以帮你。”

萧老爷子和叶青一愣，然后就看到萧寒笑着走了进来，坐在了叶青对面的沙发上。

“依我老头子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要么是资料作假，要么就是那永兴化工厂在背地里做了什么手脚。”

当天下午，偏远的永兴化工厂，董事长高总的办公室，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响了几声之后，一只胖乎乎的手接了起来。

“喂，您好，这里是永兴化工厂。”

“喂，这里是萧氏集团旗下的家居公司，我们这里有些污水需要处理一下。”

萧寒盯着自己的秘书打电话。

“是什么样的污水？这样吧……”

一听是赫赫有名的萧氏集团，高总立刻就来了兴趣，声音也变得兴奋起来。

“您给留一个地址，我立刻发一份我们这边的规范给您，您可以参考看看。”

萧寒对着秘书摆了摆手，示意他把电话拿给自己。

“你好，我是萧寒，萧氏集团的董事长，高总，我就直说了吧，我们有一批污水比较难处理。”

高总一愣，谨慎地朝四周看了一眼，问道：“什么样的污水？”

“有一批……有些重金属，很难处理，但是价格上，一切都好说。”

她接过了电话，“喂，是叶青小姐啊。什么？吃饭，好好好，那就下午吧。”

挂了电话之后，李芸桦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

“既然这样，我有一个好主意。”

叶青微微一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虽然叶青对这些污水处理的过程并不太了解，可她知道普通的过滤网是没有办法处理那些污水的，可……

……

第二天一早，叶青早早就主动打电话给李芸桦.

后者正在看叶青从永兴化工厂出来的视频，正想找个机会去探探叶青的底，没想到叶青就这样直接送上门来了。

叶青拿着这些东西去找了萧老爷子。

当萧老爷子看到那些资料的时候，先是眉头一蹙，然后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将这些东西放到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