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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变数

  • 作者:大栁的白猫
  • 类型:穿越
  • 更新:2022-02-25 19:54:52
  • 字数:10710字

所以至今为止,桥梁为何没有发动攻击的原因,上层大概是猜到了,这其中利害,却是算不清的。如果以最坏的结果打算,亚德溪南国是要借列强之枪灭黔夏大国。而亚德溪南国早已打好算盘,背地里在桥梁内部稍作手脚,使得那武器无法使用,导致了黔夏国落得如此境地;但若不是亚德溪南国从中作梗,那便是黔夏国如今气运不好,只能怪那武器多年未曾开启,生锈卡壳了。多数知情政客更愿相信后者,因为整个黔夏人民不希望再某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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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未完,他蓦地低头躲过一颗子弹,朝山下滚落,手里紧紧护着那块滑板。而另一名战士,在随即而来的枪林弹雨中扑向面如死尸浑身颤动的柳秋赛。浓烟随着火光悄然升起,随后愈发猛烈,在被蓦然凶猛的火焰淹没,山尖燃起了熊熊烈火。而柳秋赛,正在那具背面已然烧焦的战士宽大的臂膀下,终于,在栗栗俱危与绝望中,双眼被洌水浸满,于无声中潸然泪下,她颤抖到浑身不能自理,眼目泛红,突无意识般,泪水戛然而止,转而替代的是,漠然无情的目光。在恐惧与绝望中,她巍然伫立,即便无数弹药毫不客气地刺穿她的身体,她也如同不痛不痒般,屹立不动,静若止水,如同肉薄骨并血海淋漓中一朵安然自若发着幽幽蓝光的寒梅。

山尖陷入顷刻宁静,而后四面八方的军队赶到,掀开浓烟火焰中的帐篷,然后蓦然举起枪支对着前方烟火中若隐若现血迹斑驳的女人。众人在诧异中惊喜,在惊喜中恐惧。因为他们看到,那血肉模糊的脸庞开始撕裂,百废俱兴般,初露出一副妩媚诱人白皙如玉的脸庞,然后她脸上如同腐烂的皮肉掉落在残破不堪的军大衣上。

一顿噼里啪啦中瞬发出一声极为震耳欲聋的枪响,半空中那名敌军倒了下来,冼贤人来不及哀悼,当机立断冲出去捡起掉落的滑板,望着屋内再次陷入惶恐不安的柳秋赛喊道:“柳秋赛!快,敌军快到了,你快些!再晚·······”

据了解,这座连通地球火星的宏伟建筑是由黔夏国提出的,但当时黔夏国人力缺乏,便提供科研技术,由黔夏国众多科学人员参与指导,而亚德溪南国便派出大量工人前去建造这座大桥。明面上是这样,可暗地里,大桥内部是黔夏国与亚德溪南国签订了合作协议来秘密进行的,表面上工人们不遗余力的建造大桥,背地里却是履行协议义务,建造武器。因为亚德溪南国军事科技尤其发达,便全权交由亚德溪南国建造大桥内部了。

血光浸红了这片蓝天,与蓝天下的一片山林,万幸中的不幸是,只有这座山是腥红的。上面尽是人的尸骸血肉,有的腰腿被撕成两半,有的脑髓遍布全身,有的流肠露骨,有的在树枝头,被牵肠挂肚,有的竟在树间,被穿胸断肋,再被腥红稍加点缀,却有凄惨中的绝美,竟有些莫名其“妙”,妙如佳境。

但常人看来,这自是一番惨不忍睹直叫人胃里翻江倒海的骇人景象,但是在丧失理智的柳秋赛眼里,这是令人愉悦好不快哉的人间仙境,她已然癫狂贪疯了。

与世代交好的亚德溪南国陷入水深火热,友情一度瓦解,分崩离析。

······

三十世纪末,正是地球通往火星的第二座宇宙桥梁建成后不久,也就是三十一世纪初,国际联邦部召开会议,商讨大概内容是,地球至火星的桥梁既已造成,那便各国出力,开发火星。因为建造桥梁亚德溪南国出了大量人力,所以他们国家提出首此举国迁移火星的壮举便由他们国家出行,于是亚德溪南国在3025年举国迁移火星。在经历长达五年的生活后,亚德溪南人民开始全面发展火星新文明,虽然不是原居生物,却给火星一处地界带来繁荣富贵生生不息的景象,而之后此国与地球诸国的会议便也改为了网络会议。

不过如今既有猜忌,黔夏国担心两国友期将尽,那是极其不利的。技术虽是黔夏提供,但不能确保亚德溪南耍小动作,暗流涌动总会悄然被掀起,而后一场腥风血雨令人声泪俱下。怀疑总是最无可奈何又必须需要的,这让黔夏国高层很是头痛,更怕白国从中作梗,弄些佶屈聱牙却是字字珠玑的东西含沙射影。经此一战,消息必是无法封锁,忧国军队一日之间全军覆没,现场更是血流成河惨不忍睹。

更让人一头雾水的是,这他妈都谁干的!?

那些个达官显贵当然想象不到也不敢想象,这是黔夏国那个执行秘密实验的大科学家,也是“柔弱妇女”柳秋赛所造成的。

然后她一如以身试药那会儿一样,在河畔,跌落血泊之中。

第一时间,她便说道:“我想······是我杀的,但又不是我,”她乜过眸子瞥了眼在狂奔不息中冼贤人疑惑不解的脸庞,“我给你说你千万别告诉别人,你爸你妹都不行!”

冼贤人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柳秋赛即使略带狐疑但依旧解释道:“我们团队,我是老大,不过现在应该是主谋了,哈哈!开个玩笑别介意。我们团队目前是被上面批准研究永生这方面技术的团队,也是最有希望研究出永生奥秘的团队,最后造福全人类·······抱歉说多了我说重点。总之,我们团队目前造出来一个可以自我修复的东西,它有肉体,像个血白相间的肉丸,会像心脏一样搏动,大概和你脑壳一样大。我从它体内抽出些液体,弄成血清,然后给自己注射下去了,我想着这可能是个机会,结果,结果我晕了,后来就被老虎追杀,就遇到你了。”

冼贤人很快理解,却还是不敢相信。永生,这样让人望而生畏又求之不得的东西,真的在如此日新月异的时代下研究出来了。过了半响,冼贤才战战兢兢地说道:“那你······是失败了吗?”

柳秋赛佯装柔弱矫揉造作地手竖一朵兰花,看似有劲实则无力地拍打了冼贤人的胸膛,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说道:“谁给你说的?人家这不是醒过来了吗?而且那些人,也不一定是我杀的。”

冼贤人这回却是斩钉截铁地说道:“一定是你。没有援兵,没有更具威力的武器支援,当时我滚落下去,撞到石头,迷迷糊糊看到你的身影,那一定是你的身影,穿着军大衣,只不过那衣服都破了而已。但一定是你,我不会出错的。”

柳秋赛眯起长眸,唇角勾起微妙弧度,似笑非笑道:“真的么?”

这样话里藏话的话让冼贤人脚步随心中忐忑,不知不觉慢了下来,他没有回答,但从那坚定不移的目光中柳秋赛确定,杀光敌军的,确确实实是自己这个一不小心造就的生化武器。

想着想着目光黯然,低声道:“跑你的吧,姐累了,要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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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没多久便睡得死沉,冼贤人才想起刚才那血腥弥漫的山间引去了不少飞禽走兽,这一路高空飞行也却是见着了不少稀奇动物,只是现在丢了滑板,赶路慢了许多。

想着想着,好巧不巧,侧方林间突然扑出一个庞然大物,那畜牲宽大的爪子直扑到冼贤人右肩上。冼贤人被扑飞出去,在山石间跌跌撞撞,终于在停下时松了手,迷迷糊糊瞧见滚到远处的柳秋赛捂着脑袋咬牙切齿踉踉跄跄地站起,便于心不忍,心底悄然升起某种愧疚,可转儿冼贤人就不那么认为了。眼目渐渐清晰,便看到柳秋赛那满怀杀怒的眼神极其目眦欲裂的面目,像是有着深仇大恨,恨不得立刻马上将眼前的庞然大物撕得稀碎。

而后让冼贤人瞠目结舌的是,离这怪物十米有余的柳秋赛猛然跃起,一残破不堪的身军大衣更是彰显气吞山河的威武霸气,不出须臾,以至怪物头顶,利用惯性抬腿转身,右脚脚背直接陷进怪物脸颊,随后血肉爆出,鲜血四溅。惊心动魄之际,冼贤人看到柳秋赛无力可借向下落去,来不及多想刚忙扑了上去,而后腾空转身,接着柳秋赛后重重落在地上。

剧烈的疼痛迫使他嘶吼一声,而后惶恐不安地望着倒地的四爪怪物,他没见过这种生物,也不清楚森林外围居然会出现这样一个庞然大物。

冼贤人缓了一会儿,望着怀中美人一阵唏嘘,随后小心翼翼将晕厥过去的她安置在茂密草地上,自己则脱下已经支离破碎的盔甲,喟然长叹。

望着前方腥红一片,冼贤人陷入了沉思。

上头派发极其高级的麻醉弹药也不配发真子弹是为何?明知这是战争,派出的军队却是寥寥几队。最让人头疼的,便是柳秋赛仅凭一己之力将敌军杀个片甲不留,如不是亲眼所见,这说出去谁信啊?看来这事得找父亲商量商量。

想到家里的老人,冼贤人蓦地瞳孔收缩,精神紧张脸色苍白。他清楚的记得,这次战役他的父亲是坚决不让他参战的,而原因并未提及。莫不是老爷子搞事情!?

不管是否杞人忧天,冼贤人已然被吓个不轻,如若这一切都是商量好的,那为何要黔夏士兵赴死。当真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冼贤人当然不知道的是,宇宙桥梁的秘密。这其中千丝万缕的关系,也不是他一个如军营才有五年的人能够揣摩透顶的。但他确定,这其中一定有某样自己不知道的东西,打乱了那些高层的计划,而且那些高层也绝对想不到,柳秋赛是唯一的变数,恰好弥补了那背后打乱那些高层计划的东西所犯的错误。只不过,自家兄弟是死不瞑目啊!

恢复了些体力后,他抱起柳秋赛,才惊诧于她冷冽瘆人的体温,犹如闸中尺水,让人寒凉,现在看来,柳秋赛正如寒附火者一样,依偎在他炽热的怀中取暖。而冼贤人也直到这一刻才悄然感觉到怀中佳丽原是娇弱玲珑的女生。

抱着柳秋赛的冼贤人才倍感温暖,冷如列水的温度刺破肌肤一般,贯穿着他的血液,骤然滚烫起来,在心胸喷薄,促使全身滚烫,竟感觉不到了半分寒凉,而是春风后炽夏的燥热,无比残酷地灼烧着他的全身,在心底聚集成莫名其妙的恐惧,他又不寒而栗了。但始终愿放下怀中美人,不仅仅因为那绝伦无比的美,更是心底悄然生出的更其莫名其妙的惭愧与羞赧。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打着寒颤的冼贤人望着面如死尸的柳秋赛,她已然气若游丝,恐惧浸透了冼贤人的心脏,在这个本该在蔚蓝海边玩得酣畅淋漓的炎炎夏日里,他却深深感受到刺骨的寒凉锥心的刺痛。在惶恐不安中挣扎,进而不知该对谁发起的冲天怒气油然而生。心如刀绞之际却尽是无可奈何的悲伤,他开始很透了自己。

待到怀中之人微弱的心跳静如止水,他的心也悄然发生了片刻的停顿,空气在此刻也是缄默的,仿佛一切沉溺至窒息,知道犀利俏眉下两行洌水在不知不觉中悄悄然地,如断了线的链子,扑簌扑簌地落下,他才发现,自己似乎为了什么而后悔,心真的好痛,难以言喻从未有过且无法遏制的疼。

好疼······

他颤抖着,烟幕朦胧间看着眼前的面孔开始被涟漪激荡,却依旧妩媚动人。虽然抱着她,如同拥有着所有,但是因为她,而痛彻心扉。

他开始颤抖,身体不听使唤地抖动着,小心翼翼又悲痛万分地沙哑着说道:“秋赛?你怎么了?你······你快点······快点醒来,我们还要跑路,我还要帮你查······”

话还未玩,侧方想起刺耳的一声,来不及反应只觉太阳穴稍感刺痛,便眼目一晕倒了下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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冼贤人面对她的问题,一时间眉头紧皱汗如雨下,汗毛战栗,像是恐惧,也在压抑。他唇齿颤动,仿佛那些个平平无奇的字句拗口难说,最后在满是难言之隐的挣扎中徘徊,奋尽全身力气才将那让他胆战心惊地字句从唇齿缝隙间挤压出来:“你好像······杀了······杀光了他们。”即便是训练有素的军人,在谈及一弱小女子以极其惨无人道粗暴恶心的方式杀光了一支军队这种事上,也会不寒而栗毛骨悚然的。

柳秋赛蓦地严肃起来,但语气却是不痛不痒的,她说:“杀死,杀光?我?”她冷笑一声,有些怒气,“怎么杀······”话还未完,她再次怔住,这次是夹杂忐忑万分的心绪的,因为那日在实验室的所作所为悄然窜入脑海,她后知后觉联想到什么:姐姐我不会变异了吧!?

再次掀开浓郁眼帘,氤氲朦胧中目光却是确认了,自己没有穿越,没有死亡,因为待眼目清晰时,便看到那棱角分明让人欲罢不能的下颚,以及满附英气唇角被阳光照得透亮如红玛瑙一般让人想入非非的一滴腥红。现实之中,竟是这般如梦似幻,嘴角情不自禁漾起浓郁美酒,如痴如醉。

“咋们现在去哪儿?”柳秋赛目不转睛的望着抱着自己的英俊男人的唇角说道。

说便做罢!英勇的战士蓦然起身,刚才的一副嬉皮笑脸样荡然无存,有的只是剑拔弩张的冲天怒火,在望着前方令人汗毛战栗的黑盔之际,带着烈士英勇无畏的决心,毫不犹豫冲了上去。然后······火光刺穿了他的五脏六腑,伴随四溅鲜血与朦胧中的一声模糊的嘶喊,闭眼前见到红了眼眶的两名队友举起了枪支。

让柳秋赛如此意马心猿的男人自然是兵哥哥冼贤人,见怀中佳丽已醒,如释重负喟然长叹后说道:“逃,朝北边,我们要绕回黔夏。刚才飞行滑板能源不足,所幸我们已经飞跃了大半个森林,很快就可以出去,主要的是还能躲避侦查。”

柳秋赛心不在焉地问道:“为什么要躲,不都是黔夏军队吗?”尾音还未结束柳秋赛蓦然怔住,她竟无法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貌似最后就看到那名士兵扑了上来,自己便晕厥过去了。

那冼贤人怎么逃出来的?

让众人倏忽提心吊胆的是,柳秋赛转头了。只是轻微的举动,让众人后退三尺,更有甚者战战兢兢脚下一滑,差点不慎跌倒,索性没有落到冼贤人那般滚落不止的地步。

柳秋赛开始转身,漠然无情的目光乜过周围,身躯微弓,突然咬牙切齿目眦欲裂,像行尸走肉一样朝着近处一人扑了上去,猛然一拳,那人头颅竟飞离脖颈,骇人腥红喷薄而出,这位身首异处的虎背熊腰的莽汉跪倒了下去,鲜血充斥草地,浸红这片油绿,也恐吓了众人的心。随后她像一头禁锢已久的猛兽,冲出囹圄一般,欣喜若狂又宛如鸱视狼顾,全然不顾地冲击撕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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