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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章 这药不能多吃

  • 作者:我是条娃娃鱼
  • 类型:其他
  • 更新:2024-01-10 04:03:52
  • 字数:4544字

就在少女颤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秦夜冕心疼地将她一把搂在怀里的时候,她居然吐血了。

“大人·······呜·······。”

那颤抖的双手,一看就知并非虎毒食子之人。

眉眼里的痛心更是没有日前打人时的狠劲,倒是像极了一个爱子心切的父亲。

花小鱼上前就是一掌,将人给劈晕了,然后迅速将他放倒,急急为他止血。

可这心,显然安的早了一点。

身上手上全是血,甚至脸上都是,看起来并没有比花糖王好多少。

头发更是乱糟糟的,发髻松散又凌乱,如同一只慌乱又炸毛的小猫咪。

一见秦夜冕,篱落惊恐了半日的精神终于崩溃了,开始哇哇大哭起来。

眼神里的惊恐更是没有逃过大家的眼睛,让人不忍多看。

但好歹衣服尚且完好,并无大碍,叫人安心不少。

结果刚一张嘴一口血最先喷了出来,然后伴着一声呜咽瞬间染红了男人的衣裳。

这下所有人都慌了,自然也包括篱落自己。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何突然胸口闷得厉害,腥甜感更是翻涌而上,想忍也忍不了,想哭更是哭不出来。

可这猫咪显然很疲惫,紧握长门闩的手都是颤抖的,一副不堪重负的模样。

花热血和影则忙着倒水的倒水,找锦帕的找锦帕,吓得够呛。

唯有花小鱼还是一脸心疼地忙着处理倒在地上的花糖王,并未分心。

“大······人·······别······担······心!”男人的眼圈红了,篱落实在不忍,忙伸手捂住他的眼睛。

因为不敢看,她怕多看一眼就会哭出声来。

可她不能哭,一哭就会有腥甜涌上来,所以只能紧紧咬着牙关将不断涌上来的血给咽回去。

“好·······阿篱只要乖乖的,皓阳就不担心。”

男人的声音哽咽的厉害,并没有往日里的冷静,篱落听得出也感觉的到,尤其手心突然被湿漉漉的东西一烫,便再也忍不住了。

随着眼泪落下的同时好几口血再次从嘴里喷了出来,连吞都来不及吞。

可她不敢发出声音,就怕男人会听到,而是用袖子一捂,直接吐在了衣袖上。

“爷,还是让我娘进来瞧瞧吧!”秦夜冕的眼睛被蒙住了没瞧见,可花热血却瞧得一清二楚。

阿篱整张脸都憋青了,那模样实在让人看不下去,因此整个人慌得不行,急得在屋里团团转。

他实在想不明白都这种时候了,皓阳为何还要舍近求远。

虽说才叔公的医术在花家堡是最好的,可他娘的医术也不差。

就算他不信任花家人,至少也该相信他母亲是一名医者,并无害人之心。

花热血的话秦夜冕听到了,同时也听见了阿篱那强忍的呕吐声,于是立刻逼自己冷静下来。

只是还没等他开口,就听影突然大喊了一声。

“阿篱姑娘,您可不能乱吃药啊?”

一听这话,秦夜冕吓得赶紧抬起头来。

这才发现篱落不知何时已经将怀里的药盒子拿出来了,还抓了两颗药放进了嘴里。

这药他知道是韩神医留给她的“阴阳散”的解药,本身就有剧毒。

“阿篱,这药不能多吃!”眼看已经吃下了两颗,还想拿第三颗的时候,秦夜冕一把夺过药盒里剩下的最后一颗药藏入了怀里,甚至还伸手往她嘴里捞,企图将剩余的药渣给挖出来。

“不要紧的,这是解毒的药丸。”篱落忙拉住他的手,轻声安抚。

她知道自己大概率是被人下毒了,反正心里隐隐这样觉得。

“不行,我现在就送你下山。”秦夜冕脸一白,吓的不轻,忙抱起她来,结果却被制止了。

因为吃下药丸后的篱落感觉舒服了很多,甚至连呕血也止住了,只是人有些累,又开始晕晕欲睡起来。

“大人,阿篱舒服些了,可以不去吗?就靠在你怀里歇会儿好不好?”篱落攥着他的衣服,害怕他会离开。

“好!”见她脸色确实好了一些,眼神又满是祈求,秦夜冕只能勉强答应下来,然后一边用手帕擦拭她嘴上的血迹,一边轻声安抚,“睡吧!别怕,皓阳不会离开的,这辈子都不会离开。”

“嗯······。”迷迷糊糊间,篱落轻应了一声。

因为她听见了男人的告白,这下终于能安心睡了。

阿篱睡了,可依然睡得极不安心。

眉头紧皱着,手更是紧拽着他的衣服,生怕他会跑了一样一惊一乍。

哪怕他只轻轻挪了个身子,她都会惊得立马睁开眼睛,然后一脸惊恐地望着他。

秦夜冕心里难受,只能轻轻拍哄着,再也不敢乱动了。

“去看看,人来了没有?”他看了影一眼,然后接过热血递过来的披风将篱落包裹起来。

“是。”影快步离开,很快便带着另一个人回来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带着一队人马假扮护送公主去京城的戴将军。

其实这不能怪秦夜冕慌乱,已经忍了一个时辰了,若不是紧咬着牙,他或许会比花糖王还要来的疯狂。

波叔公最先反应过来,忙快步跑出去。

“阿篱,你怎么了?”

秦夜冕也同样惊到了,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因此连声音都颤抖了,一双手更是拼命想捂住她嘴里那源源不断涌出来的鲜血。

当然这声音不仅秦夜冕听见了,所有人都听见了,自然也包括花糖王,因此愈加疯狂起来。

可那血哪里捂得住呢!还是一口一口满出来,从他的指缝间簌簌滴落下来。

“快去叫才叔公。”男人一声低吼。

声音里显而易见的惊恐和哽咽,吓得屋里的男人们更是一脸惶恐。

只是他这种爱之深责之切的模样并没人看见,因为此时大家的一颗心全都悬在床底下篱落身上,因此满心满眼除了她再没有别人了。

随着少女的话音刚落,床底下很快伸出一根血迹斑斑的长门闩来,随后便是一个很小,如同小猫一样的小人儿从下面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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