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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话不投机半句多

  • 作者:及枝
  • 类型:其他
  • 更新:2024-01-13 09:28:33
  • 字数:7072字

安晚没有理他。

安晚是被从医务室送到医院的,吃了止痛药后不见转好,校医害怕有什么严重就告诉班主任,通知家长送往医院。

“她呢?”于清怀问初储,向来这两个人就在一起。

“医务室。”

下课出班级之前,安晚还在擦黑板,等到再回班级的时候人就不在了。

“哼。”

自从天凉了之后,安晚就在自己的座位上垫上了坐垫,避免受凉。

自从上次两人发生争执后,两个人就开始冷战,更是一句话都不说。

到医院的时候安晚的裤子还是湿的,初储到的时候安晚受药物的作用还在昏睡。

就趁安晚上厕所的时候偷偷到了半瓶矿泉水在她的坐垫上,黑色的垫子沾了水也看不出来。

上了一半的课,安晚终于察觉出了异样,掀起来了坐垫坐在凳子上,于清怀冷笑了一声。

初储回到班级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到于清怀面前质问他。

于清怀还不明所以地玩着手里的游戏机,被初储吓了一跳。

“发什么疯?”

在于清怀觉得,这都是安晚矫情的表现,什么凉不凉他坐的得的地方,怎么有人还要垫个垫子?

之后的一个星期安晚都没有来上课。

那天初储拿到请假条打算去探望安晚被于清怀拦下。

“她怎么样了?”

“谁?”初储明知故问。

“安晚。”

“谢谢您的关关心,活的好好的。”

说完,初储就走了。

在医院里,安晚坐在病床上看书。

初储坐在她旁边收拾着安晚的行李。

“你放哪就行,等下我自己能收拾。”安晚看她忙的团团转。

“阿姨呢?”

“去办出院手续了。”

初储想了很长时间,还是决定把真相告诉安晚,不能让她莫名的在被人欺负。

安晚听完后,却像早就知道了一样,应了一声。

“你就不生气吗?”

“犯不上。”

“那你怎么办换座吗?”

“不换。”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他不想和我一起坐,所以我偏不顺他的意。”

原来安晚也有这么腹黑的一面…

“那他再欺负你怎么办?”

“如果是你你会吗?”

初储摇了摇头。

说话的期间,锦尚也走进了病房。

这是初储和徐锦尚的第一次见面。

锦尚一屁股坐在了病床上,抱住安晚就开始哭。

“呜呜呜呜,才几个月不见你怎么就病了,你也不给我打电话,我打给安伯才知道你都住院了。”

“别哭了,谁不能不生病?”

“你都住院了,那肯定是病的很严重,你怎么突然就病了,是胃病犯了吗?”

安晚抽出纸来给锦尚擦掉脸上的鼻涕。

“阿晚,你还有胃病?”

听到初储说话的声音,锦尚问:“这是谁啊,居然还叫你阿晚~”

满屋子的醋味。

“叫的这么亲连你有病都不知道。”

这话怎么听上去怪怪的。

“她这个人说话就这样。”安晚对初储说。

“这是我高中同学,初储。”

“这是我好朋友,徐锦尚。”

安晚对彼此介绍着对方。

“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锦尚强调到。

“不过,你还没说你怎么突然就病了?是吃了凉的东西吗,还是受凉了?”

“是被她同桌欺负的。”初储说。

“谁啊?告诉我,我去给你讨个公道。”看锦尚的架势好像马上要撸起袖子和别人打架。

“我自己会解决的。”安晚赶紧抓住她.,生怕她下一秒冲出去。

“你别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就好。”

“哎,那知不知道安晚为什么身体这么不好?”明明是刚见面,锦尚和初储就聊了起来。

“我俩十三岁的时候冬天去河面上滑冰,结果有一块冰冻的不结实她就掉冰窟窿里了,还好那河不是很深,要不她今天就不能坐在这了。”

“原来还有这么个故事,难怪她那么怕冷。”这样一说初储就明白了。

“我不在的日子,你在她身边照顾好她。”

锦尚好像嫁女儿一样把安晚交到了初储的手上。

“你放心,安晚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好她!”

自从安晚病好回到学校开始,于清怀就没有主动和她说过话,并且安分了很多。

他好像一直在等安晚调座的那一天,但安晚好像并没有这个意思,也许是自己做了错事心怀愧疚总想做一些什么事情弥补。

却找不到合适的方法,因为安晚总会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这明显证明他是多余的。

他看安晚的水杯空了,好心地给她打水,对于他打来的热水安晚并不会喝,只会放凉了倒掉,然后自己去打。

“你说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于大少爷?”

安晚老师去找化学老师要她缺课的笔记,初储也就坐在她的位置上嘲讽着于清怀,看他那副样子简直是大快人心。

“我可没有,别乱带帽子,我看她是个有病的人我想让着她。”

“用你让?你是不是要把献殷勤这几个字写在你脸上?”

“昂,要你说人犯了错连个弥补的机会都不给,那怎么改?”

“你也得找一个好的对象啊,见缝才能插针,这连条细纹都没有我看你这针插哪?”能看到这样一个纨绔子弟低下头,那还不得多嘲讽几句。

“那要女人都像她那样还要什么男人。”越说越离谱这话说的初储连搭理他都懒得理。

于清怀想从另一条路上想办法,晚上放学的时候故意留到最后一个走。

等人都走光了,他拿出安晚桌洞里的书,看在最里面有一包纸巾,一只2b铅笔,桌洞的更里侧还有一张叠好的纸条。

他马上就可以看到纸条上的内容,就听见有人在背后咳嗽了一声,做贼心虚的他吓的纸条也掉到了地上,回头就看见安晚那张不带任何表情的脸。

然后走道他旁边拿起掉在地上的外套,没看他一眼就走了。

“不是,你听我解释。”于清怀冲出去,在安晚旁边走。

初储在旁边对他使着眼色。

第二天早自习已结束,安晚就和初储换了座位,也就这样初储成了于清怀的新同桌。

“你说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语文课上,初储低着头,小声和于清怀说话。

“我也没想到她会半路杀回来。”于清怀撑着下巴也是悔不当初,失算啊~失算~

“那你有行动之前不和我说一声,你但凡告诉我一声,你昨晚就的手了啊!”

“我要早能知道还用你?”

于清怀上下打量着她这个新同桌,看外形,好像还没有他自己聪明。

“她昨晚回寝室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不对劲?”初储想了想,好像真没有,一样洗衣服,铺床睡觉。

“那还真没有。”

听到初储这样说,于清怀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不过话说,你昨晚都看到了什么?”初储问。

“没什么,就那么些书,一些纸条,纸条还没看就被抓包了。”

“不对,还有一支2b铅笔和一包纸巾。”于清怀突然想起来。

“笔是黑色的,纸巾里还有字?”初储问,于清怀点了点头。

“不对啊,应该不会。”

“什么不会?”

“那笔是张其先送,不,不能说送是还给她的,纸巾也是。”

话说出口,初储有点说不下去,难道安晚喜欢的人是张其先,不对啊,不像啊~

“张其先?之前坐我位子那小子?”

初储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这反应把于清怀弄晕了,是还是不是?

“安晚应该不喜欢他的,种种行为都表示安晚不喜欢他呀。”

“你懂什么,女孩子都是欲情故纵而且像她这样奇怪的人,表达爱意的方式应该是不一样的。”

被他这么绕,初储好像把自己绕进去,总觉得那里说的不对,刚想反驳,就听见讲台上语文老师点了她和于清怀的名字。

刚坐同桌的第一天,两个人就站了一天,于清怀倒好走读生晚自习就不来了,倒是苦了初储,真的是从白站到黑,除了下课的时间,自习课写作业都是弯着腰。

“你一个小小的玩笑知不知道会要了她的命,你可真无聊,放心吧马上就会顺您的意,马上你们就不是同桌了。”初储说完话就走不给于清怀反应的机会。

于清怀没想到事情会变得那么严重,被初储的一句话呆坐在座位上。

“别以为我不知道!”初储看了眼安晚的凳子。

“你够了,她没招你没惹你,你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她?”

于清怀也没想到,他就是一个小小的恶作剧就把安晚送进了医院。

于清怀有些心虚,开始打马虎眼。

“怎么了?我可什么都没干,你干嘛急头白脸的说我,我就算干了什么也只是和她开一个玩笑而已,怎么高材生连玩笑也开不得,身子弱的像一滩水一样那就别来上学了,在家好好养身体呗,我就帮她放个假。”

“用你给她开玩笑,用你给她放假,怎么你爸是教育局局长啊,你这么会开玩笑你也别来了你直接去写一本玩笑集蹲在校门口卖。”

只是医务室而已,于清怀没有在意。

等午自习之后,听班级里的人说安晚受凉进了医院,初储也请假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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