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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洛阳灭门惨案

  • 作者:等一个黄昏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1-07-01 05:33:42
  • 字数:6480字

“省点力气,这周围都被我的结界包围住了,没人听得见的,一会常宗主疼的时候,你再帮他,慢慢的叫,尽情的叫!”魏蓝收起匕首,捡起常夫人掉落在地上的宝剑,不错,够长!

常夫人向着魏蓝爬过去几步,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衣角,“我求你!你若!你若怨恨我们,就杀了我们,也算我们偿还了你父母的命,放过孩子!他还什么都不懂!”

“不演了?”魏蓝笑问道,手中的匕首也在瞬间落下。

“有年!”

常有年抖了抖身体,一把抹掉脸上的血沫和鼻涕,抬眼看向魏蓝,虽然仍是口不能言,眼中却带了几分狠厉。

“疯子?”魏蓝嘲讽地勾起唇角,“我阿娘若是活着,你大概就看不到我这个样子了。”

“啊,想起来了,常夫人应当是体验过,我见过常夫人的孩子,好像看着比我小上那么几岁,是个可爱的孩子呢。”魏蓝一把又将匕首拔了出来,嫌恶地看着匕首上的血,真脏!

“你想做什么?!”常夫人听到孩子的字眼,心脏几乎都要停了下来。

“真是替你们心累,到现在还在摆着这幅仁义的嘴脸和我说话。”魏蓝摇着头,甩开她的手,走到常有年的身侧,握着那把剑,对着常有年的身上比划了一下,挑了个不伤要害的地方,一剑捅了进去。

“刀伤是几级来着?”魏蓝歪着脑袋想了想,“算了,这不重要,插满十二刀就够了吧。”

“你这个疯子!”常夫人满眼惊恐的看着魏蓝,“藏色怎么会生出你这种儿子!”

常有年抽搐了两下,鼻腔中又涌出了一摊血。

“啊——”常夫人尖叫出声,哭喊到,“我说!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魏蓝又把剑拔了出来,笑弯了眉眼,“早这样不就好了吗,从现在开始,你若答错了一句话,我便捅他一刀,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在这十二刀之前,弄死他!”

“乱想什么呢?”他把匕首在常夫人的衣服上擦了擦,将血迹蹭了个干净,“既然你们夫妇二人如此恩爱,那我就让常宗主也切人体会一下常夫人为你生孩子的痛。”

“第一,我父母去了两趟云台山。”常夫人倏地睁大了眼睛,魏蓝看着她的反应,又继续道,“第二,他们也并非死于水怪,有人带走了他们。”

“我.....我.....我不知道!”常夫人抖着身子,她摇着头。

“看来我说对了。”魏蓝点点头,剑指着常有年,“回答我,是谁带走了他们?”

“你......你斗不过他们的,告诉你,我......我们都会死的。”

“你若不告诉我,我保证这常府上下三十六口人,包括你那不懂世事的孩子,都会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我......我不知道......啊——”常夫人眼见着魏蓝又是一剑刺了进去,“常越!常越!”

“我不认识那些人!只......只知道有一个是常氏本家的人,常......常越。”

“是你们骗了我父母第二次去了云台山?”

常夫人自知已经无路可退,闭着眼,沉默的点了点头。

“我父母可曾对不起你们?”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我夫君这一脉,只有这一个孩子,我们若不服从,我的孩子从今往后都只能任人欺凌。”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魏蓝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低低地笑了起来,随即忍无可忍地一脚踢了过去,“凭什么你儿子的前程,要拿我父母来换?!”

常夫人被踢得在地上滚了几圈,装上桌角才停了下来,好半晌她才清醒过来,摸着额头上流下的鲜血,“你以为我们也想这样吗,谁不愿像藏色一样活的潇洒自在,天真任性,可惜弱肉强食,本就是这个世界的生存守则,你若不强大起来,连命都没有了,还谈什么高尚!”

“到这种时候,还敢提我娘,你很好,你们很好。”魏蓝扔掉了手中的剑,擦了擦手,“昨日因,今日果,来吧,我们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今日一并算了!”

“你......你答应过我,会放过我的孩子。”

“放心,你那么喜爱你的儿子,我会送你们一家子团聚,一家人齐齐整整......多好啊!”

是夜,洛阳常府大火,常氏无一人生还。

“魏蓝......魏蓝......魏蓝!”

魏蓝从梦中惊醒过来,头痛依旧难忍,他半睁着眼睛,倚靠着石壁,才发觉他在深林中睡着了。

蛇祖拍打着他的手臂,“魏蓝,你发烧了。”

“我好像梦见我爹我娘了。”魏蓝深吐出一口气,将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蛇祖看着他苍白无力的样子,叹了口气,尾巴尖卷着树枝,又将篝火调旺了一些,嘴里嘟囔着,“刚才还一副要杀人的样子,现在就变成这个弱鸡样了。”

“杀了他们又怎么样,失去的也终究回不来了。”魏蓝强打着精神坐直了起来,从乾坤袋中取了些药和水。

“我们现在要往哪里去?去找那个常越吗?”

魏蓝吃了药,喝了水,冰凉的水让他清醒了几分。

蛇祖见他终于恢复了些许正常,丢了柴火,扭到了他的身侧,问道,“你是怎么知道你爹娘去了两次云台山?”

魏蓝看了蛇祖一眼,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发觉自己还是转移一下注意力为好,便开口道,“那个‘藏’字。”

蛇祖恍然想起在云台山礁石上刻着的那个字,正是一个“藏”字。

魏蓝笑了起来,扯痛了些许干涩的嘴脸,也没在意,“藏是我阿娘名号中的一个字,我娘为自己取名藏色,就是收藏四季之色的意思,因为她喜欢游山沥水,所以我爹陪着她,一起夜猎,一起踏遍山河,他们所到之地,如若邪祟除去,我爹便会留下一个‘藏’字,意为为我娘收藏这异地之色。”

“所以呢?”蛇祖摇了摇脑袋,还是没太明白。

“邪祟未除,我爹必定不会留下这个字,当日我在洛阳酒馆,小二曾说云台山之事闹的很大,那我爹娘不可能未听说过此事,当日喝酒不光是为了庆祝为我找到了佩剑,也是因为他们从云台山而来,邪祟已除,所以才会马不停蹄的赶往下一站扶风县,去为我取剑。”

“那你怎么知道常氏有问题的?”

“我爹娘除祟之后多会通报当地驻守仙门处理后续,更何况,他们当时与常氏交好,不可能没有告知他们,常氏第二次引来我爹娘,却不曾告知江家的人,已经说明他们心里有鬼。”

“而且那常有年胸口有一剑伤?”

“那伤怎么了?好像伤得很重呢。”

“水怪哪来的剑呢?”

“啊,对呀,水怪哪来的剑,所以真是你爹伤的他?”

“我娘与人出剑,必会留有余地,这一剑出手狠厉,断人根基,”魏蓝闭了闭眼,声音也冷了下来,“能让我爹气狠了,常有年必定是对我娘出手了,所以我说他死不足惜,千刀万剐,不足以解我心头之恨!”

“啊——”常夫人爬到常有年的身侧,一副想碰又不敢碰的样子,“我说了!我都说了!”

“这两下,代表了你一个问题都没有回答对。”魏蓝叹了口气,“要不要我提点你两句?”

常夫人哽咽着,咬着打颤的牙关,点了点头。

“我父母如何去了云台山?如何出的事?”

“我想这点,常宗主一定深有体会。”

“半月前,藏......藏色与魏公子路过此地,听闻云台山之事,便......便来了常府,与我夫君商议除祟之事。因前有几名弟子都是一去不回,所以夫君便亲自带了十二名弟子与你父母一同前往,不......不曾想,那水怪,无色无形,又数量众多,一旦进入到攻击范围,便是群起而攻之,进退两难,带去的弟子,无一生还,我夫君与你父母强撑了一日一夜,灵力耗尽,当时魏公子已身受重伤,藏色知道已经没有生还的机会,便拼了性命,将夫君送出了重围,与魏公子一同葬身水潭之中。”

魏蓝点点头,“与那些人讲的倒是一般无二。”

常夫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下一刻就见魏蓝举起剑,一连两剑,深可见骨。

常夫人惊叫着,眼睁睁的看着匕首刺穿了常有年的手掌,常有年想叫又叫不出声,思维有片刻的空白,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痛,嘴巴撕裂的痛,胸口炸裂窒息的痛,手掌刺穿的痛,痛的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死。

魏蓝冲着常夫人比划道,“生过孩子吗?听说人的痛可以分为12个等级,最低等的一级,是蚊虫叮咬的痛,最高等级的痛就是第十二级的痛,女子分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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