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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风信子--我们的纪念

  • 作者:紫玉纤
  • 类型:其他
  • 更新:2021-07-01 04:51:55
  • 字数:13848字

“没错,今年六月份就毕业了。”

“毕业后有什么打算?”

如果可以,他希望可以就这样一直睡着,永远不再醒过来。

可是没有如果,人活着注定要受到现实的束缚,即便是富甲一方的华闫峰也不过是如此。

华闫峰拥抱着夏心悠在美好的梦境中醒来。

“臣枫,不用担心,好好完成学业,你的美术课程快要结业了吧?”

刚一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华闫峰接到了臣枫的电话,兄弟俩已经许久没有联系了,华闫峰有点惊讶地接了电话,语气里难掩兴奋——

“臣枫——祜”

“嗯……还在考虑。”

“不要担心,媒体就是喜欢夸大事实。”华闫峰轻描淡写。

“这样……那就好。我还很担心……”

“回来吧……悠悠她也回来了。”华闫峰犹豫了半晌,终于还是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了。

“悠悠回来了?!”臣枫语气惊讶,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三年前因为悠悠失踪的事情,臣枫还和华闫峰大吵了一架,然后非常气愤地选择了离家出走,去了英国继续攻读自己喜欢的美术课程。

“是的。”

“哥,我在网络上看到关于华氏的新闻。”电话那头的臣枫语气闪过一丝担忧。

袅袅的烟雾腾起,华闫峰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自然可以听得出臣枫语气里对于悠悠的关切,当年臣枫甚至因为悠悠失踪这件事情和他大吵一架,一气之下竟然还跑到了英国去,这是此前从未有过的……

可是,这个世界上,华闫峰什么都可以谦让给弟弟,唯独夏心悠,他绝对无法拱手相让。

烦躁地摁掉了手里的烟,blue神色有点焦虑,敲门走了进来——

“老板,许晟辉的电话。”

华闫峰身子一怔,琥珀色的瞳孔微微一变,伸手接过blue手里的电话。

“喂。”华闫峰语气凛冽,淡漠得像一块冰。

“华闫峰——!”许晟辉的声音尖锐刺耳。

“何事?”华闫峰有点不耐烦。

“你他妈真有种!竟然让许贞废了我!!!”电话那头的许晟辉疯狂地叫嚣了起来。

“许家的事情与我无关,不要找我,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挂电话了。”华闫峰眉头一皱,嘴角烦躁地挑开。

“许家的事情不关你的事情?那殷柏雪呢?你难道不想知道你老情人的消息吗?”许晟辉狰狞地笑了起来。

“不想。”华闫峰几乎不假思索地答道。

“你想看着她被人轮奸的场面吗?”许晟辉哈哈大笑起来,笑容诡异。

“没兴趣。”华闫峰眉头皱也不皱。

“她是你的初恋情人,现在我准备让人把她轮奸!!!你他妈不想过来救她吗?”许晟辉见他没有什么反应,气急败坏地咆哮起来。

“不想,你自便。还有,以后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请不要打电话***扰我的助理。”华闫峰说完,随即挂断了电话。面无波澜地将手机交给了blue。

关于殷柏雪的事情,他已经再也没有兴趣了解,更加不想参一脚了。

她如果真的是三年前那场车祸的肇事者,华闫峰绝对不会放过她。至于她现在落在谁手里,遭遇什么样的事情,已经完全与他无关了。

只是没想到许晟辉对女人的手段竟然如此阴狠,一念至此,华闫峰眉头微微蹙紧,语气忽然变得阴沉暗哑,对着blue吩咐道——

“多派几个保镖去医院,好好保护悠悠,不要让陌生人靠近她。”

“是的,老板。那……许贞呢?”blue听了保镖的汇报,得知昨日除了几个朋友去过医院找夏心悠之外,许氏总裁也去找过她。

“她……她就不要阻扰了。”华闫峰思索了半晌,眉头微微凝注,目光如一潭清潭般深邃。

“是的,老板。听说许晟辉已经被许贞扫地出门,外界传闻他和许贞完全没有血缘关系。”

“哦。”华闫峰神色无澜,像是早已知道这其中的端倪一般。

“手里的线人说,许晟辉现在带着自己手里几个忠心的手下,依旧藏匿在a市,似乎还有什么预谋。没想到竟然抓走了殷柏雪。”

“殷柏雪?”华闫峰冷哼一声,许晟辉也太不自量力,真以为抓一个殷柏雪就会逼得他华闫峰走投无路?

“是的,殷柏雪这几个月一直就在a市,好几次都来过华氏找过老板。”

“我不想见她。如果她有命活着回来,我倒是要和她好好算一笔。”华闫峰嘴角逸出残酷绝情的笑容,对于殷柏雪,他早已没有任何一丝怜悯之意。”

blue低低地嗯了一声,沉默。

“记住!千万不要让许晟辉的人靠近悠悠一步!”

华闫峰的语气凛冽逼人,他知道许晟辉的手段,也知道他迟早会知道夏心悠的存在,心里顿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他不能再一次面临失去悠悠的局面,绝对不能……

blue身子微微一怔,恭谦地答道,“老板,我一定尽力保护好夏小姐。”

艳阳高照的晴天,将这些天的阴冷完全驱散,夏心悠心情极好。

眼见女孩儿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夏心悠提议带她出去病房外面走走。

深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天空的阴霾早已一扫而过,太阳从云里探出来,普照大地,一切看起来竟是如此的美好。

夏心悠和女孩儿并排坐在医院的石凳子上。女孩儿嘴角甜甜地勾起,医生说她恢复得很快,相信不久后就可以正常说话和吃东西了。

不知为何,夏心悠今日老觉得有人在自己的身后盯梢着,可是转过头去,又什么也没有看到。

难道是自己太过敏感了?夏心悠心头滑过一抹疑虑。

视线很快被女孩儿吸引过去。

女孩儿指着远处的花丛,黑白分明的眼眸扑闪着,长长的睫毛煽动着,在阳光下,幻成两排美丽的黑影,看起来极其生动。

“你喜欢那花儿吗?”夏心悠视线顺着女孩儿指的方向望过去,发现那里有一簇簇长得正旺的风信子。

女孩儿说话不是很方便,用力地点了点头,神情难掩喜悦,眉眼弯弯,笑得极其愉悦。

“你喜欢风信子吗?我去帮你摘?”夏心悠眉眼一挑,忽然心生一计。

女孩儿摆摆手,眼眸警惕地朝四处张望了一下。

“你怕我被医院的人捉走啊?”夏心悠低低笑一声,也不知道为什么,女孩儿即便是不说话,但是她的一个神情一个动作,都能让夏心悠知道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女孩儿用力地点点头,微微眯起眼眸,眸底下扫过一抹失望之色。

“不要怕,我趁没有护士的时候偷偷摘,你替我把风!”夏心悠嘴角一勾,狡黠地一笑。

女孩儿沉默了半晌,嘴角轻轻抿着,望着夏心悠,点了点头。

夏心悠朝她轻轻笑了笑,做出了一个“ok”的手势,抬起脚步,走到了不远处的花丛里。

女孩儿望着她的背影,焦虑地往四处张望一下,心扑通扑通直跳动着,看到四周没有护士的时候,一颗悬着的心才总算平静了下来。

夏心悠站在紫色萦绕的花丛堆里,朝着远处的女孩儿笑了一笑,眼眸闪烁,轻轻弯腰,趁别人都不注意的时候,抓起一大簇的风信子。

而后又故作镇定地起身,强行遏制住心里的忐忑与不安,趁别人都不注意的时候,又再一次弯腰,抓了一簇……

如此重复几次,夏心悠手里已经握着一大簇紫色的风信子了。

女孩远远望着夏心悠,盯着她手里的一大簇紫色,那抹紫色,就像是记忆之中的那抹紫,触目,惊心,却让人心痛……

夏心悠此生第一次做这么危险刺激的事情,一颗小小的心脏早已快要跳出来,她根本无暇欣赏手里绽放得美丽的风信子,只是一次次紧张地左右张望着,确定四周确实没有人发现她时,她才疯狂地逃离开花丛,向女孩儿的方向狂奔过去。

她一口气跑到女孩儿的身边,胸口还剧烈地起伏着,气喘吁吁,手里还微微发着抖,一把将手里的风信子放进女孩的手里,深深呼出一口气:

“好险啊!没想到我这么有做贼的天赋!”

女孩嘴角浅浅地一勾,眸底却早已被湿润的泪光氤氲,此刻她看不清夏心悠的摸样。

夏心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儿,压根没有发现女孩脸上的任何异常,只是拼命地拍着自己的胸口,努力让自己快点镇定下来——

“真的好刺激!要是你喜欢,明儿个我也给你摘!”夏心悠吐吐舌头。

女孩低低地嗯了一声,俯下头,深深吸一口,沁人心脾的方向窜入鼻尖,和记忆之中那抹气味一模一样,眼眶的泪再一次逸出,不停地打着转儿。

“你喜欢吗?我也好喜欢。我以前就喜欢风信子,少爷说我小时候第一次风信子的时候,就认出了那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知道那花叫风信子。”夏心悠仰着头望着蓝蓝的天空,一边说着,一边笑着,像是在回忆往事,又像是在自娱自乐,“我想我一定是上辈子就认识风信子了,不然我怎么会无师自通叫出它的名字?!”

女孩听着夏心悠的话,心口忽然一窒,她好希望现在张开嘴巴告诉夏心悠——你不是无师自通,你早就认识风信子,因为以前我们家的院子里长满的都是风信子!

可是喉咙好痛好痛,她开不了口,她努力想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是只能勉强逸出几声“嗯嗯啊啊”的声音,心里好焦急,好焦急,眼眶里的泪珠儿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女孩儿低低地哽咽着。

夏心悠转过头来发现一脸泪珠儿的女孩,手足无措地伸出手想要揩掉她的泪,她却因此抽搐哽咽得更厉害了,她的样子像是一个受到了极大委屈的孩子。

“你别哭啊……别哭啊……”夏心悠手忙脚乱,哄着女孩儿,“你是不是不喜欢这花啊?不喜欢我把它扔了就是了。”

女孩儿一听她要扔掉花,小手紧紧地攥着风信子,往怀里一带,抱得更紧了。

夏心悠无奈地笑了笑,宠溺地刮了刮她挺翘的鼻尖,“怎么像个小孩儿一样,说哭就哭。”

女孩儿轻轻地笑了一笑,眼中却还有晶莹的泪光在闪烁着。

夏心悠觉得困惑,她这一哭一笑的,简直是太诡异了。

微微叹口气,夏心悠扶着额头,只能温柔地安慰她,“好了,咱别哭了,别哭了……乖!”

过了半晌,女孩儿才稍微停止了哭泣,黑白分明的眼眸却始终闪烁着晶莹的泪意。

夏心悠扶着女孩儿,起身,回到了病房。

此刻在暗处,一双阴鸷的眼眸倏然露出,狰狞的脸孔阴暗可怕,危险的光线直逼夏心悠的背影,他想要前进一步的时候,却发现这两个女子的身后,有着重重的保护。

古铜色的手掌紧紧地握着,阴鸷可怖的男子危险地笑了起来,冷哼一声——华闫峰,你越是把她保护得滴水不漏,我就越是开心。那说明你在乎她在乎得不得了!哼,你的软肋终于被我抓到了……!

夏心悠扶着女孩儿回到病房不到片刻的功夫,许贞就登门了。

一进门,许贞极其热情地和夏心悠打招呼,她只知道她叫夏心悠,是华闫峰三年前的未婚妻,也是华闫峰极其重要的人,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道。

许贞接近夏心悠的目的无疑就是想多多了解关于华闫峰的事情,因为从david那里,她得知原来这夏心悠不仅是华闫峰未婚妻,还是他的养女,从小就在华闫峰身边长大。

既然她从小就在华闫峰身边长大,那一定知道华闫峰很多事情,许贞也是因此才想要接近夏心悠。她此前从未接触过夏心悠,也不知道夏心悠的面容早已改变,反正现在只要是有关于华闫峰的事情,她都想要去了解,毕竟,她错过的时间已经太多了……

夏心悠一见许贞笑盈盈地进来,笑着和她打招呼——

“许总,您这么早?”

许贞微微一笑,抿着唇角,语气柔软,“不早了,我过来找你聊聊天。”

夏心悠心头一软,点了点头,昨日许贞亲自登门,她也着实吓了一大跳,原本以为她是来找茬的,却没有想到她的态度极好,而且她此前似乎根本不认识夏心悠这个人,对于她容貌上的改变,许贞似乎也完全看不出。当夏心悠说出自己的名字之后,她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便不再多问什么了。从话语里,夏心悠听得出许贞似乎对华闫峰的事情非常感兴趣,三番两次地问到关于华闫峰的事情。

夏心悠见她并没有什么恶意,就把她问的关于华闫峰的问题一一告诉了她,她脸上一直洋溢着笑容,但是眸底却始终有一抹悲伤和孤独。

夏心悠看不清她眸底复杂的情绪,只是在心底里觉得她可怜,从老护士的嘴里,夏心悠得知了许晟辉抛弃她的事情,心中也是极其地气愤。天底下并没有不是的父母,可是许晟辉竟然弃自己的母亲于不顾,夏心悠一想起就生气!

夏心悠也因此对许贞有了改观,虽然知道她以前她处处针对少爷,可是她现在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人毕竟都是同情弱者的,现在的许贞在夏心悠的眼底,已经不是那个光芒万丈的许氏大总裁,只是一个遭受儿子抛弃的孤苦老人家。

弯弯的眉眼滑过一抹心疼,夏心悠走到许贞的身边,轻轻拉过她的手,带着她在病房的一个凳子上坐下,为她倒了一杯清茶,“许总,您有时间就多过来玩玩,我也觉得很无聊呢!”

许贞乐呵呵地笑了笑,拍拍夏心悠的手,态度极其亲和,“悠悠,谢谢你。不要叫我许总了,叫我贞姨吧。”

夏心悠嘴角挑开,也不想拒绝她的好意,轻轻地开口,“好的,贞姨!”

“今天,华总没有和你一起过来吗?”许贞习惯性地将话题引到了华闫峰的身上。

夏心悠微微一笑,脸上绽放出小女人幸福的光芒,”他早上来过了,不过他没有进医院,公司的事情多,他最近很忙呢。”

“哦……华氏最近是出了一些问题吧?”许贞眉眼忧愁,若有所思地开口道。

“是的,贞姨您应该也略有耳闻吧?少爷最近也是很忙的。”夏心悠黛眉蹙紧,目光滑过病床上的女孩儿,发现她吃了护士送过来的消炎药之后,又沉沉地睡下了。

许贞微微颔首,表情凝重,顺着夏心悠的目光望过去,发现了躺在病床上的女孩,轻轻叹口气,问道,“这女孩是你的妹妹吧?”

夏心悠心口一窒,摆摆手,“她不是我妹妹。”

许贞身子一怔,随即笑了笑,“你们俩长得很像,我还以为你们俩是姐妹。”

“姐妹……”夏心悠闭了闭眼眸,低低地喃着,“我也希望自己有一个妹妹啊……”

“你没有其他兄弟姐妹吗?”许贞眼眸闪烁。

夏心悠摇了摇头,淡淡地开口,“我没有父母,也许他们已经忘记我了吧,我是在孤儿院被少爷带回家的。”

许贞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神色有点凝重,之前已经从david嘴里得知这女孩是华闫峰的养女,现在却开始对于她的身世感到同情。可其实她自己也没有比夏心悠好多少,至少,夏心悠身边还有很多真正关心她的人,然而她却什么都没有,人人以为她拥有享之不尽的财富和地位,可是其实她一点也不开心,自从华博清离她而去之后,她的生活已经没有任何幸福可言。

她以前把所有的希望和快乐都寄托在许晟辉身上,为了让许晟辉在一个健康的家庭里成长,她甚至和一个仅仅只见过一次面的男人结婚了,其实那也只是她自己编排的一场戏。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很可悲,但是一想到许晟辉是自己和华闫峰的儿子,她就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变得骄傲。却从来没有想过,到头来原来只是一场空。那个她心心念念的孩子原来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儿子,那是仇人的儿子!是沈星的儿子!而她竟然三番两次派人刺杀华闫峰,这两晚,一想起之前对华闫峰做过的那些荒唐事,许贞就夜不能寐,心痛得睡不着觉。

唯有见着夏心悠,听到她说一些有关于华闫峰的事情时,她的心情才会有所回缓。

许贞也不知道接下去的路到底要怎么走,她知道华闫峰不会轻易原谅她做过的事情,但是心里还是残留着一丝希望。

轻轻地叹口气,许贞望着夏心悠,“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当你的妈妈。”

夏心悠身子一僵,眼眸缓缓抬起,眸底滑过一抹不可置信的眸光,随即黯淡了下去,只是摇了摇头,“贞姨,谢谢你,不过我……没有资格……”

“为什么?我会好好待你,我和你投缘。”许贞的语气诚恳,她是真心想要对她好的,当然其中也有华闫峰的原因。

“谢谢你。只是少爷说以后会带我去见妈妈的。”夏心悠眼眸垂下,长长的睫毛氤氲出一团暗影,看起来生动迷人。

许贞笑着点点头,宠溺地开口,“既然这样,我就不勉强你了,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来找我。”

“谢谢你,贞姨。”夏心悠勾唇浅浅地笑了笑,露出两个可爱的梨涡,拉过她略显干燥的手,轻轻地安慰着,“贞姨,您别伤心了,许公子只是一时想不通,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等他想通了,他自然就会回到您身边的。”

许贞眸底滑过一丝阴狠,嘴角噙着一丝冷漠,淡淡地开口,“孩子,你不懂。他再也不会回来了,就算他想回来,也再也不会有他的容身之处了。”

许贞虽然生病,但是一旦没有了情感的束缚,大脑的理智和思绪就全部回复了过来,想在许氏重重的保镖包围之下,除了他许晟辉许氏大公子之外,还有谁能在她许贞的车子上动手脚?!

一抹阴鸷狠辣的神色滑过许贞的眼眸,迸发出危险炽热的光线。

…………

华闫峰精壮的身子陷在了沙发里,微微叹口气,习惯性地取出一根烟,点燃。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是这几天而已。”

难得一见的艳阳天,仿佛在一夜之间,所有春日美好的气息已经完全绽放开来。舒骺豞匫

“她还好吗?这几年去了哪里?”臣枫语气焦虑,恨不得立即飞回来见到悠悠。

“这个……说来话长。臣枫,等你六月份完成了学业,回来之后,我再慢慢和你说。”

臣枫沉吟了半晌,许久才低低地“嗯”了一声,简单地和华闫峰告别之后,才挂下了电话。

吃完早餐之后,华闫峰照例送夏心悠去市里的军区医院,然后驱车前往华氏彐。

华氏这几日的股票已经得到了控制,外界的舆|论也渐渐地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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